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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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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

    “魏老师,我的重点是让你骂人吗?我的重点是,”他低头,抵住魏斯明的额头,“你是我的初恋,是我在整个地球上唯一且最最最喜欢的bet,”

    岳鸣钦知道,对魏斯明这种缺少夸赞的孤独小孩,爱是要扒着他的耳朵,亲口说一万遍的东西,他是个很有恒心且自信的lph,说多少遍都不介意。

    “还有什么问题吗?”

    是要问你为什么喜欢我?还是问你到底喜欢我身上的哪一点?还是干脆落荒而逃?

    每一个可能魏斯明都在脑子里想了一遍,如果没有遇到岳鸣钦,他大概会陷入不配得感的恐慌之中,然后再启动防御姿态,把拒绝的理由说的滴水不漏,他的顾虑太多,他的退路太少,他考虑一切,

    除了自己的心。

    魏斯明其实很喜欢这场只为自己一个人而放的烟花,喜欢岳鸣钦心脏上的纹身,有人愿意把你放在心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虽然是冬天,心脏却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又酸又涨,像埋了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魏斯明想起在B市的时候抓拍的那张lph低头看鱼缸的照片,火红的金鱼在他的瞳孔里游曳。

    画面切转,他看着自己站在一面镜子前,镜面弯曲外突,有如从鱼眼里窥人,然后他看见,自己的瞳孔里都是一幅幅和岳鸣钦有关的画面:

    岳鸣钦的海报,岳鸣钦的相机,岳鸣钦房间小蓝瓶里的太平洋寒流,岳鸣钦潜入水面,泳姿如同某种凶悍的海中游鱼。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和你的喜欢一样?”

    “什么?”不只是岳鸣钦问,就连魏斯明自己一时都没理清自己的思路。

    “就像你表白的时候给我放了烟花,还把我的名字贴在你的心脏上,你还说如果我们更早遇见,会给我放很多场烟花,还有你说我是你的初恋,这些我都还没有为你做过,也还没有亲口跟你说过,所以还没有资格接受或者拒绝你的表白。”

    岳鸣钦能理解魏斯明的逻辑,他大概是觉得表白是某种回合制的游戏,一方给予,另一方也要回报相同价值的东西。

    “魏斯明,”lph敲了敲他的脑袋,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处在秩序敏感期的小朋友,你觉得爱是互相,你是站在我的角度,觉得我先单方面喜欢你我亏了是不是?你在心疼我。”

    魏斯明点了点头。

    这到底是什么古怪又可爱的逻辑?

    岳鸣钦想狠狠敲他的头告诉他才怪,但是看着魏斯明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又转念一想,

    这家伙到底是想要用什么方式回报?

    “行吧,那我给你一个月期限,一个月之后再告诉我答案。”

    lph说完之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魏斯明立马紧张到不行,见状岳鸣钦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一边低头嗅了一下魏斯明的外套一边故作柔弱地说:

    “不行,我感觉我快感冒了。”

    “那我们先进去吃药,我给你熬姜汤。”

    “好,”岳鸣钦点点头,“那喂我吃药计一分,熬姜汤再计一分,对了,这么晚了你还走吗?”

    魏斯明不用低头都知道lph脸上写着“不要你走”四个大字,何况柳延之那个小鬼今晚偷吃那么多冰棍,两个病号都需要照顾。

    “我不”

    “不走计十分。”

    魏斯明走了,床头柜上放着那匹雕了马的吉他拨片,桌子上还有沈渡白给他做的三明治。

    沈渡白扫了一眼厨房,然后一脸平静地坐在餐桌上,吃剩下来的三明治,明明是刚才热出来的东西,不过几分钟就变冷了。

    于值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再怎么迟钝都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意味,

    “你就这么看着魏斯明走了?”

    “嗯,”

    “我昨晚跟魏斯明表白了,”

    “嗯,他不喜欢你,”

    “诶,不是沈渡白,”于值站起身,低头叼起一个三明治,顺便把他的头掰过来细致地看了一遍。

    这不是没问题吗,一如既往的冰山脸,一如既往看自己如同看智障的眼神,

    “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

    于值和沈渡白一起长大,不敢说完全了解沈渡白,但这家伙对任何看上的事都是咬定就绝不松口,并且拥有异于常人的恒心和更淡薄的道德感,完全是潜在的冷血连环杀手,如果他真的那喜欢魏斯明,就算魏斯明明天就要和岳鸣钦结婚他都会在今晚用尽一切办法搞掉岳鸣钦,说不定还会在尸体旁表白说“这样你就只能爱我”之类的早古病娇语录。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坐在餐桌前和自己一样,像一只狼狈的败犬。

    好像有什么出错了,但他实在想不出来。

    “你又不是没经历过失恋,洗个热水澡,再盖着被子睡一觉,明天还是新的一天”

    “没有,”沈渡白冷冷地打断他。

    “我没有失恋的经验,这次这次也不是失恋。”

    第47章 最后一面

    凌晨, 医院里静得让人心慌,于值左手缠着绷带,依旧非常顽强地用右手举着手机, 热搜上果然挂着相邻两个词条:“沈渡白车祸”和“第一例解除标记”。

    甚至还有人抓拍到了车祸的完整视频,高速上, 一辆跟在他们身后的车突然变道加速, 然后以几乎自杀式的时速朝着于值的车身歪斜地撞过来, 现在回想起来于值依然会后怕, 不是怕即将命丧黄泉, 而是怕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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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古板bet被两个s级lph标记后》 40-50(第9/14页)

    天正好坐在驾驶位的沈渡白

    他紧张, 大叫,满头冷汗, 像是电影里的抽帧镜头,而沈渡白,就那么平静地看着远方,握着方向盘的力度没有丝毫变化,于值突然从他的眼神里感受了某种肃穆而又庄重的氛围,就像

    就像一个人面对死亡没有丝毫恐惧, 甚至在期待它的降临。

    那么危急的时刻,他却突然很想拽起lph的领子揍他一顿, 骂你以为你是教堂壁画上的天使?要不要我再给你买个能戴着头上的光环让你cos一下?

    他挣扎着起身, 以一个堪称狼狈的姿态蹲在病房门头,把头埋在臂弯里。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沈渡白伤到了肩颈, 盯着天花板发呆。

    病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并非是lph想象中的气势汹汹, 于值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久到沈渡白都无聊到半眯上了眼睛。

    “我当初不应该让你出国的, ”于值声音低得像梦中的呓语。

    “出国是我自己的决定,”

    “有时候半夜我睡不着,会想要是你当初没有出国会怎么样,现在会和魏斯明在一起吗?你会不会更快乐一点。我这人吧,”他从一盘的果篮里拿出一个橘子子,低头一边剥一边说,

    “总是习惯把我的生活安排的很满,有的时候拼命地工作,拼命的喝酒,就连喝醉的时候都习惯性的笑,看起来确实很开心,”他把橘子掰成两半,一半递给沈渡白,“有的时候麻木久了,就连我自己都以为我就是个特别豁达的lph,”

    “实际上呢?”沈渡白问。

    “实际?”于值摇了摇头,“太忙了还没来得及想,”

    橘子的酸味在嘴里爆开,沈渡白看着于值通红的眼眶,缓缓开口:“哥,我小时候经常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手里拿着一把刀,地上是爷爷的尸体,我不明白梦里的我居然会那么悲伤,明明我真的曾经无数次想杀了他,”

    “我知道这场车祸是他给我的警告,但是如果当时车上只有我一个人,我真的想不计后果的直接撞上去”

    “所以你有一段时间突然玩赛车还有那么多极限运动,是真的想一不留神被车撞死,你你觉得没办法杀死他,只好先弄死你自己,沈渡白,你他妈是傻逼吗?”

    于值一边骂一边毫无形象地大哭,哭起来的样子比沈渡白更像个傻逼。

    “纸巾在你右手边,”

    沈渡白看着他,还记得这家伙小时候经常被训,跪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发现没带纸从一旁狗狗祟祟地摘几片树叶擦眼泪,沈渡白像个卧底一样潜在一旁的树林里,总是在他最丢脸的时候一边冷冷嘲笑一边递上纸巾。

    “哥,我从来不会后悔我做过的任何事,以前是,现在也是,我不是很多人眼中那么完美的lph,大多数时候,我都非常寂寞,故意疏离你是因为希望某一天你听到我的死讯的时候能没那么难过,我知道你要骂我自以为是,总是高高在上的把所有人都安到我的计划里,我承认我很自私,只是有的时候,”

    他闭上眼睛:“我希望我从未出生。”

    于值听到这句话后心颤了一下,一边抽出纸巾一边很混乱地思考到底是应该骂他还是该安慰他,话到嘴边,还是低头用纸巾擦了一下他的眼角。

    纸巾被泪滴打湿,分不清是于值的眼泪还是沈渡白的眼泪。

    “行了,你昨天的那几个漂移那么帅,风头还是被你抢了,而且你又看过我这么丢脸的样子,怎么说都算你赚了吧,”这么煽情的氛围,他却戳了一下沈渡白的脸,

    “这么看你多活一天都是赚,”

    沈渡白睁开眼正好对上他愤愤不平的眼神,终于还是笑了。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准备怎么对魏斯明,还是你打算先去暗杀岳鸣钦,”

    “暗杀也不是没想过,”lph面不改色地说,“只不过不是暗杀岳鸣钦,是暗杀十八岁的时候站在机场的我自己,但是现在,”他停顿,

    “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

    柳延之因为创下一晚上偷吃六个甜筒的战绩真的发了烧,养了两天的病一看见魏斯明要出门就死活不撒手一定要跟着魏斯明一起去,到了病房门口远远地看见沈渡白一眼,却又反常地躲在魏斯明背后不肯进去。

    “我有点害怕,”他拽一下魏斯明的裤脚,攥起小拳头,“你先去看病人,延之延之慢慢来,”说完他蹲在地上,像只螃蟹一样一步一步往里面挪。

    魏斯明从不觉得从柳延之脑子里蹦出来的小点子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只是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要小心磕到床角。

    沈渡白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魏斯明虽然是bet,但对着柳延之说话的时候身上总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母性光辉,好像所有的灯光在他身上都会自动过滤成柔光。

    “岳鸣钦的弟弟?”lph问。

    “对,”魏斯明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目光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神。

    某种程度上,他们都太了解彼此,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读出最复杂的情绪。

    沈渡白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拖到刑场等待处决的囚犯,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但子弹穿过的瞬间还是会疼痛,会不甘。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伤到了肩颈,医生说再过几天就能出院”

    “有感觉解脱吗?”魏斯明问,“其实我知道你出车祸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有一种石头落地的踏实感,沈渡白,这次之后你再也不会有任何自杀的念头了,对吗?”

    “对,”lph没否认。

    “我没有在责怪你,”魏斯明把带来的果篮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大多数时候大家都觉得自杀是一种对自己,对他人很不负责的行为,但是沈渡白,你的痛苦是真实发生的,”

    他笑,“以前有一段很难熬的时间,我看一切都是灰色的,你知道我不允许一切脱离既定的规律,晚饭吃很难吃的蔬菜沙拉,半夜忽然崩溃,起来给自己煮了一碗同样难吃的泡面,吃到一半的时候碗突然撒了,汤汁都淋到了地毯上,那一瞬间我突然很想打开窗户就这么跳下去,但我没有,还是脱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了夜间健身房。想起这些的时候,我会很难过,你当时淋到地毯上的是血,痛苦当然不能比较,但是沈渡白,”

    “我们的生活轨迹早就无法重合了,对吗?我之前一直有一个很幼稚的想法,觉得地球是圆的,只要我永远不会变,一直走一直走就能有机会和你相遇,当时我还不知道离别是悄无声息的,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不同的人像一阵风从你的身边刮走,没办法问他们到底为什么不停留。只是后来偶尔想起的时候像风湿的阵痛一样,心脏像被揪了一下,其实就连我也会变,就算我每天穿同一件衣服,就算我现在只看你一眼,还是能明白你在想什么,大多数时候我都讨厌我自己,讨厌我懦弱,优柔寡断,讨厌我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

    他摇了摇头,“但是岳鸣钦让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我没那么糟糕。”

    沈渡白看着他,看他在说道岳鸣钦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突然在心里默默想,魏斯明还是从前那个笨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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