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也只穿了条单薄的亵裤,见她过来了,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下看了看,嗯,好在这些日子没少活动筋骨,应当……应当不会叫她失望。
可惜寒冬腊月的,饶是屋子里放了炭盆,也冻得人有些缩手缩脚,玉婵也无暇欣赏他傲人的身姿,在热水里拧了巾帕,仔仔细细为他擦洗,擦完后背将帕子丢给他,先一步缩回了被窝里。
留下魏小公子捏着帕子立在那水盆前是上不上下不下,无奈摇摇头,速速收拾妥当,打着赤膊钻进了自家娘子暖烘烘、香喷喷的被窝。
一开始,玉婵嫌他身上太冷,将他推得远远的,不肯叫他搂着。
可年轻男人的身子饶是在外头冻得再凉,只要埋进被窝里捂上一阵,不消多时便变得如火炉一般。
这下不消魏襄动手,小娘子自发地钻进了他火热的胸膛。
魏襄一手搂着她纤细绵软的腰肢,将方才被人半途丢下的火气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玉婵方才打了个盹儿,这会儿精神头尚好,经他这双手这样一撩拨,难耐地轻哼了两声,忍不住张嘴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魏襄轻嘶一声,垂下头盯着落在肩头的牙印,手指剥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浑圆雪白的肩头。
他双眼一红,垂下头,以牙还牙,咬了上去。
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一种类似于幼犬湿漉漉的舌尖拂过掌心时的舔吮。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肩头一直蔓延到胸口,及至全身。
她在他怀中蜷缩着身子,有些不堪承受,贝齿咬唇,纤白手指无力地推搡着他的肩膀。
“要做便做,这样半吊子磨人算什么本事?”
这天底下大概没有哪个男子能受得住自心爱之人这样的言语挑衅,魏襄也不能。
他仰起头,紧紧盯着她那张洇了水汽的芙蓉面,凤眸里闪出隐隐幽光,从那渐渐失神的剪水双眸到那娇喘微微的嫣红唇瓣。
下一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头,将那抹嫣红含进了口中,叫她知晓真正磨人的还在后头。
他侧身,大掌捏着她的细腕,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舌尖肆意品尝着檀口中的滑腻香软。
含苞待放的花蕾在他的掌中缓缓绽开,娇蕊初绽,风摧雨折,红艳凝香,云雨方歇。
事罢,他拥着她,将轻轻一吻珍而重之地落在她的额头,她像是一朵雨后承露的海棠,从头到脚的肌肤都泛着一层靡丽的浅粉色泽。
他红着眼,长指为她掩好衣襟,艰难地挪开视线,重新将人揽入怀中。
半晌,胸腔处传来她喑哑的声音:“为何?”
他手指轻抚着她的背脊,低低喟叹:“阿婵,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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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她自他怀间扬起头来看他,视线在他那两薄唇上停留,唰地脸色涨红,声音打着颤儿道:“等……等什么?”
他抬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小脸,笑得胸腔颤动。
“娘子莫要心急,等到夔州事了,待我禀明父母……”
温热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唇,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愫。
“不要,不要许诺。”
魏襄微微挑眉,抓起她的手指含在口中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怎么?娘子这是打算吃干抹净再将我一脚踹开?”
玉婵红着脸垂下头,声音低低地道:“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
魏襄皱眉,抬手轻轻往她身后绵软处拍了下。
“出息,往后只能更好。”
玉婵抬眼瞪他,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双手按住后腰,搂得更紧。
“别动,再动我可真对你不客气了。”
饶是方才有过疏解,他的身子依旧烫得像一只火炉,紧得像一张弓,怀里的人闻言果然不再动了,胳膊搂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乖乖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夔州出事了吗?”
她换了个问题问他,魏襄垂头看了眼卧在怀里的小女子,微微挑眉:“你怎知?”
玉婵轻轻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看你每日早出晚归做出的猜想。你……是不是要走?”
第54章 夫妻话别
魏襄抚在她腰上的手一僵,几日前收到京中寄来的八百里加急。
雍王屯兵荆州边境,蓄势待发,皇帝下诏命他爹魏准率兵十万南下平叛,另外随行的除了他大哥魏钦,还有袁家那个草包。
若是单有他爹和大哥自然没什么好担心了,但有了袁家那颗老鼠屎,事情就有了变数。
皇帝这样做自然有掣肘魏家的考量,可派出袁旺祖那个草包实在是一步昏招。
这些日子他每日往返夔州,暗中打探着雍王府的动向。
老爷子再不济也是他亲爹,不帮亲爹他怕遭雷劈。
“明日我有事要去一趟荆州,我会将梁五留给你,对外就说梁五家里穷得揭不开锅,需要暂时借住在曹里正家。最迟一个月,不,最迟半个月我便回。还有……夔州恐怕要乱了,清泉镇虽偏远,却也不得不防。郭老先生准备暂停义学,明日起你最好不要去镇上了,医馆那头我会设法给姓陆的通个信叫他早些关门避避风头。”
言罢隐隐感觉到她揽在腰间的胳膊收得更紧了些,他垂下头小心翼翼地去看怀里人,只见她一言不发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整个人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整颗心好似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搜肠刮肚找些值得高兴的事说给她听。
“别怕!朝廷派了大将军平乱,相信雍王那个老匹夫蹦跶不了多久。岳父的案子,我前些日子查出些眉目,你放心,等我回来,会有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玉婵闻言果然将脸从他怀中抬了起来,仰着脖看他:“真的吗?我爹他……真是被人冤枉的?”
饶是邹家案情迷雾团团,魏襄有些不忍心叫她失望,于是含笑轻抚着她的发顶:“别急,会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的。”
玉婵点点头,望向他的目光中又添了几分感激,想到分别在即,她的眼中不由自主地蓄满泪水,又不好叫他看见,于是咬着唇瓣重新将脸埋入他的怀中。
直到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他一下子慌了神,只得手足无措地捧着她的脸又亲又哄。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方才回来时瞧见你在做衣裳,回头等你做好了,我回来穿给你看好不好?”
玉婵拿手推他,抽噎着道:“谁说是给你做的了?”
魏襄抬手捻去她脸上的泪水,扬唇一笑:“我试过了,袖子刚好。”
玉婵抿唇不语,手指摩挲着他左肩上的旧伤疤,口中喃喃道:“你身上余毒未解,虽说那毒也有一阵子没有发作,可你这趟出远门想必又是凶险万分,也不知会不会毒发。”
魏襄握住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胸口:“放心,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必活着回来见你。”
玉婵不想再听他说这些,微微仰头寻到他温热的唇,唇齿胶着。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有些不甚安稳,他小心翼翼地拥着她,舍不得闭眼。她却是醒醒睡睡,反反复复为梦魇惊醒。
天色微明,他小心翼翼起身,微微动了一下,便见她睫羽微颤,睁开一双惺忪的眸子醒转过来。
“要走了吗?”
他垂头看了眼她捏在掌心的半片衣角,轻轻将她的手掖回被中。
“时辰还早,你昨夜睡得晚,多睡些时候再起?”
说着便要起身,却被她一把扣住了手腕。
魏襄一手拢着衣襟,一只手被她攥在掌心,一双勾人的凤眸斜斜地睨向她。
“怎么了?”
玉婵摇摇头,撑起身。
“没什么,我再替你号个脉。”
青年男子的脉象,沉而有力,唯独……唯独心跳得有些快……
魏襄由着她将两指按在自己的脉上,似笑非笑睨着她螓首低垂,娥眉微蹙的模样,最后将视线胶着在她乌发掩映下那段纤白的脖颈上,不由得喉头发紧,伸手握住了她那段欺霜赛雪的脖颈,垂头吻了上去。
半晌,玉婵红着脸下床,从衣箱里挑了件立领小袄,堪堪遮去留在脖颈上的那些可疑痕迹,又从箱笼里收拾出几套男子冬衣,从药箱里取了几瓶丹药,对着他细细嘱咐:“这个是治跌打损伤的药油,这个是止血药。最重要的是这个救急丹,我瞧你吃着有些效用,可也别像上回那样,一次吃太多,容易……”
他的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上,眷恋地嗅闻她的馨香。
“我都记住了,阿婵,等我回来。”
最后他将那把从黑风山挖出来的匕首给了她防身,并教给她使用方法。
虽然他打心底并不希望这把匕首派上用场,却依旧想尽可能地多给她一层保障。
晨光熹微中,玉婵裹着斗篷立在杏花村的小山丘上,目送着那一人一马疾驰而去的身影。
青灰色的身影在越过一座座起伏的山丘后渐渐消失不见,唯独那红棕马如一团烈火一般,在晨曦薄雾中时隐时现。
她的眼眶一点点湿润,双手猛地攥紧,那匹马,她想起来了。
他的身形与记忆中那马上青年两相重合。
她急忙打开佩在腰间的荷包,从里头取出那枚白玉,手指细细摩挲着玉上的纹路。
是他!原来他们早就见过。
在魏襄离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邹家人都以为他是去了琼林书院给郭老先生送节礼。
就在千家万户挂上大红灯笼,贴好春联,酿好屠苏,翘首期盼着即将到来的新年时,官府突然发下一纸公文,说西南盗匪猖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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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号召商贾、百姓捐粮捐款。
与其说是号召,不如说是强迫。
黄家作为清泉镇上数一数二的富户,自然也在应召之列。就连陆家医馆这样的刚有些起色的也在第一时间被请去赴了场鸿门宴。
黄家被逼着大放血,陆家也给生生刮下来一层皮。
黄家根基深厚尚且伤了元气。
那陆东家更是眼巴巴看着年前辛辛苦苦赚到的一点家财全都给人搜刮了个干干净净,却半个不字儿也不敢说,明晃晃的大刀架在脖子上,人要金要银都得赔着笑脸,双手献上去。
陆东家悔之不及,好端端的买什么铺子,搬什么医馆,还不如龟缩在陆家巷子中夹起尾巴做人。
可惜事实证明还是他想得太天真,很快,那些人便不满足于商户们献上的那点财帛,将手伸向了普通百姓家中的余粮。
那日邹茂才家请了屠户杀了家里养了一年肥猪,准备请村里人吃杀猪宴。
一群身骑高头大马的皂吏忽然找上了门,将曹里正和村里各家族老都“请”进了祠堂。
那为首的皂吏先是举着官府下发的公文,看着底下站着的乌泱泱一众村民义愤填膺道:“覆巢之下无完卵,诸位虽生处偏远之地,也该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眼下夔州有难,若是官府不集中民力财力奋起反击,那些盗匪不久便要攻入夔州城。届时咱们这清泉镇、杏花村也将岌岌可危。盗贼抢夺财物,奸污妇人,杀人如麻,无恶不作。若叫他们闯进来,所到之处必定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村民们闻言纷纷大惊失色,他们早就听说近来官府的人在征粮剿匪,可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他们从未想过这事儿还跟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有关。
那皂吏见众人面露惊惶之色,满意点头,终于说到了此行的真实目的。
“诸位,眼下到了十万火急的时刻,朝廷需要你们的援手,还请诸位慷慨解囊。只要度过眼前的这一难关,来年朝廷定会轻徭薄赋,助大家伙恢复生机。”
他一番话说得十万火急,村民们却听得云里雾里,又见他自怀中摸出一张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名单,指着名单上的姓名道:“咱们这杏花村统共三十二户,各家按照往年田赋征收的数额上缴银粮,大家可有什么异议?”
村民们一听纷纷都变了脸色,除了本朝初立的头三年,朝廷年年修完宫殿,修庙宇,什么田税、丁税、车马税、牧畜税,品类繁多,不胜枚举。
今春才刚收过一次田赋,怎么又要按照田赋征收的数额收税?
按照那皂吏的说法,不缴税,盗匪打进来,将来活不下去。
可若是缴了税,家中彻底没了余粮,一家老小恐怕能不能活到盗贼打进来的那天都成问题。
村民们敢怒不敢言,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曹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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