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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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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要恢复也得好一阵子,反正那里也没人来,就算你休沐了,不用报给吏部,等修好再说吧。”

    于礼苻缭需要道谢,但还没等他开口,门就被敲响了。

    “官家。”之敞的声音很紧张,听起来是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呃……哦,米、米总管有要事请见官家!”

    苻缭立时紧张起来,攥紧衣袖。

    奚宏深顺着声音看向门外,嘟囔道:“这么快就来了……”

    “让他进来。”他高声道。

    门被推开,苻缭下意识站起身,后退一步。

    “米总管。”他淡淡行了一礼。

    “世子折煞老奴了。”米阴也客气地与他回礼,只是那双眼眸看不出什么情绪。

    奚宏深不想那么快回宫里,撑在凳子上磨蹭。

    “有什么要事,是总管要亲自来府上寻朕的?”他问道。

    “官家。”

    米阴朝奚宏深躬身,却是冷冰冰地瞥了眼苻缭:“林官人确实已经死了,老奴自作主张,拖去乱葬岗了。”

    苻缭指尖发凉,避开米阴的目光。

    他极力克制自己面上没有表情,就像与自己完全无关一般。

    总之,奚吝俭已经杀了这个“失责之人”,米阴要害自己的目的已经完不成了,他不能再强求官家治罪自己。

    只是这个不该死的人……

    苻缭尽量使自己的吐气不动声色。

    奚宏深却是发怒了。

    好不容易才说不想管这事,米阴怎么又莫名提起来?

    “朕当然知道他死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奚宏深不耐烦地跺了跺脚,“没什么事就别来烦朕了!”

    说罢,他又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和谁发脾气,缩了一下身子。

    但朕才是皇帝。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朕才不用害怕谁。

    奚宏深下意识地朝苻缭身边靠了靠,发现他面色发白。

    哦,这个失职的人是他同僚,他应该是会害怕的来着。

    奚宏深难得地站在其他人的立场上思考了一下。

    “你别怕啊,又不是你失职。”奚宏深撇撇嘴,“那火烧那么大,离谱得很,一看就是他没用心,他们家都一个样。”

    苻缭抿着嘴,没有说话。

    “官家,还有一件事。”

    米阴的声音再次插进两人之间。

    奚宏深身子抖了抖。

    “什么事?”他问。

    “徐官人遇刺了。”米阴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奚宏深愣了一下:“谁?徐径谊?”

    米阴点了点头。

    看米阴毫不慌张的模样,奚宏深以为没出多大的事,笑道:“什么人要刺杀他?拿下了没?”

    “徐大人有生命之忧。”米阴淡淡道。

    奚宏深瞳孔缩了一下。

    “刺客呢?”

    “没能及时捉拿。”米□□,“但有人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谁?”奚宏深立即问道。

    苻缭闻言,立即知道米阴要针对的人是谁。

    “而今担任笙管令的优季。”米阴看了眼苻缭,“璟王看上的那名伶人。”

    奚宏深也像印证他的推测一般,眉飞色舞起来。

    奚宏深眼睛亮了亮:“所以说,他是奚吝俭的人?”

    第86章 第 86 章

    米阴顿了一下, 似乎有些意外奚宏深才发觉这个事实,但也正合他意。

    “正是。”他应道。

    “原来奚吝俭看上的就是这个人……他杀徐径谊做什么?”奚宏深问道。

    一想到他与自己也挨得很近过,奚宏深皱了皱眉。

    不过, 既然他的目标是要杀徐径谊,那和自己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奚宏深的表情又放松下来。

    “既然他是奚吝俭的人, 一介伶人, 怎么会好端端地去刺杀我北楚重臣?想必是背后有人授意。”奚宏深摸了摸嘴, “而且正巧赶在这走水的时候, 谁知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阴谋?”

    他总算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口, 连忙对米□□:“那还不快将那刺客捉拿?还有,虽然那刺客跑了,那人身份不是清楚了么?奚吝俭难道能否认不成?”

    米□□:“刺客自然跑不了。但官家要如何处置璟王?”

    “处置?”奚宏深一时愣住, “朕……现在就能处置他了?”

    “刺客与璟王一伙,官家自然可以以此为由降罪于他。今日敢刺杀重臣,谁知明日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米阴语气很淡, 但其中引诱之味让苻缭听着就皱起眉头。

    “那他……可以死了?”奚宏深的眼睛亮了亮。

    “官家既然想殿下离开京州,就该借着这个借口逼他离京出征,以表忠心。”苻缭立即道, “这样,殿下即使知道官家想法, 也不得不照做,因着他是理亏的一方, 还能使他与那伶人决裂, 不是更加使他不痛快么?”

    显然苻缭的说法打动了奚宏深。

    他对奚吝俭恨之入骨, 自然乐意让奚吝俭再痛苦一点。

    “不可。”米阴往前站了一步, 隔开奚宏深与苻缭,“官家难道真想璟王离京而已?”

    他的声音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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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奚宏深打了个寒战,进而被点醒。

    没错,他并不只是不想看见奚吝俭那么简单而已。

    他想要奚吝俭死。

    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但……总是被人莫名其妙地给塞回了这个念头。

    总是阻止他这么做的,不就是米阴么?

    奚宏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被他阴冷的眼神下意识给吓了回去。

    不过,米阴说的倒是没错。

    怎么能因为拖了这么久,就忘记自己最初的想法?

    苻缭立即上前一步,摇摇头,对奚宏深道:“官家难道不是想折磨殿下?就这样要他死岂不是太容易了些,官家难道不想讨回来?”

    奚宏深刚要开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折磨,好像是更痛快一些。

    米阴把奚宏深挡在身侧,高高地俯视着他。

    “官家。”他缓缓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米总管为何觉得这是最后的机会?”苻缭道,“殿下离京出征,战场之事谁也说不好,为何总管说得如此肯定?”

    见奚宏深也有些猜疑地看向米阴,苻缭不敢耽误,接着道:“难道其实总管本就向着殿下,钦佩殿下的实力?”

    奚宏深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思考这句话的可靠性,只觉得通过米阴的举动与苻缭的问话来看,确实像这么回事。

    像,在他眼里等于有苗头。既然已经能被人看出来了,说没有这样的居心,谁信?

    但他是从小带自己长大的人,而且基本是向着自己的……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呢?

    许多针对奚吝俭的举措,也都是他提出的。

    奚宏深越想脑子越乱,察觉到两人的视线都在望着自己,有些生气。

    “看着朕做什么!总管,他这么说你,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米阴躬身道:“奴婢在官家身边的时间很长,天地可鉴,奴婢从来没做过什么有违官家的事。不知世子是何居心,要这样污蔑奴婢?”

    “我不过是提出一个猜测,总管莫要当真。”苻缭不慌不忙,“我也明白官家的想法,但上木终究是要收回来的,而今殿下与上木的关系众说纷纭,倒不如顺风使舵,这样可谓一举多得,世人还会称赞官家的智慧。”

    奚宏深的眼睛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亮了一下。

    称赞。

    “那……还是,照你说的做好了。”奚宏深朝苻缭道,又看了一眼米阴寻求意见:“这样没问题吧?奚吝俭要想撇清关系,那必须得离京。”

    到时候,在他离京路上再做些什么也不迟。

    出乎苻缭意料的是,米阴没有再反驳。

    苻缭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

    “既如此,奴婢还是先派人将刺客捉拿。”米阴淡淡道。

    既然季怜渎已经敢刺杀徐径谊,想来他身上的毒也该去了。

    他能逃脱第一次追捕,也能逃脱第二次。

    现在将火引到奚吝俭身上,恰好遂了他的意。

    奚吝俭应当比自己要早些知道这消息,知道官家会怎么做,也不用自己再多担心。

    苻缭小小吐了口气。

    “好!”奚宏深一挥手,“给朕大张旗鼓地抓!然后去找奚吝俭兴师问罪!现在!”

    他看也不看苻缭一眼,指挥着米阴,与他一同出了门。

    片刻后,之敞探头探脑地从没关好的门外看了进来。

    “公子,官家他们走了。”他压着声音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苻缭后知后觉地头晕,摇了摇头。

    “我休息一会儿。”

    苻缭便坐在桌边发呆,直到猛然发觉天色暗得可怖。

    照理说,之敞应该叫他吃晚饭了,但他不习惯那么早吃饭,之敞后面也习惯了。

    应该差不多快来了。

    苻缭推开门,呼吸着新鲜空气,让他稍觉得脑袋没那么沉重。

    他听见了一声动静。

    苻缭听出这声音是从缺口处那边发出来的。

    但是很怪异,只一瞬又消失了,随后才慢吞吞地出现点动静。

    苻缭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看。

    他先闻见了一缕气味。

    “小季!”

    苻缭看见扶着墙的人,低声惊呼。

    季怜渎略略抬头,从鼻子里低低哼出一声气。

    “不是说不要再见了么……”

    他的声音极度虚弱,想来是为了逃亡用尽手段。

    苻缭看见他的脚踝渗出鲜血,露出的肢体上染上些暗红的颜色,痛苦地蜷着身子。

    “你走到我府上来了。”苻缭耐心解释道。

    季怜渎扶着墙,缓缓坐了下来——苻缭不能肯定这是他主观上想要坐下。

    呆愣片刻之后,季怜渎才意识到苻缭说的话。

    “原来还在京州……”他喃喃道,“京州何时变得如此之大?这么久都走不出去。”

    明留侯府,离出京州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他捻了捻手指头,上面沾了许多泥土的颗粒 ,难受极了。

    苻缭也跟着他蹲下。

    “你有受什么严重的伤么?”苻缭道,“若是要应急,我能帮你。”

    季怜渎低低笑了一声。

    “你知道私藏我是什么后果么?”他道,“那个傻子和老东西……不就是杀了个人么,我不信他们和那混蛋真那么要好……不就是要面子,搞得好像徐径谊是有多大能耐的人一样。”

    苻缭扶住他就要倒下的身子。

    季怜渎没有反抗,他也已经疲累得不想反抗了。身上哪里都是痛的,让他想起第一次他全力在人面前起舞的时候。

    可惜现在他早已没有那份欣喜若狂的感觉,只剩下对这个世界的仇恨。

    “你要卖了我么?”季怜渎轻声问道,“好像有很多赏银,还有爵位,还是什么封地……之类的。很多。”

    没想到自己最有价值的地方在这里。季怜渎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依稀听见旁边人轻轻叹了声气,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好像是因为蹲久了眼前发晕那样不舒服的喘息。

    喘息声渐渐消失,他又听见了身后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走得随意,没有刻意隐藏。

    季怜渎感觉出来人的高傲,让他莫名不爽。

    不过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再去理会了。

    季怜渎很想休息一会儿。

    他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他的头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立即清醒过来,警觉地看着周围。

    身子还在一晃一晃的,季怜渎意识到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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