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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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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苻缭主动握住他的手, 两人掌心贴合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季怜渎猝不及防,身子立时后仰, 显得抗拒, 可另一只手死死抵住木椅, 不让自己挣脱出去。

    握着他手掌的温软没动, 季怜渎才回过神来。

    他不是那些人。

    没有赤裸裸写在脸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也没有故作清高实则背地里肮脏到极点的衣冠禽兽。

    “我知道你想出去。”苻缭闭目勾唇,安抚道,“我没有生气,或是对你失望,不用担心。”

    季怜渎心下一紧。

    漂亮的双眸望着他,稍有水光聚在眼角。

    季怜渎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像是做错事的小兽:“真的么?”

    苻缭看得出他并非做戏。

    “你为何会觉得我生气呢?”他笑道,“难道你也认为自己做错了么?”

    季怜渎一愣。

    是啊,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地就不想让他知道呢?

    那只狼烦人得要死,天天就在他房门口晃荡,这是当时唯一的办法,自己本来就没做错什么。

    现在竟然担心起一个无关的人对这件事的看法了。

    季怜渎双眸迟钝地在苻缭面上游离起来。

    大抵是,这个人太好了。

    自上次苻缭与他敞开心扉,他才终于得知这个人的真实模样,知道他在心底究竟是什么想法,才后知后觉他牺牲了多少来装作若无其事。

    是自己有愧于他。

    所以,这等肮脏龌龊的见血之事,无论有多微小,他都不想让苻缭知道。

    不是想要维持自己在苻缭心中的单纯,而是自己不想苻缭沾染上一丝一毫的秽物。

    也算是不能回应他心意的一点补偿。

    当然,这种话他自是说不出口的。

    季怜渎咬着自己的下唇,贝齿在柔软的唇肉上反复碾压,企图消磨内心的煎熬。

    他握着苻缭的手愈发收紧了。

    苻缭拍了拍他的手背,凑上前去,强行在季怜渎的眼眸里占了一席之地。

    “我能理解的,好吗?你不用害怕。”他再一次安慰道。

    季怜渎渐渐从惊惶中回过神来。

    “真的可以么?”他轻声道。

    苻缭点点头。

    “我知道你是太想出去了,而且你也不喜欢青鳞。”他道,“那种情况下,你想一石二鸟。”

    听见自己的意图被苻缭看得明明白白,季怜渎不免拘谨。

    谁知苻缭不仅没有怒色,反而有些纠结:“何况我的看法无关紧要,你该多注意着殿下。”

    季怜渎顿了顿,方反应过来,面色难看几分。

    “青鳞毕竟是殿下养的,而且他又……”苻缭声音渐小了下去,未说出口的意思不言自明。

    季怜渎抿了抿嘴。

    怎么听起来苻缭与那只灰狼关系很好的样子。

    他想着,正看到那只狼面露凶光,一条腿抬起来,就在他房门口发出低低的咕噜声。

    季怜渎瞳孔一缩,却看见苻缭已经对灰狼做了“嘘”的动作。

    也不知它是不是真的看懂了,有些埋怨地躲在奚吝俭腿边,尾巴扫来扫去。

    季怜渎眨了眨眼。

    “你和它……”

    苻缭当他是怕青鳞,应道:“之前帮它包扎了一下伤口,多少认得我些,它不会过来的,殿下也管着呢。”

    季怜渎动作更加僵硬。

    他之前还企图欺骗奚吝俭,是自己帮这灰狼疗伤。

    奚吝俭那时就知道了。

    他故意等到现在不处置自己,就是想让苻缭知道这件事。

    他想挑拨苻缭与自己的关系。

    季怜渎看向奚吝俭,后者却不是他想象中的云淡风轻。

    反而有一丝的不耐。

    他没看自己一眼,目光完全落在了苻缭身上。

    季怜渎顿了顿。

    发觉苻缭还在看着自己,他连忙应声。

    “璟王……不还是这样么。”他摇了摇头,“天天把我锁在这里,我都出不去。”

    “但你的脚镣已经少了一个。”苻缭倒是有些高兴,道,“而且这件事,他没怪罪你,不是么?”

    听他提及这个,季怜渎也不知奚吝俭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换作先前,让自己跪上两个时辰再散播消息出去,肯定是少不了的。

    而今许久没了动静,连阉狗他们都想方设法地打听自己的状况,一是害怕自己早就死了被压着消息,二是怕自己与奚吝俭合谋。

    季怜渎冷笑一声。

    苻缭当他是对奚吝俭仍未改观,眉尾不自觉落下些:“他可有与你说什么?”

    苻缭关心的语气让季怜渎生出几分愧疚与心虚。

    但这事不能说。

    如今自己没有自保能力,再如何也该等到入宫后,才有机会向他吐露真相。

    但苻缭话里话外似乎都向着奚吝俭,让季怜渎不自觉警觉起来。

    “阿缭,虽然他没对我做什么,但他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咬着牙,眉头蹙起,“他这算什么心思……把我关在这里,便可以说是看上我了?”

    “殿下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想法的人。”苻缭道,“他能为你摘掉一个脚镣,将来也一定能让你出门的。”

    季怜渎舌尖抵着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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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下眼,若有所思,见苻缭一脸关切,又放下心来。

    苻缭见他似乎兴致缺缺,也觉得当着奚吝俭的面说太久不好,便道:“那,我先走了。”

    季怜渎又拉住他的衣袖:“阿缭,你能多来看看我么?”

    “这……”

    苻缭局促地以手抵唇,看向奚吝俭:“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殿下愿意让我来见你一次,已是万分不容易了。”

    季怜渎看了奚吝俭一眼,嘴角勾了一下,又迅速收起。

    “没关系,你这次不都见到我了么。”他道,“你是世子,他不敢动你的,只要能来璟王府,那就是有机会的。”

    说罢,他又暗自扫了奚吝俭一眼。

    苻缭有些为难,但还是应了声好,与奚吝俭打过招呼后,便在不远处等他。

    青鳞留在奚吝俭身边,绵羊迈着步子跟在苻缭身边。

    待到彻底听不见脚步声,季怜渎才开口道:“计划落空了,很生气吧?”

    奚吝俭微微挑眉,轻嗤一声:“比你那惊惶失措的模样好得多。”

    他面上虽然带笑,语气却冷到了极点,让人不寒而栗。

    季怜渎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即使如此,他嘴角仍是勾起几分,双眸微眯,眼里的笑意能将人的魂魄勾了去。

    “你以为你刚刚说的话,我没听见么?”

    奚吝俭目光顿时刺向他。

    季怜渎瑟缩一下,却知自己抓着了他的死穴。

    “怎么,反应这么大?”

    兴奋油然而生。

    他听到了。奚吝俭和苻缭的交谈。

    他从没见过奚吝俭这般谨慎与严肃,只是回答苻缭的一句无心之言。

    季怜渎低低地笑了几声。

    “还真没想到,你竟然也有今天。”他昂起下巴,像只抓到猎物的猫咪。

    奚吝俭眉尾动了动,似是不解他的话:“你在说什么?”

    季怜渎一愣。

    奚吝俭该不会……没意识到吧?

    “别装了,你对苻缭的心思,不会以为我看不出来吧?”

    季怜渎难以置信地笑了笑,可一想到面前这凶煞惯来的模样,又觉得不是没可能。

    奚吝俭罕见地迟疑了一下,感觉到青鳞无聊地扫了扫他的脚踝,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孤对他能有什么心思?”

    我对他能有什么心思。

    奚吝俭偏过头去,瞧见苻缭站在柳树底下,长长的枝条几乎遮住了他的面容。

    让人更容易想到那日他脖颈上泛红的勒痕,与那双润湿了的眸子。

    奚吝俭没再理会季怜渎,任由侍卫将他房门关上,把季怜渎的声音隔绝了。

    苻缭听不见这边的声音,见奚吝俭来了,笑道:“殿下。”

    奚吝俭发觉自己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虽然苻缭只用敬称,但唤得这两个字本身都温柔许多,仿佛是给他戴上的冠冕。

    眉头松开些许,可季怜渎的话仍在他心头盘旋。

    七弯八绕的,最后绕成一个死结,缠得心脏都没法动弹,只能无力地喘息。

    什么乱七八糟的。奚吝俭最终下了定论。

    他为何要在意这异样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这又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看见苻缭这样笑吟吟的面庞,能听见他温声细语地说话,像只绵羊一样温驯地在自己身边。

    可惜虽然乖巧,但并不主动。

    “孤没动他。”

    于是奚吝俭先开口了。

    苻缭摸着绵羊的手停住,微微歪着头看他。

    “孤没动他。”奚吝俭盯着他,重复了一遍。

    青鳞在他们二人之间急切地踩来踩去,一会儿扒着苻缭的下裳,一会儿又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奚吝俭看,似是为自己刚才的听话讨要奖赏。

    奚吝俭盯着他的目光,亦是如此。

    第47章 第 47 章

    青鳞叫了一声, 见两人一时都没理会它,无聊地拨弄着面前的绵羊。

    绵羊下意识地躲在苻缭身后,不过一瞬又闻到青鳞身上熟悉的气味, 便跑出来站在青鳞身边。

    青鳞不敢动它,久而久之便习惯这只不能吃的食物, 绵羊也知道它不敢动自己, 安心地抵着它的脑袋叫了两声, 听起来似乎它的地位还比青鳞要高些。

    苻缭心跳漏了一拍。

    他迅速眨了眨眼, 喉咙生了些许干涩, 让他喉结不自觉动了一下。

    “……好。”他弯起眉眼,笑吟吟道,“我看到了, 他比上次看起来好多了,我很高兴,谢谢你。”

    苻缭眼眸看着奚吝俭, 俯身摸了摸青鳞的脑袋。

    他的动作与眼神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

    青鳞和他的主人都很受用。

    奚吝俭轻笑一声:“谢孤做什么。”

    “殿下知道我在谢什么。”苻缭笑着应道。

    对季怜渎的态度有所改善,的确让他惊喜。即使知道是他让青鳞受伤,也没有再加罚他。

    虽然这样对青鳞不公平。

    想到这儿, 他又揉了揉青鳞的头部柔顺的毛发。

    “早好了。”奚吝俭看它一脸舒服样儿,轻哼一声, “还想借着这个理由躲懒。”

    青鳞察觉到主人话里的一丝威胁,抬头望他。

    “毕竟是真受伤了, 让它多休息几日也无妨。”苻缭不知自己为何要为一人一狼打圆场, 想了想倒觉得这情形十分有趣, 不禁笑出声。

    “既知道它实打实受了伤, 为何还能如此体谅季怜渎?”奚吝俭微微挑眉,“你与它也不算生分。”

    苻缭眨了眨眼。

    “殿下向我说这事, 就是想让我对季怜渎失望么?”

    如此煞费苦心,不想让自己再挂念季怜渎,也是辛苦他了。

    奚吝俭看着苻缭的眼神,知道他又误解了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

    “就当是。”他道,“你知道,他想离府有很多方法。那日他已经向殷如掣求情,还要多此一举。”

    苻缭有些意外:“这件事我倒是不知情,不过这么看来,殷郎确实挺好说话的。”

    奚吝俭捏了捏鼻梁。

    “你何时叫上他殷郎了?”他语气里流露出一丝不快。

    苻缭一愣,说实话他也记不清了。

    “交谈过几次,殷郎觉得先前的叫法有些生分,我便这样叫了。”他眉头微蹙,“可是有什么不妥?”

    若真不合适,也没听殷如掣说过。

    奚吝俭眼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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