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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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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往这方面提的意思。

    “要小的说,就该都怪那当值的,竟这么不小心,让火起得如此大。”之敞责怪道,“要不是那人,公子也不至于如此匆忙。”

    苻缭干笑一声,喉咙有些发疼。

    “是啊……”他艰难地开口道,“官家知道了,定是要生气的。”

    奚吝俭究竟该如何应对,林星纬此时又在做什么呢?

    照林星纬那副担心的样子,他可能还会回来继续他的当值,若是再和奚吝俭他们撞上……

    苻缭心脏猛地一痛,像是印证他的话一般,让他遍体生寒。

    “公子,要不要给公子煮点热汤?”之敞不敢明说,担心道。

    苻缭眨了眨眼。

    “不必了。”他道,“不过要麻烦你,再帮我打听一下文渊阁走水的事。”

    “啊?”之敞疑惑。

    苻缭接着道:“我不明不白就被轰走了,就是好奇,不知这火是怎样起的?你能不能帮我打听出来?”

    之敞一听,明白了。

    公子这也是好奇嘛!

    之敞立即代入自己,连忙点点头:“公子放心!就算消息被锁了,小的也一定能打听出东西来!”

    那公子的脸色,大抵也是单纯被吓着了。毕竟公子都下值了,不可能还待在文渊阁里嘛!那眉头紧皱的模样,应该也是在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之敞立时有了精神,尤其见苻缭笑着对他点点头,更是高兴,说什么都要讨自家公子的欢心。

    “那公子不要紧的话,小的就去打探消息啦?”之敞还是征求了一下公子的,见苻缭朝他点头示意后,才敢放心离开。

    苻缭见之敞走了,身子重新软在床榻上。

    他不由自主朝一旁的墙壁望去。

    越过这道墙,就是缺口,奚吝俭从这儿来的时候总是悄无声息,又来得随意,好像从任何一处来这里都易如反掌。

    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一点儿异动。

    苻缭垂下眼。

    最煎熬的是,他不能做什么,米阴这一举动导致他只能被动地等待结果。

    苻缭发觉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了。

    虽然米阴是冲着自己来的,但现在的情形来看,要面对危机的是奚吝俭。

    苻缭想着,心尖泛起一阵波澜,像是心中藏的秘密被人发现一般。

    确实,从根本上来说,是要找奚吝俭麻烦。

    但米阴是如何肯定,奚吝俭一定会出面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奚吝俭又是为何,要如此坚定地将自己护在他的身后?

    苻缭眼前又闪过季怜渎的背影。

    他心乱如麻,深知最优的解决办法是去找奚吝俭。

    他说不清是这是自己理智下的判断,还是私心在作祟。

    苻缭忽然觉得,不该把之敞打发走的。

    万幸,之敞很快回来了。

    可惜带来的是不好的消息。

    “公子!小的打听到了!”之敞一脸兴奋,“但是公子千万不要往外说啊,嘿嘿……这可是小的好不容易套出来的话……听说官家很生气呢!要是隔墙有耳……”

    他说着,还故弄玄虚地压低声音,但显然他不觉得在明留侯府里,还有什么别有用心的人。

    苻缭闻言便感觉有些奇怪。

    官家很生气,大概是因为奚吝俭吧。

    所以,奚吝俭想做什么,他就越不让奚吝俭达成什么。

    奚吝俭也清楚这点,照往常的管理,是反其道而行之,可官家身边还有米阴与徐径谊,必然不会让奚吝俭得逞。

    “发生什么事了?”苻缭的声音有些颤。

    之敞还在酝酿着如何跟公子说清,并没发现苻缭的情绪不对。

    “小的也是听说。”他一再强调,“听说……大官人也在那,真是奇怪,不知道大官人去那做什么,总之官家也来得很快,然后他们就正好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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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官人好像也很生气?听说是有重要的典籍被焚毁了,所以就想给当值的官人定罪——大官人原来一直是这个脾气……”之敞挠了挠头。

    之前没接触过大官人时,总有传闻说得比这还要凶残,他也没觉得不对,可如今有幸见过大官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也许是那典籍对大官人真的很重要吧?是什么兵法、阵法之类的?

    苻缭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几个字:“然后呢?”

    “然后,呃、官家看见阁子被烧了,肯定也很生气,所以也要问责呢。”之敞努力回忆,“不过是听说没有伤亡,所以官家迟疑了一下。”

    “结果,当值的官人就直接被大官人给杀啦。”之敞只对结果记得最清楚,“然后就不知道官家怎么处理的了……不过官家应该更生气了吧?”

    他越说越小声,心中还是有些发虚,转眼才看见公子僵在床边,迟迟看不见胸膛的起伏。

    “当值的官人……”苻缭喃喃。

    “是呀,文渊阁起火,那他肯定难逃问责。”之敞道,“不过大官人是直接了些……人没有伤到的,顶多撤职,再不济流放嘛。不过他也是倒霉,触了大官人霉头。”

    之敞不免庆幸,今日不是公子当值。

    苻缭连笑容都挤不出来。

    “你说大官人杀了他,可是有人亲眼见过?”他缓缓问道。

    “自然!”之敞拍着胸脯道,“那血溅了好远呢,才让我那弟兄看见的!”

    苻缭开始头晕目眩。

    是林星纬?还是替罪羊?

    无论是谁,都不该……

    脑海中闪过分别时奚吝俭对他说过的话。

    相信他。

    苻缭咬着唇。

    奚吝俭不会那么冲动的,其中一定还有门道。

    既然人死了,那闹剧也该结束了,奚吝俭会来找自己么?

    与苻缭内心相呼应一般,院前传来动静。

    但不是苻缭熟悉的。

    确实有人来了,来得很急,脚步很乱。

    苻缭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见过官家。”

    苻缭来不及行礼,奚宏深已经哭着扑进了他的怀中。

    第85章 第 85 章

    “官家?”苻缭错愕, 还是先伸手抱住了他,安抚地拍了拍奚宏深的背,“官家怎么了?”

    之敞一开始还没看见这小孩在哪, 直到瞄见公子蹲下来,他才猛然发觉。

    而且, 这个小孩还是……官家!

    之敞面色一白, 见到后面匆匆赶来的家丁皆是慌张, 但看见自家公子似乎应付下来了, 又缓了脚步。

    官家是一个人来的。

    若不是看门的侍卫认得他是官家, 兴许还要被当作无理取闹的孩子给赶出去。

    恰逢侯爷不在家,没有能做主的人,而官家又是来找世子的, 那也省去许多功夫。

    之敞眼疾手快,连忙示意跟上的家丁们尽数退下,自己跟公子示意后, 得到允许,也悄然退下了。

    奚宏深还在哭,但是被苻缭抱着, 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耳边也不再那么吵了, 便渐渐平静下来。

    他抵着苻缭的外裳,直接把脸上的沾着的液体抹了上去, 吸了吸鼻子, 才总算止住眼泪。

    他从苻缭怀里起身, 见到苻缭蹲在地上, 仰视着他,心情又好了一些。

    “奚吝俭又欺负我。”他开始告状, “米阴竟然也没帮着我说话,讨厌他们。”

    苻缭的思绪渐渐理顺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道:“官家先坐,发生什么事了?”

    奚宏深坐在椅子上,顺手拿了果盘里的一瓣苹果,咬了一口后就吐出来,剩下的也扔在桌上,牵过苻缭的外裳擦了擦手。

    苻缭顿了顿,道:“官家这样不方便吧。”

    说着,他就把外裳脱下,直接交到奚宏深手里。

    奚宏深满意地哼哼几声。

    “你知道你上值的那个阁走水了么?”他问道。

    苻缭迟疑片刻,似乎在思考,摇摇头:“我刚下值回来,走时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走水了?”

    “那不重要。”奚宏深立刻接话道,“重要的是奚吝俭,他又和朕对着干!”

    苻缭抿了抿嘴,问道:“殿下是哪里惹官家不高兴了?”

    奚宏深撇撇嘴:“不就是这走水的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米阴说得很严重一样,非让朕去看,本来追个责就好了,结果就连追责的权力他都不给朕!本来就该死的人,他怎么就不让朕下口谕!”

    他猛然捶了一下桌子:“究竟朕是皇帝还是他是皇帝啊?!朕可是先皇的嫡子!本来就名正言顺,他怎么还敢挑衅朕!”

    苻缭试探着拍了拍奚宏深的手,见他没有反抗,才道:“没关系的,殿下不是马上就要出征了么?再如何让官家不高兴,官家也马上见不到他了。”

    奚宏深眨了眨眼,似乎才想起这事。

    “是哦。”他喃喃道,又看向苻缭,惊喜道,“你快搞定他了,是不是?”

    “唔。”苻缭含糊地应了声,又问道,“官家何不补一道口谕?就算那人先死了,也依旧是官家的意思。这样一来,殿下不就是在遵照官家的意思了么?”

    奚宏深一愣,旋即皱起眉头,看上去在思考。

    “朕没想到……”他小声说,“而且……”

    苻缭便又弯了些身子,礼貌地看着他。

    奚宏深看着面前认真的人,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了:“朕本来也是要治罪于他,都是要他死的,那不就和奚吝俭做的事一样么?岂不是很没面子……”

    苻缭有些意外,一想到他的年龄,又觉得合理了。

    “怎么会呢,这不是正说明官家遵从律法么?”苻缭道,“殿下被诟病的,不就是这点么?”

    奚宏深恍然大悟,但现在意识到也没什么用了。

    他咂咂嘴,有些生气。

    早知道当时就说了。

    苻缭看出奚宏深内心所想,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奚宏深的思想确实囿于年龄,但他已经被宠坏了,认为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稍有不慎,就难保性命。

    这一点已经不是年龄能够解释的问题了。

    他亲耳听见过奚宏深的想法,听他向自己抱怨他自以为没有任何问题的念头。

    他犯下的错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抹去和原谅的。

    奚宏深没有在意苻缭,他低头自己想了一会儿后,道:“还是你最听朕的话。”

    苻缭应道:“官家身边也有许多人。”

    “但他们和你不一样,特别是奚吝俭。”奚宏深不满地哼了一声,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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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笑了一下,“但是只有朕能做皇帝!哼哼,他再怎么耍把戏,这个位置也只能是朕的!”

    苻缭没有作声。

    奚宏深似是想起什么,喃喃道:“谁让他无视我……我可是从龙椅后面被人抱出来的,他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苻缭愣了一下,没有打断奚宏深。

    “他的盔甲恶心死了,都是血,银色的,刺眼得要死。”奚宏深死死抓着自己的手臂,咬着嘴唇。

    讨厌的银色。

    就在大殿上,他一个人,站在正中央,周围都是尸体,都是血。

    即使如此,也不能削弱那锃亮的盔甲的分毫。

    那么亮,是想要所有人都看着他吗?

    奚吝俭为何不在意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未来的皇帝么?

    他为何不及时迎上来,表达对自己的敬意,而宁愿去和旁边一个灰头土脸的人低头说话?

    他为何要无视我?

    讨厌的奚吝俭。

    奚宏深紧皱着眉头。

    苻缭知道了他如此厌恶银色的原因。

    但他想到的是,能否亲自见到奚吝俭身着战袍的时候?

    虽然这并不是好的征兆,但苻缭知道,自己的私心已经逐渐占据上风。

    奚宏深吸了吸鼻子。

    “算了。反正奚吝俭很快就要滚出京州,这点小事,朕不和他计较。”他哼了一声,“文渊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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