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唇角笑意消失,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季肖,“你擅自带他离开我,如今他不过是重新回到我身边,你说我把他藏起来了,你说让我还给你?他什么是你的了?”
季肖眉头一皱,“少说这些,寒枝不喜欢你,也不会和你结婚,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但擅自囚禁他人犯法,我不认为你是这样的人。”
顾砚礼垂眸看了一眼手机,叶寒枝依旧坐在桌前,看起来已经写完了,此刻正拉开抽屉把本子放进去,然后打开了漫画。
“我不知道在你看来我是什么样的人。”顾砚礼说,“这些也不重要,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离开星河去森行我不会拦着你,至少我们曾经是朋友,即便是喜欢上了同一个人,我也真心实意地祝福你在森行做出成就来。”
季肖皱紧眉,“寒枝——”
“但寒枝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顾砚礼暗灰色的瞳孔里带着疏离的冷意,“季肖,不要觊觎我的未婚夫,不过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在我们婚礼的时候邀请你。”
……
中午有人敲门送午餐进来叶寒枝才知道,顾砚礼原来请了帮佣,叶寒枝问了问,对方只说是来帮忙做饭的。
“叶先生叫我丹姨就好。”丹姨看上去有些局促,“顾先生说了,如果你很闷的话也可以和我说说话。”
叶寒枝的视线落在丹姨脖子上的钥匙上,想必钥匙就是房间的钥匙,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为难丹姨。
安安静静吃完午餐后,叶寒枝又打开漫画看,很有意思感情也很健康的少女漫,不过叶寒枝不理解这种健康的感情,他甚至怀疑顾砚礼是不是想让他从少女漫里学会谈恋爱。
不过看漫画看久了也会很无聊,肥啾除了陪他说话也不能放什么相声小品给他听,叶寒枝趴在桌上幽幽叹气,「你真的好没用啊,人家小说里描写的系统都能给人放电影看。」
肥啾:「……」那还真是抱歉了。
叶寒枝闭上眼,「你说顾砚礼该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对他产生依赖性吧?那个什么斯德哥尔摩?」
「是他对你产生了吧。」
顾砚礼回来时叶寒枝手臂下还压着书睡得很香,他站在叶寒枝旁边,静静地看了叶寒枝许久才俯下身把叶寒枝抱进怀里。
熟悉的香钻进顾砚礼的鼻腔,竟让顾砚礼有些不知所措,他把叶寒枝放到床上,手指轻抚过叶寒枝的眉眼,发梢,然后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亲叶寒枝的唇。
叶寒枝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来看着面前的男人。
“吵醒你了?”
仿佛还是像以前一样,顾砚礼依旧是温柔体贴的模样。
叶寒枝偏了偏头,显然是拒绝和顾砚礼说话的。
“抱歉。”顾砚礼与叶寒枝的手十指相扣,他亲吻叶寒枝的戒指轻声说,“我不是有意吵醒你的。”
叶寒枝看也没看顾砚礼一眼,只道,“出去!”
顾砚礼说,“我一天没看到你,很想你,让我和你多待待好不好?”
“顾砚礼。”叶寒枝手指挑起顾砚礼的下巴,笑容漠然,“你贱不贱啊?”
顾砚礼顺势握住叶寒枝的手亲了下来,他轻轻咬了咬叶寒枝的指尖,“不贱,喜欢一个人没什么贱的,寒枝,我爱你。”
叶寒枝:“……”
他伸出脚去踹了一下顾砚礼,“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还做这样的事,难道不是贱吗?”
“这不是贱。”顾砚礼单膝跪在床边,把叶寒枝的脚紧紧握在手中,他的吻顺着叶寒枝的脚背往上吻,轻柔又充满了暗示意味。
叶寒枝没忍住抖了一下,老实说,顾砚礼活还不错,想和顾砚礼玩强制爱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原因——都被关起来了,那他想和这人□□又怎么了?
叶寒枝脚尖勾起顾砚礼的下巴,轻笑一声,“你想和我做?”
顾砚礼目光灼灼地看着叶寒枝,不加掩饰的,“想。”
顾砚礼真是变了许多,短短几天,变得……越放开了。
叶寒枝眯着眼看着顾砚礼亲他,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顾砚礼的吻若有若无,反而令人泛着痒意。
叶寒枝的呼吸微微重了些,就这样……好像有些不太符合他强制爱的定位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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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歹是被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应该表现得害怕一些才对吧?或者说表现得惊慌失措一些?
怎么能让顾砚礼这么自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顾砚礼的指腹滚烫灼热,仿佛染着一簇簇火苗,叶寒枝攥紧了手边的床单,看着已经吻到他颈项间来的顾砚礼。
“寒枝。”顾砚礼咬了一下叶寒枝的耳垂,低声说,“好想你。”
叶寒枝的笑容轻佻又冷情,“顾砚礼,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不过是金丝雀和饲养人的关系,你觉得说这些话合适吗?”
顾砚礼滚烫的心犹如被冷水浇灭,让他僵硬地看向叶寒枝。
“现在我被你关在这里,你不会以为我会毫无芥蒂地和你做吧?”叶寒枝说,“难道你觉得……我们是在交往吗?”
“寒枝……”
顾砚礼想说叶寒枝不是金丝雀,却骤然想起自己的确把叶寒枝当做一只关在笼里的金丝雀,他不让叶寒枝和外面的人接触,也不让叶寒枝离开这个笼子,仿佛这样才能带给他安全感,这样的安全感来自于叶寒枝独属于他一人。
叶寒枝有些厌烦道,“别在这里烦我,我不想看到你。”
顾砚礼缓缓地站起来,但他没走。
他意识到,从自己选择打造这个华丽的笼子时,他和叶寒枝之间不可能再平和如往昔了。
除非叶寒枝爱上他,或者他低头放手让叶寒枝走。
顾砚礼是个固执的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便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他不会让叶寒枝离开他的身边。
顾砚礼把叶寒枝环入怀中,“不做,我抱抱你,宝宝。”
叶寒枝对宝宝两个字难以适应,他挣扎着想要推开顾砚礼,顾砚礼的手却罩得很紧,根本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
“宝宝。”顾砚礼喃喃,“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
叶寒枝张了张嘴,开口便是嘲弄,“喜欢我骗你吗?”
“你骗我我也喜欢。”顾砚礼好脾气地笑了笑,“不如说,你骗我的时候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如果你还愿意骗我最好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是吗?”叶寒枝的手环上顾砚礼的颈项,“星河娱乐的股份也给我吗?”
“给你。”顾砚礼答应得干脆利落,“作为聘礼的一部分,在公司的时候我已经委托给律师了。”
叶寒枝愣了一下,什么……什么东西,就这么干脆的说给他?
演的,在博取他的好感罢了,真给是不可能的,叶寒枝心想着,笑声尤其悦耳,“所以,手机肯定也能给我对吗?”
“……抱歉宝宝。”顾砚礼怜惜地亲叶寒枝的唇,“这个不可以,我不会给你和季肖联系的机会的。”
叶寒枝柔柔道,“我是想和你联系呢。”
“寒枝又在骗我。”顾砚礼的呼吸落在叶寒枝耳垂,声音低低的,“你不喜欢我,怎么会和我联系。”
叶寒枝:“……”
他微笑,“你把我逼太狠了,说不定你会在某天给我收尸哦。”
“那我给你殉情。”顾砚礼回答得也很快,“不会让宝宝孤孤单单一个人的。”
叶寒枝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没被顾砚礼气笑,他推开顾砚礼冷笑,“两情相悦才叫殉情。”
“嗯,两情相悦才是殉情。”顾砚礼好脾气地说,“我一厢情愿,但就算是做了鬼,我还是会缠着你。”
叶寒枝:“……”那可真是遗憾了,等他离开这个世界顾砚礼可没有缠着他的机会。
叶寒枝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抬起手指指向外面,“滚。”
顾砚礼的目光落在叶寒枝的手指上,唇角又翘了起来,因为叶寒枝把戒指戴得很好。
“寒枝不生气。”顾砚礼握着叶寒枝的手指按下来,“明天我给你安上电视和投影仪,在家里无聊的话就看电影好吗?”
“少假惺惺的,谁稀罕看什么电影。”叶寒枝躺下去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脸,“顾砚礼,你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顾砚礼站在原地没动,就算是叶寒枝恨他也好讨厌他也好,既然已经说了喜欢他,那就要一直喜欢他,并且只喜欢他。
他拉了拉叶寒枝的被子,“蒙着脸会难受。”
叶寒枝把脸埋得更深,顾砚礼安静了片刻后松了手,他轻声说,“我下去做饭,你今天想吃什么?”
叶寒枝不理他,顾砚礼眸里的光黯淡了一瞬,随即又含笑道,“那我做两个平时你喜欢吃的,做好了我端上来。”
叶寒枝:“……”
他听着关门的声音探出脑袋,顾砚礼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温温柔柔的,不过作风却强硬了许多啊……也不问他要不要下楼吃,哦,他现在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肯定不能下去的。
那关在房里吃完饭也不能消食多难受啊,既然顾砚礼不带他出去消食,那总得陪他吧?叶寒枝坐起来眯了眯眼想,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和顾砚礼多做几次吧。
肥啾忍不住开口,「你不是讨厌他吗?」
「谁说的,我可喜欢他了。」叶寒枝说,「只和他上一次床那多亏啊,都玩小黑屋ply,那就得多搞几次啊。」
「搞……说得好难听啾。」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冬日看起来不远了。
顾砚礼端了饭菜上来,叶寒枝不会在吃这方面委屈自己,他老老实实吃完饭,又看着顾砚礼收拾了下去。
等顾砚礼重新回来的时候,叶寒枝开口问,“我不能出去吗?”
顾砚礼偏头看了看叶寒枝,温柔却又坚定地拒绝,“外面很冷,家里暖和一下。”
叶寒枝不屑,“你怕我出去后跑了,还是怕别人看见我后知道顾总其实是个会囚禁人的变态狂啊?”
顾砚礼半点不生气,他亲了亲叶寒枝,“等我们办婚礼就可以出去了,我正在选办婚礼的地方,你想去哪里?”
“你疯了吧?”叶寒枝不可置信地看向顾砚礼,“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结婚了?”
“宝宝之前答应我了。”顾砚礼把叶寒枝抱进怀里坐下,手从衣摆探入轻轻揉着叶寒枝的肚子,“你如果喜欢热闹,我们就请很多很多人,你如果不喜欢热闹,我们就低调一些。”
叶寒枝:“……”
顾砚礼的手掌温度很高,揉肚子的时候也很温柔,让叶寒枝不争气地觉得很舒服,他在心底喟叹一声,如果不是玩小黑屋这点,顾砚礼还真算得上一个三好男友。
不过这样他更不爽了。
叶寒枝推了推他的手,“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这件事我说了算。”顾砚礼低下头来咬了咬叶寒枝的后颈,温柔却又不容置喙,“你要和我结婚。”
叶寒枝冷冷地看着顾砚礼。
“宝宝不要这样看我。”顾砚礼捂住叶寒枝的双眼,眸里的光晦暗,“不和我结婚你想和谁?季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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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叶寒枝推开顾砚礼的手,“只要不和你就行。”
“……那宝宝要失望了。”顾砚礼狠狠地咬在叶寒枝肩上,声音有些含糊,“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一辈子都和我纠缠,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叶寒枝推了推顾砚礼的脸,蹙眉骂道,“混蛋,你是狗吗?”
顾砚礼的手准确地按到了叶寒枝腰上的红痣,他滚烫的呼吸洒落在叶寒枝颈项,声音有些沙哑,“是啊,会咬人的。”
叶寒枝:“……”
“寒枝,宝宝。”顾砚礼的鼻尖蹭在叶寒枝的脸颊,“好喜欢你,好喜欢……”
叶寒枝偏了偏头,淡淡道,“不就是想和我做吗?装什么?”
“想做,但想你心甘情愿和我做。”
叶寒枝:“……”神经病啊,话都说这里了直接做不就得了?都把人关起来还来心甘情愿这套,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有病!
叶寒枝恼怒之下一把抓住顾砚礼的手,“你是男人就直接做,还是你阳痿了做不了了?”
顾砚礼愣了愣,看着叶寒枝含怒的双眼,他缓缓收回手,“不做。”
叶寒枝:“……”
他真的要被顾砚礼气死了。
叶寒枝猛地抓住顾砚礼的衣领,语气阴森森的,“你要玩,就放开了玩,别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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