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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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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遥遥相望,似乎就连耳边的喧闹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周遭仿佛被雾隐去,唯独只能瞧见对方,以及眼中那昭然若揭的敌意。

    半晌,鄢容唇角微勾,扬起一抹极具嘲弄的笑。

    他拉着绉纱,重重往下一拽,阻绝了钟慈的视线。

    真晦气。

    第63章 第063章

    鄢容往下拽那绉纱时,的确是用了几分力道。

    可他是习武之人,若是凝了神去把握分寸也就罢了,偏生他留着心与钟子盈瞪眼,手上便重了些。

    绉纱哪里经他这么拽,咔嚓一声就断了。

    这下就是他想去挡钟子盈,恐怕也没这个条件。

    绉纱这么一断,也叫虞清光回了神。

    她回头看了鄢容一眼,视线落在他拿着绉纱的手上,微微有些吃惊:“你……”

    鄢容哪里想得到自己能直接将绉纱给拽掉,尴尬在眸中一闪而过,他轻咳一声,随手便把绉纱扔到了一边,对着外头喊闻锦。

    闻锦在前头驾马,闻言应道:“公子有何吩咐?”

    鄢容:“王府的马车是交给谁做的?”

    “王府的车马都是从太仆寺里调拨来的,造作应当也由太仆寺负责。”闻锦顿了一下,问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鄢容:“什么粗制滥造的马车,也敢送到王府来用,回头向我哥说说让他参太仆寺卿一本。”

    “额……”闻锦声音有些犹豫。

    鄢容道:“有话便说。”

    闻锦这才慢吞吞开了口:“……世子便是太仆寺卿。”

    鄢容虽担任使持节去往萦州,实则在朝中并未有什么实权,唯独外出押人这等得罪人的事,才会交给他来处理。

    一来他身份特殊,乃皇亲国戚,自然不会徇私枉法。

    二来他功夫极好,整个帝都恐怕都没有能敌得过他之人。

    最重要的还是鄢容性情难训,若是真要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恐怕早就坐不住了。

    平日里他上朝也不过是混个日子,顺便充当个皇帝的亲卫,闲着没事还能去御花园浇浇花,除除草,其余一概不怎么上心。

    邑花郎之名,也是由此而来。

    可以说偌大个誉王府,真正管事做事的,还得是誉王世子鄢承徽和世子妃许景盈。

    鄢承徽虽是亲王之子,但这官职却是从底层坐起的,其中不乏一些关系推动,但四年便升得三品官职,到底还是与他才干有关。

    且他贵为皇亲,再大一些的官职确实不好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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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鄢承徽这官升得太快,鄢容便并未用心去记,若非今时提及,鄢容恐怕还不知道鄢承徽官职太仆寺卿。

    见鄢容不说话,闻锦又提醒了一句:“若是这马车公子坐不惯,属下便去城东的丁木匠家造一辆。”

    鄢容看着被他拽下来的绉纱:“不必了,回头叫木匠来府中,将窗帘补上就行。”

    闻锦并不多问,立即应下。

    鄢容这般行事,虞清光心里跟明镜似的,鄢容向来好面子,方才钟子盈看过来的那一眼,分明是越过了她,看向自己身后的。

    她身后还能有谁,无非便是鄢容。

    纵观之前的种种,鄢容定然不喜钟子盈,而那窗帘,自然是鄢容生气给拽下来的。

    莫说鄢容了,便是她都看得一愣。

    虞清光晓得鄢容尴尬,只好借口说着马车不结实,却不想又搞了一个大乌龙。

    只是鄢容这般一打岔,确实是将她想要说的话给吞进了口中。

    她知道这跨马游街乃是殿试前三甲的殊荣,可她却不知,钟子盈是何时科考殿试的。

    似乎从她在贡院外与钟子盈一别,就再也没见过他。

    虞清光转眼又想通了,何必要去问呢?

    先前她是怕自己误了钟子盈的仕途,才分外上心,今时他蟾宫折桂,金榜题名,至此也算是与自己再无瓜葛了。

    她与钟子盈,终归缘悭分浅,双方各自安好,已是全始全终。

    只是她思忖这片刻,却是叫鄢容看在了眼里。

    新婚还未八日,跟他话还都没说几句,看先夫倒是出了神,还是当着他的面。

    鄢容心里酸得很,便直接凑过去抱住她,低声问了句:“在想什么?”

    耳侧一痒,虞清光缩了下脖子,转头去看鄢容。

    少年垂着眸,唇角绷直,俨然一副不怎么开心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生气的模样。

    见他一脸的别扭,虞清光便起了打趣的心思,她装作听不懂鄢容的意思:“在想刚刚的跨马游街。”

    虞清光问道:“那是殿试前三甲?”

    鄢容没想到自己都表现得这般明显,虞清光还问,心里更是酸的不行,他低声敷衍道:“嗯。”

    虞清光见他这般反应,只觉得好笑:“后面两个是探花还是榜眼?”

    鄢容:“不认识。”

    他顿了一下,又补道:“也不了解。”

    脸上恨不得写着“别问”两个大字。

    “个个看起来意气风发,”虞清光偷瞄了他一眼,随后抿了抿唇,毫不吝啬的夸奖道:“都是些青年才俊。”

    鄢容掀眸看她,默了一瞬,终于忍不住了:“什么青年才俊,我当初夺魁时,他们还是乡里的秀才,年纪还比我大了不少,意气风发什么?”

    虞清光也迎上他的视线:“你不是不认识也不了解吗?”

    鄢容:“不是你一直在问吗?”

    “那你也可以不回答啊。”

    “为什么不答?”鄢容绷着脸:“难道要听你当着我的面夸他们?”

    虞清光哪里不知道鄢容心里想的是什么,打趣本来就是点到为止,可鄢容实在嘴硬还装模作样。

    哪有人吃醋还偷偷吃的?

    虞清光:“你到底了解还是不了解?”

    鄢容顿了一下:“不了解。”

    虞清光:“那你干嘛骗我说他们年纪大?”

    鄢容:“还用骗吗?一眼就看出来了。”

    虞清光听得挑眉:“我怎么看不出来?只觉得年纪都差不多。”

    鄢容:“那是我没和他们站在一起。”

    虞清光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鄢容脸色更不好看了:“我说真的。”

    虞清光摇头:“没什么。”

    见虞清光不说实话,鄢容心里也憋得难受,他默默的看了虞清光半晌,这才撇过眼去。

    “气我就算了,”他冷着脸:“还要笑话我。”

    虞清光反驳道:“我哪里气你了?是你自己气自己。”

    鄢容被说中,先是一噎,干脆坦然承认:“气就气了,我就是不想听你提钟慈。”

    听他终于承认,虞清光打趣的心思不但没收敛,反而更加放肆:“我可没提他,我刚刚分明提的是他旁边的两人。”

    鄢容:“他们俩我也不想听。”

    虞清光盯着鄢容看了片刻,只是好整以暇的笑看他,轻飘飘的问了句:“为什么?”

    这种事,鄢容绕着弯,虞清光便只装不懂,这等不摆在明面上说的心思,主打一个各方心知肚明。

    可虞清光偏不,她向来喜欢直来直去,也吃这一套。

    先前她在鄢容跟前伺候,是有诸多不便和牵绊,才会虚与委蛇,但今非昔比。

    她要的就是袒露心扉,有话直说。

    虞清光眼神实在直白,盯着鄢容看时,似乎将他心中所想看了个透彻,尤其是那明镜似的眼神,反倒衬的他这拐弯抹角的说话有些没趣儿。

    “好吧我承认,”鄢容坦然的迎上虞清光的视线,“我在吃醋。”

    “你刚刚看着他在发呆。”

    虞清光看着鄢容:“你怎么知道我发呆不是在想别的事情,而是因为他?”

    鄢容确实没想到虞清光会这么说,他被噎了一下,却又无法反驳,只能转口道:“但你当初见我第一面时没有发呆。”

    “很稀奇吗?”虞清光道:“我当时被你吓到了。”

    鄢容微微蹙眉:“吓到是吓到,发呆是发呆,不一样。”

    虞清光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马车穿过长街,没有了绉纱的遮挡,春时的风有些冷,徐徐掠进车内,撩起虞清光鬓间的碎发,轻轻擦拂着她的颊。

    鄢容抬手,将那抹碎发替虞清光别到耳后,轻声道:“你被吓到第一反应是要躲避我,可发呆会让我觉得,你在回忆他。”

    虞清光刚要开口,便被鄢容按住了唇,少年垂眸,神色认真,声音也低低的:“我知道,钟慈对你来说自当有一些分量,你也不用为了我刻意去避开他,我不会强迫你与他划清界限,更不会有所芥蒂。”

    说罢他又补了一句:“顶多就是吃个醋罢了。”

    “其实,”虞清光抓住鄢容的手。

    鄢容抬眸看她。

    虞清光:“见到你时我没有想躲,当时心跳的很快,脑子就有些不清楚。”

    “我以为是心虚。”

    鄢容问她:“实际上呢?”

    虞清光抬眸看着鄢容,没有再开口,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颊边。

    四目相对,有些心事不必言说。

    鄢容便已经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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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清光一上午应付的人有些多,有些乏累,回到誉王府后便睡了个午觉。

    鄢容没有午睡的习惯,又怕吵醒虞清光,就去了外间处理公务。

    虞清光醒过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她起了身,外间并未见鄢容的身影。

    鄢容向来忙碌,虞清光便不曾寻他去处,只是恰巧她刚出房门,外头浅桥迎上来,对她福了一礼:“二少夫人,王妃请您和公子过去。”

    虞清光这几日同鄢容生气,总共也就只见过誉王妃一面,这次她与鄢容和好,自然是要再去见誉王和誉王妃一回的。

    她点了点头,“你知道公子去哪了吗?”

    浅桥摇头,“奴婢只是听说有人来寻公子,公子去见了。”

    虞清光:“你且回母亲,我们过会儿便去。”

    浅桥点头应下,便转身出了院子。

    誉王府见客只会在外堂,想要去外堂,须得走过水榭楼台,那水榭蜿蜒曲折,走到头就得几炷香的时间。

    这会儿誉王妃急着见她,虞清光便沿着竹林走了小路。

    她刚走过竹林,便见不远处的亭台内坐着两人。

    鄢容穿着今早的墨色长袍,背对她而坐,而他对面的——虞清光又走的近了些,方才辨认出来。

    是钟慈。

    他不再穿着褪色长衫,也没有用那枚黄木簪,而是一袭靛蓝华服,玉冠簪发。

    昔日的文弱书生在绣金的锦绸包裹下,愈发冷然华贵,似乎他本该就是这样,薄衫玉骨,有一种独属于他的风雅之姿。

    可却让虞清光觉得有些陌生。

    虞清光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看钟子盈的表情,似乎并不愉快。

    其实在她认出钟子盈的瞬间,就想转头走的,奈何那边誉王妃有请,自己不敢耽搁,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还未动身,便见鄢容袖摆拂动,手中的茶盏被他叩下,“咣”的一声响,似乎要将那瓷器都震碎。

    他站起身,似乎对钟子盈说了句什么。

    钟子盈只是抬眸看他,两人就这么对峙着,谁也没开口。

    虞清光离的尚远,什么也听不见,便从竹林后走出,靠近了一些。

    下一秒,钟子盈的视线突然从鄢容身上别开,也跟着起了身,逼近了鄢容一步,扬声冷然道:“怎么,威名赫赫的使持节,要同我一个文人动手?”

    第64章 第064章

    鄢容听到传话说翰林院编撰来访时,他正看得四年前虞家旧案心烦,闻言愣了一瞬,心中才明了。

    钟子盈殿试夺魁,被皇帝封为翰林院编撰。

    入翰林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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