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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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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之所及,皆是衣香鬓影,笑语盈盈。

    真叫做一个逃不出的温柔乡。

    江寒衣独自走在廊上,只觉得不但?脸上烫,连身上也止不住地热起来,胸腔里像是蕴着一团火,一呼一吸之间,灼得连心跳都纷乱。

    他方才,是怎么同烟罗说的来着?

    他仿佛是手?足无措,木讷到了极点,竟然答:“我,我没有想讨好主上。”

    “哦?”

    “我只想跟随在主上身边,忠心于她?,护她?周全,就……可以了。”

    越往后说,声音越低,像是连自己都没有什么底气。

    那貌美动人的主事,一言不发,将他打量了片刻,才扑哧一下轻轻笑出声来,仿佛听见了什么顶有意思的笑话。

    笑罢了,忽而轻叹了一口气:“心思藏得太?深,将来可是要后悔的。”

    他有些想辩,想说他对姜长宁,并?不敢有别的心思。他生来就是一个下人,自幼时?进了影卫所的那一天起,便只该守好一个影卫的本分?。

    但?话到嘴边,却?没能说出来。就好像……

    一旦说出了口,便尘埃落定,再?不能更改了一样。

    对面的人望着他神色,也不知有没有猜透他心里所想,只道:“到那一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于是他的话,彻底地咽回了肚子里,只低头?沉默着。

    就听烟罗道:“这世上,凡是有权有势的女子,身边从来不缺男人。她?贵为亲王,想要什么模样的没有。她?既有心待你不同,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只是,韶光易逝,世事无常。你若到了我这个年?纪,便会知道,男儿家最好的光阴,不过是那几年?,可从不等人的。”

    幽幽烛火下,江寒衣自诩眼力极好,却?也瞧不出这满头?雪发的美人,究竟是什么岁数。只觉一根修长手?指,微凉,在他的咽喉上轻轻一点,又一路向下,游走到他的胸膛。

    伴随着笑音:“这男人呐,有时?候主动些,才更招人喜欢。”

    他喉头?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几乎慌乱:“我,我不会……”

    却?不料烟罗笑得越发妩媚,眨了眨眼,目中狡黠。

    “正是不会,才更好。”

    ……

    江寒衣只觉头?晕得越发厉害。廊上一盏盏的花灯,都重了影,像是夏日里的萤火一样,在眼前回旋飘荡。

    对方还与?他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或许,就连他记得的部分?,也未必记真切了。

    一时?走神,过拐角时?,不小心擦碰了一个人。

    并?没有结结实实地撞上,不过是肩膀轻轻碰了一下,但?他仍然很有规矩,忍着目眩,欠身道:“对不起,是我没留意。”

    对面是个女子,见状笑笑:“无妨,小事而已。”

    他刚松一口气,下一刻,手?却?蓦然被人捉了过去?。那人将他的手?握在掌中,笑容里带着几分?醉意。

    “你生得很漂亮。”

    “我……”

    “新来的吗?倒是头?一回见你。今日有客了没有?若是已经有了,也不打紧,我同你们主事相熟,我去?与?他说,叫你来我房里。”

    “你误会了。”江寒衣立刻道。

    但?是身在春风楼里,他不愿给姜长宁或是烟罗惹来麻烦,更知道,与?醉鬼并?无道理可讲。只飞快解释:“我并?不是楼中的人,请放开我。”

    说罢,抽身便要走。

    谁知对方握着他的手?,非但?不松,反而用了大?力,一面牢牢拉住他不让走,另一面张开双臂一带,竟大?有要将他拉入怀中的势头?。

    “小郎君,有什么急事,这便要走,也不配姐姐喝几杯酒?不是楼中的人,也不要紧,”她?咧嘴笑着,“只要愿意同姐姐走,保证亏待不了你。”

    江寒衣只觉身上忽地发冷。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下跳得厉害。

    对方攥住他的手?,不停摩挲。

    和被姜长宁牵起的时?候,好不一样。

    姜长宁的手?,是暖的,力道不轻不重,只刚刚好将他的手?拢在掌心。即便他感觉到了,她?在轻轻抚摸他指尖的伤疤,心里羞愧至极,想要躲藏,却?也并?没有真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她?不嫌他。又或许是……不舍得。

    但?眼前的陌生女人不同。

    她?脸上挂着油腻腻的笑容,将他的手?摸了又摸,忽地愣了一下,将他的手?拉到眼前细看。一看之下,面露错愕与?嫌弃:“这是什么呀?”

    江寒衣眉目一凛。

    下一刹,女人被反握住手?腕,用力一拧,整条胳膊被硬生生反扭到身后,疼得她?哎呀乱叫:“疼疼!我的手?断了。”

    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身在此处,不宜惹事,便飞快松了手?,身子一轻,已经跃到了拐角。

    就听那女人一边甩手?呼痛,一边破口大?骂:“小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看被我逮着了怎么收拾你!”

    他无心纠缠,仗着身上功夫好,转眼间便将她甩在了后面。

    花楼里九曲十八弯,他跌跌撞撞,迷失了方向,好在路遇一个小倌,倒是认出了他。

    “咦,这不是同齐王殿下一道来的公子吗?”对方端详着他绯红脸色,抿嘴笑笑,“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了?”

    他倒全然记不得对方,只抬手?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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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的小影卫(女尊)》 20-30(第9/20页)

    额角:“劳驾,你知道我家主上在哪里吗?”

    “晓得,晓得。你自己乱转,怕也不认得路,走,我带你过去?。”

    他谢了对方好心,跟着这小倌,七弯八绕,最后停在一处雅间门外?。

    对方并?不叫门,只将他向前推推,自己倒往后躲,望着他的目光里并?无恶意,只一味地笑,似是打趣,又似有些他读不明白的期待。

    “公?子快些进去?吧。”

    江寒衣不解何意,只抬手?在门上轻叩了三下,推门而入。然而下一瞬,却?被雅间中的情形钉在了原地,一步也不能再?向前。

    只声音干涩:“主上?”

    ……

    姜长宁被人领进雅间时?,心情尚很悠闲。

    尽管不知道,江寒衣何故被烟罗唐突留下,但?总归并?不担心他会有危险,因而只散漫向旁边一坐。那引路的小倌娴熟上前,替她?倒上新茶。

    “有劳了。”她?淡淡点一点头?。

    小倌近前两步,温声软语:“殿下与?我们哥哥说了这样久的话,大?约也该乏了。奴家替您按一按,松泛一下筋骨,好不好?”

    话音未落,人已经款款绕至她?身后,洁白修长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肩头?。

    如云的发尾垂落,与?她?头?上簪钗稍稍勾了一勾,身上胭脂甜香,无声将她?包围。

    姜长宁不由怔了一怔。

    据她?所知,她?这副原身潇洒风流,不过是个幌子,实际是她?在花楼酒肆与?人交游,结识对自己所行之事有助益的人,相对更不容易令人起疑心。

    她?与?烟罗相熟,每每来春风楼,都是他相迎,外?人不明就里,常道她?不喜欢嫩柳似的小郎君,独爱主事这般有韵致的。其实二人之间,并?无其他,只是烟罗会隔三差五,递给她?一些有用的消息,便如今日一般。

    楼中的小倌们,即便不知内情,却?都清楚她?的做派,向来至多是嘴上玩笑几句,从不当真招惹她?。

    怎么今日却?……

    莫非是她?猜测得错了?

    她?也不多言语,只道:“无妨,本王这里不需要人,你下去?吧。”

    任凭是谁,也该懂得眼色了。

    岂料这小倌,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双手?在她?肩头?轻轻滑动,身子从背后无声贴近她?,端的是温香软玉,令人不得不遐想纷纷。

    姜长宁不惯这等事,皱了一下眉头?,便要起身。

    怎知对方将身子一旋,就到了跟前,竟是倾身过来,双手?扶着椅背,将她?的去?路给阻了个严严实实。

    衣襟半散,颈下一片白玉般的肌肤,极晃人眼。

    姜长宁顿觉头?痛。

    她?对此事并?无兴致,但?眼前不过是一个男子,在此间世界,男子温柔解语,弱不禁风,这青楼的小倌更是如此。她?也不好十分?硬推。

    只得端正了脸色:“本王并?无此意,你不必花工夫。”

    顿了顿,又道:“赏银并?不会缺你的,你大?可以放心。”

    对方望她?两眼,忽地笑了,作势颔了颔首:“殿**恤,奴家感激不尽。只是……”

    他幽幽叹一口气:“我们哥哥方才着意吩咐的,奴家也不敢不从命。还望殿下莫恼,莫要怪罪才好。”

    什么意思?姜长宁眉头?一挑。

    未及细思量,却?见他身子一软,竟是俯身坐在了她?的腿上。男子的身躯温暖,透着淡香,腰肢轻盈,不足一握。

    她?从未经过这等场面,不由僵硬:“你想做什么?”

    对方却?只扭头?瞧了瞧桌上的茶杯,径自感叹:“可惜不曾备酒,只能以茶相替,倒也勉强还抵得过吧。”

    她?全然不知何意。

    恰逢此时?,屋外?传来轻轻脚步声,她?依稀听见有人道:“公?子快些进去?吧。”

    脸色不自觉的,便沉了一沉,低声道:“给本王起来。”

    这小倌却?胆大?包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仰头?饮了一小口茶,含在口中,忽地倾身过来,双臂轻轻环住她?后颈。

    水润润的双唇,蓦然靠近。

    她?目中一冷,也不再?留情面,抬手?便要推开。

    却?在同时?,听见房门被推开了。

    有一个很轻的,像是难以置信的声音,艰难地喊她?:“主上?”

    ……

    她?倏然回头?。

    江寒衣站在门边,先瞧见的,是面上一片绯红,衬得一双眼睛越发的干净、明亮,就那样直直地望着她?,说不清里面是什么神色。

    然后飞快地,潮湿起来,漫上雾气,好像林间落了一场雨,谢尽满地春红。眼尾泛起的红,与?颊上的顷刻间混作一处,辨不清彼此。

    那片刻前还举止放荡的小倌,径自起身,与?门外?的交换了一个眼色,顷刻间走了个干净。

    且体贴地关上了门。

    姜长宁怔了一怔,上前去?拉江寒衣:“过来。”

    手?伸出去?,越发愣了一下。

    这人的手?冰凉。

    还不及她?问,他已经飞快地将手?抽了回去?,竟是一个不许她?碰的势头?。

    他低着头?,眼圈红通通的,不说话。只浓郁的酒气掩不住,从咫尺之遥,飘到她?的鼻端。

    她?眉目微微沉了一沉:“你喝酒了?”

    他不答。

    “烟罗给的?”

    他仍不说话,只带着颊边浮的酡红,睫毛轻眨了眨,算是默认。

    姜长宁回想起方才的怪异经历,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只弄不清究竟是何用意,一时?间只觉头?昏脑涨,哭笑不得。

    也不好同他细说,只叹了一口气,将他拉到面前仔细看。

    “你能喝吗?”她?低头?瞧瞧,“怕不是有些醉了。”

    这人这会儿倒不躲了,任由她?拉着,只是头?垂得低低的,不说话,双眼迷迷蒙蒙,脚下亦有些轻飘。

    她?便道,也不知那烟罗打的什么主意。

    他是一个男子,且是影卫,向来训练严格,像饮酒作乐这等事,大?约向来是不碰的。从不饮酒的人,闻这酒气,像是乍然喝得还不少?。

    恐怕有得折腾。

    连忙添了一杯茶递给他:“先喝点茶压一压。要是难受得厉害,我叫人去?煮解酒汤来。”

    谁知这人没接她?的茶。

    反倒是将目光落在那茶杯上,定了片刻,又缓缓抬头?看她?一眼。眼里红红的,盛着水光,竟透着几分?委屈,还有不知从哪儿来的倔强。

    姜长宁只道,怕是醉得厉害了,伸手?拉他:“先过来坐。”

    不料,他却?忽地一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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