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牛有房有田,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只需要打猎,其他一切都不用管。
当晚,赵麟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掏出了所有家底,打算第二天去找媒人说亲。
另一边的凌一全然不知,她回到家也没有休息,继续点着蜡烛干活,但是由于夜间光亮受限,她只能做一些室内的工作,比如做木工,研究纺织机。
桑树养蚕,蚕丝织成丝绸,以及棉花织布等等,都是这个时代已有的技术,凌一所能做的也不过是买树买幼虫以及棉花,质量也许经过她的培育和种植,能稍微好一些,但质量好还不够,凌一还需要产量大,蚕丝、棉花直接卖,价钱极低,利润也低,凌一打算做出纺织机,提高织布和纺纱效率,虽然动力依旧依赖人工,但比现在的织布技术先进许多。
林漾带凌一游逛江源县的时候,因着林漾与林家的关系,她林家嫡女的身份极为好用,外加上她跟随林盛出去认识不少江源县本地的商人,这些人也都乐意卖林盛一个面子,许多凌一自己去店里绝对打听不到的消息,林漾随口一问便能让凌一听明白。
其中,江源县的布匹店,用的都是外地商贩卖来的湖布,本地并非没有棉布、丝绸,但产量和质量都不如外地的湖布,外地的湖布更好也更便宜,本地的人工贵,产量又跟不上,自然不得百姓喜欢。
据凌一和林漾打听,再加上林家自己也有布匹产业,本地和外地布匹的价钱相差很大,本地绸布高达四贯钱,而外地的绸布却能卖出三贯钱的低价。
尽管三贯钱一匹布对寻常百姓来说已经是天价了,但依旧有不小的需求量,*江源县的富人可不少,而且除了富人,寻常百姓例如程祖佑等,为了能让他在外人面前不露怯、不低人一等,也会咬咬牙买点锦缎做几身能见世面的衣裳。
不过凌一母女倒是没怎么买过昂贵的布匹,因为觉得不划算,一两百文的棉布对她们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她们又不需要光鲜亮丽的衣裳来撑场子,何必呢。
本地绸缎贵,一是因为人工贵,桑蚕养殖少,不成规模,二也是因为蚕丝不够的情况下需要向外地购入蚕丝,那么就免不了被大赚一笔,商人永远不会亏,她们被外地商坑的钱,最终会在本地的百姓身上找回来。
所以江源县本地的绸缎布匹一直都比外地贵,但质量又差不多,销量一直不温不火。
若是凌一能拿出价格堪比外地布匹,但质量又比她们更好的布匹,那么定能挤入市场。
凌一要做出来不难,她有后世改良的技术,也能做出几百年后才会出现的纺织机,大大提升织布效率,虽说不能像人工那样精细,但产量高就能节省成本,稍微压低价也能卖出不错的销量。
尤其是,纺织机也许织不出权贵人家想要的奢侈的绸缎,因为其中还包含复杂的织法和绣娘高超的手艺,但纺织机的成品质量稳定,算是中等水平,能用下等布匹的价格买到中等布匹,不得不说这相当难得。
不过,百姓喜欢便宜质量好的东西,同行却不一定喜欢。
凌一需要伙伴,而林漾也需要。
尽管凌一不知道林漾的目的是什么,但她知道林漾现在想做什么,林漾想在江源县建立属于她自己而非林家、林盛的产业。
凌一怕被下游商人集体排挤针对,而林漾又怕被上游供货商卡脖子。
两人在这一下午的交流里,已经基本清楚对方想要什么,只有春桃还一脸疑惑,心想她家小姐明明说是要感谢凌一带她游玩闲逛,但却一直在说一些城里的商铺,听得人头大,这叫游玩吗?
几天时间凌一就把纺织机做出来了,不过这东西被她藏在家里,用布和稻草盖着。棉花和蚕丝都还没有产出,纺织机就得先保密,不然被旁人给偷了去拆解。
随着凌一制作的各种木制机器越来越多,这栋她和江氏几乎白捡来的房子已经放不下了,正好离春节还有许多天,有的冬天没打算种地的人家还空出许多劳动力,与其每天天不亮去城里晃荡找不到活,不如来她家给她盖房子。
盖房子的事交给了江氏去张罗,村里盖房子比城里省钱许多,木料、石料买好,请人来包吃,临走时做顿丰盛的,再给人提些肉菜、粮油,就算了事。
若是在几个月前,凌一母女不见得能找到人帮忙盖房子,但自从江氏去茶园管事,手底下管着二十几个茶农,凌一又招了二十多个长工,这些长工家里也有男人,能完成凌一安排的工作,长工们不想着家里男人,自己来帮凌一盖房子也是好的,因为凌一也会盖房子,找人帮忙不过是为了高效率罢了。
况且就像江氏说的,和村里人有来有往,她们以后家里有事,旁人才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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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之前程家人因为记恨凌一不肯交出制造图纸,妨碍她们救程祖佑,于是偷摸在晚上来到凌一家的田地,想要破坏地里的菜,是隔壁家的狗发现了有人鬼鬼祟祟,大声犬吠,吵醒了邻居和凌一母女,才及时赶到把程家人赶走。
虽然程家人刻意挡住了脸,但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江氏看她们奔跑的姿势,听喘气的声音就知道是程家的孙六婆和老三家的何氏。
江氏当天晚上没抓到两人,第二天一早就跑出程家门口泼粪肥。
粪肥发酵过程中,比普通的粪还要臭数倍,而且更加恶心。
总之,在和程家人斗智斗勇的过程中,附近邻居和茶农们没少出力。所以平时江氏也礼尚往来,偶尔给茶农们加餐加肉,或者是给邻居家送去她们自家种的菜。
凌一家的菜是最受村里人欢迎的,她家买的鸡鸭都比别家喂出来的肉质更紧实更嫩,更别说凌一专门负责种出来的菜了,就是青瓜都比别家更清香爽脆,汁水饱满。
这次凌一家要赶在冬天前扩建房屋,不少人都自告奋勇来帮忙,且不说会不会造房子,就是不会,帮忙和泥、搬东西、运输木料,那也能提高不少速度。
况且,光是冲着凌一家美味的菜肴,也有不少人不要钱来帮忙,反正在村里闲着也是闲着,能包饭就行。
因为来的人多,江氏就去招呼村民了,凌一则负责做大家的饭。虽说是大锅饭,但凌一的厨艺丝毫不受影响,在炒菜的时候香味涌出,院里的村民一个个闻着味道,肚子就开始打雷了。
“我的个乖乖,啥菜呀这么香?”
“这香味,放的油够多吧,真是舍得哟,给我们还整上炒菜了,费不少油吧。江大姐,我们都认识多久了,帮忙建个房子,你还用这么多油,太客气了!”
江氏有时候不喜欢别人叫她什么小花她娘,老二媳妇,后来茶农们都叫她江大姐,索性村里人也跟着叫了。
“你们不知道吧,油炒出来的菜那才叫香,人江大姐这是感谢咱来帮忙呢,你们一年到头能吃几顿炒菜,偷着乐吧。”余三妹抱着孩子,馋得直流口水,还得一边给孩子擦口水。
江氏见她这么忙,有些不乐意:“你都带几个孩子了,在我们家做工,孩子就让你男人带呗。”
余三妹听笑了:“哎哟江姐,你这话可好笑了,哪有男人带孩子的。”
江氏不服气:“父慈子孝,那父都不带孩子,算什么慈。”
有人想纠正江氏这词不是这么用的,但江氏哪管那么多,她就是觉得,余三妹又要做工,又要带孩子,凭什么。她想起自己刚生完程小花,还得下地干活,就把孩子用布包在绑在背上,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余三妹嘻嘻哈哈把这个话题略过去了,但心里却忍不住想,是呀,现在地里最忙的时候过去了,她家男人在县里又没找到活计干,每天闲在家里,大把的时间带孩子,凭什么她做工挣钱养家,她男人却能躺着等饭送到嘴边?
江氏不知道余三妹回去会和王麻子怎么吵,她只知道她过上好日子了,看以前的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她就得指点两句,她有钱有粮了,就硬气得起来。
第225章 离心
要换作以前,江氏说一句话,怼她的人能有十个,她定要和人大吵大闹三天不算完,现在好了,大家承了她的情,有活干,有饭吃,家里人又在她和凌一手底下干活,她就是放个屁,也有人说屁声清脆。
而且比起凌一,江氏显然更适合当管事,谁偷懒,谁顺手牵羊,她第一个发现,别以为大家都在干活她就放松警惕了,以前顺手牵羊的事儿,她自己也没少干,太清楚有的人心里在想什么了。
她们家日子是好起来了,手头也宽裕了,但不代表她不稀罕钱,钱嘛,谁会嫌少呢。
在江氏那双“火眼金睛”的监工下,两个月不到,她们家的房屋就扩建完成了。
完工的那天,凌一家准备了三大桌子好肉好菜,堪比过年一样丰盛,招待来帮忙的村里人。
大家吃得嘴唇油润,肚子圆滚,离开后逢人还得炫耀一下自己在江家吃了多少肉,这嘴上的油就是最好的证明。
程家人在院坝里看见这一幕,气得眼歪鼻子斜。
程阿公扶着老腰,气得胡子直颤:“小花跟她娘过这么好的日子,真是一点都不想着我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家的了!”
袁氏刚从灶房出来,不敢说话,她男人程大郎刚想说什么,被袁氏掐了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不明所以地看向袁氏。
袁氏拉过他说悄悄话:“你跟着凑什么热闹!造成如今这个局面,还不是公爹搞出来的,人小花亲爹都没说话呢,你上赶着去说什么,我警告你噢,小花留我在她地里干活,每个月还给四钱银子,这好差事换到城里都不好找。你现在去附和公爹,指不准又叫上你去小花家找事,上次给老三家祖佑抢东西,你站那么后面都没少挨打,怎么不长记性!”
程大郎皱眉道:“可他是我爹啊,养我这么大不容易,小花是晚辈,她就该孝顺长辈,不说我吧,她对二弟都这种冷漠的态度,太让人心寒了。”
“心寒你个大头鬼啊!”袁氏真是要被这个傻子气死了,“小花跟她娘在家里什么日子你又不是没见过,孤儿寡母,有你二弟跟没有一个样。你别管什么爹不爹,咱家就我一个人能每个月稳定拿四钱银子回来,家里的地基本都供着老三家,我们家大郎娶妻的钱遥遥无期,要是真说寒心,我们一家才寒心,我这每个月累死累活四钱银子,回来就要交公,全给老三家花了,这不寒心?”
程大郎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反驳,最后沉默地低下头。
袁氏见状,继续上眼药:“你以为公爹说这话是给谁听的,还不是给咱们听的,到时候你一上头,又跟着跑去小花家闹事,我这份差事可就保不住了。我再腆着脸去小花那儿,傻子也不会给我差事!”
听到可能会蹉跎掉差事,程大郎着急了:“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爹娘因为咱家能拿钱回来,给咱们好脸色看,要是拿不回钱,三弟两口子指不定怎么说我们呢。”
袁氏看他不是无药可救,松了口气:“你心里知道就行,以后公爹再说什么,你听着就好,别吵也别被带跑偏让人当木仓使了。”
程大郎想起袁氏去凌一家干活后,他在饭桌上吃饭都更有底气,毕竟家里的钱都供程祖佑读书了,一家人吃喝开销基本靠袁氏的工钱,家里的油盐都是袁氏的工钱买的,袁氏一家三口吃饭都敢随便伸筷子夹了。
现在程家最憋屈的要数程二郎,妻女都不认他,爹娘眼里只有能赚钱的大嫂和会读书的侄子,大哥敢添第二碗饭,三弟敢夹肉,只有他,连多夹一筷子咸菜都会被打筷子,他好歹三十几岁的人了,还要遭受这种窝囊气,实在难受。
饭桌上,程阿公骂凌一母女骂累了,又开始骂程二郎,说他没用,自己的女人孩子都管不住,不配为男人。要是他真是个男人,凌一家的百亩地就该是她们程家的,现在过好日子的也是她们。
程二郎越听越难受,愤怒和郁闷积攒到了一定量,让他失去了理智,抄起凳子就朝程阿公砸去。
程阿公老眼昏花,但活命的本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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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闪躲一下,一屁股坐到地上,下、身一片黄渍,竟然吓尿了。
“老二你干什么!你想造反哪,我可是你爹!”
其他人见状,赶紧去拦,程大郎也想去,被袁氏拉了一把,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确实去拉架了,但不痛不痒说上几句,作态竟和程三郎如出一辙。
两兄弟对视一眼,均看出了彼此惺惺作态的嘴脸。
眼看程阿公被程二郎追着打,孙六婆又拉不住,老大和老三家各自看戏,程阿公内心一片冰凉,都说养儿防老,这是防的哪门子老?
看着程阿公那副狼狈躲藏的姿态,袁氏就想笑,她想起上个月她女儿大花怀有身孕还要被赶走,她就生气。
大花和女婿不就是住了半个月,想托程祖佑问问孩子以后读书启蒙的事,结果三天两头被公婆挑刺,甚至出言侮辱,说她们就是上门打秋风来的,后来女儿两口子生气离去,袁氏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全家人都要让着这个老东西,他嫌饭菜没味,全家人就得跟着他吃清汤寡水的菜,他觉着竹编能挣钱,大家就得放下手里的活计去编竹篓、背篓,结果拿去城里没人看得上,他不想干活去钓鱼,还得有人给送饭去。
袁氏有时候都在想,这老东西怎么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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