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告示,明日便全国寻找她们,她们有什么特征吗?”
“江酒是名调酒师,鹿与眠是舞蹈学院的大学生,应该跳舞挺厉害的。”
“好,我知道了。”
攥着那张写着两个名字的宣纸走出丽政殿,白澄夏迎面便碰上了面色有些苍白的虞宁雪,她快步走近,抬手替对方挡了一下太阳,“怎么了?”
虞宁雪虚弱地靠过来,嗓音听上去有些委屈,“你不是说只是去摘些花吗?怎么去了这么久,还跑来姜荔这里了?”
因为裴幸送的那束花有些枯萎了,所以白澄夏想着来御花园摘一些新鲜的换上,结果正好撞见了姜荔,这才聊了许久。
不过那些事情,都无法与现在的虞宁雪说。
白澄夏尬笑两声,还未开口,对方就捂住了她的嘴巴,闷闷不乐似的,“算了,你别说了,又想骗我。”
“……没想骗你,只是有些事情,我暂时没办法说。”
有个太敏锐的女朋友,有时候也挺压力山大的。
这时,虞宁雪的手已经完全恢复实体了,但是她仍然没有使用那些能力,只是从长乐宫一步步寻过来,问了曲今越和武亦沅才知道白澄夏是和姜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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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不应该,但是一旦想到白澄夏和姜荔之间有她不知道的秘密,她就很烦躁,心情连带着身体一起差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最近恹恹的,就好像什么在失去控制一般。
白澄夏试探着摸了一下虞宁雪额间的温度,炎炎夏日,触感居然如青瓷,泛着剔透的冷,她担忧地揽过虞宁雪的腿弯,任由对方靠在颈侧,快步走向长乐宫。
或许这就是姜荔所说的吧,这个世界正在逐渐崩塌。
好在她最近有进行锻炼,虞宁雪也足够轻盈,到达长乐宫后,白澄夏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后温声道:“喝点吧。”
虞宁雪接过后润了一下唇瓣,眼尖地发现了白澄夏手中捏着的纸条,问:“那是什么?”
对此,白澄夏倒是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将纸条展开,“这是还没有找到的昏迷的玩家,这次选秀,是找到她们的大好机会。”
听及此处,虞宁雪突然呛了一口水,面颊呛得晕红,委屈巴巴又不可置信,“你说什么,选秀?”
很好,送命题。
白澄夏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件事,她好像还真的一次都没有和虞宁雪说过。
如同刚去了一趟猫咖,身上的气味都还没散干净,突然被家里的小猫闻到了,不悦地露出了爪子,却又没有真的挠下来,还在傲娇地等她解释。
细细的喉咙上下滚动,白澄夏乖巧地举起双手,“只是走个过场,我有你就够了,哪里还会去看别人。”
“可是……”
虞宁雪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又被理智束缚住,只能露出一双黯淡的目光,将情绪倾诉给对应的人,希望对方能够哄哄她。
get到了这个眼神,白澄夏坐到虞宁雪床边去,看着明明等着自己安抚却把脑袋侧过去像是生闷气的女人,突兀地上前亲了一下她的侧脸,收获了格外惊愕的视线。
怎么说呢,看上去还挺可爱的。
白澄夏忍住笑意,因为知道自己如果在这种时候笑出来一定会完蛋,她捧住虞宁雪的脸颊,又爱不释手似的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和眼睛。
肉眼可见的,那副冷硬的保护壳一寸寸软下来,就像一只刺猬露出了软乎乎的肚子。
“你干嘛?”
是很闷很软的音色,听上去亲昵而又依赖,还透出些少女的青涩傲娇。
白澄夏弯了眼眸,指腹摩挲过染上薄红的脸颊,触感细腻,像是握住了一片云朵,“在表达我的非你不可。”
“哪、哪有你这样的?”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就被哄好了很没出息,虞宁雪再度移开视线,原本阴阳怪气的语气也因为放软的内心而变得不伦不类,“你都要选秀女了,还亲我做什么?”
轻笑的声音听上去清越而爽朗,每一个音节都落在心弦上,将其拨弄得乱糟糟的。
虞宁雪被笑得有些恼羞成怒,刚想说话,唇瓣又被亲了亲,像是在弥补什么遗漏的步骤,她顿时泄气,像一只猫一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音色变得闷闷的,“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了,但好可爱,想亲。”
比起打直球,白澄夏显然也是个高手,她看了眼虞宁雪惊弓之鸟的模样,笑意越发扩散,“你在怕我吗?”
“谁怕你了?”
虞宁雪挺直腰,泛红的眼尾无端生出几缕撩人的媚意,偏偏她还不自知,仍然用一双赌气的闷软目光看来,“我们明明在说事情,你突然这样,你……”
很好,刚刚失去保护的唇瓣又被亲了一下,发出了很清脆的“啵”声。
虞宁雪感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眼眶湿红,“你犯规!”
“我亲自己的妻子,还需要什么规则的吗?”
白澄夏被她逗笑,乐得眉眼弯弯,“没想到你还挺适合霸道总裁款的。”
经过和虞宁雪的相处,白澄夏发现其实大多时候,对方并不是在真的赌气,只是希望你能够发现她的情绪,从而认真且亲密地哄哄她。
而身体接触和话语安抚,通常是最好用的两种方式。
闻言,虞宁雪有些不解,困惑的模样看上去很是可爱,“什么是霸道总裁?”
白澄夏思索了一会儿,刚想上前亲身示范一下,结果肩膀被抵住,此刻很像小猫拿爪子挡住主人的那个表情包,她笑得更为灿烂,拿手揉了揉虞宁雪的后颈。
感受到对方下意识的瑟缩,白澄夏拉住那只力度减小的手,如愿亲到了湿软的唇,暧昧的缝隙间,她低声道:“就是发现你还挺适合强制爱的。”
第43章 怪物
强制爱,这个词在她们之间似乎总是有颜色的。
被提醒着想起了之前过于大胆直白的举动,虞宁雪抬手抵开白澄夏的脸颊,音色羞窘,“你别说了。”
白澄夏笑得灿烂,露出了一口小白牙,“我们都两天没有……”
自从决定不离开后,消耗健康值的方法就不必再延续下去,所以这两日虽说她们都是相拥而眠,但丝毫没有越过底线。
说起来,她居然还有些想了,可能这就是食髓知味吧。
然而,虞宁雪仍然推拒着她,羞怯道:“不行。”
“为什么?”
白澄夏摆出了一个夸张的哭脸,“你不爱我了。”
其实这在现实世界只是和朋友很平凡的打趣,但是虞宁雪却着急地摆摆手,眸光轻颤,似是纠结万分,随后才示好一般倾身靠过来,耳语道:“我、我癸水来了。”
声音被压得很低,听上去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白澄夏担忧地扫过虞宁雪的下腹,问:“你会疼吗?”
原来那苍白的脸色和恹恹的神态,也有这部分原因。
“还好。”
其实不太好,但虞宁雪习惯逞强,而且这方面,她总羞于启齿,哪怕可以引来白澄夏的怜惜和关心,她也不想多言。
这时,白澄夏摩擦了一下双手,随后脱掉鞋袜上了床,来到了虞宁雪身边,在对方错愕的视线下,她面不改色地解开细细的腰带,指尖绕过肚兜,将手心放在了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你、你……”
对上的狐狸眼红了一圈,如羞意酿成了实体,挂在眼睑,看上去娇艳欲滴。
“我的手很热,和暖宝宝差不多了。”
白澄夏倒是心无旁骛,只是用温热的手心揉着细腻柔软的肌肤,还有闲工夫解释,“暖宝宝就是我们那个世界用于取暖的东西,可以贴在衣服里面,它自己会发热。”
眼眶越发湿红了,虞宁雪将自己缩进白澄夏的怀里,犹豫了几次想要将衣襟内的手抓出去,最后还是攥住了自己的衣摆,像一只被拿捏了软肋的幼兽,抽空还露出些许不悦的獠牙,“‘我们’是谁?你和她们?”
听起来一点也不凶,反而很是可爱。
白澄夏抿唇忍住笑意,心里想着当然是她和虞宁雪,嘴上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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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谁?裴幸?曲今越?”
“你别装傻!”
怀中的少女拿额头轻轻撞了一下自己,倒是不疼,反而令心口痒痒的,白澄夏笑了起来,拿指尖戳了一下虞宁雪软乎乎的肚子,“没想到你看着瘦,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喂!”
虞宁雪有些怕痒,后颈、侧腰、小腹,都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她瑟缩了一下,狐假虎威一般装得凶巴巴的,“你拿出来,烦死了。”
这些日子心情舒畅,有白澄夏陪着一起用饭,胃口比起以往也好了许多,说起来,肚子确实是软了不少,不像以前,只是一层薄薄的肌肤。
越想就越不想再被白澄夏触碰了,虞宁雪往后躲了躲,后背却被一只手拦住去路。
她顶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去,似是委屈,似是羞怒,“觉得我胖就别碰我。”
白澄夏无奈地笑了,这是怎么理解成“胖”的呢?
但是眼见虞宁雪已经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开启了炸毛姿态,白澄夏将她搂近了一些,轻声哄道:“没觉得你胖,是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看上去又高又瘦,但是摸上去软软的,我好喜欢。”
或许是被一句“喜欢”抚平了炸起的毛发,虞宁雪不再那么抵触,低垂的眉眼藏着些许羞涩。
白澄夏继续趁热打铁,“不然你摸摸我,我肚子也挺软的。”
“谁要摸你了?”
虞宁雪越发蜷缩起来,尾音发紧,“不知羞。”
现在很像把一只刺猬抱在了怀里,但是小动物收起了满身扎人的刺,露出了温热柔软的腹部,亲昵且依赖,透出全然的信任。
“有没有好一点?”
来自于白澄夏的嗓音极为温柔,满是珍视,虞宁雪沉默了一瞬,这才收拾好眼底的酸涩,轻笑道:“好些了。”
无论是灼热的手心,还是转移心思的打闹,确实令她的身子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那要不要休息会儿?”
“嗯,你抱着我。”
闷软的鼻音听上去和撒娇差不多,白澄夏搂紧了一些,垂眸盯着那一片雪白,纯洁无暇,皎洁似霜。
或许那句话是真的,虞宁雪确实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白色。
…
少女的低泣伴随着轻轻的抽噎声在洗手间深处响起,呜呜咽咽的,像一场细密的春雨,绵绵不绝。
白澄夏喘息着撑在门前,神情担忧,“虞宁雪,你还好吗?”
这时,寂静的空间内没有第三个人,她们刚刚上完两节课,正在大课间,不知为何,虞宁雪突然离开了队列,她寻找了半天才来到这里。
回应她的仍然是压抑至极的哭泣,是能够令闻者心碎的悲伤。
对于眼前的境况很是无力,白澄夏努力想着最近发生了什么,想法定格在虞宁雪做早操时几个男生投来的不善目光上。
和故作冷淡的外表不一样,她认识的虞宁雪其实是个心思极度细腻且敏感的女孩子,很容易想多,也很容易内耗,实际上居然是个有些自卑的性子。
拳头捏紧了一些,白澄夏忍着哽咽道:“别想那些和你无关的人了,白头发怎么了,所有人都会变成白头发的,除非他们根本活不到那个年纪。”
“不是。”
带着哭腔的嗓音仿佛被泪水浸润过,听上去闷闷的,还有些软,“我这样的怪物,只会影响你。”
原来,那些话还是被听见了。
是这次月考开始的,因为白澄夏常年在年级前三,这次却出奇地掉出了前十,上周还因为斗殴被拉到办公室批评了一顿。
隐隐有些好事的人在说,白澄夏是因为和虞宁雪玩在一起,成绩才下降了,还染上了坏毛病。
但是事实是,临近冬至,白澄夏看上了一款项链,想要送给虞宁雪当生日礼物,这才因为兼职导致学习成绩下滑了一些,很快就能赶回去。
而那场所谓的斗殴,只是她忍不住当面教训了那几个虞宁雪一转学来就叫她“老太太”的男生,自己也挂了彩,至今还有未消的淤痕。
还存在一些传言,说虞宁雪家里很有钱,而白澄夏是攀权附势的狗,所以才这么维护对方。
对此,白澄夏表示并不在乎*,但是似乎都被虞宁雪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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