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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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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根本就没说什么医嘱要留院观察几天之类的话。

    她手里有备用的手机,那个就让它留boss手里吧,现在可不是要手机的时候。

    谢拾青熟练地打开视障助手,打开语音播报,重新给钟宁播了电话过去。

    铃声响了很久,一直响到自动挂断,也没有人接。

    她真的在上课吗,还是故意不接电话,不想和她说话?

    谢拾青的手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蹭到了胳膊上的伤口,还是单纯因为心慌。

    没道理会是这种反应,她的判断完全错了,再一次!

    遇上钟宁,她的猜测推论就全都不准了。

    好似站在仅漏出一小块的屋顶上,四面八方全是洪水滚滚而流,举目四顾,没有人烟,没有鸟畜,天地喧闹无比,却只有她一个活物。

    惊厥般的恐慌死死扼住了谢拾青的脖子,冷静且得意的计算能力骤然破碎,她的预判错了,她的想法也错了。

    这不对,这不应该,没道理……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脑中翻来覆去地回荡着这几句话,一次又一次回想钟宁挂断电话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么冷淡。

    她听到自己受伤,反应也是很平静的,甚至是冷漠的。

    一个平日里语气柔和又轻快的人,忽然用很浅淡的语调说话,无疑就是冷漠。

    她不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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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拾青怔愣着想,她不关心我……

    她的指尖抖得厉害,仿佛被赤身裸体丢进了雪地里,脸嘴唇也泛着冻过的紫色。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被助理送上轮椅,一路折腾到机场,又抬上私人飞机,谢拾青一言不发。

    她闭着眼睛,像个了无生机的人偶,歪倒在椅子里。

    不能分手,她要把这件事想办法圆过去,她要让钟宁重新回到她身边,就像以前那样。

    不能分手。

    飞机落地后,她哪儿也没去,直接就去找钟宁了。

    今天华助理只有一个工作安排,就是巡视各大商场,钟宁就跟着她一起。

    她很少问话,只是看着,时不时在备忘录里记下一些观察到东西。华助理当然不会只把她当成一个跟班,所有需要解释的地方,她都简短但明晰地说了。

    巡视到第二家商场,谢拾青来了。

    坐着轮椅,被助理推着,直奔她过来,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刚靠近,眼泪就掉了出来。

    她甚至还穿着病号服呢,额头上也贴了一块纱布,胳膊同样被缠着,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像个白色的袜子套在脚上。

    电话里听到描述和亲眼见到的冲击是不一样的。

    面色苍白如雪的女人缩在宽松的蓝白条纹里,像是笼子里残喘的鸟,雾蒙蒙的眼瞳映出她自己的模样,没什么表情的,仿佛戴上面具的人。

    “宁宁……”谢拾青泫然欲泣的,泪水就盈在她的眼眶里。

    钟宁往前走了一步,习惯性的,下意识的,她迈出一步,似乎要拭掉对方面上的泪痕,但她立刻停了下来,“……我还在工作。”

    “我等你结束,好吗?”谢拾青快速接道,“我就跟着你,不打扰你。”

    她是跟着华助理来商场巡视的,后面跟着个谢拾青是怎么回事。

    华助理开口:“钟小姐,楼上有一家咖啡厅,隐私性不错。”

    钟宁心情复杂地看了谢拾青一眼,后者眼泪汪汪的。她和华助理说了句抱歉,闭了闭眼,走过去亲自推了轮椅,带着她一起上楼了。

    谢拾青的助理也识趣地留在楼下,没有跟上去。

    咖啡厅的隐私性的确很好,每张桌子之间都有屏风和绿植做隔断,最大限度地切割出一块私密的空间。饶是如此,钟宁还是选择了最靠里的位置。

    她不喝咖啡,点了一杯牛奶,服务员的离去,大概是对话开始的讯号。

    “宁宁……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谢拾青说,带着一点微弱的哭腔,小心翼翼地,连尾音也是含混的。

    多好笑,就好像那个做错事的人是她一样,钟宁本该生气的,但她现在只觉得疲倦,一个在海里挣扎了太久的人,除了累,还能感受到什么呢。

    她早就不生气了。

    “我没有立场生你的气。”她说。

    “你有的啊,你有的!”谢拾青匆匆忙忙地打断她,“是我做错了,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你听我解释,宁宁,我可以解释的!”

    她不应该打断钟宁的话,但更不想听见从她嘴里再说出比这更冰冷的、划分界限的言语。

    不等钟宁开口,她就继续自己未尽的辩解:“我是在赌气,对不起,我真的只是赌气。因为你不肯原谅我,我就生气了,我真的很自大,也很自以为是。”

    “觉得自己已经道歉了,可是你还是不消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一生气就跑掉了。”

    “所以你冷战。”钟宁注视着对面人脸上新增的泪痕,她的声音比一片柳絮还要轻,“你觉得是我的错。”

    “不是啊!”谢拾青已经慌了神了,她真恨不得一口气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都倾倒出去,可话到嘴边,她又停住了。

    不能说,不可以说,她要瞒下来,不能让钟宁知道。

    她要把这件事圆过去。

    她哆嗦着,试图去够钟宁的手,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皮肤,对面就一缩,从她的指腹划走。

    谢拾青的眼泪霎时间就涌了出来,“是我不对,我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我想和你道歉的,我是想赶紧回来的。”

    “不要离开我啊,宁宁,不要丢下我。”

    “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原谅我……我要做什么?只要你说,我都可以,我什么都能做,宁宁……我爱你啊!”

    她哭得如此激烈,仿佛要把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了,面上也浮起一团不自然的潮红,又知道钟宁不想引人注目,就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尽管如此,仍有遮掩不住的低声啜泣从指缝间溢出。

    那悔恨是如此清晰明白,泪水又是那么滚烫。

    钟宁几乎是被吓到了,她只想好好地把话说开,说明白,而不是面对近乎疯狂的恸哭,听到翻来覆去的懊悔和爱语。

    她被过于汹涌的情感扑了一身,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张了张嘴,原本组织好的分开的话,也被堵在了喉咙里。

    实在是谢拾青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劲。

    谢拾青又试图去够她的手,她的手上沾了泪水,显得那么潮湿,钟宁低头去看,正犹豫着要不要躲开,视线却凝固了。

    那双一向保养得宜的漂亮手掌上,修剪圆润整齐的指甲,此刻却破破烂烂的,活像是被什么啃过,指尖处还留着破掉的伤口,新鲜的,尚未愈合的。

    “这是你自己咬的?”

    谢拾青眨着空茫的双眸,完全不知道钟宁在说什么,她沾满泪水的面上是近乎讨好的笑,“宁宁,你牵我的手,是不是原谅我了?”

    她这样子根本不正常!

    ————————

    钟宁(冷淡):我们分手吧

    谢拾青(嚎啕大哭)(哭到吐血)(随机吓死一个钟宁):不要分手,我会死掉的!

    钟宁(真的被吓到了)

    【不是文案剧情呢!还没到,还早,只是浅烧一下】

    第42章

    这种感受是非常直观的,也是很微妙的。

    谢拾青现在的状态绝对是有问题的,说的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注意力也很涣散。

    她压根就没听自己说了什么,完全是在自说自话,沉浸在她自己的情绪世界里。

    钟宁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把手抽出来,想给齐宛打电话,不管怎么说,她们两个的关系肯定比其他人要亲近一些,又是医生,谢拾青的情况,她肯定能知道点什么。

    “不要离开我啊……宁宁,不要丢下我。”

    谢拾青抱着她的手不松开,甚至不顾自己还在轮椅上,拼了命的往前够,缠着纱布的胳膊蹭到桌沿也不松手,眼看着一点血色沁透布料,朦朦胧胧地从地下透出来。

    钟宁只好别别扭扭地用左手去够挂在椅子右边上的包,她不敢把手抽回来,生怕又刺激到了这人。

    电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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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接通了,视频电话,钟宁翻转摄像头,把谢拾青拍进去,“她的样子有点奇怪,你看这个手,我感觉都是她自己咬出来的,齐医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齐宛表情凝重,语速飞快:“送她回家,医药箱里有她的药,这是惊恐和焦虑发作了!”

    一个普通人,也会有被这两种情绪侵蚀的时刻,但她们决不会用发作这个词去形容。

    骤然得到这个答案,钟宁竟然不觉得非常诧异,就好像在她的思绪尚未整理收束的时候,大脑就默默记下了一切,将那些合理和不合理的部分都存储起来,等着她翻阅总结的那一刻。

    “她有心理创伤?”

    齐宛:“她当然有!”

    具体病因,已经不可考了。

    或许是信息素紊乱症导致,生理影响心理,但车祸让谢夫人去世,也是极大的诱因,从那以后,谢拾青的精神状况就极不稳定,她甚至从未好过。

    只是和钟宁同居后,信息素逐渐平衡,人也处于一个健康的环境中,药就渐渐停了。

    因为吃药,本身就是对身体的一种伤害。

    一直到昨天,其实都还是好的。

    她还思维清晰地策划苦肉计,是上午钟宁挂断电话,拒绝联络,她的精神就彻底坏起来,飞机上的几个小时,没有得到安抚,病情就发作了。

    谢拾青死死抓着她的手,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开,就好似一松手,她就要跑了似的。

    钟宁没有办法,只好微信叫助理过来帮忙。

    助理赶来的速度可以用飞快来形容,她根本没走远,就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

    她是跟着谢拾青的老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上司的精神问题,可她根本劝不动也说不了,这时候要是不顺着她的意思来见钟宁,对谢拾青的刺激更大。

    两人一起推着轮椅来到地下车库,就要送谢拾青回家。

    钟宁抱着行动不便的她放进车里,自己也跟着上了车,坐到旁边,助理开车,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还非常贴心地升起了挡板。

    谢拾青还在絮絮叨叨地说话,“我爱你”、“我错了”、“别离开我”几个句子翻来覆去地说,不管不顾地往她身上靠。

    看到她这样,钟宁也没忍住流了眼泪,说不上是抱怨还是什么,喃喃道:“你干嘛啊真是的……冷战的是你,现在又搞这一出。”

    离了咖啡店,谢拾青抽泣的声音就大了一些,可听着还是很低,她有意地在压低声音,强迫自己放低音量。

    只有被爱的人才有大声哭泣的权利。

    钟宁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这句话。

    哭泣是为了传达自己的不舒服,是为了引起旁人的注意,得到安慰,这是人类生来最基础的本能之一。

    受到关注的幼崽,天生就会靠哀嚎来吸引母亲的注意,让自己获得更加舒适的生存环境。

    可要是哭了以后没有人管呢,先天的本能就要为后天的遭遇让路,没有人管,慢慢地就不哭了。

    因为知道哭了也没用,或许还会得到斥责,得到谩骂,眼泪就成了一件坏事。

    实在忍不住,生理性的泪水就是要涌出来,那就悄悄的、安静的、偷偷地去哭,把这泪水藏起来,只让自己一个人看到。

    钟宁觉得好心酸,明明冷战伤得是她的心,出于责任,她还是决定和钟梓暖对上,把自己真正想要的理想生活往后放。

    她已经在考虑给两个人的关系,做一个圆满的收尾了。

    可谢拾青受了伤不说,现在又哭着喊着求她,哭到病情都反复了,最关键的是她竟然根本不知道谢拾青还有心理上的疾病。

    弄得她好愧疚,就像个不合格的女朋友,连喜欢的人有精神创伤都不知道。

    但谢拾青这样,她也没办法做到放着不管。

    她的喜欢还没有冷却,她的心也做不到漠然。

    长叹一口气,钟宁小心地避开谢拾青受伤的地方,把她抱进怀里,让她靠到自己的肩膀上,声音轻柔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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