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连忙解释道:“等等,刚刚那是情急之下说的,并不能算。”
鄢容不接话,而是垂眸默默看着她。
虞清光被他看得一时有些心虚,她方才确实也感觉到自己说了不准推时,鄢容便停下了手。
她抿了抿唇,看向鄢容,试探的问了句:“那我,再为你弹一曲?”
鄢容只是淡淡的给了她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
“……”虞清光默了半晌,只好妥协:“好吧,一个就一个。”
说着,她便松开鄢容的脖颈,作势要撑着他的肩头起身,可那手刚搭在鄢容肩,却被鄢容抬手捏住下巴,往前一带,对着他的唇贴了上去。
虞清光有些猝不及防,撞在鄢容唇上时,还惊愕的睁着眼。
两人视线对上后,鄢容却是敛下眸子,慢吞吞闭上了眼,虞清光这才察觉发生了什么,后知后觉的也跟着闭眼。
唇上的温度与之前大不相同,滚烫又柔软,咬住她的唇厮磨。
时重时浅,时而带着轻微的刺痛。
之后她的牙齿被撬开,一抹湿润闯了进来。
将她搅的天翻地覆。
虞清光只觉得呼吸越发急促,鼻尖萦绕的温热囤积不散。
她抬手抵着鄢容的肩,指尖抓着他的衣襟微微用力。
直到虞清光思绪几近昏沉,她险些喘不上气来时,鄢容这才放开她。
他看着虞清光,语气有些低,眸子因夜色的映衬,变得及其幽深:“够了吗?”
虞清光没应,只是撑着鄢容的肩,小口小口的顺着气。
缓了半晌,虞清光才抿了抿唇:“鄢容。”
她垂眸,看向近在咫尺的少年,趁机轻声问道:“你还生气吗?”
第55章 第055章
虞清光凑得近,鄢容便垂眸看着她。
两人鼻尖若即若离,时而贴着,时而撤开,鼻息间萦绕着的清甜气息,不知是虞清光的熏香还是她的发香,
虞清光被鄢容垂眸盯着,也不觉得害羞,让坦然的迎上他的视线,又问了一句:“怎么不说话?”
鄢容只是看着虞清光,而后托着她后背的手逐渐下滑,最后握住她的腰用力,再次将她推开,淡淡道:“明日,你随我进宫一趟。”
上一次鄢容在永安生辰时便说要带她入宫,为的是见一面太后娘娘,可她当日落水,便只好狼狈回去。
虞清光问道:“还是去见太后娘娘吗?”
鄢容点了点头,“祖母身子不好,他一直想见你。”
说罢,鄢容兀自起了身,不再去看虞清光:“天色已晚,你回去吧。”
虞清光见他总是避开自己的问话,心知他心中仍有别扭,并不愿意轻易原谅他,可态度对她到底是不如先前那般冷漠。
她知道是自己磨的鄢容有些招架不住,因此才避着她要下楼。
可虞清光哪里肯让鄢容就这么走了,连忙跟了上去,拽住他的袖摆,追问道:“鄢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鄢容没有搭理虞清光,却也不甩开她。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只待彻底走了下来,鄢容方才加快了速度,虞清光连忙小跑黏上去,抱住了他的手臂:“你等等我!”
虞清光追着鄢容的步伐,抬眸看着他,“你主动邀请我跟你一同进宫,可见你并不生气了,为何却总是要板着脸不同我说话?”
她小跑着挡在鄢容面前,鄢容往前走着,她便跟着他后退。
“鄢容,我与你都是要成婚的人了,难不成你要一直这样吗?”
因着虞清光站的比鄢容靠前,正好挡着他,鄢容又不敢加快速度,生怕虞清光来不及后退,便只好错开步子绕开她。
虞清光见他要绕走,便连忙转身追上,谁知道刚一转,便扭住了脚。
她哎呦一声便要往地上跌去,下一秒便被鄢容扶住了腰身。
虞清光眼疾手快扑上去,抱住了他的手臂,抬眸迎上鄢容视线,是掩不住的笑意。
鄢容心知又被虞清光耍了一道,便冷了下了脸,作势要推开她。
虞清光死活不松,仰着头看他:“同样的套路,你已经上了两次当了,鄢容,你明明很关心我,不要总是口是心非。”
鄢容被虞清光这么直白的挑明心思,心中一时也有些抹不下脸来,他抿住薄唇,也不再去推虞清光,而是自顾自的往前走。
他的确口是心非,也是生气。
可谁知一面对虞清光,那气便有些撒不出来,可虞清光似乎吃准了他似的,他越是抵抗不了什么,虞清光越是学着那副样子往他身边凑。
偏生他又十分受用。
鄢容在萦州再见虞清光时,心里便知道,先前虞清光在他跟前伺候,并非是真的合他心意。
而是她本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招架不了什么,因此才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后来以虞清光的身份面对他的,才是她更为真实的一面。如今的虞清光能如此对他,自然也是吃准了他的脾气,故意往他跟前凑的。
但他又不想如此轻易的原谅虞清光,因此只好冷着脸,话都不曾多说一句。
他生怕多说一句话,便忍不住心软。
虞清光自然是将鄢容的表情看在了眼里,她追着鄢容问道:“你不好意思了?”
之后虞清光无论说什么,鄢容都冷着脸不再应她。
她一路从书房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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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容到了院内,院中树下架了一个小桌,闻锦浅桥都在桌前坐着,还有一位女子背对着虞清光,但看背影并不能看出是谁。
三人手中都拿着描字的竹签,似乎正在玩着什么。
听见院外传来动静,三人站起,那女子转过身来一瞧,竟是鄢乐安。
鄢乐安见到虞清光,面色一喜,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她看着鄢容:“二哥!”
那视线落在虞清光身上,顿了一瞬,便笑道:“二嫂!”
见鄢乐安迎了上去,闻锦和浅桥也放下手中的竹签,站在两侧。
两人跟在鄢容身边多年,向来十分规矩守礼。
誉王府中的下人见了主子自然都要作揖福礼称呼一声,两人也不例外,因此在鄢乐安出声唤人时,两人也心照不宣的开口:“公子。”
喊鄢容时,倒是格外的一致,可到了虞清光这里,却是各不相同。
闻锦仍是那副一板一眼的出声:“虞姑娘。”
浅桥听了鄢乐安喊虞清光二嫂,心中有了思量,便脱口而出:“二少夫人。”
闻锦说的快,因此他声音歇下来时,浅桥的那句“二少夫人”还未念完,便听得格外清楚。
话落,院中忽的便陷入沉默。
不光是因为浅桥的那句,还因着鄢乐安的那声二嫂。
闻锦和浅桥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狐疑,浅桥连忙给他使眼色,闻锦这才有些后知后觉。
他毕竟是男子,对于这些细微的称呼并未太放在心上,如今被浅桥提了醒,方才觉出鄢乐安刚刚似乎对着虞清光喊了一声二嫂。
便也连忙低头,改口道:“二少夫人。”
虞清光被这突然改口的称呼叫的猝不及防,拒绝似乎有些不妥,可应下更显得不合适,一时便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鄢乐安知道虞清光和鄢容正闹着别扭,因此她这声二嫂是故意喊的,她本就是为了看好戏,自然不可能先打破僵局。
闻锦和浅桥开了口后便低下了头,如今跟前站着三位主子,自然轮不到她们两个下人说话。
因此便只剩下了虞清光和鄢容。
五个人谁都不曾开口,默了半晌,才听鄢容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看向闻锦,吩咐道:“明日我要进宫,去备马车。”
闻锦点头:“属下这就去准备。”
说罢便连忙出了院子。
鄢乐安向来是个鬼机灵,她察觉到鄢容和虞清光之间有些诡异、却又异常和谐的氛围,倒不像是正在闹别扭,心中便有了些思量。
她凑上前去:“二哥,你是要带二嫂去见祖母吗?”
鄢容见她句句不离二嫂,便不动声色的拧起了眉,却也没有否认,而是看向鄢乐安冷冷道:“回你院中,明日随我一起去。”
鄢乐安撅了噘嘴,“我才不要夹在你和二嫂中间,日后你若是见我不顺眼,定会要拿这件事数落我!”
说罢,鄢乐安便又将话题扯了回去:“再说了,祖母要见的是二嫂又不是我,我日日都能见得祖母,明日你们早上去,我下午去,咱们错开来,祖母那里便不会显得太过冷清。”
她话里话外都是不想打扰鄢容和虞清光,语气也笑嘻嘻的,不知是真是假。
鄢容见她一骨碌说了那么多,也懒得再跟她废话,只是上前拽着她的手臂往院外推,不容置喙道:“明日我叫你,不要晚了。”
鄢乐安被鄢容推的一个趔趄,站稳身子后,便咬着唇回头看鄢容,气冲冲道:“行二哥,等你与二嫂成亲时,我一定会为难你的!”
说罢,便对虞清光摆了摆手,“二嫂我回去了!”
再看向鄢容时,当即便换了个表情,重重的哼了一声,跑出了院子。
不过瞬间,这园中便又剩下了虞清光和鄢容两人。
浅桥站在一旁忽而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她抬眸看了虞清光一眼,“二少夫人是要住下吗?”
“……”
虞清光不知道怎么回答,鄢容竟也没有开口。
浅桥即刻意会,便开口道:“那奴婢去收拾房间。”
刚抬脚,便被鄢容喊住:“不必收拾,你下去吧。”
浅桥得了令,便连忙退下。
虞清光看向鄢容,“怎么,你要我和你一起住?”
鄢容被虞清光说的一愣,而后淡淡道:“我从未让你留下。”
鄢容说罢便往主室走去,虞清光也跟在后头,自顾自的说:“反正我不管,我都跟你来到这里了。你若是不同意,我便坐在外头吹一晚上的风,介时耽误了和太后娘娘见面,可不怪我,”
鄢容性子冷,有什么事更是拉不下脸来开口,十分嘴硬。
虞清光在四年前便深谙他的脾性,只要是在鄢容不会生气的范畴之中,虞清光有求于他,便会拼命地软磨硬泡。
有时她甚至不需要多说,鄢容自然就心软了。
鄢容现在正好便处于嘴硬的时候,虞清光便厚着脸皮,颇有些死缠烂打的架势。
鄢容被她说的接不上话,又见推不开她,便只能进入房中,由着虞清光跟上来。
他撩起珠帘走进内室,作势要解下外袍。
虞清光连忙跟上去拉住他的手,学着四年前那般熟稔的模样,“我来。”
鄢容被他拉住了手,便也不再动,由着她抽出手中的衣带。
鄢容今日穿的是软绸,并不繁琐,更是鄢容往常在府中惯常穿的衣裳,因此虞清光还算熟悉。
她帮鄢容褪下外袍,搭在旁侧镂空的勾丝衣架上。
循着记忆,从衣橱中拿出一件滑软的亵衣外衫,为鄢容穿上。
虞清光低头做的认真,“你没有拒绝我,”她为鄢容系着最后一根衣带,同时抬眸看向鄢容,“那是不是就是要留下我的意思?”
鄢容没有再拒绝,而是淡淡看她:“外头的罗汉床已被卸下,这里没有你能睡的地方。”
方才虞清光跟着鄢容进来时,自然也看到厅外原来放罗汉床的地方,换成了一面瓷器书架。
四年前她跟在鄢容身边伺候时,晚上鄢容歇下,她便睡在外头的罗汉床上,两人隔着一道珠帘,从未有半分僭越。
虞清光抽回思绪,一时也有些愣住,连带着那给鄢容系带的手也顿住。
她抿唇道:“那个偏室……”
鄢容打断他,淡淡道:“自你走后,我便不曾着人打扫。”
虞清光先前只疑鄢容是不想让她留下,才说不让浅桥打扫,可这会儿再听鄢容的话,便有些迟疑。
也是,她离开后,鄢容自然生气,那偏室不支人打扫,倒也有几分可信。
虞清光思虑时,目光无意识的到处乱飘,不知不觉,视线便落在了不远处,半放着纱帐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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