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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0-2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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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想到江氏母女现在日子红火,袁氏也生出了分家的心思,若是能分家,她赚的钱就都是她自己的了,不用交公中,想给自己和家人置办新衣裳也不用和老三家争,她实打实地掌握了家里的财产,那日子不舒坦?

    生出了分家心思的袁氏,晚上就和程大郎躲在被窝里商量。

    程大郎一开始坚决不同意,但想着每个月的四钱银子供全家吃喝,她们一家啥都捞不着,风光还都给了老三家,凭什么呀。

    于是,别家临近过年,喜气洋洋,一年到头吃不上几块肉,过年终于舍得买肉了,一家人欢欢喜喜,唯有程家人闹分家闹得全村尽知。

    这次程家是把程氏里的族老和里正都请来了,里正是王家人,分家这事他也就劝劝,没资格阻拦。

    但程氏来的叔公些是有资格的,他们怒斥程二郎不孝,又骂袁氏挑拨离间兄弟感情,袁氏抄着手,翻白眼,她挑拨离间?她不就是说实话嘛,还怪上她了?

    程阿公一碗水端不平,这事大家也都心里清楚,但谁家当爹娘的不偏心,孩子多了,就会有更偏爱的那个。

    若是家里有一男一女,偏心男儿,大家会觉得重男轻女正常。这个时代的有些人被规训被洗脑,也不觉得重男轻女有什么不对,反倒认同。

    可程家三兄弟俱是男儿,程阿公偏心老三,另外两个就不高兴了,这就叫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不止程大郎要求分家分房分地,程二郎也不想和程家人过了。

    他以为的孝顺换来的是爹娘兄弟的责骂和算计,他当初若是没有和妻子和离,他现在何至于大冬天一个人盖着被子冻得直哆嗦。全家就他的床没有棉被,大哥和三弟都有,凭什么?

    大哥就算了,好歹人袁氏挣钱,有钱交了公中,要打一床棉被,家里也不会说什么。

    可老三凭什么,干活老三家出力最少,还有个程祖佑是吞金兽,明明程家地也不算少,可日子就是不好,还不是因为要供程祖佑读书。

    老三一家几乎快挖空了整个程家,却还能在程家过上不错的日子,程二郎不服,他妻离子散,老三家祖佑却能功名在身,受旁人艳羡,凭什么?

    族里的叔公赶来劝和,可怎么也劝不动,老大和老二都要分家,老三竟然也想分。

    原因很简单,程祖佑现在是秀才了,本朝规定,秀才之家可免徭役和粮税,甚至见县官不用下跪。

    程三郎认为分家对她们百利无一害,两个老东西肯定愿意跟着出了个秀才的程三郎,那么因为俩老东西掌握着家里的房和地,就算是分家,她们肯定占大头,以前总被另外两兄弟指责怨怼,说她们掏空了整个家,现在好了,一分家,大部分房和地都是她们的,谁还敢说是在占别人便宜。

    而且秀才之家不用服徭役,老大和老二等到朝廷征招徭役的时候,就哭去吧。

    这场分家可谓是酣畅淋漓,程大郎失望透顶,程二郎声泪俱下,程三郎冷漠至极。程阿公可不想分家,分了家以后他跟谁,就只有谁来给他养老了,不分家,三个儿子都得给他养老。

    江氏干完活,火速赶往程家看热闹,只可惜她来晚了,程家分家已经分完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程家三兄弟各过各的,房子最后随着程阿公老两口一起归程三郎,钱财因为所剩无几,没什么可分的,倒是程家这么多亩地,很有得分。

    程家满打满算,总共六十亩地,按理来说,三兄弟一人二十亩平分,但由于程阿公跟着程三郎,程三郎自称给爹娘养老压力大,得多分地,于是他们连同程阿公分得三十五亩地,程大郎十五亩地,程二郎只有十亩地。

    看上去除程老三,其他人都吃亏了,但她们也不是傻的,分了这么少的地,那房子就得让她们无偿租住,直到各自建好家之后才可以收回。

    反正程大郎家是准备要另外建房屋的,毕竟儿子程祖庆早晚要娶媳妇,总不能娶个媳妇回来,挤在一个屋檐下,还怎么生孩子。

    程二郎也支持他大哥的说法,最后在叔公们的见证下,说好家里的房间还是给两兄弟住,直到她们自己建房搬出去为止。

    就这样,程家三兄弟地各种各的,饭也各煮各的,连干柴都分得清清楚楚,更别说油盐等贵重的食物和调料了。

    三兄弟都很开心,只有程阿公不开心,他心疼分出去的老大家每月四钱银子。

    第226章 顺遂

    江氏来看热闹迟了,却碰见欢欢喜喜拿了地契的程二郎,程二郎见她,手微微颤抖:“小花娘,我跟爹分出来了,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女受委屈了。”

    江氏一愣,坏了,冲她来的。

    还不让她受委屈,她们母女在程家受的委屈,有至少一半都来自程二郎,他不会以为只有他爹娘亏待了母女俩吧?

    江氏啐了一口:“脑子坏掉了,你分家关我屁事,我告诉你嗷,可别跑小花面前去纠缠,她不认你这个爹,再给你打残咯。”

    凌一体质越来越好,大家都说江氏养得好,但江氏却是知道的,得仙人指导的女儿,天不亮就起床练武,练完又去把田翻一遍,把柴砍了,饭也做了,等着长工来上工。

    以她女儿的功夫,程二郎要敢去女儿面前晃悠,少不了一顿打。

    程二郎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江氏不再管他,没看着热闹,赶紧走人。

    程二郎不死心,后来又跑到江氏家里,和凌一说他如今与爹娘分家,他肯定能照顾好江氏母女。

    凌一先是看了看江氏的态度,见江氏对程二郎并无死灰复燃的心思,于是直接让人用棍棒把他撵出去了。

    江氏乐得直鼓掌,余三妹疑惑呢:“江姐,你真不打算跟程二郎过了?以后大家都知道小花的娘和男人和离了,没婆家看得上她咋整?”

    江氏像是想到什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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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说了不成亲不嫁人,你又不是没听见,再说了,我能不知道程二郎那尿性,准是因为受了委屈,吃力不讨好,才想起咱娘俩了,甚至啊,眼馋我们的地,就是想嫁入高门!”

    余三妹笑得合不拢嘴,江家肯定不算什么高门,但如今地不少,能给长工们发得起工钱,肯定手上的钱也不少,要换她是程二郎,肯定也想跟着江氏母女过日子。

    要知道,江氏和程二郎复合了,这家里就算是有了男人,得从女户改为正常的户口,并且户主肯定是程二郎,家里所有东西都归他。这么好的差事,程二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获得,真当江氏傻的不成。

    余三妹惊觉,自己才是傻的,以前总觉得她江姐鲁莽、泼辣,但细想,她身后窝囊的男人,却从未因为她鲁莽、泼辣吃亏,反但是占了她奋力和人争抢得来的好处。

    再一想自己,余三妹先前听江氏抱怨她一边带孩子一边上工累,她便和家里人提过让王麻子带孩子,正好培养父子感情,总不能孩子长大了,都没得亲爹照顾几次吧。

    结果当天王家人就和余三妹吵了起来,公公说她反了天,要让男人来带孩子,开始奴役男人了,婆婆说她不要脸,一个外人还敢使唤她儿子。

    余三妹气得直哭,什么奴役不奴役,亲爹带孩子怎么就成奴役了,那要这么说,她岂不是被奴役了好几年?

    而且,婆婆有什么资格说她一个外人,整个王家,除了她余三妹,婆婆不也是外姓人,生的孩子也不随婆婆姓啊。

    和王家人大吵一架之后,余三妹就像是看清了许多。也不去凌一那儿干活了,她说反正累死累活钱也到不了她手里,干脆就一直在家带孩子好了,让“有能力的大男人”王麻子去挣钱。

    结果王麻子还真不要脸地去凌一那儿干活了,甚至还说是余三妹生病,以后就由他来接替余三妹的活。

    凌一也不去求证余三妹是否真生病了,她拒绝了王麻子来干活,直接让王麻子一家赔偿双倍工钱。

    王麻子慌了:“哎哎哎,小花呀,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让我干活就算了,咋还能管我要赔偿呢?”

    凌一正在观察地里作物的长势和有无虫害,抬头看了眼王麻子,淡淡道:“签劳工契里就说了,若有顶替、无故旷工等违约行为,长工需赔偿我双倍工钱。”

    这种规定放在现代可以说是相当炸裂的,甚至可以被认为是违法无效的规定。

    但是,凌一在招工之初,就问过江氏,江氏也告诉了她,如果只招女工,很有可能她们会因为各种各样“自愿”的原因,把工作转让给家里的男人,就像一些捐给贫困女童的物资也有可能出现在家中男人的手上一样。

    所以,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两母女想了个狠的,那就是出现了顶替的情况,只要不是死了,那就得赔钱。

    如果是真生病或者死了,那这份工作也不能转让给家中男人。工作又不是财产,哪有转让的说法。

    此举不讲理,但十分有效,王麻子一听要赔钱,赶紧回去叫余三妹来上工,至于带孩子一事,王家也妥协了,让余三妹专心干活,孩子留家里,她们来带。

    准确来说,应该是王家阿婆来带,总之不是王麻子或他爹受累。

    尝到了好处的余三妹,在王家渐渐有了话语权,不再是当初那个想收留江氏母女,都还要被全家指责多管闲事,既没帮上好姐妹的忙,反倒还被人责骂吃里扒外的她了。

    现在余三妹见凌一种什么,借着自己和江氏的关系,用工钱相抵买些凌一培育出来的作物种子,想拿回家种。

    要是以前,王家人肯定要指责她脑子有病,放着县里官府卖的种子不买,非得浪费钱去买凌一家的种子。但现在王家人不会说余三妹傻了,一是觉得跟着凌一家有肉吃,二是不敢说她,一个月四钱银子,冬天换算成粮食,看见余三妹每个月背那么多米面回来,全家人肚子吃饱了,日子也好了,谁敢说她不对。

    余三妹尝到了甜头,对江氏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也不那么敏感了,反倒觉得江氏很有些道理,一个家有了男人,女人的权力就会被剥夺,难怪江氏不愿意搭理程二郎,换作她,她也不愿意。

    只可惜,她还没有江氏那么勇敢,敢和自家男人和离。因为,江氏能和离成功,并非只是因为她勇敢,更大的原因是当时程家人嫌弃她们母女,逼着程二郎同意和离。说到底,离不离,权力还是掌握在程二郎手里。

    想到这里,余三妹看向田间一起干活的姐妹们,其中有死了男人的,也有男人瘫痪在床的,她倒有些羡慕她们了。

    余三妹看向自己满是茧子的手,咬紧牙关,她至少还有这份活计,能拿到钱,王家人就还得让着她,她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份活。

    这般想着的余三妹,干活愈发有干劲,看得凌一很不解,今天她也没给大家安排很大工作量啊,余三妹怎么了这是,打鸡血了?

    凌一很喜欢这样的员工,于是在过年放假时,给她家所有长工每人多发了两个月的工钱以及五斤猪肉和十斗米,让她们安安心心回家过年,明年再来。

    比起凌一家里长工们欢呼雀跃的状态不同,茶园的茶农们羡慕不已,虽然管事是江氏,但她只管人,不能管钱,看见隔壁发年终奖,茶农们恨不得立刻辞了手上的活去给凌一做工。

    江氏见状,托茶园的账房问询林漾,今年的茶农们很卖力,是不是需要一点犒劳的东西。

    林漾听账房转告江氏的话,以及凌一给长工的待遇,微笑点头:“既如此,你便去春桃那儿支点银子,按照程妹妹家的待遇,给我们家茶农也发放年终奖。”

    账房犹豫道:“小姐,这样会不会对那些茶农太好了,她们就是些下人,犯得着又发钱又给肉吗?”

    林漾看账本的手放下,目光直视账房,嘴角保持着惯有的弧度,但眼神却透着一丝严厉:“刘元,你莫不是忘了,自己也是下人?”

    刘元一怔,被看得心虚,低下头去:“小的该死,还请小姐责罚!”

    林漾叹了口气:“你父亲是江源本地很厉害的商人,我愿意用他代管鹿鸣涧,遂觉得你随你父亲,有几分算账、管事的本事,却不曾想,你竟是这般看轻自己和他人,既如此,你便去春桃那儿领了这个月的月钱,下月不用再来了。”

    刘元一慌,赶紧下跪磕头,又是认错又是表忠心,最后林漾“仁慈”,网开一面,又留下他了。

    等刘元走后,春桃给他支了银子,回来禀告林漾。

    “小姐,程小花倒是懂得怎么收揽人心,这个刘元,茶农们干活那么累,他还觉得不该嘉奖,他莫不是忘了自己吃的穿的都是那些农人种出来的了。”春桃愤愤不平地道。

    林漾好笑地看着她:“你别说他,你自己以前不也一样?好了,支出的银子记好了没,连同这两个月鹿鸣涧和富民的账本一起给我吧。”

    春桃点头,呈上了账本,脸上的笑意藏不住:“小姐,你不知道,我去咱们几间铺子拿账本的时候,各个脸上都藏不住笑容,可见是收入很不错。”

    林漾翻看着鹿鸣涧的账,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一鸣惊人。近两个月鹿鸣涧的营收已经超过了它前两年的总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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