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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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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韩昭,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他们跟我说你睡了人女儿,怎么可能啊?”

    韩昭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贺兰君瞥了她一眼,走到沈夫人和贺老爷旁边道:“娘,爹,昨日是我灌醉了她,是我主动的,和她没有关系。”

    沈夫人一听女儿这糊涂话,跌坐到椅子上哭了起来:“哎哟,我的傻女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有心仪对象,跟我们说就是了。我们难道还会阻拦不成?”

    两人梳妆打扮完出现在花厅,她才认出,女儿床上的那个人,竟然是花灯赛上夺魁的那个少年。

    本来她对韩昭还有些好感,如今两人这么一胡闹,她也不由得有些怨起她来了。

    虽然女儿说是她主动,但男人那点心思她还不知道,要不是存了心思的,怎么可能被灌醉?还留宿女儿闺房。

    这个男人没有担当啊!沈夫人为女儿以后担忧。

    她哭罢,问贺兰君:“你有何打算?”

    贺兰君却低下头,沉默不语。

    沈夫人以为她是害羞了,难以启齿,又转过头问贺老爷:“老爷,你觉得现下该怎么办呀?”

    胡闹的事情总得有一个体面点的收场。

    贺老爷咬牙切齿,“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是主意大的很吗?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本来捉奸在床,局势在他们这边,这个小子怎么打发都行。奈何女儿不争气,上赶着倒贴,他还能怎么办?

    贺兰君听完,依旧沉默不语。

    沈夫人看了低头不语的女儿一眼,又看了赌气撇过头的老爷一眼,自己终是不忍心,先败下了阵,还是得为女儿筹谋。

    她冲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韩昭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女儿?”

    韩昭从进了花厅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

    直到方才,她终于明白过来从昨日赴宴到今日被“捉奸”都是贺小姐一手设计的,为了逼迫自己不得不娶她。

    可是,可是我不能啊。韩昭张了张嘴,颤抖着嘴唇,终于哑声道:“我不能娶她。”

    “什么?”贺老爷和沈夫人异口同声地发出质问。

    他们从小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巴巴的想嫁给一个小灯匠,还被人嫌弃了!

    贺老爷气的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扔向了韩昭。

    一个茶杯连盖带托飞过来,重重砸在韩昭肩头,茶水飞溅,打湿了肩头。

    韩昭站定没躲,下意识地闭眼撇头,几滴飞溅起来的茶水落在脸上。

    茶杯“啪嚓”落地,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个混账玩意儿,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贺老爷眉毛倒竖,怒目骂道。

    他是不乐意女儿嫁给这种人,可这人不想娶自己女儿,那就太不识好歹了。

    “你怎么能打人呢?”韩建德见韩昭被砸,心疼地上前查看,拂去她肩头的茶叶。

    “打的就是她,什么玩意儿东西!我女儿瞎了眼了,看上这么个东西!”

    “说了有误会,有误会,你们怎么不听?”

    “狗屁玩意误会!你们就是不想认账!”

    ……

    “好了,别吵了。”贺兰君大声喝住众人的争吵,一把拽住韩昭,大步往外面走去。

    “你们别跟来,我自己解决。”

    花厅里,众人只听到贺兰君留下这么一句掷地有声的话。

    第46章 再拒婚情诉西厢房(二更)

    贺兰君拉着还有些呆愣的韩昭,快步疾行,一直走到了西厢房才停下。

    她一把把门推开,把韩昭推了进去,随后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相比于贺府的其他地方,韩昭更熟悉这西厢房。

    她曾在这屏风后更衣,在桌子前梳妆。

    也是在这里,贺小姐给她描眉画唇,和她谈笑风生,为她慷慨解囊。

    韩昭转过身,怔怔地望着贺兰君,等她开口。

    贺兰君的绣花鞋向前迈了一步,深深地望进韩昭的眼底,眼睛里伤心难过的神情仿佛要化成水珠,颤声问道:“既然没打算娶我,当初为何要招惹我?”

    韩昭不敢直视贺小姐深情的眼睛,躲闪着低下眼眸,低声道:“小姐……”

    她心里愧疚万分,早知今日会惹得贺小姐神伤至此,当日断不该平白招惹。

    贺兰君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时机,又向前一步,追问道:“既然不喜欢我,为何又三番五次撩拨我?”

    随着她向前的两步,两人间的距离逐渐拉近,再拉近,近到呼吸相闻,近到贺兰君身上,不知是头发还是衣服上的香气萦绕在韩昭鼻尖。

    韩昭不由地往后撤了一步。

    贺小姐又向前一步,步步紧逼,追问:“既然不喜欢我,为何送我灯?”

    初见时的美人灯,尚可以解释是意有所图;

    后来的美人灯呢,又为何非要看着我画?

    满园春开业,又为何非要别出心裁地送猫儿灯给我?

    韩昭又往后退了一步,心虚地不敢看贺兰君的眼睛。

    贺兰君又向前。

    “既然不喜欢我。为何神女图要画我?”

    世上貌美女子千千万,为何偏偏画我?

    韩昭一退再退,已退到房间深处,贺兰君仍紧紧相逼。

    “既然不喜欢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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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分别的时候又为何要流泪?”

    你在为何流泪?为谁流泪?你真的知道自己的心意吗?

    她一步一步地向前,把韩昭逼得步步后退,终于退无可退,韩昭的小腿碰到贵妃榻的边缘,一个踉跄,仰面跌倒在榻上。

    贺兰君顺势欺身而上,压住韩昭,用手撑住身子,俯视身下的人,问道:“既然不能喜欢我,当初为何来撩拨我?如今我心已定,你却抽身而出,哪有人像你那么狠心?”

    她手放在韩昭的肩头,别过脸去,泫然欲泣,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韩昭着急,心虚,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贺小姐说的句句属实。

    贺兰君幽幽道:“如今在外人看来,我清白已失,定然寻不到良配。本来我也无心姻缘,只是因着遇见你,”

    她咬了咬嘴唇,幽幽叹了口气,道:“也罢,姻缘天注定,你不愿意娶我,我俩注定是有缘无份。从今以后,你去京城飞黄腾达,就留我一人孤独终老吧。”

    韩昭被连连质问,已是处于万分愧疚之地。

    再见贺兰君神情凄婉,说些什么一个人孤独终老之言,心内已是酸涩发胀,眨眨眼,忍住眼中酸意,张了张嘴,哑声道:“贺小姐,我如何能娶你呢?我是女子。”

    贺兰君眼眸颤动了一下,转过眼来,轻声道:“如何不能?你现下是男子装扮,娶个女子有何不可?满园春的绣娘们,还等着你从京城回来,给你说亲。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扮作男子,但是你没有欺瞒我,我知道你是女子,我也愿意嫁给你,有何不可?甚至说,正因为你是女子,我才不知不觉心悦于你。”

    正因为同为女子,你知道我的处境,不会像其他男子那样贬低我,限制我,也不会攀附我,借助我去争名逐利。

    你懂我,敬我,赞我。

    “况且”她咬了咬嘴唇,似是有些难以启齿,轻声道,“女子和女子,也不是,不能,那个……”

    她的手指微动,轻轻抓住了韩昭肩头的衣料,因力气不足以支撑这么长时间,撑住身子的一条腿已然放平,几乎半个身子贴着韩昭压了下来。

    韩昭方才还不明白贺兰君说的“那个”是指什么,现下,看着贺兰君脸上娇羞、欲言又止的神情,再感受着身上紧贴的温暖柔软的触感,忽然福至心灵。

    一阵躁狂的热意,忽然从身下紧贴着坚硬冰凉的贵妃榻的背部,蒸腾而起,如海啸般从头席卷到脚。

    很久之前从《海棠春睡图》上偶然一瞥的那一幅图,她终于在此时此刻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终于知道那画上的两个女子为何会是那副神情体态了。

    想明白这点儿,她身上的热意不减反增,她甚至错觉,这冰凉的榻面也被她身上的热意给烘热了。

    身上贴着的柔软身体也变得仿佛块烫手山芋,她方才还笼着贺兰君,以防她掉下榻的双手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放在哪里。

    甚至因着这热意,贺小姐身上的香气似乎更盛,搅得她心慌意乱。

    滚烫的热意透过薄薄的衣料,也传到了韩昭身上之人。

    贺兰君忽然觉得身下的人在发热,她抬头,再仔细一看,韩昭的整张脸都变得通红,眼神慌乱而震撼,不知该往哪儿看。

    她莫名起了一些调戏的心思,趴下去凑到韩昭的耳边,幽幽吐气:“你这会儿,想什么呢?”

    幽幽香气靠得太近,韩昭又羞又慌,一翻身,把贺兰君推到一旁,忙坐起了身。

    “哎哟!”贺兰君在她身后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呼,韩昭又慌的转过身去看贺兰君。

    她刚才心思慌乱,起得猛了,别是伤到了贺小姐。

    贺兰君捂着手臂,皱着眉,咬着嘴唇,轻声道:“好疼。”

    果然伤到了,韩昭后悔方才自己的鲁莽行为了。

    她忙拉过贺兰君的手,道:“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贺兰君轻轻拉起了袖子,露出半截莹润白皙的手臂上,没有一点伤痕的样子。

    韩昭找了一圈,没有明显的伤痕,才松了口气。

    贺兰君盯着她担心的脸庞,轻声道:“既然担心,又为何推开我呢?”

    韩昭一怔,不敢回答贺兰君这意有所指的问题,默默松开了贺兰君的手。

    却在下一瞬间,被贺兰君紧紧抓住了手。

    贺兰君盯着韩昭不敢回望的眼睛,慢慢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我问过了我自己的心,所以我放不开你。你又真的问过了你自己的心吗?真的要推开我吗?”

    她压着韩昭的手,让她感受手底下那颗心的跳动。

    “咚,咚,咚。”韩昭感到手底下那颗心的震动震得她心头发麻。

    她终于受不住了,回望贺兰君痴痴的眼神,压住喉头的哽咽,问:“小姐,你就没有怀疑过,我一个街头摆摊的小灯匠,为何会有那么好的画技吗?”

    贺兰君眼神轻轻转了下,知道终于要听到韩昭的真心话了。

    她回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我也知道,你不是韩爷爷的亲孙子,如果你想讲给我听,我就听。”

    韩昭苦笑,低头叹道:“小姐果真聪明。我不能娶小姐,并非只是因为我女子身份。”

    她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从贺兰君手中慢慢抽回,缓缓道:“此去京城,并非坦途,我要做的事可能有去无回,又岂可再拖累小姐。”

    上京城,在天子面前告御状,全身而退的机会有多大,她心知肚明。

    戏台上演皇恩浩荡,奸臣落网不正是因为举世稀有,才会被记载在册,以励后人,做那慷慨赴死的忠臣。

    贺兰君听了这话,静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要做的事,是你不能说的秘密吗?”

    韩昭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京城的吗?”贺兰君问。

    韩昭又点了点头,即使希望微茫,她也奢求能遇上一个明君圣主,能为她父母主持公道,不枉他们的冤死。

    “是复仇吗?不能不去吗?”昨夜从韩昭晕倒前的那几句话,贺兰君就有隐隐点猜测:韩昭是从京城而来。

    她待在安宁县蛰伏多年,就为了再回京城,定然是有不共戴天之仇。贺兰君抱着微弱的希望问出这句话,奢求着韩昭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韩昭摇了摇头。父母之仇不能不取。

    贺兰君静静望着她,眼泪一颗一颗从眼眶掉落下来,拉着她的手,忍着哭腔问:“那可以不死吗?如果我在这等你,你可以平安归来吗?”

    韩昭怔怔的望着她。

    贺兰君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你现在不能说,等你从京城平安回来,再说给我听,好吗?”

    韩昭仰头望天,想忍住眼里的流水,可一低头,眼睑就酸涩地承受不住涌出的泪珠,她伸出手,擦掉贺兰君眼下的泪水,哽咽道:“小姐,不要等我。”

    贺兰君捉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道:“如果你不回来,我就一直等,一直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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