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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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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江寒衣的手,从桌上果盘里?拣了只春柑,慢条斯理地剥了,递进他手里?。

    随后才无奈望一眼对面:“你就别?吓唬他了。”

    方才还说不让手底下的小倌招惹他,结果就数他这一张嘴最不消停。

    江寒衣接过剥好的,水润润的柑子,既不好意?思吃,也没从方才几句话中醒过神来,只捧在手里?,不知所措。

    烟罗瞧着他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玩笑几句而已,看把殿下心疼得。罢了罢了,若是再逗下去,怕是当真要?同?我发急。”

    他道?:“也不能十分怪我吧。上回在陛下跟前,我可是冒了掉脑袋的风险,扯谎说,你是从我这里?出去的人。都在我的账簿上挂了名了,还不许我瞧一眼吗,当真小气得很。”

    他笑望着江寒衣,装模作?样?叹气。

    “谁曾想,是这样?老实的孩子。往后可不许再说,是我教养出来的了,没的败了我春风楼的名声,我可经?不起旁人笑的。”

    江寒衣听不明白,悄悄觑一眼姜长宁,很小声:“主上,什么挂名?”

    姜长宁略显心虚地咳了一声:“往后有空再说吧。”

    说罢,轻轻瞪了对面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哪有好人家的男子,在花楼记名的,便是假名也不行。当初不过权宜之计罢了,怎么就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烟罗瞧着他们的模样?,便更忍俊不禁。

    “你家这小影卫,倒还挺有意?思的,”他自己拈了一枚蜜饯,懒懒倚在椅背上吃,“殿下来我楼中,还特意?带着影卫在侧,看来是怕我这里?有人要?取你性?命了。”

    姜长宁知道?他是玩笑,却觉出身边的人,浑身蓦地一下绷紧了,透出警惕气息来。只能扭头向他眨了眨眼,示意?无事。

    “你少?说笑两句吧,”她道?,“有些人可不经?吓唬。”

    对面却笑得有些戏谑。

    “这可不是我胡说。我怎么听闻,那一夜,晋阳侯府疑心的是我春风楼啊。”

    于是姜长宁的神色,也终于变得端正了些。

    此话倒是不假。

    那一日?,晋阳侯府操办喜事,依着京城中的风气,也是为了彰显她作?为朋友的心意?,便由她出面,请了春风楼的一众小倌,前往助兴。

    正逢天雨,一行男子深夜赶路,也多?有不便,侯府待人周到,便请他们悉数留下,在北院借宿一夜。

    当夜,姜长宁遇刺,人尽皆知。

    季明礼不敢怠慢,亲自领着家丁搜查了一整夜,最终只查到,刺客应当是由北院向外?逃去,此外?便再没有寻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此事姜长宁亦一早知道?。

    京中各宅府邸,布局大同?小异,北门?皆是下人通行往来之地,戒备既松,人员亦杂,刺客若由此处逃出,当属合情合理。

    但是,考虑到当时夜深,各门?皆已落锁,若要?在惊起众人之前逃脱,恐怕当有内应。

    那余下的问题便是,内应是谁。

    当日?北院之中,只有三类人。

    一是晋阳侯府的下人,常年居住在此。只是,他们皆是府中用久了的熟面孔,若说提前数年,便筹谋布局,单等着不知哪一日?,姜长宁做客府中,未免代价太大,而胜算又太小。

    二是齐王府的下人,因为她这位殿下临时留宿,而被一并安顿下来。但若要?指认她自己的仆役,设计谋害于她,季明礼万万没有这样?的胆量。

    于是剩下的,便只有春风楼的小倌了。

    不知根底的外?人,三教九流之辈,重利而轻义,听起来,仿佛再合适不过。

    侯府的管家甚至曾当着她的面猜测道?,那刺客究竟有没有跑出去,尚且有两说。或是就在这群小倌之中,也未可知。

    但是,姜长宁并不相信。

    “你和你手底下的人,皆是本王请去的。若是刺客出在其?中,岂不是在打本王的脸吗。本王也没有这样?识人不清吧。”

    烟罗斜斜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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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望她:“殿下就这样?轻信我?”

    “并非轻信,横竖本王在自己的府中,被人下手的次数难道?少?过吗?”她自嘲地笑笑,“何须疑心你。”

    对面一时间不说话。

    倒是身旁的江寒衣,突然接话:“的确不会是春风楼的人。”

    烟罗看他:“你怎么确定??”

    “那夜射入房中的,共三支箭,我都看过。箭头铸造的工艺精巧,恐怕不是寻常匠人所作?,而是官造。”

    “你的眼力这样?好?”

    “这些从入影卫所开?始便要?学,我不会看错。此外?,寻常人未经?常年训练,要?拉弓射箭已是极为困难,想要?在深夜里?隔窗射中,便更是难如登天。还不如随手可得的一刀一棍,用起来更容易些。何况,春风楼皆是男子,怕是连张弓的力气也没有。”

    他转头望着姜长宁,目光清亮:“当真与主事无关。”

    姜长宁还没来得及接话,对面的烟罗却扑哧一声,轻轻笑出来:“你这小影卫,倒果真讲义气,有意?思得很。”

    姜长宁亦弯了弯眉眼:“他性?情单纯,待人有一是一,从不作?假。”

    “殿下看人的眼光,仿佛是还不错。我如今算是有些明白,你当初为什么非得救他了,不惜求我相帮,去犯欺君大罪。”

    反倒是江寒衣,让他们夸得云里?雾里?,且还有些不自信,仿佛觉得自己多?话了一般。

    就听他小声道?:“主上,属下是不是僭越了。”

    她含笑摇了摇头。

    正待多?说几句,却见烟罗忽地起身,不紧不慢踱至墙边,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物事。

    “也罢,既然殿下如此信我,我也不好做个薄情寡义的人,往后让人戳脊梁骨。我这里?有一件东西送你,你拿好了。”

    说着,回身轻飘飘一掷。

    姜长宁不曾料到还有这一节,只觉得一件东西柔软如云,迎面过来。还未来得及去接,身旁的江寒衣已经?本能地出手,稳稳攥住,递到她手中:“主上。”

    她接过来,却与他同?时怔了一怔。

    竟是一条男子的手帕。

    珍珠白的底子,上等的丝绸,绣的是兰花,乍一看很是素净,但无论是用料还是绣工,都实属上乘,一眼便知价值不菲。

    能在这样?小的事物上,花费这般心思,可见其?主人身份亦不凡。

    “这是……?”她迟疑道?。

    烟罗淡淡笑了一笑:“侯府那一夜,我手底下的小倌,在北院拾到的。”

    说着,还有心玩笑:“这样?好的东西,大约殿下身边是见惯了的,我们这等地方,平日?里?可见不着。那孩子交给我的时候,可是心疼得厉害,眼睛都快长在上头了。也不知殿下预备怎么谢我?”

    姜长宁没有接话,只低头望着手中帕子,眉头不自觉地锁起来。

    这倒是当真出乎她的意?料。

    原来对方今日?送了拜帖到她府上,邀她相见,竟是为了这个。

    这样?的做工,非王公?贵族之家,大约不能有。那一夜晋阳侯府中,符合身份的男子,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晋阳侯家的正夫与老太爷,必无可能。季晴是个娇纵的半大孩子,虽性?子不好,却一心痴缠着她,要?说设计刺杀她,恐怕既无此心,头脑也不够。那余下的便只有……

    “你在提醒本王,留意?溪明?”

    “我可没有这样?说,”对面轻轻一笑,“那是殿下的枕边人,过了宗室玉牒的侧夫,我一介草民,烟花男子,有几个胆子去揣测诽谤?殿下可不要?说这等害我被杀头的话。”

    姜长宁没有与他玩笑,脸色不自觉地有些冷。

    那一夜,她遇刺后,溪明的确没有现身。

    她还多?问了一句,越冬道?,他的客房安排在后院,方便陪正夫与老太爷说体己话,彼时怕是已经?歇下了,若要?起身披衣,整理了形容再赶过来,怕是要?多?花一些工夫。

    她便让越冬传话,叫他不必奔波了。

    横竖她那一夜,与江寒衣在一起,事情一环扣着一环,忙还来不及,也不必他非得在跟前。

    当时不觉得如何,今日?这样?一想,倒是……

    “按理说,他一个好人家出身的公?子,家中亦是有头有脸的,不必如此想不开?,”烟罗拨弄了一下手上戒指,“不过,他的母亲官职不高,或是萧太师当真许了什么好前程,能使他铤而走险,也未可知。”

    他笑得带着几分戏谑:“万一比跟着你,做一个侧室有奔头,也是可能的,对吧?”

    姜长宁哭笑不得,只觉这人句句半真半假,不论何时都是一副玩笑模样?,很没有正形。

    她只道?:“你的消息倒很灵通。”

    “我开?的是花楼,每日?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都要?打眼前过,只要?我想听,哪有什么打听不到的。”

    他替自己又斟了一杯茶,但没有替她添。

    “听闻过几日?,陛下就要?去春狩了?”

    “不错。”

    “那殿下先出去吧。”

    “什么?”她甚至一时没回过神来。

    就见那人笑得有些莫测,摆出了一副赶人的模样?,却将江寒衣往身侧一拉。

    “殿下先随小倌们,去旁的地方坐坐吧。我与这位小公?子投缘,有几句男儿家的小话,想同?他说,你总不会也要?听吧?”

    姜长宁一头雾水。

    但左右她知道?,这人既是个厉害角色,且无害她之心,将江寒衣留下与他独处,并不危险,无谓刨根问底。于是只得依言,被小倌请往别?处雅间。

    唯余江寒衣,被独自留下,一时之间不知所为何事。

    房中点的熏香气味很甜,并有红烛摇曳,方才说正事时,倒不觉得如何,此刻乍然一静下来,在烛火轻微的哔剥声里?,他只觉得整个人都不自在,脸上微微生热。

    烟罗在他身前踱步,似乎饶有兴趣地端详着他。

    他任人看了许久,终究是忍不住,轻声道?:“主事,不知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她福气不浅。”

    “什么?”

    他全然没听明白这一句话音,只怔怔望着对方。

    只见烟罗微微笑了一笑,与片刻前那股永远懒洋洋,永远漫不经?心,且透着媚意?的模样?不同?,总觉得这一会儿的气息,陡然间变得很不一样?。

    但又让人说不上来。

    就听他问:“你可想好了,要?跟着她?”

    江寒衣并不知道?如何有这一问,本能地答:“我的职责便是护卫主上,自然是要?随侍在主上身边。”

    面前的人以袖半掩了面,笑得眼尾都泛起淡淡的涟漪:“再没见过更老实的孩子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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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问,你想不想做她的男人。”

    江寒衣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问话,猛然一怔,脸上不由自主地通红,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烧热。回想起片刻前,自己不假思索答的“自然”,心口忽地跳得极快。

    说不清是出于懊恼,或是别?的什么,忍不住闭眼咬了咬唇角。

    “主事,我,我没有……”他立刻便想改口。

    然而忽然想起,姜长宁对他说的,从今往后,在外?人面前,都要?学会装作?她的心上人,要?不然,走漏了马脚,便会替她惹祸上身。

    一时之间,竟拿不准在这位神神秘秘的花楼主事面前,究竟该一装到底,还是该说实话,便僵立在了原地,只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根,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也解不去面上灼热。

    烟罗看着他这副模样?,似乎便更觉好笑,自己摇头连连,乐不可支了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他窘迫得几乎快待不住了,才忽然倾身靠近他,身上胭脂香气,无声扑面而来。眼里?的笑意?,和满头的雪发,在红烛映照下,几乎晃了他的眼。

    “这般老实,可真让人担心得紧。小心看上的女子,让人抢跑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要?不要?我教你,怎么讨她欢心?”

    第24章 花酒

    花楼里的灯火点得暗,映着一道道长廊,曲曲折折,令人辨不清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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