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当又立的,你该不会以为这样会感动我吧?”
顾砚礼唇动了动,“我不想强迫你做自己不喜欢的……”
“把我禁锢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叶寒枝的手越收越紧,笑容却又冷,“你还不如把我操服了,说不定我还能看得起你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边说不强迫我,一边给我打造个华丽的笼子,你自己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第26章 金丝雀26
叶寒枝的话让顾砚礼的眸子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按着叶寒枝的后颈, “宝宝不要刺激我。”
“刺激你了又怎么样?”叶寒枝反问,“你不是要维持你的温柔深情的人设吗?”
“没有这种人设。”顾砚礼压下来,他眼中的光明明灭灭, “若是说现在的话,我的确很想——”
“想弄你。”
叶寒枝嗤笑, “操字烫嘴?”
顾砚礼不再多言, 他意识到这些话他说不过叶寒枝。
叶寒枝又轻嘲,“顾砚礼,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床上的话都不会说吗?”
顾砚礼停顿了片刻, 咬上叶寒枝的肩,他声音很低很沉, “宝宝, 等会你就没力气说这些了。”
叶寒枝哦了声,“我等着。”
顾砚礼眸光微暗,舔上叶寒枝的唇,然后往下。
叶寒枝呼吸泛着热, 他看着头顶那盏小橘灯想, 顾砚礼这方面挺不错, 到时候他走了也会好好地怀念一番的。
……
顾砚礼把叶寒枝强行留在浅水湾的事没多久就被顾父顾母知道了, 两人急匆匆地赶到浅水湾时叶寒枝正握着一本书站在窗边, 他看着顾父顾母从迈巴赫上下来后缓慢收回视线。
丹姨正在打扫大厅, 看见顾父顾母时一愣,“二位找谁?”
“叶寒枝。”顾父冷冷道,“他在哪?”
“不知道二位是叶先生什么人?”丹姨小心翼翼地问,“顾先生说了, 没有他允许,谁也不能靠近叶先生。”
“我是顾砚礼爹。”顾父气极反笑, “他胆子倒是不小,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丹姨不安地站在原地,“那,我和顾先生打电话。”
“不用打电话,你让我们上去看一眼叶寒枝就好。”顾母笑了笑,充当白脸,“我们什么也不做。”
丹姨迟疑了着,“可是……”
这是顾先生的父母,丹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让他们去。
顾父已经冷着脸往楼上去了,丹姨见两人似乎不是来好好说话的样子,赶紧摸出手机给顾砚礼打电话。
这毕竟是主人家的父母,她拦不住,只能告诉雇主了。
刚打完电话,顾父又下来了,丹姨连忙把手机揣好看着顾父,“您还有什么事吗?”
“楼上房间的钥匙,你应该有吧?”顾父说,“给我。”
“可是顾先生说……”
“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帮着顾砚礼犯法吗?”顾父半威胁半安抚地说,“他限制了别人的人身自由,你非但知情不报,甚至还帮他一起把人关在这里,这也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丹姨越听脸色越白,“我……我就是个打工的,我不知道这些啊。”
“我们没有指责你的意思,让楼上的人离开后就没事了。”顾父说,“你把钥匙给我就行了。”
听见开门声,叶寒枝神色淡淡地看过来。
顾父的视线扫过房间的布局,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几乎是压制着自己的怒火看向叶寒枝,“你走吧。”
叶寒枝愣了一下,“啊?”
“你走吧。”顾父说,“不要再让阿礼继续错下去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出国。”
叶寒枝一哂,“出国……我不想出国。”
“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给你安排。”顾父掏出一张卡来,“这里有五百万,离开这里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你和阿礼不合适,你也不想被关在这里对吗?”
叶寒枝轻轻扬了扬眉,的确,对顾父顾母来说这是最好的安排,他离开这里,顾砚礼说不定就会恢复正常了。
“寒枝。”顾母接过卡塞到叶寒枝手中,“我相信你其实是个好孩子,我们都不想让阿礼继续这样下去了,他这是做是不对的。”
叶寒枝看着手中的卡,忽然笑了笑,他该说什么呢?顾砚礼有这样对他好的父母啊……他缓缓攥紧了卡,掌心也生疼。
顾母没有催他,顾父和她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才说,“如果要走,我帮你,他找不到你的。”
或许是因为这对夫妇看起来太真诚了,或许是因为这是叶寒枝想象中父母的样子,叶寒枝几乎就要答应下来了,他就这样出去,然后从这个世界离开也未尝不好。
似乎是看出叶寒枝心底的松动,顾父开口道,“若是钱不够,我也可以再给你。”
叶寒枝牵起唇角,“我——”
“不准走!”
顾砚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额发被汗水打湿扶着门框剧烈的喘息着,紧紧地看着叶寒枝,“不准走,我不准你走!”
“顾砚礼!”顾父显然是动了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顾砚礼一步一步靠近叶寒枝,攥紧叶寒枝的手腕,直视着自己的父亲,“我要他,我只要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他。”
“你,你,你……”顾父气得浑身发抖,“你什么都不要,你爸妈你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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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没有这样说。”顾砚礼的声音有些哑,他看着顾父顾母,眼中带着祈求,“爸妈,从小到大我没有求过你们什么,我也不会主动找你们要什么,在这件事上,也让我自己做主好吗?”
顾父的视线从叶寒枝脸上移到顾砚礼脸上,他说,“他不喜欢你,你不懂吗?他如果喜欢你,我们不会做这些,你也不需要把他关在这里,你们已经能好好在一起,他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懂吗?”
顾砚礼神色平静,“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爱他,我要他。”
“你——”顾父气得扬起了手,“你——”
“爸,你想打就打吧。”顾砚礼抬起脸来,“打完了,这件事你就不能再管了。”
“你这个逆子!”
那一巴掌终究还是落在顾砚礼的脸上,听起来像是用了十足的力道,顾砚礼的脸上迅速浮起一道印子,看着就疼。
叶寒枝手指轻轻地蜷缩了一下,被握着他手的顾砚礼感受到了,顾砚礼甚至回过头来冲他安抚的笑了笑。
顾母睁大了眼看向顾砚礼的脸,她连忙上前,“阿礼。”
“母亲,我没事。”顾砚礼避开顾母的脸,也没有看父母失望的眼神,他低声说,“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等我和寒枝结了婚就好了……”
“结婚?”顾母说,“你以为婚姻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吗?顾砚礼,你以为结了婚他就被你绑定了吗?”
叶寒枝看向被顾砚礼握着轻轻摩挲安抚的手,沉默地想,他也不懂顾砚礼在想什么。
“结了婚就好了。”顾砚礼说得很认真,“你们以前不也总是吵吗?现在不也很好吗?”
叶寒枝没忍住又看了一眼顾砚礼。
“我们和你们怎么能一样?”顾母忍不住反问。
“就是一样的。”顾砚礼很固执,“你们别想带他走,也别想让他离开我。”
“你真是……真是没救了。”顾父拉了一把顾母转身就走,“走吧,让他自甘堕落吧,不要管他了。”
顾母一步三回头看了好几眼顾砚礼,最终目光移到叶寒枝身上,眼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最终还是关上了门。
砰地一声,外面的声音被彻底隔绝在外面。
顾砚礼站在原地低垂着脑袋,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心情。
「他现在真的很痛苦。」肥啾有些感慨,「你的愿望应该算满足一部分了吧。」
叶寒枝抬眸看着顾砚礼,他本该高兴才对,可事实上,叶寒枝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叶寒枝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顾砚礼脸上收回来,他淡淡道,“因为我被自己爸爸打一巴掌划算吗?你应该从没被打过吧?”
顾砚礼目光动了动,他看向叶寒枝,轻轻地笑了笑,“嗯……划算,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了。”
叶寒枝抬起手轻轻地碰了碰顾砚礼的脸,在顾砚礼眼中的光逐渐亮起来的时候,他推开顾砚礼的脸冷笑,“你就这张脸我还能勉强看下去,现在这么难看就不要靠近我了吧?”
顾砚礼下意识偏了偏脸,“好,很快就会好起来,我马上就去擦药。”
“谁管你擦不擦药?”叶寒枝抽出自己的手,“你怎么样跟我可没关系,今天也是你自己讨打的,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顾砚礼含笑说好。
叶寒枝看着顾砚礼的笑容,抿紧唇,真烦,顾砚礼真烦,笑什么?又装什么深情?活该,被打也是活该的!
趁顾砚礼擦药的时候,叶寒枝才吐出一口气和肥啾说,「我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不爽了。」
「什么?啾。」
「顾砚礼是我的猎物,要打也是我打才对,凭什么别人打啊?」叶寒枝说。
「那不是别人,那是他爹,啾。」
叶寒枝淡淡道,「不管是不是他爹,顾砚礼是我的猎物,只能我让他痛苦。」
「没错啊,顾砚礼是因为你被打的。」
「放屁。」叶寒枝暴躁道,「他自己讨打关我什么事?」
肥啾闭了嘴,叶寒枝生气了,它还是不要和他争辩比较好。
丹姨因为这事辞职了,顾砚礼意识到招其他帮佣不太合适,说不定还会连累人,他把所有的工作都搬到了家里。
叶寒枝有时候也不明白顾砚礼到底会不会觉得累,不仅要工作做饭,面对他的嘲弄也一并接受。
有好几次,叶寒枝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顾砚礼才钻进被子来,那个时候几乎已经深夜了。
不过这也有了些好处,比如说顾砚礼在家,那么在顾砚礼看着的时候他还是能离开这个房间,只是不能离开这栋别墅而已。
顾砚礼不让他碰手机和电脑,大概也是防备着怕他和季肖联系……老实说,叶寒枝已经快忘记这个人了。
倒是肥啾和叶寒枝说过季肖去报过警,说叶寒枝被人囚禁起来了。
「不过你和顾砚礼之前官宣的事还在网上呢,顾砚礼也去做了笔录说你们是未婚夫夫,季肖暗恋你不得报假警,所以警察那边还教育了季肖一顿。」
叶寒枝:「……」可是警察没传他去问话。
啧,不爽。
叶寒枝不太爽的原因倒也不是因为顾砚礼的事,而是因为顾父顾母那一来,他愿意给自己准备的抑郁紫砂的剧本都用不了。
他琢磨着换个什么剧本离开比较好。
顾砚礼送过来的书被叶寒枝慢慢地看完了,在叶寒枝对顾砚礼的冷嘲热讽中,窗外下起了雪。
冬天到了。
★
叶寒枝坐在窗边往外看去,他撑着脸看着外面厚厚的白雪。
他很少见下雪,贫民窟的冬天不下雪,但是比下雪更冷,会凝冰,摔在地上会死人那种冰。
冰锥也会凝在屋檐下,叶寒枝曾经见过有人的脑袋被冰锥洞穿,从此他见着冰锥就会躲开。
他在电视上看到过别人打雪仗和堆雪人,但是从来没有自己去玩过,看起来会很好玩。
顾砚礼轻轻地推开门进来,把叶寒枝拢进怀里,去握叶寒枝的手,“暖气不足吗?怎么手这么凉?”
叶寒枝没理他。
顾砚礼安静地抱了他一会儿,低声说,“我给你送来一份礼物。”
叶寒枝不为所动。
“你不是想要星河娱乐的股份吗?我已经准备好了。”顾砚礼声音很轻,“你只需要签个字就是你的了,之后你可以把我赶出星河娱乐或者让我替你打工。”
“……”
叶寒枝缓缓转过头去,顾砚礼亲了亲叶寒枝的后颈,对上叶寒枝的目光后说,“不过有些人很不好对付,我慢慢告诉你可以吗?”
叶寒枝淡淡道,“你把我一直困在这里,你觉得我拿你那些股份来还能做什么?”
“结了婚就可以出去,婚礼定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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