。”褚君陵不担心这个,倒是想到一开始的打算,抱着周祁亲热了阵,缓缓道:“本来想着你我夫妻,天下姓周姓褚都无妨,原准备将位传给你爹。”
便是晓得周未定不会接,别到时候把老丈人吓出心梗,又疑神疑鬼觉得他要捧杀周氏,不得已,这才定了沈寰。
“便是爹爹敢接,朝中大臣怕也要闹翻天的。”瞪褚君陵一眼,倒也庆幸他没在大事上头犯浑,后将话题转回到沈寰身上,仍有顾虑:“学也要费不少时候,难防有人趁此局势动歪心思。”
“他背着朕勾搭后宫侍宠,偷着与人私通那阵不是挺聪明的。”褚君陵可没忘记这茬。
“臣在与皇上谈论政事。”这又说到哪去了。
“朕说的不是正事?”
周祁懒得理他。
第183章 看上狗皇帝什么了
“朝中大臣若晓得皇上拿社稷儿戏,怕是要气得吹胡子。”
褚君陵还没应,外头传来叩门的声音,是钟诚送早膳来了,清楚自己和周祁一样,眼下都是危险人物,倒没打算出门祸害无辜,让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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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放在门口,放开周祁准备起身去取,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怎么?”
“你当真不悔?”褚君陵一愣,反应过来问的是什么,往周祁脸上捏了捏,语气再轻松不过:“后悔便不会来了。”
这人表现得过于平常,再看淡生死,凭褚君陵的疯性也不该是这副态度,直觉其中有猫腻在,不动声色用过早膳,等下人来将碗筷收走,坐在桌前不准褚君陵靠近:“皇上有事瞒着臣。”
褚君陵还企图装傻:“又乱想什么。”
周祁轻哼,不说是嚒,那便连根头发丝儿也别想碰他的。
僵持片刻,褚君陵先忍不住投了降,态度却不满:“怎的这个时候聪明上了。”
周祁挑眉,添上茶水推到褚君陵跟前,示意他可以交代了。
“先前与你说的那老头儿找到了。”
还是周未厚着老脸去求的人,靠先前的那点儿恩情。
“李老有法子治?”周暀说是他师傅也没把握,怎么听褚君陵的意思,对方已经制出了解药?
“周暀?”褚君陵想起来了,先前听周未提及过,周祁是有个堂弟被老头骗去当徒弟去了,就叫周暀:“就是昨日在你屋里的那愣子?”
两人信息一交换,双双明了。
李老之所以晚周暀个把月过来,是因着配方中差一味药,那药引子珍稀,百年难得几株,李老原本是存了些的,先前让官府的一把火尽烧没了,因着这事,得知周未是皇帝派去的人时,连同他将褚君陵一并骂了个狗血淋头,气极甚至想给他兩扫帚尝尝,还是顾及对方是周暀亲叔,自己能从牢里出来也确实承了周未恩情,这才作罢。
打不得周未,但不妨碍李老头给皇帝出难题。
限褚君陵半月内找全差的那味药引,找到便救人,找不到便让褚君陵看着戌州百姓等死,褚君陵可以不受百姓威胁,但周祁在戌州,是断然不舍让周祁死的。
举国上下翻了个底朝天,江湖势力尽动用上,最后可算查到地方,好巧不巧,正是乌蛮王室。
开战硬抢不合适,耗时耗力,别到时候药没到手人先没了,明抢不行,那就暗偷,本就是乌蛮搞出的灾祸,动兵算账是后头的事,总要先收点利息。
“敢跟朕耍阴招,看来是好日子过够了。”
向来只有他阴人的份儿,乌蛮敢在他头上动土,等手头事了了,莫说城邦,坟头尽给他铲平了当种草药的田地,恰好还能把王室骨灰挖出来充肥料,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点周祁颇为赞同,褚君陵向来是不吃亏的主儿,乌蛮让他栽了跟头,凭这人的狠戾性子,这事就注定不会善了,少不得要见血。
“如此说,皇上是偷到药了。”
褚君陵神色傲然,口气再轻蔑不过:“天下尽是朕的,朕拿自己的东西来用,怎么能算偷。”
说是这般,到底是去王室翻东西,褚君陵为找个擅长偷盗,且能神不知鬼不觉全身而退之人,还是费了不少的功夫。
“乌蛮如今还不姓褚。”
“朕觉着乌蛮这名字听着晦气,偏要它贯我大褚的姓。”说罢一顿,认真看向周祁:“中郎将可能替朕把这姓氏改了?”
周祁顿了顿,端起茶水尝了一口:“皇上要臣带兵攻下乌蛮。”
“不是想做朕的皇后嚒。”褚君陵不答反问,趁人怔忪间凑过去讨了些好处:“朕给将军攒功的机会,中郎将助朕一统天下,朕为将军罢黜后宫,这等交易如何。”
“再好不过。”见褚君陵端起茶水,凑过去碰了碰杯,眉眼因着喜悦神采风发,一派少年意气:“臣在此恭贺皇上天下大统。”
天下皆大褚,褚氏即天下.
得知有救,周祁全然放下心来,在屋中关了近半个月,眼下倒是想出门了,喊上褚君陵到院中走走,期间谈及蹇谦等人,如今君王人在戌州,倒不必千里迢迢将人押送至京。
“你如何想的?”
周祁沉思一番,如实道:“蹇谦虽有大过,往日政绩确也不少,据臣所查,魏姜二人叛国之事他未参与,罪在受人蒙惑罔顾圣意,错事不假,功事居多,百姓谈及多是称其为官清正,当得上一方父母,近来瘟疫之事多是靠他操持,臣之意,且当他将功赎罪,惩罚适中即可。”
褚君陵颔颔首:“那便官降三品,降作知县,罚一年俸禄,姜元史、魏则通敌卖国,案律令处斩,诛其族氏,府宅财款冲入国库。人就在戌州斩了,瘟疫未消,莫再把病带到京城去。”
道是周祁瞧得上蹇谦,便将此事交与他去处置,左右州府的人选还空缺着,暂让蹇谦留在这位置几日,等朝廷商议好新任职的人选再换。
周暀来找周祁时,正碰上两人在院中闲逛,背影瞧着有些有些般配。
得周祁同意,钟诚隐晦与他说了二人的关系,传闻归传闻,真得了答案还是叫周暀震惊良久,只觉不可思议。
且不说性向,按皇帝登基前对周氏的态度,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人在一起了,怎么看怎么邪门,总感觉有阴谋似的。
难怪他爹起初想让小妹进宫选秀,后来却无故改了主意,敢情是皇帝让他这堂兄给预定了,周暀是万万没想到,堂叔家这一根独苗,竟还有当皇后的命。
周祁察觉身后有人,回头就瞧见周暀神色怪异的盯着自己,问他有什么事。
“啊?我、”周暀回过神,察觉到皇帝眼光不善,大暑天里竟不住地打个寒颤:“师傅明日就能到,你和守城的说一声,莫拦错人了。”
“明日让钟诚随你去接。”而后觉着不妥,转头问褚君陵:“皇上和臣也去一趟?”
李老年岁高,又是以皇帝的名义专请来救人的,救的还是皇帝的子民,于情于理,褚君陵这个做皇帝的都该亲自去请,以示看重。
褚君陵因着李老头无妄记恨自己有些意见,又得知对方老背地里咒骂他,动不动就跟人戳脊梁骨毁他名声,对那老头儿就更是不待见了。
两人属于是相看两相厌、都想砍了对方又不能的程度。
厌归厌,自家将军的话还是要听的。
不悦答应下来,发现周暀眼珠子在自己和周祁身上来来回回的转悠,脸色更臭了点:“瞎打量什么!”
“没没。”周暀连忙摆摆手,连忙说了两句好话:“我是看你和我堂兄般配,没忍住多瞧了眼。”
狗皇帝脾气这么臭,难怪师傅总骂他,真该!
也不知周祁看上他什么了,那张脸嚒。
周祁看不得褚君陵一不高兴就拿旁人出气,轻捏了捏对方掌心,暗示他适可而止。
褚君陵这才收敛,让周暀明日去接人时过来知会一声,好一并出发,周暀也看不惯他那副煞气凛凛的皇帝姿态,口上应答句见势溜了。
第184章 卷一完结前夕
翌日,周祁一行早早侯在城外,随行的还有蹇谦。
蹇谦晚几步到的,昨日周祁让人带到府上的除却自己贬官的消息,和对魏则、姜元史一案的处置,更有圣上亲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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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见褚君陵等已经到了,得周祁眼色知晓他身侧之人即是君王,慌地行了大礼:“罪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褚君陵审视片刻,沉声喊了人起:“蹇大人好大的派头,来的比朕还晚。”
蹇谦刚起身没站定,听褚君陵这句怪罪当是要发作,忙不迭又跪了回去,随着蹇谦一道下跪的,还有前日将褚君陵视作疯子,意图抓起来给些教训的一干官兵。
跪着个个汗流浃背,脸上汗珠子一颗接一颗往下滚,好些个落到眼里,眼刺痛到虚睁,硬是没人敢擦。
尤其是那领头的官兵,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汗流的像被泼了盆水,也不知是日头晒的,还是让褚君陵吓出的冷汗。
震慑给够,该敲打的尽敲打了,褚君陵才缓缓收回视线,换上一副仁君模样:“不是喊了平身,尽跪着做什么,等朕挨个来扶?”
问这些人怕个什么,皇帝也是人,期间特地瞧了那领头的一眼:“拿朕当平常人看即是,何需拘束,诸位为防瘟疫之事辛苦良多,朕总不至为这点小事怪罪。”
蹇谦这才敢擦擦额头的汗,还得恭恭敬敬道声皇帝圣明。
领头的听出话外之意,晓得褚君陵这是在点他,旁的人尽起身了,唯独他还僵僵跪着,气都不敢出重了。
周祁晓得褚君陵是因何事为难,因着对方是受自己吩咐,当时也确实不知君王身份才行的冒犯,心中愧疚,小声与人求情:“那晚尽是臣的错,他也不过奉命行事,皇上姑且饶他一回。”
褚君陵也仅是吓唬吓唬,真要怪罪当晚就该将人斩了,何至于等现在:“起来吧。”
“谢皇上!”那领头的得了饶,忙不迭磕几个头,起身时腿都是软的,大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错觉。
半个时辰后李老头才到,周暀见马车停下,赶过去将人搀扶下来,李老头许久未见小徒弟,老脸上藏不住的稀罕,拉着人左看看右瞧瞧,确定人好好的这才放心。
周暀搀着人到周祁等人跟前,一一同李老头介绍起来。
“这是我堂兄,周祁,他爹爹便是前些日子去请您的那位将军,也就是我堂叔。”
周祁见李老头看过来,作揖问了个后生的礼:“晚辈见过老先生。”
李老头看他姿态谦逊,礼节也周到,算满意地点点头,夸周祁比他爹更懂些规矩。
随后是蹇谦,李老头虽然对当官的没什么好脸色,但瞧人家真心诚意,也不好拿乔装怪。
等最后到褚君陵,周暀看看两人,迟疑道:“这位是皇上。”
“?!”李老头当即挎了脸,将褚君陵怒视一番,没好气道:“皇上不在京中享福,倒是体恤起民情来了?”
褚君陵当即就有点想拍死这个老东西。
被周祁眼神打住,想起来时答应他的,忍了忍,同样沉着脸道:“老先生可知为老不尊是为何意。”
语罢都觉晦气,双双侧开眼去。
李老头更是冷哼一声,转头朝周暀道:“老夫连着几日赶路,骨头都快散了,先扶为师找个地儿歇歇,其余的事明日再说。”
周暀看向周祁,周祁会意,亲手从马夫手中接过李老头的行李,另给了几两赏钱,让钟诚从另一侧搀着李老头,见他虽是冷哼却没推开,便知人是嘴硬心软。
一路至住所,李老头便把人尽撵了,只留周暀一个在房中。
众人走后,冒犯过褚君陵的官兵凑到一堆,将腿还在打摆子的领头扶住,舌根打结似的:“老大,皇、皇上是真的。”
“用你废话!”
心有余悸缓了缓,想起前日自个骂皇帝大胆的事儿,暗自嘀咕:还是他胆子大些,敢指着皇帝鼻子骂,嘿他娘的!脑袋竟然还没掉,暗想自个命比胆子还要更大点儿。
转而又觉着周祁胆子才是最大的:紧闭城门不准皇上进入也罢,还当众说皇帝是假的,竟都没将官职丢了?
皇上待中郎将果然宠信至极.
“你那堂兄中了瘟疫。”
周暀点点头,老实将事情经过说了,见李老头脸色没什么变化,挽着他胳膊撒娇:“您就看在我的份上救救堂兄。”
鉴于周祁处处以礼相待,待自己尊敬也不是装的,李老头并非不讲理的主,对周祁印象本也不错,加之周暀讲他来戌州为民做的种种,心中芥蒂打消,颇对其有几分欣赏:“朝廷有此良将,是那狗皇帝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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