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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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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些,听当时搬出尸身的衙差说,府内能找到的,全是被烧焦的尸体……”

    苏露青点点头,也叹了一声,“是啊,听说靳御史跪在府外痛哭不起,还望靳御史节哀。”

    “唉……”靳贤也又长叹一声。

    “这场火烧得蹊跷,行凶之人下手狠辣,整件事看起来像是仇杀,但据秦某所知,屈县令为人和善,似乎并未听说他与和人起过龃龉。不知靳御史可知道,屈县令是否有过什么仇家?”

    “……岳丈大人为人谦和,平日里与我等晚辈闲谈,也从未有过激愤之语,若非说有看不惯之处……”

    靳贤似乎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恐怕也只有乌衣巷一事,而且……靳某虽卧病家中,却也时常着身边人探听疑案进展,不巧,听说了一道传言,也与乌衣巷有关。”

    苏露青察觉到身侧投来两道视线。

    不予理会,只问,“不知靳御史听到的,是什么传言?”

    “屈府起火,是乌衣巷所为。”

    苏露青冷笑一声,“动机呢?”

    “靳某也只是随意猜测,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加上岳丈大人每每对乌衣巷之事都慷慨出言,若因此得罪了什么人,却也不是没可能……”

    屏风里能看到的范围太窄,苏露青起身,走到屏风旁边,看着里面紧紧闭合的帷幔。

    屋内放着几个炭盆,距离稍远些的窗子敞开着,有风时不时从外面吹进来。

    帷幔偶尔会被吹起一点,透过那被掀起的缝隙,她隐约能看到躺在里面的靳贤。

    ……盖着被子,似是有些热,胳膊从被里抽出来,露出似是带伤的手……

    帷幔忽地又在这时候垂落回去,风停了。

    她回身看一眼窗子的方向,缓步走过去,推了推窗扇,让窗子更大的敞开。

    跟着才道,“倒是有趣。”

    靳贤身体摔伤了,脑子倒还灵活,几句话就将问题推到了她这里。

    如果她上当,一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恐怕最后要证明的,就是“乌衣巷没有放火烧屈府”了。

    “所以,屈县令寿宴那日,就没发生过什么特别之事?”她重新回到屏风边上,没有再坐隔在屏风后的那张席子。

    “咳咳……”

    靳贤又咳出几声,“若说特别之事,不巧,还是与乌衣巷有关。

    岳丈大人并不喜欢与乌衣巷之人打交道,是以寿宴的请柬,并未发给乌衣巷里的任何人,可那一天,苏探事你却登门贺寿,这一件,应该可以算作特别之事吧。”

    苏露青盯着不时被风吹开一丝缝隙的帷幔,“看来,靳御史今日能回想起来的,全都是乌衣巷。”

    说话间,外面又有风起。

    风顺着大敞着的窗子卷进来,势头之猛,忽地一下就掀开帷幔。

    里面的靳贤似被吓了一跳,忙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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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去拉帷幔。

    匆忙间,他的手伸到床帐之外,因是穿着寝衣,袖口宽松,衣袖随着动作,顺势退下去一截,露出一截小臂。

    苍白的皮肤上交错着几道伤,一直延伸到手背处,手指似是也有伤口,一眼看去惨不忍睹。

    大概是突然的动作拉扯到伤口,靳贤倒吸几口凉气,栽了回去。

    秦淮舟已经起身去帮他拉紧帷幔,避免他再次受寒,同时关切问道,“靳御史,靳御史?”

    “咳咳……”

    靳贤在里面格外有气无力,“真是抱歉,刚刚不慎扯动伤处,怕是又要重新包扎了。至于秦侯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我知道的,已经都说出来了,如今实在是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顿了顿,低声道,“靳某深知,秦侯此来,不是故意为难于我,只是碍于乌衣巷恶名,不忍乌衣巷当面侮我,这才与她同来。

    靳某方才所说那消息,并非空穴来风,那日在岳丈大人府中,秦侯你被她那样……恐怕也是那妖人担心事情败露,故意拉秦侯你当了挡箭牌。

    好在陛下严明,屈府之事终归是由大理寺来查,只盼秦侯尽早查明原委,岳丈大人在天有灵,想来也能安息了……”

    靳贤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句说完,人也昏迷过去。

    秦淮舟叫了管事进来,管事又匆忙去请郎中,靳府仆从鱼贯而入,几乎要将屋子占满,两人无处落脚,干脆离开屋子。

    看到提着药箱匆忙进屋的郎中,秦淮舟不经意间问苏露青,“那窗子,你是故意开大的?”

    他跟着皱起眉头,“靳贤本就因坠马,重伤在身,方才那般情形,怕是会招致邪风入体,稍有不慎,会酿成大祸。”

    “真的重伤在身,自然会酿成大祸,但,”苏露青回想刚刚看到的情形,“他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当时他一直坐在屏风后面,只看到她站在帷幔前,像要强行拉开帷幔逼供的样子。

    又扬起一阵风。

    还挂在枝头的一点叶子终于被风吹下来,枯叶与地面接触,发出细微的脆响,余下光秃秃的枝杈在风里互相撞击,也发出一些干枯的叹息。

    苏露青只往府外走,“他有什么不一样么……方才他说的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后来他在帷幔里,不是又单独对你说了些话?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你猜啊。”

    秦淮舟走在她身侧,只道,“那条传言,在万年县、刑部两方转来的卷宗里,都记录过。”

    “哦,乌衣巷放火,”苏露青侧头瞥他一眼,“那大理寺打算如何对待这条传言?”

    “那名亲事官,”秦淮舟语气如常,“大理寺原本可以通过他来处理那条传言,或是澄清,或是证实,总归都能有一个交代,但你已经把人抢走了。”

    这还是她的错?

    苏露青一个旋身,挡在他身前,“那之前,你为何不说?”

    “你没问。”

    苏露青深吸一口气。

    很快恢复如常,“真是遗憾。”

    秦淮舟忽然问,“所以,你到屈府那日,究竟是为何?”

    苏露青退后两步,与他拉开距离,“怎么?大理卿是打算就地升堂?”

    “只是问问。”

    “嗯……”她作势答道,“当然是去贺寿啊。”

    “当真?”

    “随便说说。”

    以防备对防备,最后自是谁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从靳府出来,外面又有前来探望靳贤的友人,靳府管事照例将人委婉拒回。

    苏露青翻身上马,正要趋马,听到秦淮舟问她,“你要去哪儿?”

    她扯住缰绳,回身看他,“怎么?你要送我?”

    秦淮舟深吸一口气,“如今你已去过靳府,见过靳贤,还有,此案之初这些疑点,你也都看过,如今大理寺正式接手此案,之后种种,还望乌衣巷不要插手。”

    原来不是打算送她,而是告诫。

    “屈府失火疑案,既有旨意下给大理寺,乌衣巷自然不会再插手此案,至于其它么……”

    她扬起马鞭,随手一甩。

    身下坐骑顺从的向前跑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她自有她的案子要查,如果中途意外重合,那线索花落谁家,自然还是……

    各凭本事。

    ……

    回到乌衣巷,梁眠立即来报,“苏探事,你要查的窈娘家的事,有眉目了。”

    “……窈娘家在平康坊里,生意一直不错,老板窈娘记性很好,很快就记起那天黄昏发生过的事。

    马孚和那几名官员交代的事,虽然差不多都能对上,但日子不对。

    窈娘的确见过不少外邦人,可那段时间,她不小心得罪了高官,为避风头,便将酒肆关了几天。”

    “看来这些人早就串过口供,”梁眠说到这里,挠挠头,“但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抓进来?”

    “也许,他们是弃子,”苏露青接过那几张口供,一张一张浏览过,“我记得之前总衙那边弄出事来时,有几个人的家眷敲过鸣冤鼓,那些家眷后来如何,可查过?”

    “总衙那边查过,后来那几人的家眷就没了消息,只出面领了尸身回去安置。”

    “继续查,还有马孚这几人的家眷,全都查清楚,另外……”她想了想,“总衙审出事的那几人,他们的验尸文书,可都交接过来了?”

    “应该都在,属下这就去找。”

    梁眠很快将验尸文书送来,苏露青将相关卷宗摆在一起,重新核对。

    “苏探事,既然马孚几人的口供有串供嫌疑,那这几个人的死因……会不会也有问题?”

    “不会,”苏露青看着文书,“鲁忠虽然不大管事,但不会在这上面出问题。”

    “但人是总衙弄出事的,又是总衙给退回来的……会不会总衙里面还有内奸?”

    苏露青轻笑一声,“内奸这种东西,就像蝇虫,只要找,就会有。”

    “那……是不是尽快除去?”

    梁眠想起之前被毒死在地牢里的何玉,事后经过清查,揪出了藏在探事司的内奸,不过那内奸嘴很严,至死也没供出背后之人。

    苏露青摇摇头,“不急。”

    翻过手边卷宗,听到梁眠小心的问,“如果也不是总衙的问题,那这些人既然是弃子,既然早就串供好了,为什么不在总衙就招供?”

    苏露青将前后发生过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当时不说,是时机不到,如今时机到了,自然要拼命交代,才能给家中人一线生机。”

    就像当初丁承供出屈靖扬一样。

    “所以这个时机……到底是个什么时机啊……”梁眠想破了头,也想不通。

    这时候,一名亲事官来报,说晋阳公主召她见面。

    苏露青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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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交代梁眠,去查刚刚说过的那些人,然后立即赶去玄都观。

    到达玄都观时,最后一声暮鼓已经敲完,坊门全部关闭,今晚她大概要暂时歇在玄都观里。

    晋阳公主一见到她,先是欣喜,而后神情再次被紧张取代,“阿青,我叫你来是因为……我发现,玄都观,有鬼!”

    ……

    夜色又深一层。

    秦淮舟看一眼窗外天色,拿起烛剪,剪下一朵灯花。

    自靳府门前分别,一直到这个时候,她都没有再回府。

    府中还和昨晚一样,到处挂着象征新婚之喜的红绸等物,连蜡烛都还是雕花的喜烛,只是气氛与昨晚截然不同,散掉那些骤然的热闹,周围变得更加冷清。

    有宫人进来添水,秦淮舟随口问一声,“苏探事还不曾回府?”

    宫人恭恭敬敬地答,“晋阳公主召见,苏探事去了玄都观。”

    看来她是不会回来了。

    视线随意转向放在桌上的药罐。

    烛火跳跃着斜照在药罐上方,在药罐底部积出一小片摇曳的影子。

    ……不上药了吗?

    第33章 第33章

    “……观内有一处禁地,昨夜我睡不着,出来闲逛,不小心误入那里,发现里面有灯火,有人声,隐约还听到了一个名字,何璞。”

    何璞?

    苏露青听了微微一皱眉,怎会又是他?

    窗外有风忽地吹进来,屋内烛火跳跃一下,两人的影子也跟着骤然拉长一瞬。

    “……何璞那件事闹得大,我在宫中时也听说过乌衣巷闹鬼,那鬼就是何璞的传言。

    不过他的案子明明都结案了,这个名字为何还会被提起?

    我觉得不简单,没敢惊动旁人,只悄悄叫了你过来。”

    晋阳公主元尧说完这些,朝她眨了下眼睛,“这里如果真有蹊跷,说不定就是一桩大案,你把它破了,肯定又会大显身手一次。到时候,正好堵上朝里那些老古板们的嘴,省得他们总拿你说事。”

    苏露青将听到的这些内容在心中转了两转,跟着抱拳行礼,“殿下抬爱,下官受宠若惊。”

    元尧直接拉过她的手,面上扬起一丝傲气,笑道,“你是我的伴读,我不宠你,宠谁?”

    似是想到什么,忽然叹出一口气,“你的事,我都听说了,阿爷乱点鸳鸯谱,阿娘也不管管他,最后受苦的还是你……诶!这样如何,干脆我帮你寻个机会,捏他个错处,再去让阿爷允你们和离?”

    苏露青摇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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