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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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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顿时又冲出来。

    “不许看!再看朕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他一边拿袖子挡着自己一边道,“这袖子怎么脏了啊,被谁碰到了,朕不要了!”

    苻缭一时失语,上前,蹲下身用自己的手给奚宏深擦了眼泪。

    奚宏深伤心坏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他刚想叫人,发觉惯例使唤的太监侍从都不在身边,哭得更厉害了。

    “一点都不好玩……”他噎了一下,“你不许动朕,你这是以下犯上了知不知道!”

    苻缭叹了口气,安慰道:“官家不如给我一个冒犯的机会。官家是怎么了,是谁胆子那么大,敢惹到官家?”

    闻言奚宏深才怒道:“当然是奚吝俭那个王八蛋!我、我没有做那些……”

    苻缭了然。他指的是刚才奚吝俭接他老底的那几名官吏。

    不过苻缭亦不觉得,奚吝俭是空口无凭便抹人清白的人。

    “这么说,是璟王污蔑官家了?”苻缭问道。

    奚宏深眼睛亮了点,盯着苻缭一个劲地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朕的!”

    只有这个人,与其他人都不同,不同于奚吝俭那样处处针对,也不像米阴那样总与他说七说八。

    只有这个人,真正会听自己的话。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称心的玩具,开了话匣:“那个什么厂的,是他那小妾不给朕揪她儿子的头发,本就该死!还有那个军什么的,那朕的内库空了,本来就该补足的,对不对?”

    他一口气说完,也不再那么抽噎,似是肯定苻缭会认同他一般,期待地看着他。

    苻缭沉默片刻。

    “那官家为何还要将园林事宜交给璟王处理呢?”

    “你怎么不回朕的话!”奚宏深喊道。

    苻缭眼眸四下动了动,安抚笑道:“怕官家再说下去,要累坏嗓子。”

    奚宏深一顿。

    他挠了挠脸,也回苻缭的话道:“是米阴和徐径谊跟朕说的。他们说,只要这工程交给他办,朕就能从中挑刺,然后便有理由降他的罪了!”

    苻缭眉头微皱了起来。

    “那为何官家又想我也一并参与?”他问。

    官家愣了愣,道:“给你一个表现机会呀!你要是把朕的园林修好了,朕可以赏你特别多的金银财宝,还可以一步登天!你不知道吗?这可是不少人这辈子的愿望!”

    苻缭感觉自己额上已经出了些汗。

    “可是官家若要挑出璟王的错处,便代表园林有不满意的地方。”他耐心解释道,“官家方才不也说了,我也要一起受罚的。米总管与徐官人没有提醒官家这一点么?”

    奚宏深被提醒了,才回过味来:“好像是哦……他们怎么不和朕说!是不是他们也别有用心,不把朕看在眼里!”

    他说这话时,反倒没有多少愤怒,只是发泄不满。

    苻缭大抵知道原因。

    “他们二人常伴官家左右,定然是相当信任官家的。”他道,“兴许是他们确定官家一定不会降罪于我,才未提醒官家。”

    奚宏深面上微红。他紧张地双手交握,不断捏着手指骨。

    “是这样么?”他兴奋得像是不安一样,“朕就知道,还是有人关心朕的,不是所有人都像朕爹娘一样,嘿嘿……”

    苻缭顿了顿,眉眼稍稍落下。

    奚宏深不知怎的,突然有很多话想讲。这些话他不曾说给任何人听过,他知道他们只会敷衍自己。

    “你知道吗,我爹娘就是大混蛋!”奚宏深小声道,“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尊敬他们!”

    苻缭便也配合地俯身去听,两人像是在说悄悄话。

    “他们怕死奚吝俭了,总念叨着他要回来抢皇位。”奚宏深情绪陡然低了下去,“生了我之后,他们竟然不告诉别人!就把我当野孩子养,搞得宫里不少人都不知道有我!他们见到我就欺负我!他们就是怕奚吝俭知道他们又生了一个孩子!”

    他说得语无伦次,但苻缭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他朝奚宏深靠过去了一点。

    “然后有一天,奚吝俭真的回来了!他特别高大,我藏在龙椅后面,都看不见他的脑袋,他就穿着一身亮亮的盔甲,上面全是血。”他咽了下口水,“那是我爹第一次让我待在龙椅后,我还以为他终于要对我好了……”

    苻缭默默地听着。

    “没想到他就是为了对付奚吝俭!!”奚宏深眼眶红得可怖,“他们生我就是不想奚吝俭坐上龙椅!我的作用就是这个,所以他们才故意瞒着所有人,就是为了骗过奚吝俭!他们根本不在意我!”

    他说着猛地咳嗽起来,苻缭小小出了口气,轻轻地顺着奚宏深的背。

    “凭什么?!明明我才是嫡子,我却要怕奚吝俭!我爹娘也怕他!为什么?!”

    奚宏深终于忍不住趴在苻缭身上大哭起来。

    他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抽抽噎噎地道:“你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朕就把你的舌头拔了,还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耳朵也割了,双腿也断了,还有……”

    他哭着哭着,趴在苻缭身上睡了过去。

    奚宏深虽然体型小,体重却是实打实的,苻缭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找到了!”

    不远处终于传来了欣喜的叫声:“官……在这里!”

    几名年轻的侍卫赶忙跑过来,苻缭连忙示意他们噤声。

    见官家的状态,他们也立即放缓脚步。

    其中一名侍卫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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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疑地扫了苻缭两眼:“阁下是……”

    苻缭抬头。

    明留侯府四个大字的牌匾就在他脑袋上。

    几人反应过来:“原来是世子……失敬失敬!”

    他们说着,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几圈,神情莫名怪异起来。

    苻缭不解。

    但米阴紧随其后地来了,有些空洞的视线盯了一会儿苻缭,才淡淡地谢过,将奚宏深领走。

    其余人的脚步一消失,奚吝俭的身影便出来了。

    殷如掣跟在他身后。

    “你的爱好就是听人倒苦水?”奚吝俭道。

    “不是爱好不代表不能听。”苻缭笑了笑,面色有些凝重。

    他大抵知道奚宏深这无法无天的任性是怎么来的了。

    但奚吝俭在重回朝堂的那一刻,面对他父亲的防备,又是怎么想的呢?

    他看向奚吝俭,发觉奚吝俭的目光凝在他脖颈上。

    苻缭下意识摸了摸。

    大抵是勒痕,一圈一圈的有些发热,指腹少凉,触上去有种诡异的舒适感。

    几道伤痕并不集中,可以清晰地窥探出柳枝是如何交错缠在上面的。

    苻缭一点一点摸过去,冷热之间的交缠教他忍不住发了抖,思绪飘向记忆不多的窒息感。

    发现苻缭察觉自己的目光,奚吝俭立即收回视线。

    “殿下……”

    他咳嗽两声,没有再问,而情绪依然隐在了说出口的两个字中。

    “有功夫担心别人,不如花点心思在自己身上。”奚吝俭果然避开了这个话题。

    “这不是在照顾了么。”苻缭不断地触碰着存在感渐渐增强的伤处,“这伤也急不来的。”

    奚吝俭长长出了口气,认输般笑了笑。

    “这个急不来,那闲话呢?”他道,“今日一见,又要说不清楚了。”

    苻缭一愣:“什么闲话?”

    奚吝俭看了殷如掣一眼。

    殷如掣不情不愿地站出来。

    原本以为那晚世子打断了他的汇报,没想到最后还是没逃过。

    还要在世子面前说!

    “就是……官家先前夜里找过世子。”他磕磕巴巴道。

    苻缭点点头。

    “这事不知为何传出去了,然后就有了些流言蜚语。”

    “什么?”苻缭不知这能传出什么话来。

    “说官家来明留侯府是为了,私会世子……”

    苻缭一时失语。

    “这是怎么传出来的?”他好不容易问出口。

    殷如掣痛苦地闭起眼:“因为很多人其实都不知道官家年纪如此之小……”

    大多人都以为官家年龄虽小,但也是个少年了,于是这种离谱的谣言才会甚嚣尘上。

    “但知道官家年纪的人,不会当真吧。”苻缭勉强笑了一下。

    “但是,呃,后面还有。”殷如掣嘴角抽了抽,“说是殿下不允官家要将世子接入宫,所以官家才冒险出宫……”

    苻缭无辜地望向奚吝俭。

    殷如掣见苻缭没大反应,有些着急。

    “而、而且!”

    世子该多回应殿下啊,殿下这不等着呢,怎么此时忽然又不在意了?

    他咬咬牙,一脸的视死如归。

    “而且,他们说殿下不允的原因是……”殷如掣道,“是因为殿下也看上了世子。”

    第36章 第 36 章

    几人顿时陷入沉默。

    殷如掣自知失言, 却也没有办法。

    要不是这谣言里带了殿下,他也不会知道。

    还不如不知道呢。

    “我、我?”苻缭心跳漏了一拍。

    他忍不住后退一步,目光只下意识地扫过奚吝俭一瞬, 便立即收回,欲盖弥彰地只盯着脚下。

    奚吝俭骤然压低眉头, 看着殷如掣:“你胆敢隐瞒情报?”

    殷如掣一悚, 单膝跪下抱拳。

    这算哪门子情报啊!

    “属下不敢, 只是这传闻在先前禀报时并没有如此说法!”他如此辩解道。

    苻缭脸上莫名更热了些, 像是脖颈上的痕迹不知何时已遍布他的脸庞, 要蚕食他的全身。

    “怎么会有如此说法?”他轻声问道。

    分明大多数人都知道他与奚吝俭的关系。

    话里带着的惊疑让先入为主之人愈发肯定自己所听到的。

    “风言风语何须理由?”殷如掣道。

    而且。

    他偷偷看了眼苻缭。

    世子这样的长相,最是容易被传些难以入耳的谣言。

    苻缭又小心地看了眼奚吝俭,见他神情淡漠, 并不在意的模样。

    他悄悄松了口气,没意识到心底一瞬的空落。

    苻缭轻声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该知道的人都知道这不是真的, 就可以了。”

    虽然那几个侍卫明知奚宏深的年纪,却还是用那种目光看他。

    “世子不担心这流言会有影响?”奚吝俭问。

    “无稽之谈,恐怕大家都是当作笑料来听。”苻缭应道。

    “总有人会将信将疑。”

    苻缭愣怔一瞬。

    难道是在说徐径谊?

    不料奚吝俭却道:“季怜渎若是当真了, 又该如何?”

    苻缭刚想说不可能,但想到季怜渎确实敏感, 且奚吝俭在他心里的形象的确不好。

    奚吝俭不就是一眼看上季怜渎,才把他带回府里的么?

    苻缭沉默着, 奚吝俭已经轻嗤一声, 示意他上轿。

    他的视线再度无意间滑过苻缭的脖颈。

    “殿下还有何事?”苻缭咳嗽两声, “若不要紧, 我想先去府里拿些伤药。”

    奚吝俭眼神微不可闻地闪躲一下。

    都这个样子了,还没想过就此拒绝。

    “如此麻烦。”他道, “上去。”

    苻缭一顿。

    意思便是,奚吝俭那里有伤药了。

    然而上了轿后,奚吝俭却并没有动作。

    “孤说过么?”他问得毫无愧疚。

    眼睛却是紧紧盯着他,目光沿着他的面庞落下去一瞬,又倏地提起来。

    苻缭眨了眨眼。

    “但……”他试着示弱,“我身子不如常人硬朗,若是耽搁,恐怕会加重不少。”

    他说着,又咳嗽两声,面容因为皮肤上的刺痛难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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