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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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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陆渊问道:“你现在开心了么?”

    陵川渡不假思索地回道:“嗯。”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烟火呢?”陆渊有点匪夷所思。

    他师弟很少有对什么东西表现出极端的兴趣。

    除了放烟火这件事,这是他每年生辰几乎都会做一遍的事情。

    虽然陵川渡会拧着眉假装不感兴趣,但是每次都会流露出一点自己都没发觉的欣喜。

    陵川渡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怕极了安静的氛围, 只有那一声唤醒夜空的爆裂声,才能给他带去一点真实的感觉。

    陵川渡背对着陆渊, 看不清什么表情。

    片刻后他认真地说:“不是因为放烟火开心。”

    陆渊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他英挺的眉目在这一刻沉寂了下来。

    很久之后他才低声道:“那是因为什么呢?”

    陆渊在年少的时候, 第一次敲开了陵川渡的房门,带他点燃了那些烟火。

    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陵川渡眼里的留恋,陆渊一直以为是因为对方意犹未尽。

    陵川渡转过身对上陆渊的目光,每个字都带着雀跃的情绪:“那是因为我跟师兄在一起啊。”

    “因为我喜欢师……”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的指尖轻柔地抵在唇上。

    陆渊指尖摩挲过陵川渡的唇瓣,止住了对方的话。

    他黑沉沉的眼睛在夜里却像一点隐秘的星火,在陵川渡的瞳孔里灼灼发亮。

    陆渊说:“有些话,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白玉京这次设宴自然是排面满满。

    皓月悬天,红烛摇曳,玉阶两侧,白玉京弟子们手持宫灯引导各位来宾入席。

    席间座位错落有致,金杯玉盏。

    杯壁上反射荡漾着旁边池塘粼粼的波纹。

    来的人大都是鲜衣怒马的年轻人,各个都是大宗大派里喊得上名号、超轶绝尘的角色。

    多数人自然都是互相认识,见了面便开始推杯换盏热情交谈起来。

    甚至还有一些很少能见到的宗派大能也都参与了本次群宴,算是给足了白玉京脸面。

    ……又是一个来攀亲带故的饭局。

    陆渊被一群蚊子一样的嗡嗡声吵得头疼,他百无聊赖地拿起一个酒杯,假装专心致志地研究上面的花纹。

    旁边坐着同样过了初轮比试的沈循安,他真心实意地朝陆渊道谢:“陆师兄,你替我锻的这把剑,很是趁手。”

    他闭口未提天都城的其他事,似乎已经从中走出来了。

    陆渊也没跟他客套,坦然地接受了他的谢意。

    他不喜这种喧闹的场合,这次受邀过来,主要还是因为记挂着系统所言的白玉京里有重要信息。

    按系统所言,并且不仅仅是关于他,还有萧景春。

    所以他问沈循安:“你对白玉京有多少了解?”

    从年轻一代来看,沈循安与白玉京的萧景春均是其中的佼佼者,二人应当少不了有一些交流。

    沈循安其实跟萧景春并不熟悉,虽然他天生性格温和,和很多人都能谈得起来,但的确是看不惯有些颐指气使的萧景春。

    “并不是很了解。”沈循安老老实实地回答:“我鲜少离开凤池宗,师兄是想知道什么吗?”

    陆渊瞥了一样身居高位的萧殊尘,慢条斯理地转了转杯口,“白玉京何以吸引那么多门徒?”

    他原以为这是个很难的问题,谁知道沈循安只是“啊”了一声,一幅原来你就想问这个的模样。

    沈循安解释道:“因为白玉京内传一个秘法,能让很难修行的人筑基。”

    陆渊一言不发,几息之后他吐出几个字:“荒谬。”

    天底下,能有什么秘法让一个无法修行的人入道。若是真有这种东西,那天下都不再是凡人。人人都排着队寻求大道,祈祷与天同寿。

    沈循安摊手:“事实便是如此。我们也不相信,但确实有一些筑基困难、眼看与大道无缘的人,来了白玉京之后,就莫名其妙地筑基了。”

    这次陆渊忍不住皱了皱眉,“如此秘法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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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不会外传?”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沈循安已经预料到陆渊会问这个问题,“事实上,确实有很多不是白玉京的人,会想方设法的得到秘法。可是奇就奇在,这些不能筑基的人一入白玉京,就七七八八地学习了很多心法,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有用的。”

    “不过这也难不倒真想花钱来要秘法的人,这些人把白玉京教给弟子的心法全买了下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最后都不了了之了。他们认为也许是白玉京的位置,有不可说的机缘,两者结合才有奇效。这就导致想来白玉京的人如过江之鲫。”

    陆渊总觉得有点微妙的诡异,须臾他问道:“没人觉得奇怪么?”

    沈循安立刻回答:“当然奇怪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别人的地盘上非议正主,于是他压低声音说:“但这不是没有证据么。这些后来筑基的人,没有任何邪修的气息,正常得很。你不能因为这些一开始没法筑基的人,来了白玉京之后能入道就硬说白玉京是邪门歪道吧。”

    “更何况,白玉京门徒一心匡扶正义,萧掌门更是在仙盟内部被人推崇。没人会提这种全是猜测的假设,来得罪白玉京。”

    在他们交谈的期间,一段小插曲正在不知不觉地发生。

    萧云旗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来:“春管事。”

    春将晚假装没有听见,安心地跟身侧的人搭话。

    萧云旗忍无可忍地抬高声音:“春管事之前去星回参与拍卖,我已百般提醒管事关于魔修的事情。”

    他停顿了一下,终于发难道:“我说话或许是有些直了,但是当时春管事似乎一直不以为意。”

    周围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些许,于是他继续唉声叹气,既然捶胸顿足,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结果……”

    萧云旗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全然不顾自己也是仙盟的一员,愣是想把锅全推给春将晚。

    众人表情都有点尴尬,虽然仙盟确实指望财大气粗的霜简书局能竞拍下陆渊的遗骨,但天有不测风云,这事也不能全赖春将晚。

    春将晚啪得一声打开扇子,掩住下半张脸,终于是看了一眼萧云旗,“萧长老说笑了,你我心知肚明,那枚神骨是落到谁的手里。”

    他一向带笑眉眼里此时带着冰凌,“陵川渡看上的东西,谁有命去拿?”

    “你么?”春将晚冷冷地问道。

    萧云旗碰上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他脸色铁青,瞪着春将晚良久,最后还是把话憋回去了。

    陆渊无心看这不起眼的冲突,他已经做好了实在不行,就直接神识强行罩住白玉京的准备,再一点一滴地像滤网一样,将整个白玉京强行筛查一遍。

    系统:【不是?!你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这是挑衅吧?这是挑衅白玉京的举动吧??】

    任谁家掌门都不能容忍这种行为。这就好比把自家宗门扒光了,让外人如入无人之地一样一一审视。

    这让萧殊尘的脸面放在哪里?

    陆渊眼睛本来眯起一个凌厉的弧度,打定主意之后,表情放松了许多。

    他不顾系统的哀嚎,就准备提前离席。

    不论是席间的阿谀奉承,还是浮于表面的微笑,都让他心生厌烦。

    沈循安托着腮,补充说道:“除了这件事,白玉京还有个传闻。”

    “不过这并不是白玉京的人告诉我的,是同我一道来参与大选的同门张茶福告诉我的。”

    陆渊动作不由一顿。

    他心道:不愧是八卦能手·张茶福,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发挥自己获得第一手轶事趣闻的能力。

    沈循安:“说是白玉京里有一个嫉恶如仇的执法神灵。在修道者触犯戒律的时候,就会在夜里出现,铁面无私地取其性命。”

    陆渊沉默半天,这话听上去确实已经跟真实无关了。

    且不论白玉京才建宗立派百余年,就有自己宗门的神灵了,这个传闻已经完全是故事的范畴了,适合写在话本上,供霜简书局印刷成册。

    沈循安陷入了回忆,无意识地摸了摸下巴:“但是我后来与白玉京的修行者提过此事,他们说……”

    “有人确实见过那位神灵。因为见过他的人说其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经化为森森白骨,所以白玉京的人也叫这位执法神灵为骨将军。”

    陆渊轻声嗤笑道:“有趣。”

    白玉京自诩名门正派,怎么听着里面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沈循安本来是随意坐在椅子上,他陡然身体坐正,好像看到了什么,导致神情有点紧张。

    然后他扭过头,眼神一下直勾勾地转到陆渊身上。

    陆渊:“?”

    沈循安抓耳挠腮,恨不得出手掰过陆渊的脑袋,让他不能直视前方。

    但介于这样动作幅度太大,会更惹人注目而放弃。

    结果陆渊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眼神飘忽地掠过眼前的人。

    ——陆渊直接忽略了经过他们的人。

    这回轮到沈循安:“哎?”

    陆渊面无表情地侧头:“有话直说。”

    沈循安这才不知道怎么开口似的,支支吾吾道:“刚刚过去的是萧景春。”

    陆渊压根不记得萧景春长什么样,他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沈循安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喜欢他么?”

    之前你为了讨他欢心,还冒死去百域魔疆,在魔尊眼皮子底下,盗了一株曳水摇。

    现在怎么就视若无睹了?

    同样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渊发问:“我到底喜欢他什么?”

    沈循安被问住了:“呃……大概是他长得好看?”

    陆渊观察了半天萧景春的容颜,脸盲的症状再一次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尽量不冒犯别人说道:“还可以吧。”

    沈循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不久之前还为了萧景春要死要活的人说的话,“还可以?”

    他虽然看瞧不起萧景春的大少爷作风,但不可否认的是,对方真有一张精致忍人怜爱的长相。

    “还没有我的……”陆渊捏住酒杯随口说出一句话,他自然而然地回道:“……魔尊好看。”

    死一般的寂静。

    思维是正常人的沈循安一言难尽地盯着陆渊,他看了半天,觉得两眼一黑:陵尊主自然是容貌更胜一筹,但是好像没人敢拿他来比较这个吧?!

    他一把夺走对方的酒杯,然后郑重地拍了拍陆渊的肩膀,说道:“陆师兄,你喝多了。”

    第085章 利用

    实际上滴酒未沾的陆渊:“……”

    不过他也懒得解释, 正好可以借此理由,早早离开。

    陆渊缓缓地单指敲着桌子,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萧殊尘让他过来的原因。

    捧杀他?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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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陆渊还未起身,不速之客就来了。

    萧景春抬起下颌, 对沈循安道:“明日可算是巧了, 抽签的结果是我俩对战。”

    他似乎是对沈循安说话, 只是视线一直落在陆渊脸上。

    萧景春没有从陆渊表情中看出以往的迷恋,眼里登时闪过掩饰得很好的疑惑, 和不知从何而来恼羞成怒。

    系统“嘶”了一声:【果然,当舔狗不再当舔狗的时候, 被舔的人会率先坐不住。】

    萧景春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是顶替别人的名额来参赛的吧,不过我是不会告发你的。”

    他不自在又拘谨地望着对方,似乎在等陆渊对他网开一面做法的感恩戴德。

    哪知等来的是陆渊毫不犹豫地转身。

    萧景春也顾不得矜持了,他是因为有要事来的,于是连忙叫住陆渊:“我爷爷希望你今晚能暂住在白玉京。”

    陆渊淡淡地重复一遍:“萧殊尘为什么要留我在白玉京?”

    萧景春被他称呼萧殊尘大名的平淡语气所震惊,他忍不住蹙起秀气的眉毛。

    自他行走修真界, 见过的人称萧殊尘不外乎都是客气万分的萧掌门, 亦或是萧前辈。更有甚者也许是奉承,会叫他萧首座,已然是将萧殊尘供为晧天仙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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