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心脏似乎变得沉重了一些,她轻叹一声,似乎可以隔着洗手间的门看到蜷缩在里面,像一只被大雨淋得湿透的猫的虞宁雪,“怎么会这么想呢?”
但是,普通的言语显然无法化解虞宁雪的心结。
两人之间难得沉默下来,又惹来了许多的注目,特别是晚上回去之后,宁唯悄悄来到了白澄夏的房间,问她们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虞宁雪时隔多年,又提出了想要染头发,哪怕一个星期补一次色,也不想再当人群之中的异类了。
闻言,白澄夏眸色渐深,当晚就去附近的银饰店打了个耳洞,又挑了一个雪花形状的耳钉戴上。
果不其然,第二日来到学校之后,大家看她的目光都染着诧异,毕竟作为省重点学校,校规明文规定不准学生戴配饰。
白澄夏看了眼晚些到大学校刻意和她错开时间的虞宁雪,对方已经染了蓝黑色,耳后还沾了些残存的染膏,看上去越发冷艳了,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清凛淡漠。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那片雪花,视线一顿,却很快移开。
又是大课间,做完早操之后,白澄夏看着来找她谈话的老师,神色坦然,毫无惧意,“老师,虞宁雪总觉得白头发的自己是不合群的怪物,还觉得会影响我,让大家认为我也是怪物,所以我想表明,我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
她只在乎虞宁雪的想法。
哪怕是怪物,两个人一起,也就没那么孤单了吧?
这番话倒是让老师愣住了,她也多次劝过虞宁雪,但这孩子心防太重,心结也太重,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所以,她看了眼白澄夏扎起来的头发,道:“遇见教导主任记得挡着点。”
白澄夏笑了起来,桃花眼内光晕明亮,“谢谢老师。”
然后她就大摇大摆地顶着单侧的耳钉和众人惊诧的目光回到座位,在严肃的数学课上,快速地写下了一张字条。
“现在被大家议论的人是我了,你怕被影响吗?”
虞宁雪注视着秀美的字迹,突然觉得,那些可笑的自卑想法可真是太低估白澄夏了,也太低估她们了。
于是,她在另一侧也打了耳洞,戴上了另一片雪花。
…
虞宁雪睁开了雪睫,似乎还沉浸在那一场陌生的梦里,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耳,果然存在和梦境中一样的耳洞。
而熟睡的白澄夏,右耳与她对称。
那不是梦,是她们的过往。
白澄夏今日所说的“我们”,一直都是她们。
第44章 糖人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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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什么她只有这个世界的记忆呢?
眼前的情景闪烁了一下,就好像在回应她的疑惑,虞宁雪揉了一下太阳穴,强迫自己不再深思。
潜意识在抗拒那段过往,敏锐的第六感也在警告,似乎得知了一切之后就会万劫不复。
不过说起来,她确实没怎么戴过耳饰。
虞宁雪轻轻地推开睡得安然的白澄夏,穿好鞋袜后来到了梳妆台,铜镜内的女人眉目清凛,眼尾含情,不再显得那么冷漠,根根分明的雪睫眨动间,倾泻出一片皎洁温软的笑意。
爱人如养花,或许就是这样吧。
她打开了妆奁,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饰品,比较显眼的,是那个纯银的雪花耳钉,同梦境里一模一样。
“嗯?”
刚醒的鼻音听上去懵懵的,虞宁雪侧目看去,只见白澄夏抱着锦被,一副极度困倦的模样。
对方揉了一下头发,问:“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虞宁雪拿起了那对耳钉,款步来到床边,音色清越,“刚起来。”
注意到她手中的物件,大脑恍惚了一瞬,令人窒息的熟悉感涌了上来,却没什么头绪,白澄夏看了一会儿,随后听到一声好听的轻笑,“帮我戴上。”
极近的距离下,那双狐狸眼内娇俏明媚,就像暗色被阳光驱散干净,如今只剩下了撒娇一样的软。
白澄夏愣了一瞬,随后才接过了一只耳钉,对方又笑了一声,道:“你拿错了,那只是你的。”
“诶?”
怪异感更甚,特别是右耳被捏住的时候,白澄夏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有耳洞,还是单边的。
右耳很快就红了起来,因为正被虞宁雪轻轻揉着,她手忙脚乱地拿起另一只,倾身上前摸了一下对方的耳垂。
小巧精致,薄薄的一层肌肤,摸上去格外柔软。
喉咙上下滚动,也不知是因为干涩还是不好意思,白澄夏专注地盯着那一处,将银针刺了进去,又拿耳帽堵在了后面。
本就瓷白的肌肤上多了一片雪花,倒是相得益彰,无法区分到底哪份颜色更为纯粹。
“到你了。”
虞宁雪靠了过来,就像倾斜进她的怀中,白澄夏绷直了身子,任由耳朵被触碰的痒染红了脖颈。
同样的雪花挂在耳垂上,就好似将时光回溯。
满意地看了一眼,虞宁雪突发奇想道:“我们出去转转吧?”
白澄夏见屋外的天色尚且昏黄,便点点头,“好啊,你想去哪里?”
说实话,虞宁雪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就是想顶着耳钉出门,想向世界展示她们的般配。
很快便洞穿了她的想法,白澄夏笑着起身,提议道:“我们去逛街吧,虽说只是游戏,但是这里的夜市应该挺热闹的。”
当初玩游戏微服私访时,那股子市井气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两人倒是合拍,很快就决定去西市走一走,白澄夏换了一身简单清隽的素色衣衫,却见向来衣着华贵的虞宁雪也是同样的色系,看上去更为清冷,如神降世,看来时却轻扬眉稍,笑意盎然,“怎么,我这样穿不好看吗?”
是正话反说且已经给出了标答的口是心非。
白澄夏无奈笑笑,“怎么会,很好看,我们这样穿,一看就知道是一对。”
“哼,算你会说话。”
肩膀被轻轻擦过,是虞宁雪步伐轻快地来到屋外,见她没反应,又俏生生地回身看来,“愣着做什么,一会儿天该黑了。”
怎么说呢,就好像真的看到了十九岁的虞宁雪,看到了那份缺席的年岁。
白澄夏忍住心中的悸动,快步跟了过去,握住那只手,“走吧。”
轿撵摇摇晃晃地向宫外走去,在夜幕低垂时到达了目的地,也就是人声鼎沸的西市。
虽说摩肩擦踵的人们都是npc,但耐不住这份热闹的烟火气,白澄夏露出了兴奋的模样,跳下去后伸出了一只手扶虞宁雪。
虞宁雪也有些期待,她在这个世界多年,倒是一次也没有来过西市,因为觉得没意思,身边再多人,心里也仍觉孤寂。
此刻却不同了,身边有白澄夏相伴,似乎死气沉沉的世界也鲜活起来。
她牵着那只手从轿撵上下来,目光从身边的说书先生绕到远处叫卖的糖人摊,眉稍眼角皆是怯生生的好奇,像是刚刚来到尘世的仙女,生疏又期盼。
白澄夏的笑就没下去过,拉着兀自压抑好奇心的虞宁雪来到糖人摊前,道:“老板,要一个狐狸图案的。”
虞宁雪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狐狸的?”
“因为感觉你现在很像一只刚刚修成人形就跑来人间的狐狸。”
笑着打趣的话语令虞宁雪有些脸热,她故作凶巴巴地扬了一下拳头,道:“你小心被我吸精气哦。”
“可以啊,我乐意之至。”
白澄夏坦然地笑着,接过老板递来的糖人,挑眉道:“专业对口,还正好是红糖做的。”
虞宁雪拿了过来,傲娇地轻哼,“什么意思?”
“我们那个世界一般生理期都要喝红糖水,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都这么说,哦对,生理期就是你所说的‘癸水’。”
提到这个,虞宁雪又有些害羞,双颊染上薄红,在暧昧的夜色下显得青涩极了。
她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舔着,随后眼尾泛起愉悦,看上去像一只餍足的猫,格外可爱。
白澄夏看了一眼,笑着问:“还不错?”
虞宁雪点点头,“嗯。”
“给我尝尝?”
她本想说“你再去买一个”,结果对方很是自然地凑过来咬了一口,还煞有其事地点评道:“确实挺甜的。”
怎么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现在还会因为一个间接接吻而害羞呢?
虞宁雪这么想着,脸颊却越来越红,嗓音也变得瓮声瓮气的,像被欺负了一样,“你就不能再买一个吗?”
舌尖扫过唇角沾着的糖渍,白澄夏乐不可支,“又不是没有亲过,这样你就害羞了?”
“你闭嘴!”
即使身边那么多人都是npc,可是虞宁雪还是有种大庭广众下的羞耻感,她拿着糖人往前走了几步,手却被赶来的白澄夏牵住,对方卖乖地凑近她耳边,轻声笑道:“不好意思,我感觉吃你的会甜一点,你要是不愿意,我再去买一个就算了。”
这哪里是哄人呢,明明是明撩暗钓。
虞宁雪感觉自己的耳朵都烫了起来,抬手推开白澄夏,“好了,这么多人呢。”
白澄夏没有再说“不都是npc吗”,对于虞宁雪不再这么抵触这个世界这件事,她是乐见其成的。
她们又逛了许多地方,吃了葱油饼、糖葫芦、麻薯等一系列小吃,又看了面具、书画、首饰等店铺,虞宁雪看中了一根簪子,白澄夏挑了一条天蓝色绣云边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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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也快要到回宫的时间了,白澄夏突然闻到了一股子米酒的味道,想着可以买些回去做酒酿小汤圆,便拉着虞宁雪往街角的铺子走去。
屋内很暗,各种酒味交杂在一起,她不适应地拿指节挡在鼻尖,道:“老板,我想要一坛米酒。”
那是一个女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子颓靡的气息,甚至都没有站起来,靠在椅背上,嗓音漠然,“一锭金子,概不赊账。”
白澄夏都懵了,虽说对于古代的物价没有尝试,可是这坛米酒是拿金子酿的吗?
而且,一路买过来,没有一个店家主动找她们要钱,只是她们自己把银子放在了摊位上。
所以说……
这位老板不是npc!
反应过来后,白澄夏急忙道:“奇变偶不变!”
女人诧异抬眸看来,迟疑道:“……符号看象限?”
“woc,你是个人啊?”
她从光影中走出,这才露出真容,长而卷的乌发略显凌乱,却肆意洒脱,明媚妖冶的眉眼不笑便自带风情,满身风华颓败又靡丽,如最为勾人的鸢尾花,风姿绰约,仙姿玉貌。
白澄夏都被说麻了,什么叫她是个人,但也能够看出对方是个直爽性子。
抬眸仔细扫过女人娇媚的面容,以及那若有似无的酒香,她试探着问:“江酒?”
江酒更为惊异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很好,自投罗网一个。
“我是来找你们,送你们回家的。”
说到这里,指尖被握紧了一些,白澄夏侧目看向狐狸眼内颤动着压抑不安的虞宁雪,安抚地笑了笑,“她们是无辜的,总要送她们回去,放心,我会和你一起。”
话虽如此,虞宁雪仍然觉得有种即将失去什么的无力感,这份恐慌令她只能攥紧眼前唯一能握住的手,企图能够再汲取半分温暖,以求得对手的怜惜。
江酒惊喜地走了过来,重复询问:“真的吗?我真的还可以回家吗?”
看那模样,显然已经被这个世界折磨得有点疯了。
不像姜荔她们,一来身边就有同伴,这段时间,每天打交道的都是没有思维的类人,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江酒是真的精神状态有些超前了。
白澄夏笃定地点点头,“真的,我明天来这里找你,到时候带你去和别的玩家汇合。”
这时,像是存在什么吊桥效应,江酒上前拉住了白澄夏的另一只手,恳求道:“我能今晚就去吗?”
她甚至在害怕此刻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所以急于求成,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而虞宁雪则是垂眸盯着她们相握的手,令周遭闪烁了一瞬,那一闪而过的虚空,像是什么在逐渐崩塌。
第45章 热水
白澄夏现在对于虞宁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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