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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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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的擦。

    容渊半躺在榻上,强撑着心力,指着一地的珠子:“捡起来收好,不要让人瞧见了。”

    幸亏他底子打得好,身强体壮,又有过人的意志力,不然换个人,早就不省人事了。

    尧窈伤了人,心里有负罪感,由着男人指挥,把所有的珠子捡起,足足装了两个布袋子,再收到柜子里。

    做完这一切,尧窈对男人道:“我叫紫鸢炖一锅乌鸡汤,给你补补。”

    她来葵水的时候,明姑就爱给她炖乌鸡汤喝。

    容渊闻言面色更白了,素来强韧,好像无坚不摧的男人,此时浑身透着一股难言的羸弱。

    “你敢炖,我就叫你当着我的面全部喝光。”

    一句话说得小姑娘讪讪的。

    为了王姐和明姑的安危,尧窈有心赔罪,走近了,柔柔道:“我不是有意伤你的,不然,我把珠子都送给你好不好。”

    男人挑了眉头,一脸不甚在意,好像在说,我身为皇帝,要什么没有,难道还稀罕你这些珠子不成。

    尧窈被男人的眼神看得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纳闷的同时,又有疑问。

    “你不觉得奇怪吗?别人留出来的都是水,唯有我不一样。”

    想到男人书房里那本画册,尧窈看他的眼神登时变得微妙起来。

    容渊被姑娘的眼神看得也不是很自在,稍稍粗了声音道:“老爷我连不是人的鱼都能喜欢上,你这点稀奇又算得了什么稀奇。”

    这么一说,好像又有点道理。

    顿时,姑娘更加愧疚了。

    可她又不是十分笃定男人的发狂就是跟大胡子送她的药丸有关,贸然说出来,男人真的怒了,且迁怒到明姑和王姐身上,可怎生是好。

    陷入两难的小公主紧皱着秀眉,她别无长物,唯有那点泪值钱。

    能做交换的,也只有这些泪珠。

    尧窈再次凑近男人,愈发乖巧柔顺,说出的话却是不害臊。

    “老爷还是喜欢我吧,除了没有那条尾巴,我和老爷喜欢的,其实是一样的。”

    只要有足够的喜欢,他就舍不得伤害她,和她身边的亲人了。

    对此,容渊的回应是,一句轻轻巧巧的:“你倒是想得美。”

    尧窈面色刷地一白,似下定决心般,她从衣内拿出了小药瓶,一脸凛然道:“这里头的药有毒,老爷要是不解气,就喂我吃下吧。”

    男人吃了这药,还是这副臭德行,那么她吃下去,应该也没什么效果。

    至于发狂,尧窈倒希望自己能像男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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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是怨是愁,一次发泄个痛快。

    容渊接过小瓶子,却未有进一步动作,只把瓶子捏在手里把玩,问尧窈从哪里得来的,难不成还真有弑君的野心。

    尧窈忙不迭摇头,憋红了脸:“这药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容渊掀了下眼皮,瞧着姑娘的眼里,显然不信。

    尧窈坐到了榻上,斜倾了身子,殷殷望着男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您发起脾气来自己不觉得,可身边的人常常吓得魂不归位,心惊胆战的。我又不是多么讨喜的性子,万一哪天惹得您不高兴,又打发到慎刑司,且要真正动大刑,我这么弱小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还不如几口药下肚来得痛快。”

    这姑娘在大晟住了将近一年,是真长本事了,瞧瞧这嘴儿,一开一合,多能掰,眼睛都不眨一下。

    更不齿的是容渊自己,竟然快要被这姑娘说服了。

    如虎的老爷自喉头发出一记悠长冷笑:“好话歹话都是你在说,合着我倒成恶人了。”

    “爷不要妄自菲薄,爷除了凶了点,脾气大了点,爱说教,还动不动就要大刑伺候,其余的,倒也还好。”

    不说还好,一说,容渊只觉喉间黏腻,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说不上一句好的,不好的,倒是给他编排了一堆。

    他身为天子,万物皆在自己掌控中,要什么不好,非得跟这么个没得心肝的姑娘耗上了。

    如此不开窍,便是要她日日哭,夜夜哭,也是她该。

    比起身上的伤,心内的不甘,更让容渊介怀。

    偏偏姑娘仍是不解风情地问:“老爷真不要我的珠子,我的珠子可好了,能换不少的银钱。”

    容渊冷眉冷眼地回:“我要多少,你都给?”

    尧窈煞有介事地想了想,一本正色道:“总要有个度,哭成人干,我就不美了。”

    “尧氏阿窈——”

    “就这么说定了,无论我做了什么,皇上都不要跟我计较。”

    不按常理出牌,又顺杆子往上爬,已经被小姑娘玩得炉火纯青了。

    明明薄薄的一张面皮,耍起无赖来,怎会这样的得心应手,尤其还是对着天子耍无赖。

    外头的丁侍卫仍在磨刀,尧窈从屋里走出,直接奔他而去,带着请求道:“丁大人,能不能再带我去一趟番馆,我还有事儿没处理完。”

    她总要找大胡子问个清楚,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丁念当不起小公主这声大人,默默收起了大刀,稍有为难道:“殿下还需获得主子的同意才可。”

    就在这时,肖瑾迈着大步自门外走了进来,面色略急,瞧见尧窈就在院子里,开口便问:“殿下今早是否去过番馆?”

    尧窈应是,被男人问得有点懵。

    肖瑾将手里拿着的画轴打开,举到尧窈面前:“殿下可有见过此人?”

    这画十分生动到位,尧窈一眼就认出是送她药丸的大胡子。

    尧窈反问:“这人怎么了?是犯了事吗?”

    肖瑾一脸严肃道:“这人是胡地的药商,扮作使臣来到我朝,专好邪门歪道,碰到顺眼的人就送药,且那些药甚是稀奇古怪,服过的人反应各不相同,严重者可致幻致狂,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尧窈多听一句,面色白上一分。

    待回到屋中,整个人已经如霜打的茄子,没了半点精气神。

    容渊吃了碗补血益气的参汤,仍在榻上躺着,他需要时间恢复元气。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他也未睁开眼,只想看看没心没肺的姑娘又想作甚。

    这一回,尧窈双膝弯下,两手搭在榻边,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期期艾艾。

    “您还有什么心愿没达成,或者有什么想要的,可不可以跟我说,兴许我能办到。”

    他缺钱,缺很多钱,一辈子都缺钱。

    她确实能办到。

    然而此刻,容渊不想听。

    姑娘这种替他交代身后事的口吻,实在是叫人膈应。

    第23章 狡黠

    小公主的话,容渊是不大信的。

    这姑娘有着天真的狡黠,用她那具有欺骗性的澄澈目光注视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容渊身为帝王,最不该的就是轻信于人。

    尽管有不少次,他都有想要相信她的冲动。

    心事重重的皇帝握紧了手里的小瓷瓶,抬眸看向一旁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的孙太医,沉着声道:“孙太医在宫中多年,应当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不必朕多说了罢。”

    闻言,换好药的孙太医忙朝皇帝作揖道:“微臣晓得的,不该说的,必当闭紧嘴巴,把秘密带进棺材里,不得透露出半个字。”

    孙太医又是心惊又是好奇,这伤口必然不是皇帝自己弄的,看位置,更不像是磕到碰的意外,得是真的用了力扎进去,才会有这样的口子。

    欺君是大罪,更莫说损伤龙体了,一人犯事,全族丢命。

    可皇帝却不计较,还要他帮着隐瞒,到底是有多看重这人,才会如此不介意。

    孙太医不能理解,但也没得法子。

    帝命不可违。

    皇帝很满意孙太医的态度,不忘额外叮嘱:“特别太后那里,别漏了口风。”

    孙太医诺诺应是。

    遣退人之前,容渊将小瓶子递给他,叫他查查这瓶子中的药丸是何成分,又从何而来。

    但看小公主的种种行为,他的失态,必然与这瓶子里的药丸有关系,不查清楚了,如同一把刀悬在心头,令他彻夜难眠。

    尽管回宫后,他并未再次发狂,可容渊始终有所担心,唯恐在朝堂上,他突然发作,引得群臣非议。

    他这位子,坐得并不如表面看着那么安稳。

    王室宗亲,族中长辈可都默默盯着在。

    越是伤了,越要掩人耳目,如今阖宫上下皆在传,皇帝独宠小公主,将人放在自己寝殿内,夜夜作陪,春宵不断。

    他们不知道的是,小公主夜夜陪在皇帝身边,却未再有过亲密行为,只因皇帝伤了肩膀,尚需休养,用不得力。

    容渊又不可能时时传召孙太医引人侧目,身边能够用的,唯有知情的小公主了。

    尧窈将这事儿如实告诉明姑,明姑受惊之余,又有点心有余悸,斥姑娘大胆,怎可脑门发昏,做出那样的事,小命要不要了。

    “我原本不想的,就是那时候好像着魔了,没能控制住。”

    她想走,皇帝不让她走,那个大胡子说得跟真的似的。

    “他知道曾使君的生辰,还有小名,应是识得的,我想寻他再问问,可已经没有机会了。”

    “姑娘以后真要当心了,不得再任性胡来。”

    怪她,也有王太女的缘故,因着小姑娘困在高塔多年,太过心疼她,平日里宠着护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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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吃过苦,使得姑娘乖巧是有,骨子里潜藏的大胆也是真。

    对方是谁,是泱泱大国的皇帝,怎么可能轻易被一个小姑娘驱使,真是那等心软之人,也坐不上这至尊的宝座了。

    就连王太女,也只是对身边亲近的人温和,倘若有人敢犯上作乱,那也是下令将人凌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冷酷性子。

    姑娘能安然无事到现在,已经是大幸。

    毕竟,谁又能指望一个皇帝宽宥不计较呢。

    这就是世上最大的不公,但谁也不能改变。

    为了姑娘,明姑也要打起精神,振作起来,仔仔细细地给尧窈讲解其中的利弊。

    尧窈被大巫关了多年,不通世事,后来又在王庭里生活,除了二王子有点膈应,旁人待她都是极好,即便皇帝几次生怒,尧窈也不觉得他是真的会把自己怎么样,或许,自己是真的有恃无恐吧。

    可她不是后宫的妃嫔,又为何要那般的顺从皇帝呢。

    尧窈在某方面又有点轴,她不做皇帝的女人,就没必要对他言听计从。

    明姑将尧窈寻回的银戒指做成项链戴在脖子上,时不时拿出来看看,见姑娘对男女之事仍是不甚开窍的模样,心内诸多感慨,手伸到胸前,握着戒指,想想那个已经不在的男人。

    若那胡人真的跟他相识,且他有向胡人讨过药,往后她在他坟前必要骂上一骂。

    可骂过以后,更多的还是伤心。

    是她想不开,是她钻牛角尖,姑娘不够理智,她又好得到哪里去。

    又一日,尧窈接到了淑妃的邀请,去到御花园赏花。

    初秋时节,丹桂飘香,还有各式各样,色彩纷呈的菊花也开了不少,淑妃邀尧窈坐在观景亭里,备了一桌子用素食做的糕点,请客人品尝。

    虽然一桌都是素食,但厨子手艺了得,尧窈尝了几个,味道不错,没点荤腥,她也能吃下去。

    淑妃是个细致人,瞧着小公主的反应,不像是应付自己,便也放心地笑了:“公主若是喜欢,厨房还有不少,我叫人打包了给你送回去。”

    尧窈如今住在皇帝宫中,即便淑妃自己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需要征得皇帝许可才成。

    如今,怕又多了一个公主。

    淑妃能得皇帝微薄的信任,概因她识大体,懂分寸,不该问的,不该想的,从不多问,也不多想。

    她只想得到一片属于自己的清净地,皇帝给了她,她唯有感恩。

    也因着感恩,察觉到皇帝破天荒地头一遭为女子苦恼,淑妃适时地出来为君分忧。

    “公主应该有许多疑惑。”淑妃笃定道。

    尧窈似是听懂了,又不是很懂这位目光温和的妃子为何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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