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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01 章   第 201 章

    约定见面的地方是在一家咖啡厅,是圈内人开的,地方不好找,但私密性属实不错。

    小美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确定不要我陪你吗?”

    庭深摇摇头,说:“你也别干等着,去逛街,买点喜欢的,刷我的卡。”想了想,又说,“顺便帮我挑点宠物用品,昨晚只来得及外卖点猫粮和猫砂。”

    见劝说无果,小美只好点点头。

    “好吧,我去给咪咪挑点玩具,有事电话。”说完,她也熄火下车。

    咖啡厅在新开的商场的顶楼,因为入驻品牌不多,再加上今天是周一,因此人流量很小。

    小美谨慎,开进地下停车场之前特意观察了一下,确定十几分钟没有一辆来车,才开进来。

    还非要把庭深送到电梯口,亲自把他交到特意联系了下来接人的服务生手里,才肯走。

    “买点粉色的玩具吧,咪咪喜欢粉色。”庭深和她挥挥手,“拜拜。”

    “咪咪?怎么还在睡?”

    庭深捏了捏小猫的耳朵,又捏了捏黑爪爪下的粉肉垫,小猫还是没有反应。

    唔……有呼吸。

    吓死了。舒芹是京大美术学院教授,专注于民俗题材油画的研究与创作。

    但这只是他的对外人设,实际上在京大,年过五十的舒芹教授,一直生活在博导生物链的最底层。

    学术上,京大不在国内八大美院之列,他的老同学们常常打趣他是个没有名气的野鸡教授;经费上,几个风景画教授瓜分了所有,半点没给他这个冷门方向的可怜老人剩下;教学上,他已经连续好几年被学校缩减招生名额了。

    舒芹也不好自怨自艾,毕竟他这几年没拿过什么大奖,也没为学校做出过什么突出贡献。

    贫贱师生百事哀,老师窝囊,学生也跟着窝囊。

    常常有学生向他抱怨被别的导师的学生欺负,他却没本事为自己的学生撑腰。

    舒芹本就为数不多的学生见自家恩师这么不争气,便多次婉拒了舒芹劝其读博的建议,声称要进社会打工。

    舒芹教授委屈!舒芹教授难过!

    他七十五岁高龄的院长父亲劝他好好爱惜羽毛,别再折腾了,带完最后一届硕士就安安稳稳退休吧,父亲老当益壮,可以用工资给他养老。

    舒芹几乎就要接受这样的结果了,但上天垂怜,否极泰来,前年,竟真给他招到了一个博士!

    庭深本科和硕士都是学肖像的,因为家境殷实,父母有些人脉,大把的人愿意买单,所以他在本科期间就办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画展,也算是有些名气。

    舒芹不在乎他为什么要突然改画民俗,他只知道,凭借这个学生的实力和人脉,定能助他在京大美院成功逆袭!

    庭深甚至答应了帮他校对(重写)他的书!

    多么好的学生!只可惜去年的一场意外……

    唉。

    舒芹放下手中的英雄牌钢笔,看着只写了两行、实在写不下去的个人学术著作,深深叹了口气。

    希望乖徒在滇省一切顺利。

    他的个人学术著作能否顺利出版,还需乖徒鼎力相助。

    ·

    乖徒庭深正紧紧搂着长得超级好看的阿缪的腰——他们先前路过一颗油棕树时,巨大低垂的叶片差点儿把庭深整个从摩托车上掀飞出去。

    还好他及时抱住阿缪,这才化险为夷。

    “咻——”

    红公鸡一个侧刹,稳稳停在了一片开阔地,他们总算是赶在黄昏之前,抵达了十六号营地。

    十六号营地建于上个世纪末,曾接待过无数科考队与冒险家,大部分空置的时间里,则是由居住在周边的村民定期进行维护。

    因此这座木屋被保存得极好,连防腐漆都是去年新刷的。

    得益于营地附近的生活设施比较完备,今晚他们可以直接住下,不必再花时间搭建庇护所。

    储藏室里堆放着成箱的瓶装矿泉水,日期还比较新,据阿缪说,应该是不久前有护林员来补充过物资。

    庭深之前就有过不少露营的经验,阿缪更是野外生存的行家,二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收拾出一间屋子用于居住,并在空地上升起了篝火。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阿缪用一根湿木头拨了拨火堆,“看在你是我老板的份上,哼,这次就不举报你了。”

    庭深正把防风打火机往冲锋衣夹层里塞,闻言挑了挑眉:“现在是我一个人在烤火吗?从犯就别给自己加戏了。”

    他打开登山包,从里面拿出早上民宿老板交给他的土布包袱,递给阿缪。

    一整天他们都骑在摩托车上行进,雨林地势复杂,十分耗费人的精力,到了中午他们也不敢停下来进食,生怕撞上大型野生动物。靠着早上那顿丰盛的早餐支撑到现在,两人早已饥肠辘辘。

    阿缪解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两个罐头,放在火堆边上加热。

    庭深又从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将其中一瓶拧开后递给阿缪。

    阿缪愣了一下:“为什么要拧开?”

    “顺手罢了。”他真的是顺手,庭家从小对他的教育就是要求他做个绅士,庭深习惯了在递给别人瓶装水时顺手拧开瓶盖。

    阿缪嗤嗤笑了两声,用木棍把两个罐头都拨到庭深面前:“那你顺手帮我把罐头也打开吧。”

    庭深无奈。

    他用毛巾包裹着滚烫的马口铁盒子,瑞士军刀轻轻往拉环上一翘,罐头就打开了。

    篝火的照明下,阿缪很容易看清,庭深伸过来的左手虎口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阿缪接过罐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庭深正用铁勺挖罐头肉吃,闻言笑了笑,并不忌讳:“去年出了场车祸,挡风玻璃破碎,划到了手。”他晃了晃捏着勺子的左手,说道,“还好不影响生活。”

    “可是你是个画家。”黑皮少年眼神温和地看着他,“你还是个左撇子。”

    刚才的一连串动作使他意识到,庭深惯用左手。

    “……”

    你们猫猫少年……不是,你们少数民族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

    庭深叹了口气,有点无语。

    纵然他并不太忌讳自己的伤势,也被少年的直球打得有点懵。

    “我们画家一般都比较天赋异禀。”庭深示意阿缪看他完好的右手,“我的右手也可以画画——我来这里,就是想为神树画一幅画。”

    阿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认为他是在故作坚强。

    黑色皮肤的少年挪了挪位置靠近庭深,这是一个较为亲密的谈话距离。

    他浅色的瞳孔在夜晚的火堆下显得十分晶亮动人,微微侧着身子,影子与庭深的交叠在一起,仿佛耳鬓厮磨。

    阿缪轻轻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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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庭深的左手,用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指尖抚摸他虎口上扭曲的缝合痕迹,问道:“医生没有治好你吗?”

    “国内外的专家团队都看过了,最多也就恢复到现在这个程度——日常生活没有问题,画画却不行。”

    “所以你就改用右手画画吗?”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呀,我学了十几年的美术,总不能就这么放弃。”

    或许是夜风温柔,激起了庭深的倾诉欲。

    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庭深有些不自在,他把手从少年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来,捋了捋额发,略带落寞地说道:“其实我右手画画也还行,我很早以前就做过相关的训练,但车祸之后我的心态受到了影响,画面总是死气沉沉缺乏灵气。我的导师建议我来滇省,多看看大自然,感受一下生命的活力。”

    事实上,庭深的情况比他讲的要严重得多,他的右手虽然也能作画,但提笔也是枉然。

    ——他失去了创作的能力,这对一个画家来说是致命的。

    少年身上带着干净清爽的皂角味道,庭深有些出神地望着他垂落在一侧的彩色小辫,真诚地夸赞道:“你的家乡很美,比我想象中还要美,我有预感,在见到神树后,我或许能画出满意的画。”

    木材燃烧迸发出的火星与雨林的虫鸣声配合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树影在阿缪漂亮的脸颊上投射出令人心动的阴影,庭深不得不承认,如阿缪所说,他真的长得非常好看。

    良久,像是下定了某种不得了的决心,阿缪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会帮助你。”

    “帮助我?帮助我什么?画画吗?嗯……”他深考了片刻,不忍心打消少年的积极性,“如果你熟悉这里的石材,倒是可以帮我采集一些矿石来做成天然颜料。”

    “我的意深是我可以帮你治好你的手!”

    庭深一怔。

    他动作夸张地上下打量起不知为何突然展现出一种使命感的少年,悚然道:“差点忘了你的身份了。”

    他想起初见时少年口中的七彩滇省苗疆少年。

    阿缪现在虽然没穿传统服饰,可他还扎着彩色小辫!

    黑皮少年疑惑地眨了眨眼,他怎么听不懂庭深的话,听到自己能给他治病庭深难道不应该欣喜若狂吗,怎么是这种反应?

    庭深见黑色猫猫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却不敢放松警惕,小心翼翼地说:“你们村的村支书应该有跟你们说过,现在是法治社会,管的严,不能随便对人下蛊吧?”

    “你对我下蛊的话,我就告给你们村支书听。”

    阿缪愣住。一个光裸着的身影——

    肌肉线条流畅,微黑的皮肤像是被月光打上了一层蜡,赤脚踩在湿润的苔藓上,身体勾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弯。

    狂放而富有神性的动作里包含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情感,少年闭着眼,任雨林的夜风将其裹挟,又轻盈地跳开。

    闪着绿光的萤火虫试图凑近膜拜他的身体,被少年野性的舞蹈所斥退。

    庭深觉得自己像是卑鄙的放牛郎,躲在暗处偷窥仙人之姿,妄图以人性将其挽留,却又深谙他跳舞取悦的从来就不是凡人。

    如果我是他信仰的神,如果他向我祈求什么,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他。

    庭深捂着砰砰跳动着的心脏,慢慢退回木屋,却又忍不住不看他。

    直到最后一个旋转完成,黑色皮肤的漂亮少年才终于结束了这支独舞,他似乎疲惫极了,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

    庭深看到他捋过脑后的小辫,拆开其中一条,迅速爬上绞杀榕,将细细的绳子绑在了气生根上。

    接着跳回地面,穿上叠放在树下的衣服,钻进了帐篷里。

    没过一会儿,太阳能灯被按熄,天色也逐渐亮堂起来,庭深早忘了之前要干什么,恍惚地回到床上。

    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令他难以启齿的、光怪陆离的梦。

    ……

    “喂——”

    “庭深。”

    “庭老板,大画家,你真的该起床啦!”

    睁开眼看到阿缪斜坐在木屋的窗棂上,庭深愣了愣。

    “你怎么这副表情?”黑皮少年纳罕道,“做梦梦到鬼了?”

    没,我做梦梦到你了。

    庭深抹了把脸,尴尬极了。

    还好身体没出现什么不得了的反应,不然他实在没脸面对阿缪。

    黑皮少年哼了声,略带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把一瓶饮用水抛给仍呆坐在床上的庭深:“醒醒神啊大画家,该吃午饭啦,下午带你去湖边抓鱼——水是我早上拿去湖里冰的,你喝一口看凉不凉。”

    庭深赶紧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顿时感觉清爽了很多。

    是见他早上没起来,担心他久睡伤神所以特地去冰的吗?

    庭深早就发现,阿缪虽然偶尔表现得刁蛮肆意,但其实是一个非常细腻敏感的人。

    “走吧,去吃午饭。”庭深一边活动着指关节,一边往外走,“大概是托你的福,我的手好像真的好了一些。”

    他的视线掠过少年垂在窗棂上的漂亮紧实的小腿,又飞快移开。

    最后笑着对一脸得意的阿缪说道:“年轻的苗医,你的辫子散开啦,我能有幸为您扎上吗?”

    ·

    平平无奇的周一下午,京大美术学院多媒体会议室里。

    舒芹教授出离地愤怒了!

    他知道,作为院长之子,他难逃被这些没有后台的年轻博导们排挤的命运。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当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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