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怎么没打电话?”
靳竹怀像是没看到聂蜚音一样,道:“出去说?”
靳誉蓁点头,转身对聂蜚音说:“我得走了,下次见。”
聂蜚音把刚才用过的口红递给她,便于补妆之用,“好。”
靳誉蓁很自然地接了过来,朝她一笑。
薛澄看到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
才几天啊,这么熟了?
送走靳誉蓁和靳竹怀这两尊大佛,她一转身就扣住聂蜚音的肩,“告诉我,什么进展!”
聂蜚音想了想,“零进展。”
而且刚才靳竹怀看她的眼神,比她看岑述还恨。
好奇怪。
薛澄不解道:“不能吧,要换了我跟商商,共处一室还零进展…”
聂蜚音木然道:“打住。”
她推开薛澄的手,进去找手机,网购了一本辞海。
薛澄凑过来一瞧,“呀,你这是要把学霸人设贯彻到底啊?”
聂蜚音没回,而是关上手机,嫉妒地看着薛澄。
什么时候她才能像薛澄这么厚脸皮,情话张口就来。
薛澄被她看的毛骨悚然,“又憋什么坏主意呢?我今天来可是有正经事儿。”
她找出两张照片,“那天跟踪你的就是这两个人。”
聂蜚音粗看了眼,“不认识。”
薛澄道:“你细看一下,万一是仇人什么的,也好防备啊。”
聂蜚音耿直道:“对他们来说,细看也太残忍了。”
薛澄无言以对。
“你在靳誉蓁面前能这么直爽的话,哪还有岑述什么事儿,”薛澄感叹道:“我找人查过了,这可不是单纯的两个人,他们背后是高谊你知道吗?”
听到高谊,聂蜚音猛地皱眉。
入行这几年,她最烦的就是高谊的艺人,各个都像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掉,先前一个男的在岑述剧里演个工具人,到现在还在一批一批发捆绑通稿。
薛澄按住眼皮,“我总觉得怪怪的,但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反正小心为上。”
听她这么说,聂蜚音也觉出不对来。
如果是为了炒作,那网上应该有动静才对。
但她所在的公司对舆情监控十分到位,如果有这种事的话,早就有通知了。
不为炒作,为什么跟踪她?
假如目标不是她,难道是聂家?
系统冷不防出声:“恭喜啊,亲密度收入九十九,还误打误撞解锁了支线剧情呢。”
九十九个亲密度是之前说好的,可支线任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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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而来?聂蜚音诧异:“什么意思?”
系统说:“附加题啦。”
它解释道:“高谊,披着娱乐公司的皮,犯着谋杀的罪,擅长讨好富人、杀死富人、夺取富人的财产。”
聂蜚音感到一阵恶寒:“你的意思是,我被盯上了吗?”
对于系统的话,她半分怀疑也没有。
高谊这家公司的气质就很‘贼眉鼠眼’。
系统道:“是呢。不过只是个小副本而已,难度不大。”
-
回藏品店的路上,靳誉蓁找出包里的小镜子,欣赏脸上的妆。
靳竹怀侧过脸看她,明知故问:“你自己化的?有进步了。”
靳誉蓁并不确定她在门外站了多久,听她这么问,全当她什么都没看到,面不改色地说:“我能画出这么丝滑的眼线吗?是聂小姐。”
靳竹怀眉头皱近,“聂小姐?”
靳誉蓁放下镜子,对上她的眼睛,“刚才我想介绍你们认识,但你冷着脸,我不好说什么。竹怀,你不喜欢她?”
靳竹怀僵硬一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喜欢!”
前一句话音刚落,后一道声音就响起了。
靳誉蓁立时睁大双眼。
她又一次听到了竹怀的心声。
这个技能时有时无,不稳定极了。
但只要还在就好。
克制住心中的讶异,调整好表情,她继续道:“那刚才你怎么看都不看她?”
“因为我不喜欢她!”
靳誉蓁道:“……我跟她挺聊得来,陆文琦也很看好她。”
“陆文琦懂什么?”
靳誉蓁道:“……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靳竹怀终于有了反应。
“差点气忘了。”
她道:“祖母说企业助农的事想交给你去办?”
靳誉蓁有些乏了,“你知道我不会去的。我也跟祖母说了,不会去。”
靳竹怀听出她话中的无奈,心里更是明白,她没有争权的心。
可是祖母总是不死心。
靳竹怀颇有些无计可施。
她要做一些事情,需要靳家保驾护航。
但她知道,祖母和蓁蓁都不会赞同她的做法,她只有把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如愿以偿。
【作者有话说】
更新更新,mumu
第23 章 “那聂小姐呢?”
◎那个疯丫头绝对是精神分裂没错了!◎
晚上的戏比较特殊, 要和一个外国演员对戏,聂蜚音一遍一遍背词,几乎倒背如流, 薛澄心疼, 出馊主意:“我给你举提词器吧。”
聂蜚音放下剧本,“不用。”
薛澄见她这么说,必定是很有把握, 乖乖跑去陆文琦那边当现场观众。
聂蜚音只要去做了,那就肯定能做好。
还有一个原因, 薛澄知道她的英文不错。总之这段戏播出去不会伤害她的学霸人设。
整部戏的结构很精妙, 薛澄不大懂专业术语,更懒得去查这是什么叙述手法,她给取了个直白好记的名字, 叫谎言大杂烩,反正出场人物都在说谎就是了。
女主刚高考完, 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到处替天行道,令整个城市的罪犯闻风丧胆。
这段夜戏是开头的小高潮。城中村潜伏着一帮专骗老人的诈骗犯,将近十个老人被骗后自杀。这些人有个共同特征,积蓄不多,子女在外工作, 或许是出于巨大的恐惧和自责, 所以才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诈骗犯也有事业规划, 主打积少成多,多找几个受害者, 每个受害者少骗一点, 这样一来, 哪怕受害者去寻求帮助,别人一听才几千块,就不上心了。
殊不知,这与杀人无异。
女主找到几个贩卖禁品的散户,设计诈骗犯上钩,将这帮人连锅端了。
这晚,散户和诈骗犯被离间,互捅起来。
而女主回家之后,喝了一杯牛奶,甜美入睡,并做了个难得的好梦。
当然她只是剧本女主,播剧之后,主视角是破案组,女主从头到尾都是嫌疑人。
薛澄看了完整的剧本之后,心里五味杂陈。
女主一直在替天行道,以非常暴烈残酷的方式。
但最后,她终于明白世界的秩序不会由她建立,她的理想终将破灭,所以她为自己的理想殉葬,独自爬上雪山,再未出来。
她可能活活冻死了,也可能被狗熊吃了。
不知道。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变-态建立宏图伟业失败后选择自杀的故事。
聂蜚音演了这个剧本,算是为自己的演艺事业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薛澄看到她躺在房里笑着入睡,而另一边正杀的血肉模糊时,心里莫名爽爽的。
这让她蓦然心惊起来。
难道她也是个变-态?
下戏之后,陆文琦好一番称赞,看上去十分满意。
聂蜚音自己演的也挺过瘾,回房洗漱后,精力还很充沛,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找到电子版的辞海,在平板上阅读。
-
靳誉蓁来到开业仪式现场时,感到一阵庆幸。
还好没有听竹怀的建议,要真穿礼裙来的话,也太格格不入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仪式如此与众不同。
大厅搭了舞台,整体装设氛围很像慢热酒吧,节目单还在大屏上滚动。
她这才知道,云满的商场不是她所熟知的商场,其实就是个大酒吧,专攻娱乐。不过二楼设了影院,三楼是剧场,比较多样化。
还挺有意思。
云满一下看到她,喜气洋洋地朝她招手。
把礼物放在迎宾台,她过去坐到云满旁边。
看这装设,她的礼物恐怕不大合适。
那一箱安神香会不会过于冒犯?
应该不会吧。
云满既然和聂家关系亲近,一定有几分相似之处,聂蜚音这么年轻都开始用养生药材,她送云满一箱安神香也没什么,那还是找大师专门调配的。
说来也奇怪,中午那顿饭吃完,她早将送药材的事给忘了,直到她走,聂蜚音也没提。
等她回店里跟竹怀聊完,司机才带着几大箱东西进来,说是聂小姐给的。
她打开看了下,都是极名贵的东西,有几样是她苦寻不到的。如果当面给,她绝不会要。
云满知道她中午去剧组的事,小声问:“阿音厨艺不错吧?”
靳誉蓁只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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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满道:“她厨商可高了,聂老师以前办茶会,都是阿音当大厨。”
经过中午的享用,靳誉蓁对此毫无质疑。
“本来能顺道一起来,但她晚上排了戏。”
云满说:“等她拍完这部戏,咱们在这边聚聚。”
两人聊完,节目也开始了。
都是为贺场所排,特别喜庆,跟过年一样。
靳誉蓁看的认真,期间连手机都没拿出来过。
热场结束后,就到了自由社交环节,靳誉蓁在这儿只认得云满一个人,便只和云满在一块儿说话,从头到尾都没挪过位置。
大约是知道她和聂蜚音破冰,云满不自觉就开始提聂蜚音。
谈到今晚的戏,云满说:“我看朋友圈还有人夸阿音的英文呢。”
靳誉蓁不太看别人的动态,对此并不清楚。
云满说:“她上高中的时候接到过跨境诈骗电话,对面那英文说的特好,但腔调上还是能辨认出来,应该是东南亚人,她受了刺激,觉得骗子都说的比她正宗,心里过不去,就开始发愤图强,高考直接满分。”
靳誉蓁试着想象画面,但不由自主想到了聂蜚音说的扔情书一事。
她经常忘事,高中毕竟太久远,甚至她连自己高中什么样子都给忘了。
但她擅长…或许擅长推测。
结合听来的这些事件,她猜想聂蜚音高中时是个鲜活张扬的人。
云满好奇地问:“你们高考的时候是不是还能选考外语?你当时选的是哪门?”
靳誉蓁道:“我没选,默认考英语。”
云满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们这代人都喜欢小众语言。如果再选一次的话,你想考哪门?”
这个问题看似无聊,其实别有深意。
云满都开始佩服自己的谋略。
喜欢某一国的语言,在某种程度上显示出审美偏好。
了解一个人的审美是非常重要的事。
不还有句老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靳誉蓁想了想,“要是能选方言就好了。”
云满愣了愣,“…啊?”
靳誉蓁说:“我觉得洮州的方言很有研究的价值。”
云满讪讪道:“好像是这样。”
能不是吗,外地人一个字也听不懂,咕哝咕哝跟念咒语一样。她脑袋再聪明点的话,肯定会亲自做这项研究的。那么古怪的发音,是如何听懂的?
不过,云满忽然发现,靳誉蓁好热爱洮州。
有种高于乡土情怀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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