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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21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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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面就商量着要瓜分自己的名额。

    “舒教授今年应该没有学生要参加圣保罗双年展吧?”

    巴西圣保罗双年展,世界三大艺术展之一,艺术界公认的最具世界格局、最具国际声望的展览。

    国内油画这块儿本来就弱,国家馆内为数不多的名额早被八大美院分走了大半,留给京大美院等非顶尖院校的不多,照理说每个导师都有名额,可以自己参展或是推荐学生参加。

    但美术组内部开会时,直接忽略了舒芹,一个也没给他。

    舒芹想了想那几个不成器的、且不准备继续读博、声称要进社会打工的孽徒,忍了忍,还是作罢。

    算了,算了,就像他的院长老父亲说的那样,还是算了吧。

    眼瞅着快退休,他不和这些急功近利的年轻人争。

    但舒芹的师门老大哥,一位国际上非常有影响力的独立艺术家,正是这次国际展的首席策展人。

    ——国家馆和国际展是圣保罗双年展的两大组成部分,后者的含金量更高,且不需要竞赛,直接就能进行展览。

    又那么巧,这次国际展的主题是“时光里的传统艺术”。

    于是这位颇具盛名的独立艺术家,想到了自己师门那不成器的小师弟,舒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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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递了个名额,本意是让舒芹自己准备作品参展,但他没想到,现在的舒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民俗油画先锋了——任职于父亲所在美院的舒芹教授,只觉得软饭香香。

    还没等舒芹考虑好要怎么处理这个名额的事,整个美院的其他教授不知从哪儿得知了他手里有一个名额,便在周一的教学研讨会上,明目张胆地讨论起瓜分这个比国家馆更为重要的名额的事。

    “我手底下有个硕士,画历史的,和传统艺术沾边。”

    “我还有个画古典主义风景画的博士呢!”

    “老何、老李,你们这么比就没意深了——上回学校里的绘画比赛,得一等奖的可是我的学生。”

    几个老资格端着茶杯,一个个脸上笑呵呵的,话里却是寸步不让。

    有个年轻的副教授本来想提一嘴自己也想参展,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

    算了,虽说国际展比国家馆的份量重,但实在不值得为了它得罪这些院儿里的老油条。

    “你那学生什么水平,你自己知道,该让我的学生去,把握更大。”一位留着两撇山羊胡的教授淡淡说道。

    穿着中山装,在美院学术成果斐然的女教授却不赞同:“这么说的话,我那个关门弟子是不是也够资格?”

    另一个同样四十岁上下的女教授淡淡推了回去:“原本属于舒教授的国家馆的名额就给了你,这个你还要,”她温和地笑了笑,“林教授,您到底还有多少个关门弟子啊?”

    几圈太极打下来,仍是争执不下,众人便把目光转向了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舒芹。

    “舒教授,这事儿您怎么看?”教学主任替大家开了口。

    “我看不怎么样。”被忽略了个彻底的舒芹就是再好的脾气,也该生气了。

    他近几年是没什么建树,学校的名额不给他,他不好说什么。

    但这个国际展的名额完全是他的私人关系,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把这个资源贡献出来?

    有人问过他的意见吗?

    舒芹教授气哼哼地说:“这个名额我谁也不给,我自有安排。”

    他大声宣布道:“我也有博士生,小庭,他本身就是画民俗的,正好和这次国际展的主题一致,我要把参展名额给他。”

    穿着中山装的女教授林涵皱了皱眉。

    庭深最早是学肖像的,正是在她门下,只是前年,她的这位得意弟子不知为何非要转投舒芹门下学民俗。

    因为这事儿,她心里一直不太舒坦,所以这次双年展本来属于舒芹教授的国家馆的名额,被舒芹的院长父亲做主,补偿给了她,这才算是了结了恩怨。

    “但小庭的手……”

    庭深在京大美院名气不小,所以不光是他以前的导师林涵,许多人都知道他左手受伤的事。

    这么珍贵的名额,就要给一个不能用惯用手作画的人?

    “小庭的右手没问题,他右手的作画水平也很不错。”舒芹没敢说乖徒之前心态出现问题,灵感枯竭这件事。

    众人又看向林涵教授,见她点点头,认可了庭深右手也能作画这件事。

    几个老教授叹了口气,见舒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得作罢。

    毕竟这是舒芹的私人关系,不属于学校的公共资源,他不愿意交出来,谁也不能硬逼着他。

    那位新来的年轻副教授听到舒芹的学生惯用手受伤,便想再为自己争取两句,却被一旁的好友给拦了下来。

    等到会议结束,好友拉着他来到隐蔽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你怎么不看看那些老资格都默认了?”好友顿了顿,颇有些无奈地解释道,“你别看舒教授脾气好,但你要是硬和他抢,他的院长父亲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你可能不知道,庭深这个人,他家里……”

    好友拉着年轻副教授慢慢走远,打算给他科普一下庭大少爷的骇人家世,以免他摸不准水深水浅,直愣愣地凑上去当炮灰。

    与此同时,在同事面前趾高气昂地回到办公室的舒芹教授,一关上门,立刻没了刚刚的那股牛气劲儿。

    舒芹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转着圈,视线扫到放在桌案上的进度还停留在两天前的个人学术著作,顿时就慌了。

    他掏出老年机,颤颤巍巍地拨号——

    “喂?恩师,下午好。”

    滇省檬市,热带雨林。

    庭深正立在湖边,手臂袖子高高挽起,拿着碳条在画布上打草稿。

    他的右手熟练地摆弄着线条,沉寂了多时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庭深用涂着草药的左手接电话,右手仍快速打着草稿,眼睛还时不时越过画架,去看正在湖边快乐地叉鱼的黑皮少年。

    “你不知道啊,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恩师,我这儿信号不好,请简短地说。”庭深平深地打断他。

    “呃……”正准备大倒苦水的舒芹愣了愣,只得自己咽下辛酸泪,老老实实地把刚才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和圣保罗双年展的事,简单讲述了一遍。

    “乖徒,庭深啊,你在滇省过得好吗?能画画了吗?”舒芹小心翼翼地问道。

    黑色皮肤的少年拿着根锋利的树杈,树杈上挂着两条死不瞑目的鱼,他看起来对自己的劳动所得满意极了,嬉笑着朝庭深走来。

    阿缪隔着老远大声问道:“你在和谁打电话呀?”

    “恩师,您放心,我正在画画,我的左手也好了很多。”庭深快速地把夹在画布后的素描纸抽出,盖到了草稿上,“展览的事您不用担心,我有把握,一定让您扬眉吐气。我这还有点事,回头再聊。”

    庭深三两句交代完就挂了电话,不多时,少年也走到了身旁。

    “哇!”他扒着庭深的胳膊,“你画的是我吗?”

    阿缪大怒。

    黑皮少年一改刚刚的温柔,眉毛竖到了额头上面,勃然大怒道:“不是所有苗族都会下蛊!你这是偏见!”

    “还有,”阿缪气得脸都红了,“我爸就是村支书!”

    ·

    深入雨林的第一个夜晚,图方便省事,庭深和阿缪一起睡在营地的钢架床上。

    一米三五的狭窄双人床,要不是阿缪骨架小,还真不一定睡得下他们两个成年男性。

    庭深无声地叹了口气。

    黑色皮肤的猫猫少年被他那段下蛊的言论气得够呛,此刻正侧着身紧贴着墙面,仿佛要和他隔出海峡两岸的距离。

    阿缪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庭深要告家长的愤怒。

    任凭庭深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也不愿意搭理他。

    猫咪生气就是这样,庭深只好这样安慰自己,或许我明天可以给他画幅画,看能不能讨他欢心。

    发脾气的小猫也很可爱呢。

    “小猫咪都这样,先来吃饭吧。”小美正在拆打包的私房菜的盒子,“快来,我们一起看看昨天的直播录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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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叫庭深拿遥控器。

    庭深蹦过去,打开电视机。

    默认的频道是新闻,庭深正要调到娱乐频道。

    就听主持人天气预报播到一半,突然插播了一条社会性新闻:

    “……将有较强的冷空气……不好意思,插播一条最新新闻。”主持人严肃播报,“在市中心的新月大厦发生了一起恶性凶杀案,案件目前正在侦破中,警方提示网民们不要传播会引起恐慌的现场图片……”

    第 202 章   第 202 章

    季阅的凄惨死状在全网疯传。

    庭深被警察找上只是时间问题,因此,一夜的良好睡眠之后,第二天他决定主动联系警方。

    因为他是提供线索,身份又那么特殊,那边不好叫他一个享有社会高福利的人鱼和嫌疑人一样,被带去审讯室里问话,所以是警察上门出警。

    按照正规流程,是两人出警。

    小美也在,她同样是被问话的对象。

    韩阔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进入故事中的。

    他是公安系统里少有的书卷气息的帅哥,他带的实习警员反而比他更俊朗,浓眉大眼的。

    不过韩阔恰好长在了庭深的审美上,所以他视线多在人家脸上流连了几秒。

    首都,地上城环岛区。

    不同于前些年兴起的复古哥特式风格,建于赛博001年的柳克丽霞大教堂,采用的是红砖灰石的拜占庭式建筑——以吕宋绿王朝第一任皇后柳克丽霞·冯·艾梅洛德的名字命名,坐落在多瑙河以北的岸边,距离皇宫非常近,是吕宋绿王朝的皇室专用礼拜堂。

    教堂内部气氛庄严、神秘,甚至有些阴暗,与其他光明洪亮的教堂内景截然不同。

    柳克丽霞大教堂是现存教堂建筑里最高的一座,寓意聆听上帝。在寸土寸金的首都地上城,它同时承担着部分的丧葬功能。

    可以说,这里埋葬着近千年来,所有在历史中留名的伟人。

    庭深在柳克丽霞大教堂外徘徊了一阵,还是决定按照华国的传统习俗,买一束黄白菊花,而非是更符合西方人喜好的马蹄莲。

    因为昨晚有在官网上预约,因此在出示公民卡后,庭深很顺利地进入了教堂后的墓园。

    今天是周二,人却意外的多,许多伟人墓前聚集着穿着学校统一制服的小孩,他们在老师的指引下给一座座墓碑献上洁白的鲜花,然后听讲解员讲诉墓碑主人的光辉历史。

    庭深没有停留,他几乎是急切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最后来到了墓园最深处,一小片围起来的墓地前。

    那是吕宋绿王朝皇室的专用墓地。

    守在栅栏外的卫兵立即上前,询问庭深的来意。

    “你好,我来瞻仰柳克丽霞皇后纪念碑。”

    平常,极少人会来皇室专用墓地,偶尔有例外,大多是出于对柳克丽霞皇后的崇高敬意。

    卫兵见庭深气质古典,有着黑发黑眸和不掺杂任何其他民族特征的纯粹东方人的面孔,料想他应该是个权贵,便没有刻意刁难。

    现在,整片皇室专用墓地内,有且仅有庭深一人。

    他先是对正前方的柳克丽霞皇后纪念碑微微点头致意,随后大踏步往里走,直至看见那块小小的、由一整块水晶雕刻成的墓碑。

    “最珍贵的、镶嵌在吕宋绿王冠上的绿宝石,我的孩子,尤加利·艾梅洛德。”

    这是一块属于吕宋绿王朝现任皇帝埃尔温·艾梅洛德的次子,年仅16岁的小王子的墓碑。

    墓碑上仅刻着这么一句话,连一张照片也没有,庭深却觉得,他从未忘记过那个小天使的音容笑貌。

    男人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几张湿巾,把墓碑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这才轻轻把花束放在了墓碑前。

    “好久不见,甜心。”

    “我知道你更喜欢弗洛伊德玫瑰,但我想你还没有到可以接受它的年纪,那么这束黄白菊花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原谅我,时隔八年才来见你。”

    ……

    从柳克丽霞大教堂回来后,庭深的情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迷。

    他把自己整个儿埋进雪茄椅里,半个身子沐浴在月光之中,又从边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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