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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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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 这世上还另有其人在为之效力。

    眼下已思虑不得太多, 想那九千岁昨日与她所定之约, 时辰尚早, 沈夜雪舒展了一番筋骨, 欲去瞧望一趟。

    露水湿衣,清阳曜灵, 日辉倾泻于栖羽殿。

    殿中那道孤绝清冷之影仍跪坐于案台前, 尤为安静地落笔而书。

    听荷于远处观望了良晌,深觉陛下太为无情寡意,已过这般之久, 却还未消气撤去这罚令,让公子还受着罚。

    “玉尘公子还在抄写经文?”谨慎靠近了许些距离,听荷步至清影身后柔言细语, 迟疑一瞬,双手轻触上单薄玉肩, “公子已这般过了两个时辰,奴婢为公子揉揉肩吧?”

    岂知下一霎, 手腕处猛地涌上剧烈疼痛。

    她惊恐一滞, 见九千岁已握着她的皓腕, 眸色阴冷得欲将她硬生生折断。

    清泪从眼角涌出,听荷不堪忍受痛楚,敛眉抖了抖娇小身躯:“公子……公子握疼奴婢了。”

    离声不屑地轻蔑扬唇, 似将此宫女摇尾乞怜的姿态尽数望于眼中,冷然松了手, 眸中带有丝缕玩味。

    玉尘公子的脾性向来古怪,也唯有陛下能与之亲昵,听荷吃痛般揉着险些被捏碎的手腕,不觉自己越了矩:“这两日公子未唤奴婢来教梳妆,是为何故?”

    “奴婢是觉得,此乃陛下的吩咐,奴婢不敢不从……”听荷怕公子再起怒意,忙道出了来意,双眸溢着的满是委屈,“公子可是在嫌弃奴婢……”

    “上回与你说的,你未听进,还是说……你当真想做我的通房侍女?”墨笔被缓慢搁下,离声慢条斯理地立了身,思绪难辨地凑近些许,“屡次三番诱引,佯装可怜之态,用意何为?”

    清冽语声萦绕在耳,听荷顿时羞红了面颊,羞涩得不肯抬目相望:“奴婢心悦九千岁,愿……愿服侍九千岁,只要九千岁想……”

    他再望身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毫不留情地嘲讽着:“看着楚楚可怜,你还真不怕死。”

    回想先前九千岁于陛下身侧说情之景,还无意目睹了这道清姿身挂单薄寝衣,不羁地靠于壁角的情形,听荷面容含羞,遏制不住躁动之绪。

    “公子不说,陛下就不会知晓……”她踮脚欲蹭上其身,却被男子轻巧而避,令她扑了个空。

    “可我不想碰你,”目光悠然地瞥向窗外,离声顺势抬手,指尖触上女子颈处肌肤,冷眸若明若暗,“我对你……兴味索然。”

    随后缓缓使力,他冷冽开口,笑意里藏着寒凉:“死期已到,你不如想想作何言辞,”

    “不然在她面前……会很苍白。”

    听荷不安地望向殿外庭园,见着到来之人是陛下,心下一凉,惊慌失措地瞪直了眼。

    “九千岁救救奴婢,奴婢是真心喜欢九千岁!”陛下此般气势凌人而来,定不是因公子怒恼,听荷忽一哽咽,眸框蓄满了泪水,“公子……公子真对奴婢未动过半点情?”

    然而公子仍是扼着她的咽喉不放,窒息之感已蔓延全身,听荷下意识地摇着头,心底似被蒙上一层死寂。

    沈夜雪踏入殿内时,便见着二人僵持于案台前,听荷无力挥动着手,奈何抵不过疯子的寡情薄意。

    四周极为沉寂,原本平静如水的心绪被打了乱。

    她不知听荷与此人有何纠缠,大袖一挥,心上烦闷至极:“方才从听荷房中搜来的物件都给朕一一摆上,让九千岁来认一认,是否为殿内失窃之物。”

    几样从屋内搜寻出的物件被侍从摆于案上,沈夜雪冷冷轻笑,眸光从然地移至那深不见底的清眸,视线相撞得正着。

    离声清闲地对望了一阵,深知她意图何在,于搜寻之物一眼都不予瞧看,答道:“陛下英明,这些确为微臣丢失的琐碎什物,陛下这是抓着了贼人。”

    “栖羽殿的宫女如此胆大包天,九千岁也不管一管?”越说就越发来了气,她再而走上前,凛声发问。

    话里有话地徐徐再问,沈夜雪嫣然作笑:“莫非九千岁有朕作陪还不够,想在宫中养暖床女婢?”

    区区一婢女也能将她惹怒,这抹姝色是愈发骄横了,他心感欢喜,见她怒气依旧,又收敛了些喜色:“这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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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不正的使婢,杀了都觉脏了手,陛下何必恼怒。”

    “好,我杀了便是,阿雪消消气。”

    全然不顾手中的宫女是何心思,离声漠然低笑,杀意隐隐荡开。

    听荷闻言愣了神,明了终究是未能讨得公子一丝情意。

    亦或是对旁的女子,玉尘公子本就不会有心。

    “公子……”咽喉霎时一紧,听荷便感有血腥涌入口中,才言语出几字,已然发不出声,“九千岁怎能……”

    眸前女子赫然倒地,死不瞑目地瞪着眼,唇角流有鲜血汩汩而流。

    沈夜雪静默望了几眼,便被揽入了清怀。

    这抹娇色方才竟为他争风吃了醋,离声难掩欣喜之色,晏然轻问:“人已断气,阿雪可还有顾虑?”

    她轻瞥两旁随侍,个个皆垂目不敢偷望,小声低喃了一语:“来之前所备的冷言冷语,好似都白费了……”

    原想对听荷那丫头冷声争上几言,让其瞧瞧君王的威严何在。

    谁知离声早已瞧出了此婢女所怀鬼胎,不必她出手,已一度起了杀心。

    “阿雪是不信我,还是生妒了?”

    殒命在地之女宛若一只不起眼的蝼蚁,离声再不作望,单单温和轻拥着,眼底唯有她一般。

    她欲离身,怕诸多人看着失了威仪,却被悄无声息地禁锢着,只得厚颜相拥道:“我是不求甚解,竟真会有人瞧上你……”

    “我便不可被姑娘芳心暗许了?”心头掠过不解,微滞后,他朗笑出声。

    “不逗阿雪了,世上女子何其多,唯阿雪不可辜负。”

    烦乱之绪终被哄了好,一切若黑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天晴如洗。

    这栖羽殿的女婢是再不得作留,她思来想去,改日需将此处的宫奴皆换作男侍才行。

    无樾已安排妥当,于皇宫大门处待命般候着,花月坊的刺客也奉命到了场,她作势启程,行上马车,便朝北郊荒村而行。

    煦色韶光明媚,轻霭低笼芳树,车外风光正好,沈夜雪微撩帷幔,悠闲地观起水秀山明之景。

    时不时看向不远处乘着马匹的皓玉之色,她多望了几瞬,便觉欲念缠身,想唤他入舆来。

    “让九千岁进来陪朕。”

    如是想着,她高声一喊,随之放下帷帘,静待那人恭谦入内。

    马车随即停了,外头的马蹄声也止了。

    沈夜雪翛然倚坐,瞧期许之人坐至身旁,才挥袖示意马夫继续前往。

    她再撩车幔赏起山水,故作从容地未作回望。

    唤其在侧,却偏让他急不可耐,在此较量中,她定是要占得先机的。

    离声见旁侧娇影视若无睹,沉默了半刻,终是启了唇:“阿雪是让我入马车陪看春景?”

    玉指仍抬着帘布,她凤眸稍弯,轻盈反问:“随行的男子诸般之多,我只择了你,你不欢悦?”

    “微臣欢悦至极,但不想与陛下只看景色。”他回得极度猖狂,清容又生得冷,狂妄道下一言,细观她的反应来。

    沈夜雪放落帷幔,转眸微扬月眉,调侃道:“不看景色,九千岁想看什么?”

    “陛下觉着呢?”

    不厌其烦地绕着话,他忽地展袖一揽,揽明月玉姿入怀。

    见其边道边欺身而下,她轻抬纤指,触于薄唇上,止下了这一吻。

    “九千岁沉迷不悟,为美色所惑,当罚。”

    兴致使然地望着怀内娇然女子,离声僵身未动,不掩丝许情愫:“陛下想如何罚?”

    “罚你……此生逃不出皇宫,逃不出朕的左右。”这世上也只有帝王敢如此口出狂言,一想她而今拥有的天下,沈夜雪便心生欢畅。

    他一笑作罢,忽又问道:“打算怎么留我?”

    “五花大绑,吊于梁上。”

    身为君王,欲得一面首随伴,还要作何挽留,只需一声令下,拟一道圣旨,便可让其受制宫中一世。

    她已给了足够耐性,他竟还恃宠而骄了。

    离声言笑晏晏,伸手将唇上玉指移去,蛊惑般轻语:“此举不可行,陛下留不住微臣。”

    “留不住么……”

    她浅笑着盯上温软唇瓣,对其勾诱得紧,感受着素雪之息覆上朱唇,本能地勾住颈脖。

    心火一旦燃起,似再无法熄灭,只能待它寸寸燃尽才得以有喘息之机。

    华贵宫裳从肩头滑落,男子似颇为熟悉地解起暗扣,她娇声而笑,心知他已无从把控。

    下一瞬息便被压至舆椅上,她未来得及反抗,柔吻已如绵绵细雨落下。

    伴随他的阴戾之息逐渐加深,她神思猛然迷离,便与之沉沦于一隅春意间。

    十指被轻柔交缠,恍惚之际,她清醒霎那,想着此刻还处于马车内。

    第96章  我们似乎……入了狼窝。

    如若到了目的之地, 手下之人禀报时瞧见她与九千岁衣冠不整,于一窄小舆内寻欢,她又该如何重立威仪……

    “陛下, 到了。”

    车轮滚动声轻微一止, 銮铃停了住, 马车平息了颠簸, 帘外有随侍轻唤。

    听罢, 沈夜雪慌乱起身,随性地理上发髻, 将发上摇摇欲坠的步摇取下, 端庄佩戴了上。

    “今晚接着来。”

    正朝前行了一步,又被身后之人拉了回,她欲怒目而瞪, 却见他很是柔和地在服侍着理衣。

    “微臣可不能让陛下失了仪态。”他像是极为顺从的男侍,恭顺道着,仔细专注而为。

    为她徐缓地扣上最后一暗扣, 离声继续言道:“宫里的人若问起,微臣难逃其咎, 算是失职大了。”

    这一景致令她不可思议,面前之人还真去学了梳妆更衣, 此时伺候她当真有模有样, 与那些服侍她的宫女所做别无二致, 甚至还更为细心些。

    沈夜雪打量他许些时刻,忍不住问起:“你几时学的理衣?”

    “听荷教的。”他不假思索而回,再将褶皱的裙裳一点点抚平。

    似乎一提起听荷, 她便有上一肚子闷气:“你帮她理过?”

    离声不易察觉地微扬清眉,顺话回应着:“不敢, 只观望过。”

    “悟性尚可,值得赏赐。”

    忆着此前这疯子确是吩咐了那婢女每日教上一回,念在听荷已殒命的份上,她清了清嗓,端步出了马车,烦闷之气消散了微许。

    “陛下,请。”如玉般的公子恭敬负手,抬袖恭然为她指上一条路。

    沈夜雪洋洋自得地行至村口,遥望村内其乐融融,热闹非凡之况,不免疑惑,心感那些流落在外的死士所顾念的家眷过得倒是惬心。

    看村旁守卫的装扮,绝非宫城内的护卫,应是傅昀远残存之势无疑。

    “皇城司的人?”有守卫举剑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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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然端量起她身后行来的宫卫,凝肃问道,“来此地有何贵干?”

    沈夜雪凝眉轻笑,随之正色回着:“听闻这村落荒废百余年,如今却忽然炊烟袅袅,有生人气息不断传出,朕感好奇,就来瞧上一瞧。”

    道明了身份,她却见守卫未露诧异之色,像是对此不为见怪。

    那村卫面不改色,泰然自若般答道:“陛下多思了。我等为无家可归之民,途径这一地才想着重建村落,此村便成为收留流民的安身之所。”

    “纵然这般,朕想在此居住上几日,你们可有异议?”

    她镇定又问,这村里的人定当不会道出真相,若想探其究竟,她只可留此村中瞧出端倪来。

    “天下之大,莫非黄土。陛下若愿在未见村落脚,村民自是欢欣鼓舞,”于此倏然一顿,守卫似有些为难,肃穆之颜透了些难色,“可这村子实在简陋,陛下怕是要住不惯。”

    此般客套话语她不甚在意,沈夜雪只觉这村名颇为古怪,口中默念了一遍:“未见村?”

    村卫忽而垂首,语调放缓而道:“这是村民们自取的名,原先的村落早就无人记得了。”

    “陛下想入未见村,皇城司不可入内,”举着剑鞘仍未放下,眼前之人虽是恭肃,却回得决然,“陛下莫误会,这村里的人从未见过这阵仗,村民恐会受惊吓。”

    听这村卫所言,似并无不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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