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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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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宁芳看到她笑嘻嘻的样子,怒从心起:“就你这智商,跟你说了也听不懂。”

    宁岁早就习惯她的喜怒无常,摊摊手道:“正好,我也不大爱听。您自个儿慢慢想吧,我去找蓁蓁玩去了。”

    宁芳一面气愤,一面又庆幸。

    气愤的是宁岁不求上进。

    庆幸的是,她这么恶毒、靳誉蓁那么阴沉,教出来的宁岁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白甜。

    教育学的奇迹。

    【作者有话说】

    更新更新mumumu

    第24 章  “给蓁蓁的。”

    ◎照您这体型,小心棺材板盖不上啊。◎

    将近入冬的时节, 一层冷霜不知不觉落下,庭院中的绿植无一幸免,叶片上全都打了层底妆。

    但太阳稍一冒头, 霜就开始慢慢化开, 这层底妆迅速斑驳。

    靳誉蓁穿庭而过,没做逗留,进了内厅。

    刚坐下不一会儿, 宁岁踩着双摩登粉短靴踢踢踏踏进来,跑到她跟前转了一圈儿, “我新买的衣服, 好看吗?”

    靳誉蓁抬头看了眼,见她上身穿着黑色皮衣,脚上是粉色短靴, 一时无话。

    宁岁又提臂转个圈:“不好看吗?”

    靳誉蓁思索几秒道:“这就叫潮流是吗?”

    宁岁道:“应该是吧。”

    靳誉蓁道:“一般人看不懂的,都被称之为潮流。”

    宁岁笑了笑, 坐到她对面, “那你说,潮流用一般人的话怎么说?”

    靳誉蓁诚实地道:“难看。”

    宁岁道:“……”

    靳誉蓁看了看时间,还早,“你今天没迟到。”

    宁岁极其抗拒地道:“为了今早的家宴,我昨晚哄了自己仨小时才勉强早睡早起一次, 到现在都不敢看时间, 一旦知道现在才七点多, 我很有可能倒头就睡了。”

    “噢。”

    一大早也没什么好聊的,靳誉蓁拿起遥控器放了晨间新闻。

    新闻主持人刚说了两句话, 靳誉蓁便听到对面沙发上‘嘭’的一声, 展目一瞧, 见宁岁躺倒秒睡,一双摩登粉短靴也蹬到地上了。

    她哑然半晌,感慨不已。还是年轻好,这种睡眠质量,真叫人羡慕。

    ***

    宁芳刚骂完宁岁,算是出了些气,暂时放下恩怨情仇,想起件正经事。

    宁岁体弱,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她愁了好些年。

    每次看大夫都开回来一大堆药,吃了不见好,还给姑娘越吃越笨。是药三分毒,宁芳算是深切地体会到了。

    她没有信得过的大夫,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于是开始像靳誉蓁一样自学中医,哪料到配出一碗补药差点把宁岁喝死。

    之后她再不敢轻举妄动,并将这笔账算在靳誉蓁头上,转而跟着靳月澜拜佛。

    好在前不久在庙里结识一位小友,小友告诉她,宁岁是天生贵命,一生锦衣玉食,但贵命之人,鬼神也喜欢跟着。

    所以得求得佛祖庇佑。

    在小友的帮助下,她求得一枚至尊转运珠,此刻正在家里的小佛堂供着。

    今天正好吉日,拿给宁岁佩戴,姑娘将来必定顺风顺水。

    想到此处,步履都轻快许多。

    她怀着崇敬之心进入小佛堂,面带虔诚地跪拜。

    拜完才听到内室有声响,以为是靳月澜,便打定主意要先发制人,去说两句靳竹怀的坏话,好增加自己的赢面。

    可当她一脸笑容进到内室时,却看到了正在抄经的靳竹怀。

    小佛堂内室,自是再清净不过。燃起檀香,四壁箴言。

    靳竹怀穿了件凸花刺绣连衣裙,颈上的珠串中央是一块水头极好的翡翠,玉簪束发,长眉净面,唇红齿白,素中带雅,又因氛围加持,看上去居然有几分温良佛性。

    宁芳的笑容僵滞,若非靳竹怀已然察觉,她绝不会多逗留一秒。

    靳竹怀停笔抬头,“婶母?”

    宁芳再度展露笑颜,“这一大早就来抄经,为祖母抄的吗?”

    靳竹怀未必看不出她的戏谑,却仍客客气气,搁下笔起身:“给蓁蓁的。”

    宁芳愣住,不受控制地往桌上看了几眼。

    字是真不错。

    记忆中她小时候最开始练的是唐楷,现在的字体莫名有了行书的飘逸,不过尚算得规整,至少能顺着读下来。

    “给蓁蓁?”

    宁芳很是诧异。

    纸上的墨干了,靳竹怀拿起来瞧了眼,大有种不满意就重写的态度。

    “明年是蓁蓁本命年。”

    本命年,一个诡异的概念。

    试想一下,都叫本命了,为什么招来的全是灾厄?

    还是说人命本贱?

    宁芳心中冷笑:封建!迷信!

    面上仍笑着:“你们俩感情真好。那你继续抄吧,我还有事儿要忙。”

    靳竹怀颔首,礼貌地送她出来。

    宁芳出了内室的门,在靳竹怀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瞪了一眼。

    竟然相信经书,没志气!

    好日子是自己奋斗来的,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敢明目张胆抢家产呢?

    她整理好表情,又去佛像前拜了拜,取走那颗转运珠。

    ***

    靳家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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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痴情炮灰彻底想开》 20-30(第9/21页)

    没有家宴,是因为靳誉蓁搬走,靳竹怀常常外出,一家人有时一月也见不了一次面,所以靳月澜才定了这个规矩。

    但每次家宴,最积极的都是靳宏。

    因为只有家宴时,他才有机会来宅子里逛一趟。有一次他带了一整个摄影团队来,拍了段自己游园的视频发到网上,大约是因为气质比较差,网友评论他,别以为一肚子脂肪肝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偷偷去别人家拍摄是不对的。

    当然了,看到视频的网友中,总有一两个心软的,还贴心地劝他,如果被主人发现,就躺下装死,反正看他气色也不像长命的人,肯定能糊弄过去。

    原本今日的家宴他也能来凑个数,可惜他与靳恪结盟这件事,搞得每个人心头都瘟的慌,不大爱看见他了。靳月澜也于那日发了话,不准他再到宅子里来。

    但是这世上总要有那么几个听不懂人话的人。

    靳宏还是来了。

    此时靳誉蓁刚看完晨间新闻,就看到岳管家进来,神色不大舒缓,说靳宏在外面叫嚣。

    靳誉蓁思索片刻,道:“我去处理。”

    岳徐怕她吃亏,欲出口阻拦,忽地想到那日她将靳宏和靳恪说的一无是处的场景,便不多说,叫了几个人跟着她。

    靳宏想弄一出苦肉计,穿件衬衫拄着拐,在门口站着。

    门开的时候,他以为是靳月澜,脸上笑出褶子。然后看到靳誉蓁抱着双臂,含着微妙的笑走出来,他的脸登时拉长,“怎么是你?”

    靳誉蓁打量他一遍,盯着他的肚子,“不是我还能是谁?本来想问点正事,看到您这肚子,全忘光了。大伯,照您这体型,小心棺材板盖不上啊。”

    【作者有话说】

    更新更新mumu这两天比较忙没写够更新,明天补更哦

    第25 章  “所以你不是。”

    ◎跟那种快过气的人抢剧本,怎么不去天桥底下要饭呢?◎

    靳宏半张脸都抽搐了一下, 气的直翻白眼,可到底人在屋檐下,头仰的太高了容易身首异处。

    他拿捏着长辈的语气, 热心苦语地说:“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千金, 说起话来这么毒,像什么样子?”

    靳誉蓁下阶走过去,很有耐心:“我是千金, 您不也是千斤吗?”

    靳宏反应了好一会儿,方才明白她的谐音, 手杖举起来, 代替手指哆了几下,指责道:“如果我是掌家人,一定不会让你说这种败坏家风的话。”

    “所以你不是。”

    靳誉蓁看他手杖上的翠玉, 觉得碍眼极了,又劝自己, 一人得道, 鸡狗也得升天。

    劝得自己淡定下来,她问道:“大伯一个人吗,您那义子没跟着来?”

    知道她说的是靳恪,靳宏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和靳恪关系近是件比较丢人的事。就说呢, 早年宁芳还拿靳恪当亲儿子养的那几年, 脸上都不大有光, 看着暗淡的很。

    他保持冷静,重新将手杖压到地面, 借力站直了些许, “靳恪有节目, 他又不能像你一样,万事有家里罩着。”

    靳誉蓁纳闷:“票房几百块的人能上什么节目?”

    “法治节目?”

    “被制片方告了?”

    靳宏感受到血压骤冲的眩晕,强忍着怒火:“蓁蓁,你为什么对我和靳恪都有这么严重的偏见,今天是家宴,我不想跟你吵架!否则传出去的话,别人都以为我们靳家的小辈都没有教养,成天跟长辈大呼小叫。”

    靳誉蓁安抚他:“我没对你们有偏见啊,您这状况我不忍心说什么,就说靳恪吧,长成那种样子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我哪儿忍心再插刀子呢。”

    靳宏的半张脸像是中风一样瘫住了。

    快要气糊涂的那一刻,他在想,如果他拿手杖当武器的话,是先打到靳誉蓁,还是自己先跌倒。

    他今天来并非要参加家宴,而是经过高人指点,来这边亮个相,使得靳月澜等人放松警惕,好让后续计划顺利推进。

    靳月澜是文明人,顶多过分威严而已,只要脸皮厚,肯定扛得住,可是靳誉蓁呢?

    一番对峙,除了飙升的血压和受伤的心脏之外,什么都没得到。

    他头一次疲惫起来,沉默着转身,步履都显得苍凉。

    刚到车门口要上车时,又听到靳誉蓁那道魔鬼一样的声音:“大伯,小心一点,别踩空了。”

    靳宏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心惊不已。

    靳誉蓁淡淡笑了笑,回身进了宅子。

    早晨出了太阳,照在宅院里,画面过曝一样,晃得人眼晕。

    她想,如果是小时候,她会不禁往更深层次琢磨,长大之后就不会了。

    大伯是遗孤,祖母抚养他长大,难道不是天大的恩情?换了正常人,哪儿会生出夺家产的心呢?

    人和人不一样。

    她回想起当年在西南拍纪录片时的一件事。

    冬天特别冷,从县里去乡下需要五个多小时,她因为眼睛没恢复的缘故,得到了不少的照顾,又因身体一向健康,奔波的路上倒没再出什么事。

    有一次录到很晚,赶不及回县里,央宗便联系了同单位下乡的干部,给她们安排住处。

    乡里有个出名的景点,夏天旅客一波接着一波,给当地创收不少。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在冬天跑来的。

    冬天看不到好的景色。

    淡季住景点酒店更容易被宰。

    但那晚,有五个人游荡在漆黑的夜里,顶着冷风寻到她们所住的地方来。

    问了才知道是旅客,山上的店要价太高,五人一气之下步行下山,辛苦地找住处。

    好在是狗熊暂且冬眠,否则这几人不定能活着走到她们跟前。

    商量之下,给这几人腾了住处,京大的那个妹妹还给了些食物和日用品。

    第二天,那五个人不见了。

    同时消失的还有大家的贵重物品。

    以及藏民家的一辆电动三轮车。

    那天大家都蔫蔫的,除了工作外,其余时间只字不言。

    这天的沉默,是在祭奠自己从教科书里学到的美德。

    那真是真正意义上的有苦说不出。

    能说什么呢。

    说那些人怎么能糟蹋别人的善意?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轻信别人?

    收留那几个人,损失财物。

    不收留,内心谴责自己。

    似乎怎么做都是错。

    好在手机还在,京大的妹妹还有一叠现金。

    赔偿了三轮车,她们继续去工作。

    到了山上,靳誉蓁感觉头顶万分广阔,就像是站在最高处,情不自禁就想俯视一切。

    风有时分成两缕从耳边吹过去,风有时迎面吹过去,风有时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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