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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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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玉婵被他的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方才见他一动未动,还以为他受得住……

    他睁开一双浮着淡淡血丝的眸子,玩味似的看向她。

    “早知娘子的手艺这样好,就该叫你在我背上绣出朵花儿来才是。”

    玉婵瞪他一眼,起身要走,被他一只手钳住,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昨夜,娘子……一直在等我?”

    玉婵急急反驳:“没有,只是昨夜雨声太大,没能睡得安稳。”

    魏襄瞥了眼虚掩着的门和桌上燃得只剩下一小截的烛,唇角忍不住上扬。

    “怪我不好。别走……疼,让我靠一靠。”

    他嗅着她发间幽幽的香气,呼吸变得有些凌乱,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喷洒在她的颈侧。

    他上半身只松松地披了一件薄薄的中衣,胸口还敞开着,几乎要贴到她的背脊。

    咚咚咚咚,沉而有力的心跳几乎要冲破人的胸腔。

    玉婵绷着身子坐在榻前,垂头瞥了眼圈在腰上的那条精壮的胳膊,面颊浮起滚滚热浪,一股酥酥麻麻之感蹿上背脊。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微微侧头看向他沉睡的侧脸。

    他的发丝尚带着微微的潮气,浓密的眼睫下英挺的鼻,微微上扬的唇角,左侧鼻梁上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的确称得上是一个顶好看的男子,就连睡着的样子也是好看的。

    她笑了笑,手指不由自主地抬起,轻轻点在了他那颗小痣上。

    他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那双勾人的凤眸好似下一瞬就要睁开。

    她的胸口处一阵猛地跳动,好在虚惊一场,他并没有醒。

    第35章 街头义诊

    许是生了病受了伤的人都比平常娇气,玉婵眼中,受了伤的魏小公子同生了病的妹妹没多少区别。

    饭要送到他嘴边,衣裳要她替他穿上,就连夜里躺在地上也要哼哼唧唧喊硬喊疼。

    玉婵受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十分大度地将床榻让给他。

    可惜魏小公子还不知足,非要她上床一起睡。

    魏襄坐在床沿上,眼巴巴看着躺在地上背对着自己的娘子,嘴里絮絮叨叨。

    “这都入秋了,娘子还睡地上,要是不小心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玉婵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转过身,板起脸来提醒他。

    “你是不是忘了,咱们有过约法三章,其中一条便是不得有肌肤之亲。我觉得你最近好似有些越界了。不过,看在我是大夫,你是病人的份儿上,我照顾你也是应当的。若要再同床共枕,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魏襄垂下头,眼睫颤动,低低地“哦”了一声,放下床帐,老老实实躺下。

    “我只是担心地上凉,没想到娘子竟以为……,唉,还是算了吧。”

    玉婵拉起被子蒙住头,权当没有听见。

    不多时,又听他翻了个身轻叹一声,她仍做充耳未闻。

    谁知整个前半夜他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叹息声一声盖过一声。

    熬到下半夜,玉婵有些熬不住了,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起身,煮了一碗分量十足的安神汤送到他嘴边。

    魏襄垂头看了眼黑乎乎的药汁,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玉婵面无表情地开口:“喝了吧,喝了保管能一觉睡到天明。”

    魏襄眨眼,再眨眼:已老实,求放过。

    翌日两人依旧如平日一般在家用了早饭,赶着骡车去镇上,先将玉和送去蒙学,玉婵再去陆家医馆坐诊。

    今日上门的病人依旧不多,只几个因秋凉犯了老寒腿的左邻右舍前来找陆东家买几贴膏药。

    巷子里给人浆洗衣裳的刘婶买菜回来,打医馆门前经过,瞧见里头多了个生得极好看的年轻姑娘。

    年轻姑娘正一手拿着笔,一手捧着本册子,踩着梯子站在药柜前,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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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格地翻检着里头的药材。

    “黄芪、甘草、陈皮、桂枝都快用完了,要及时补货。石斛、当归、熟地黄有些受潮了,需要处理一下。还有……附子和白附子装反了。这两者功效大相径庭,用错药后果很严重……”

    田七站在下头听得一愣一愣,不过她说的这些,萍姐儿全都记下来了。

    刘婶朝玉婵努努嘴,立在门外同陆思明唠起了家常。

    “你家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能干的亲戚?小姑娘人长得好看,办起事来也有模有样的。倒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陆思明与有荣焉地点头,不遗余力地夸赞道:“邹二姑娘可不是我家亲戚,她呀,是我最新请来的大夫。夔州济世堂邹家您听过吧?”

    刘婶敷衍地点点头,整个儿夔州,不下数百家医馆,这个堂那个堂的,她一个没出过远门的老婆子,压根儿搞不清楚。

    不过,同人闲聊,甭管他说什么,点头就是了,总没得错。

    陆思明也不在意她到底听没听过,继续夸夸其谈道:“人家里祖上三代都是开医馆的,那个医术精湛呢,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都能生生给你拽回来。”

    刘婶眨眨眼,也不知信没信:“能从阎王爷手里抢人,那不是比咱镇上的仁心堂徐老大夫还厉害?”

    陆思明不屑地轻嗤一声:“那什么徐老大夫,跟人一比,连个屁都不是。往后街坊们有什么头疼脑热别处治不好的尽管来找我们陆家医馆邹大夫,保管药到病除。”

    刘婶点点头,挎着菜篮子将信将疑地走了。

    一整天下来但凡有个人上门,甭管是借油借醋还是看病拿药的,陆东家都不遗余力地同他们讲述自家新来的这位小神医是如何如何的妙手回春。

    阿翁阿婆们口耳相传,很快小神医的名头就在这条街上传开了。

    可惜反响平平,接连几日依旧没什么人上门。

    几日下来玉婵瞧过最严重的当数卖油翁的小孙孙被鱼刺卡了喉和米铺小伙计崴了脚。

    若非离得近又事出突然,人也不会上他们陆家医馆来。

    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熟人,陆思明也没好意思收人钱财,只人家实在看不过他家如今这落魄样子,临走时硬塞了几个铜板。

    太阳快要落山时,陆东家坐在自家门前,手里来来回回数着几个铜板,眉间的褶皱深得都快夹死蚊子了。

    “老天爷,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玉婵将新进的一批药材分门别类收入药斗中,踩着梯子下地,对田七、萍姐儿嘱咐了几句。

    路过陆思明身侧时,忍不住提醒道:“时辰到了,我该去蒙学接和姐儿了。您别忘了告诉街坊们,明日一早咱们在长街口义诊。”

    陆思明一脸无奈地朝她摆摆手:“去吧,去吧,忘不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义诊?到时候有没有人来还不一定呢。”

    说完一脸颓丧地起身踱回屋,招呼两个小的合上门板。

    翌日一早,陆东家带着玉婵在长街口人最多的地方设好了义诊的摊位。

    清早阿婆阿婶们挎着菜篮子打长街口路过总要回头看上一眼。

    “这姑娘谁呀?坐在这里做什么?”

    “没瞧见人家那牌子上写着义诊两个字吗?那姑娘是陆家医馆新来的大夫,据说祖上三代都是开医馆的。”

    “这陆家医馆也忒胡闹了些,实在请不到大夫就关门得了。看那姑娘的年纪还没我家闺女大呢?”

    “可不是嘛,镇上医馆里的大夫哪个不是一把年纪满脸胡子的?再不济也是个男人,就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给人当学徒都不够,还学人义诊?回头给人开错了药闹出个三长两短来岂是闹着玩儿的?”

    陆思明耐着性子同人解释一通,济世堂邹家如何如何有名,邹家医术如何如何的精湛。

    可惜那些人并不领情,围上前看热闹的不少,看病的一个也没有。

    一位妇人牵着孩子打义诊摊子前经过,陆东家腆着脸凑上前主动与人攀谈。

    “这位大姐,陆家医馆义诊,不光瞧病不收诊金,还能白拿膏药,怎么样?要不要来瞧瞧?”

    妇人神情古怪地回头看了一脸殷勤的陆东家一眼,摆摆手,如避蛇蝎般扯着孩子落荒而逃了。

    “没空没空。”

    不多时又来了个挑着担子的货郎,陆思明提了一口气再次上前。

    “这位小哥……”

    货郎停下脚步,一脸警惕地看向他,连声道了句:“没钱,没钱”,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思明无奈地叹口气,蔫头耷脑地回到小方桌前坐下,都准备招呼田七收摊了。

    玉婵笑了笑,为他倒了杯茶,劝他别灰心。

    毕竟这样的情况,从前她没少经历过。

    她调转视线在人群中扫视一周,一眼瞧见挎着只菜篮子站在路旁看热闹的刘婶。

    刘婶家住在陆家隔壁,平日里没少在陆家白吃白拿,这回听说陆家在街口义诊,也赶来凑热闹,再趁机揩点油。

    玉婵朝她招了招手:“哟,刘婶,出来买菜呢。要不要顺道过来我帮您瞧一瞧?”

    刘婶笑呵呵点点头,一屁股往玉婵对面的小方桌前一坐,一双眼珠直勾勾地落在了玉婵手边的膏药上。

    陆家医馆别的不说,这膏药甚好,逢上阴天下雨贴上一贴,保管腰不酸腿不痛。

    玉婵伸手搭上她的脉搏,仔细摸了摸,问道:“刘婶,您平日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刘婶讪笑着从膏药上收回目光,摆摆手:“没有,我能吃能睡,身体……嗝……好……好着呢。”

    刘婶捂着胸口,接连打了好几个嗝。

    玉婵为她倒了杯热茶,让她含在口里从一数到十再咽下去。

    刘婶不明所以地照做了,一口热茶咽下去,果然止住了,感激地朝玉婵笑笑。

    “我就这点毛病,一吹冷风就老爱打嗝,一打起嗝来就没完没了,嗝……嗝。”

    一旁摆摊子卖梨的老妪嗤笑道:“打嗝也算是病?莫不是吃饱了撑的吧?”

    街坊邻居们捧着肚子笑作一团。

    刘婶回头往那老妪面上啐了一口,打着嗝骂道:“嗝……你个老货再胡说八道,看我……嗝,不撕烂你的嘴”,言罢又一脸窘迫地朝玉婵笑笑:“邹大夫,嗝……要是没事儿,我……嗝……就先走了,等会儿我还要去张员外家做活呢。”

    “等等!”

    玉婵请她再次坐下,重新替她把了脉,看了舌苔。

    见她舌苔黄厚,问道:“平素可会觉得口干舌燥,饮再多的水也无济于事。略动一动便出汗,面赤心烦?”

    刘婶瞪大了眼,嗝也止住了,点头:“还真让您给说中了,昨个儿夜里我还爬起来喝了好几次水,总觉得这心里憋得慌。邹大夫,我……我可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玉婵摇摇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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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道:“并非什么不治之症,打嗝不止,乃是胃气上逆所致,平日吃东西尽可能细嚼慢咽,多吃米面蔬菜一类容易克化之物,少食豆腐、豆子一类的东西。难受时,可用掌心揉搓腹部以缓解,或是用铜壶注了温水放在痛处也可缓解。至于口干盗汗乃是脾虚火旺所致,我给您开一剂四君子汤,早晚服用,三日即可。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若不提早引起重视,长此以往也有可能会更严重。”

    刘婶听后连连点头:“正是呢,我平素要赶着做活计一日三顿都囫囵着吃,能吃饱就不错了,哪儿有什么工夫细嚼慢咽。”

    说完又摸了摸揣在荷包里的炒黄豆,没好意思说出口,自己平素嘴馋,都拿这个当零嘴。

    一面暗暗感叹这姑娘小小年纪医术竟如此精湛,一面双手接了药,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到刘婶走远了,那卖梨的老妪也扭扭捏捏坐到了玉婵的小方桌前。

    “姑娘能不能也帮我瞧瞧?”

    玉婵点头,请她坐下。

    “您有哪里不适?”

    老妪伸出一双肿胀变形的手:“我这双手近来总有些发僵,疼起来饭碗都端不稳。”

    玉婵点头,向陆掌柜要了一把豆子撒在桌上,又取了一双筷子递到她手中。

    “您试着用筷子将这些豆子夹进那边的茶碗里。”

    老妪点点头,伸出手捏住筷子去捡离自己最近的一颗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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