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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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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被太后的高义感染到,皇帝沉吟了下:“封后确实不妥,那就先封个贵妃罢。”

    太后又是一句:“贵妃也不妥。”

    被驳了面子,皇帝眼露不虞:“朕以为再不济也该是个夫人,否则显得我大晟小家子气了。”

    “那就夫人。”太后就怕皇帝改主意,回得极快。

    皇帝也快:“太后发了话,朕即日就拟旨,封公主为国夫人。”

    真正说起来,国夫人比贵妃差不到哪里去了,甚至比贵妃更多了几分礼遇。

    毕竟,夫人这种称呼,那可是正室才有的派头。

    太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可已经晚了,眼睁睁看着做样子的皇帝告辞离开,一口闷气郁结在胸,竟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此子何其狡黠,把在朝堂上玩弄的权术,用在了养育他的母亲身上。

    皇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货色,气人得很。

    翌日,尧窈尚在半梦半醒之间,被秀琴提醒着接了旨,一跃成为宫中独一份的国夫人。

    且这封号,郦国夫人,郦这个字,她还没怎么认熟。

    秀琴喜滋滋为尧窈解释:“皇上可真是有心,夸夫人美丽动人,姿容出众呢。”

    尧窈清醒过来,却不见丝毫喜色,异常认真地问:“我可以不当吗?”

    秀琴微微变脸:“夫人可不能再说这种意气的话了,圣旨已经下来,昭告天下,夫人不接,就是打皇上的脸,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尧窈心想,做那事时,她也没少打皇帝的脸。

    明姑从屋里出来,倒是比尧窈看着高兴点:“姑娘不喜欢也要做做样子,木已成舟,咱们要想的是以后该怎么走,有个国夫人的名头,也未尝不是坏事。”

    “可我终究还是想回东瓯的。”尧窈幽幽道。

    “想回去,也得寻个时机。”

    首先,她们必须寻个可靠的人捎信回东瓯,告知王太女她们在这边的处境,而正是开头这一步,最难了。

    夜里,容渊过来,尧窈瞧着他,叹了又叹:“我喂您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您不治我的罪,我已经万分感激,照顾您是我该做的,做不做夫人,我都会做。”

    那药到底还有什么作用,男人何时再发作,尧窈不得而知,正是这种未知的忧虑,使得她落落寡欢,眉眼之间染了一抹愁。

    别的女人得此殊荣,只会欢天喜地谢恩,然后极尽所有地讨好他。

    唯独这位,怕是奉上皇后的宝座,也未必能让她开怀。

    容渊把姑娘抱到自己怀里,摸摸她乌亮的秀发,发间一股恬淡的馨香,引得他闻了又闻。

    男人一闻,就从脸侧闻到了脖子下,狗儿般的撩得尧窈有点痒。

    “您别这样,我在同您说正经事儿。”

    姑娘一本正经的口吻,引得男人又是一笑。

    “夫人想说什么,为夫洗耳恭听。”

    男人颇为情趣的一句话,让面嫩的夫人微赧,又极力镇定道:“这么大的事儿,合该告知家人,我家人远在千里,不能前来,我——”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夫人可以书信一封,连带曾使君的棺柩一道运往东瓯,朕必加派兵马,保证送到。”

    路途遥遥,又是捎到东瓯,若非受官署保驾护航,几乎很难到达。

    尧窈微恼:“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渊坚持:“可朕就是这个意思。”

    放她走,他做不到。

    第25章 温柔

    起初,尧窈想不明白,男人这种专断自我,霸道不讲理的性格是如何养成的。

    后来,和男人相处久了,又经历了一些事,尧窈心窍好似开了那么一点。

    皇帝是不是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事呢。

    如果,自己能够触碰到他的内心,将他感动到,他是否就能松一松口呢。

    想到这里,尧窈又觉看到了希望,对着男人越发温柔小意,然而那眼神,过于悲天悯人,也异常的熟悉。

    这姑娘看那只惨兮兮的猫也是这么个眼神。

    容渊可不想沦落到畜生的待遇,头一回抗拒姑娘的亲近。

    尧窈却无所觉,拿着痒痒挠在他背上抓上抓下,他本就不痒,被她这么毫无章法地一抓,反倒有点疼。

    容渊夺过痒痒挠,冷眼瞧着他新封的夫人。

    无非献殷勤,总没得好事。

    对着皇帝,尧窈面皮是越发厚了,两手搭着床板凑了上去,煞有介事道:“皇上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你的故事,有何好听的。”

    皇帝面上不显,脑子却早就有着千丝万缕的想法了。

    他派去了不少探子,其中有几个得力的潜入了东瓯王庭,想打探小公主的过往,却不想王太女对小公主的保护实在是密不透风,加上小公主深居简出,过得如同隐形人的生活,最后也只探听到皮毛。

    小公主是老国王在外面风流过后的遗珠,十来岁才被寻回,为免旁人说闲话伤到小公主,是以王太女将小公主身边伺候的奴仆清了又清,除了明姑是个正常人,其余的不是聋就是哑,想打探也无从下手。

    王太女越是这么紧张小公主,容渊越是觉得稀奇,这其中必不简单。

    如今小公主既然愿意自己曝露秘密,容渊当然想听,也省得他再浪费财力物力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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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茶皇后》 20-30(第9/19页)

    最大的秘密已经被男人知晓,别的那些,尧窈也没那么在乎了。

    不过,该如何开头呢。

    尧窈捋了捋思绪,不太按常理地开口便道:“皇上,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容渊闻言,情绪未见任何起伏,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小夫人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男人动了下,她轻拍男人,叫他不动。

    呵,有了正式的名分,这胆儿也肥了,分不清谁是一家之主了。

    更不齿的是男人腹诽不止,人却真是不动了。

    尧窈脑袋枕着男人没受伤的那边肩头,软软腔调带着一股海风吹拂过的独有暖意。

    “我连我出生在哪里都不晓得,只听到大巫说过,我出生在一个东瓯境内的小岛上,那岛很小,比这崇仁宫也大不了多少。”

    “大巫是谁?”容渊轻声打断。

    “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尧窈不带情绪,中肯地回。

    “如何厉害?”能有他泱泱大国的帝王厉害。

    尧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叫准确,想了许久,才缓缓道:“她懂很多奇奇怪怪的药,可那些又好像不是药,吃了以后我的身体会变得很奇怪,流下来的眼泪越来越多,变成的珍珠也越来越好看。”

    又是药,看来不管东南还是西北,这些神神鬼鬼的番人就爱鼓捣一些歪门邪道。

    他的夫人,当真是个来历不明,又异常神秘的女人。

    正是这份神秘感,反而激发了男人想要探究的好胜心。

    容渊依然用平淡的口吻道:“所以,王太女将你从大巫手里救出,养在王庭,再又派你来我大晟,为她谋取利益。”

    “才不是,”尧窈听不得男人如此贬低王姐,颇为激动道,“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想来看看使得万邦来朝的中土大国有多繁华,有多了不起。”

    更深层的原因,尧窈却是没说。

    再说出来,已经没必要了,她已经歇了从皇帝这里借种的心思。

    这话实在是有取悦到中土大帝,他唇角稍稍上扬,揽着姑娘肩膀,低头吻她的发顶:“朕也只是说说,现在看到了,如你想的那般好,又为何还要回东瓯,你也未必就是那边的人。”

    大巫又不是什么好人,她的话也未必能信。

    “也没那么好。”尧窈小声嘀咕。

    这也省那也省,吃的用的还不如东瓯王庭,夜里亮多了灯,还要熄灭几个。

    容渊微眯眼:“你说什么。”

    尧窈求生欲极强地摇头:“您是好皇帝,勤俭克己,是万民表率。”

    高福和秀琴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尧窈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自然是倒背如流。

    “夫人最好说的是心里话。”看似乖顺可人,心里想的什么,容渊还真把握不住。

    这姑娘,有毒。

    沾不得,但又克制不住。

    上了瘾,犹不自知。

    尧窈整理被男人打断的思路,继续道:“王姐救了我,待我如亲妹,不报答她,我心里不好过。”

    容渊不以为然:“兴许你真的就是她的亲妹妹,丢在外面十年不管不问,后面对你有多好,也是应当。”

    尧窈从未有过如此奢想,但男人说得那般斩钉截铁,使得她内心有了片刻的动摇,和期盼。

    “真有这个可能吗?我不是没人要的孤儿,我也有家。”

    尧窈最大的心结,就是身世问题,不想到死都不明不白的,不知自己来历。

    姑娘眼中的脆弱和渴望交织在一起,是那么的清晰,看得容渊心头一抽,这种不知所谓的情绪来得突然又猛烈,让他也有些无措。

    他大抵是真中毒了。

    孙太医是干什么吃的,研究一个药丸都能研究小半月,还不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这药,竟如此凶险?

    他难道此生无救了。

    被怀中的姑娘影响到,加之心境使然,容渊思及年少时的自己,又比小公主好得到哪里去。

    亲生母亲对他不管不问,沉浸在自己求而不得的愁怨里,养母待他也只是不缺吃穿,不给人留有话柄,能拉扯大就成。

    真正关怀他的,懂他内心苦闷的,唯有高福。

    但凡有双温柔眼多看看他,有双温柔手多抚摸他,让年少的他获得哪怕一瞬息的温暖,他对女人怕也不会是那般反感。

    容渊把自己这种莫名的心绪归结于被姑娘的药物控制住,抬起尧窈下颌,难以自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生母是如何离世的。”

    看着男人布满沉霾,极为不虞的双目,尧窈其实不是很想知道。

    但男人此刻情难自控,特别有倾诉的欲望。

    “她当着我的面,拔簪子自戕,死前还在质问我,为何不帮他,为何不救他。”

    尧窈双眸圆睁,听到这种不得了的深宫秘闻,已经不晓得该做出什么反应合适了。

    容渊却不准他的夫人逃避,转过她欲扭开的脑袋,迫她看他。

    “一个是妃子,一个是假太监,你说说,我该不该救,又能不能救,她只管奸夫的死活,可有管过我的死活。”

    他仰着皇后鼻息度日的时候,有多希望自己的生母能够看一看他,管一管他,可一次都没有,即便他重病垂危,她也未曾多看他一眼。

    情窍尚未开的年少时,容渊就已经对所有女人失望透顶,只因最该对他好的女人,抛弃了他。

    那么,与他毫无干系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对他好。

    尧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到有过一段伤心事的男人,可她的难过也是真,因为她也曾经度过一段漫长孤寂让她以为她将绝望到死的岁月。

    一滴泪落到男人虎口,没有浸入皮肤里,而是湿湿的带点黏感,几滴汇在一起,有了稍圆的形状。

    容渊看着泪化成的软珠子,并没有拿开,等它渐渐成型变硬,自然就掉了。

    他如今倒是没多少心情顾这了。

    “别哭了,伤身。”男人捧着姑娘的脸,伸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意。

    尧窈抽噎不止:“我也没什么能帮您的,我连自己都帮不了,也帮不了王姐。”

    想到如此没用的自己,郦国夫人更难受了。

    容渊却忍不住笑了:“夫人已经帮了朕大忙,朕感激不尽。”

    她帮他什么了?

    尧窈后知后觉地想到那些珠子,不甚在意道:“这些珠子搁我身上也用不了多少,放久了,品质下降,反倒是浪费,还不如给皇上,拿出去换个好价钱,帮助更多的人。”

    这姑娘是真的不在意。

    也正是这种不经意展现出的大局观,让容渊对他的这位小夫人刮目相看,有了进一步的更深层的认知。

    她若非外邦女子,搁在后宫里头,倒也排得进一国之母的候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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