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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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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是独属于家乡的颜色。

    女子覆着面纱,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特别清澈灵动,大胡子很有好感,主动打招呼,说着别扭的官话。

    “姑娘为何一个人在此?”

    看着面生极了,就不像是住在番馆里的人。

    尧窈想到曾使君,眼底一暗:“我在悼念故人。”

    故人?大胡子听懂了,见姑娘站的位子就在曾使君住过的屋子门口不远处,不禁问:“姑娘和曾使君是什么关系?”

    尧窈想了下,回:“他是我姑父。”

    在她心里,明姑和曾使君都是她的家人。

    大胡子不是很懂姑父是什么,但他看得出面前这女子和曾使君是熟人,想到心头一桩事,他赶紧把身上带着的小瓷瓶拿出来递给尧窈。

    “你们这里的人讲的是入土为安,我与曾使君吃酒,欠他一份人情,没得机会还了,这东西你给他捎过去,也算全了这份情。”

    瓶子小小的一只,只有她巴掌大,一手就能握住。

    尧窈不觉好奇:“这里面是什么?”

    大胡子眼眸微闪,忽而凑近了尧窈,瞧了前四周,压着声,神神秘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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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东西呢,你家曾使君求了许久,我费劲周折才弄到,可惜他无福享用了。”

    男人话说长了,咬字有点费劲,尧窈听得也有些吃力,但关键的地方,她听明白了。

    听着像是好东西,可男人的话,又让尧窈觉得,未必就是真正的好东西。

    见女子眼神里流露出质疑的神色,大胡子微恼:“你家曾使君是不是有个中意的人,苦等多年都未成事,这东西,只要人吃了,就会对喂她吃的人言听计从,千依百顺,连命都可以不要。”

    尧窈面色微变,她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微敞的门口,无人在那。

    回过头,尧窈再看向大胡子,声音愈发地低:“哪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别说大话了。”

    大胡子更恼:“世上稀奇不怪的玩意儿多了,说没说大话,你寻个人试了便知。”

    就在这时,屋里的紫鸢扯嗓子唤尧窈。

    尧窈捏紧手里的瓶子藏于袖中,眼眸一转,正要和大胡子道个别,大胡子仿佛被她气到,大袖一拂,快步走没了影。

    紫鸢在床边墙角处寻到了一枚银戒指,因着夹在床柱和墙的缝隙里,除了沾点灰尘,倒没什么损毁的痕迹。

    在东瓯,男人找到心仪的姑娘,想要求娶,就会送上银戒指。

    曾使君这戒指送了无数回,可明姑一直拒收,到如今,人已不在,明姑也该收了。

    尧窈拿过银戒指,握在掌心,更有一股惆怅在心头涌动。

    人世间最悲切的绝望,便是阴阳永隔,此生再也不复见。

    伤感的情绪一上来,便止不住,尧窈想要和明姑一起,将曾使君的遗体带回东瓯安葬的念头愈发强烈了。

    尧窈回到别院的时候,男人已经在屋里坐着,手里捧一本书,闲适地翻看,身着极为寻常的石青色直裰,冷白的肤,淡漠的面容,像个儒雅俊逸又不易亲近的书生,直叫姑娘们看了又看,芳心乱颤。

    尧窈芳心不颤,却仍是走了过去,蹲在男人身边,仰头看他:“老爷让我回东瓯可好,曾使君的遗体不能久放了,会坏掉的。”

    她总得让他完完整整地回到故土,干干净净地入土。

    容渊从书本上移开目光,不以为然:“死掉的人,最终都会腐坏,只剩一具空架子。”

    话里的意思,显然是不同意的。

    尧窈拉下了眼帘,没有再求,而是默不吭声地到窗边坐下,望着外头的花树,陷入了沉思,又好像在纠结着什么。

    眉头都快拧到了一起却不自知。

    容渊最不满意的便是女子这点,她心中装了太多的人或事,唯独对他,最不上心。

    她若实心实意地取悦他,不为别的,只为他这个人,而不是带着那么明显的意图,他心情好了,未必不会答应。

    尧窈坐了没多久便起身,朝男人软软一笑:“我去厨房看看紫鸢做了什么好吃的。”

    不过一两刻钟的时间,尧窈去了又返,手里多了个汤碗,鸡汤的香味很浓,飘入容渊鼻间,顿时胃口大开。

    尧窈两手捧着汤碗,到了男人跟前:“老爷尝尝,紫鸢熬了两个多时辰,还放了不少进补的料进去,可好喝了。”

    她自己在厨房里就没忍住,足足喝了两大碗。

    容渊对鸡汤并不排斥,何况这味儿确实香,难得勾起了他的食欲,也就不再摆架子,把书本一搁,坐到了桌边,端起汤碗喝起来。

    男人没有用勺子,一手捧着碗,不紧不慢地喝,身为天潢贵胄的仪态和教养自是无人能比,即便这样不算文雅地喝汤,举手投足另有一种不同以往的洒脱不羁。

    尧窈更是目不转睛地瞧着男人,见他将满满一碗谈喝完了,讨巧地递上帕子,轻声问:“厨房里还有,妾再给老爷端来。”

    女子服帖乖顺的模样,比这鸡汤更能取悦男人,容渊接过帕子擦了擦嘴,道不必了。

    他在口腹之欲上,向来克制,即便偏好某种食物,也懂得适可而止,绝不贪多。

    尧窈收回被男人擦过的帕子,搁到一边,又问:“老爷要不要吃些点心,紫鸢做的南瓜糕也很不错。”

    南瓜是个好东西,便宜好种,又能长时间储藏,饥荒时期必不可少的一样食物。

    容渊有所触动,松了口:“那就来一点。”

    尧窈端着汤碗送回厨房,又捧来一盘子的南瓜糕,容渊拿了一块,看了看一旁殷殷瞅着他的姑娘。

    “你也吃。”

    尧窈手摸向小腹:“妾刚刚在厨房吃了不少,再吃,肚子要撑坏了。”

    男人余光瞥到姑娘依旧平坦紧致的小腹,轻笑了一声。

    天下女人在这方面倒是一个样,明明不胖,瘦得很,却总嫌自己还不够瘦。

    反而是男人并不喜欢女人太瘦,毕竟,谁也不想抱着一堆咯人的排骨睡觉。

    容渊吃了两三块糕点就不再碰,倚在榻上继续翻书。

    尧窈搬了个凳子坐在榻边,瞧着纸面上那不太白话,密密麻麻的生僻字,毫无兴致,只看着男人问:“老爷何时回家,还是天黑以后么?”

    容渊眼皮未抬,恩了声,算是回应。

    尧窈小心翼翼地试探:“那妾也可以回家吗?”

    见男人没有反应,一声都不吭,尧窈再问:“妾想回东瓯,可以吗?”

    容渊从纸面上抬眼,笑了下:“不可以。”

    短短几个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尧窈面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落,果然,都是假的,亏她还傻傻信了。

    什么连命都可以不要,要她的命才是真。

    尧窈一时间灰了心,人也站起,将凳子搬回原处,再不看男人一眼。

    这态度的转变也是让男人蹙眉,提声唤住她,要去哪里。

    尧窈没什么情绪道:“困了,去里头歇歇。”

    “你过来,让我抱抱。”

    容渊自榻上坐起,想把人叫回来,同他一处歇,可手上一软,书本掉落到了地上,脑子一阵刺痛,男人又倒了回去。

    这一声响动,惊得尧窈回头,就见男人侧过身子伏在榻上,一手摁着额角,似乎有些难受。

    尧窈快步走过去,弯腰看着男人,问他怎么了。

    容渊头疼难忍,额头冷汗直冒,双目也似浮了层雾霾,看眼前女子的面容都不大真切了。

    近距离观察男人不太对劲的模样,尧窈心跳如擂鼓,试探着再问:“皇上,我可以回东瓯了吗?”

    然而,男人再无力气回应尧窈半句,脑中撕裂般的剧痛使得他俊容扭曲,眸中更是猩红一片,喉头发出一声难抑的低吼,仿若失控的狂兽。

    尧窈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她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可她并不想伤害他,她只是想回家而已。

    男人从榻上跌落,尧窈见状,下意识想扶他一把,却被失控的男人猛地拽过去,力道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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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大。

    尧窈疼得逸出了声,几欲落泪。

    第22章 值钱

    “夫人!”做完了吃食,紫鸢就在外间守着,听到里头有动静,走到内室门口,不高不低地唤。

    回应她的,不是夫人,而是老爷。

    “夫人无事,离远些,莫扰到我们。”男人的声音有点不对,似在压抑着什么。

    可二人的房中事,不是外人能够窥伺的,紫鸢识趣地退远了些,到院子里转转。

    丁侍卫正在用磨刀石磨他那把据说仅一下就能砍掉人脑袋的绝世宝刀,那充满戾气的霍霍擦擦声,听得紫鸢心头一颤一颤,抬脚往另一边走。

    这里的主子不简单,神秘又尊贵,如被云雾笼罩看不清真面目的高山之巅,使人心生向往,却又可望不可即。下人一个个瞧着也非等闲之辈,搁在寻常人家,那也是受人追捧的香饽饽。

    紫鸢能做的,唯有少看,少听,少思,将好奇心扼杀在摇篮里。

    屋内,尧窈呆坐在地上,散着一头垂落到地板上的如墨秀发,肤光胜雪,唇色稍淡,神色里仍露着受惊之态,愈发显得柔弱不胜春,楚楚惹人怜。

    尤其那双雾蒙蒙的妙目,泛着盈盈光点,逐渐凝集成了水珠,从眼角缓缓落下。

    一滴又一滴,似那断了线的珍珠,一粒又一粒地掉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一个又一个嗒嗒声。

    榻上的男人衣襟敞开,露出精壮胸膛,冷白的肤色如今变得更为苍白,失去血色的唇近乎于透白,与女子掉落在的晶莹泪珠不同,自榻上淌落下来的是一滴滴触目惊心的鲜红,更有股令人晕眩的血腥味在屋内蔓延开来。

    而沿着血滴落下的方向往上看去,男人露出的锁骨上方,赫然扎着一根玉簪子。

    那刺目的鲜红血液就似喷涌泉水从簪子插的地方不断汩汩冒出,尧窈愣愣望着,泪珠儿落得更凶了。

    不一会儿,女子周边布满了尚未成型的珠子,一眼望去,熠熠生辉,仿佛繁星点点,衬得女子愈发出尘绝伦,宛若名家画中仙姿秀质的神女。

    与皇帝案上的画册更是相似,不同之处只在于,一个有着双腿,一个则是鱼尾巴。

    尧窈不想哭,可眼泪止不住,尤其瞧见那殷红可怖的鲜血,将男人胸前也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更是情难自控。

    愧疚,不安还有惊惧,各种情绪交织。

    尧窈双目又红又湿,嘴里止不住地喃:“我,我不想伤你的,你太吓人了,把我弄得好疼。”

    她太难受,只想把男人推开,要他停下来,手摸到簪子,脑子一蒙,就那么扎了过去。

    这一扎,肩膀处钻心的疼痛,对抗着脑中的抽痛,也让失去理智的男人渐渐清醒过来。

    他低头,看着胸前一片血红的濡湿,一转眸,见地上的姑娘哭成泪人儿,还有那一地的珠子。

    容渊闭了闭眼,须臾,再睁开,哑声道:“别哭了。”

    然而,姑娘家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男人越这么说,她哭得越凶。

    “我伤了你,我是不对,你罚我一个人,不要伤害我身边人。”

    尧窈不敢确定男人突然发狂是否跟那瓶子里的药丸有关,可她刺伤皇帝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按照大晟律法,当诛九族。

    她无九族可诛,唯有王姐和明姑,她不想连累她们。

    容渊此时脑仁儿疼,胸口更疼,听着姑娘不绝于耳的啜泣声,更是疼得厉害。

    “你再哭下去,待我身体里的血流干,你的姑姑和王姐一个都跑不了。”

    男人放出警告的狠话,戳中尧窈软肋,她心头一凉,瞬间止了哭声,从地上爬起就要出去喊人。

    容渊叫住她:“靠墙的柜子第二格,有个药箱,你拿过来。”

    事情闹大了,他可以原谅她,大晟的律法却不能。

    尧窈压下紊乱的心绪,找到药箱,快步回到榻边,按着男人的指示,给他清理伤口,敷上止血生肤的药粉。

    沾了血的衣裳必然不能要,尧窈找了个布袋子装起来,依男人的意思,待天黑了,丢到灶里头烧掉。

    尧窈就像个逆来顺受的小丫鬟,被重伤在身不宜行动的主子使唤得团团转。

    地上的血迹也要处理了,趁着还未干涸,尧窈端着洗手的水盆,伏在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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