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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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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还是不答应?”

    左明非想起有段日子喻勉和易山居一直有书信往来,他道:“这又是你从中斡旋的?”

    “朝廷需要易山居的兵器,易山居也需要新的靠山,他们彼此需要一个重新合作的机会。”喻勉理所应当道:“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左明非:“我猜是你当了这个靠山。”

    “算无遗策的左三公子何时做了事后诸葛?”喻勉眸中带笑地调侃:“左三,你得承认,到底是我棋高一着。”

    “我们又不在一局棋上。”左明非本想忽略掉喻大人的开屏行为,但那孔雀尾巴太得意洋洋了,左明非又有些喜欢,于是他改口夸赞:“不过也是,我看这算无遗策的头衔还是送给兄长好了。”

    喻勉佯做云淡风轻地继续掌控全局。

    倏地,左明非目光一紧,他注视着军队为首的人影,先是稍显诧异地蹙眉,而后对喻勉道:“兄长,我觉得你还是遗了个策。”

    “……”喻勉顺着左明非的目光看去,很快他就明白了左三的诧异,因为军队为首的黑甲少年并非是昭远公世子,而是季随舟。

    第134章 兵权所归

    喻勉少时随崇彧侯出征, 曾见过的战场上英姿勃发的乾德帝,红袍玄甲所向披靡。抛开所有恩怨不谈,喻勉幼时的好胜心无疑有乾德帝的一份功劳, 没有人会不敬仰一位强大从容且战无不胜的帝王。

    一瞬间, 喻勉在疾驰而来的那副玄甲人影中仿佛看到了乾德帝,裹挟在沉重甲胄之中的肃穆面容和目空一切的沉着气场, 和年轻时的乾德帝有着七分相像。

    左明非率先出声:“随舟身上的是先帝的玄天甲?”

    喻勉从恍惚中回神, 望着越来越近的人影,他意识到背负着玄天甲的少年身形还是太单薄了, 喻勉下意识眉头隆起, 他明明已经替季随舟布置好了退路,可季随舟竟然又回来了!

    “看来他还是要趟这趟浑水。”喻勉阴晴不定地开口。

    左明非先是沉默片刻, 而后叹息中夹杂着释然,“时也, 命也。”

    刘伯义形容狼狈地闪到季秉容身后,他劝道:“殿下!世子反水了!我们撤吧!”

    季秉容一把推开刘伯义, 她抢过身旁侍卫的弓箭,朝着西边方向连放三箭,“温言!你言而无信!活该你大哥惨死城中!”季秉容的心情跌宕起伏,连带着腹部也传来抽疼。

    奋战着昭远公世子眉头紧拧,“当时劝我大哥留在上京的可是公主。”

    季秉容呼吸微滞, 她之前之所以能搭上温言,无非是因为她是温言大哥的心上人,却没想到,温言竟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温言砍断飞来的最后一根箭矢, 他眼神凌厉地盯着季秉容,咬牙切齿道:“他是为你留下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知道我大哥对你一往情深, 就让他留下帮你照看城外的红甲卫…他本一身清名,却被你连累到与叛贼勾结!”

    “那是他自己蠢钝!”季秉容毫不留情地嗤道:“男人皆是如此,觉得自己能拯救一切,简直可笑!不仅可笑,更是没用!”

    此前,温言在季秉容手下虚与委蛇多日,早就憋屈得满心怒火,此刻他口舌落了下风,心中更是气血翻涌,他血性上头地挥起横刀,直冲季秉容而去,“毒妇,拿命来!”

    见状,红甲卫发动袭击,阻挠温言上前。

    季秉容握紧弓箭,她冷冷地注视着被红甲卫包围的温言,从容不迫地举起弓箭,与她作对者,都得去死。

    呼啸而出的长箭在空中遇上另一支疾驰而来的利箭,直接被一分为二地裂成两半,凄惨地落在地上,像是昭示了季秉容命运一般。

    季秉容愣怔地望着这一幕,直到那支冲破她长箭的利箭势如破竹地擦过她的面颊,留下一道血痕,“……”

    季秉容似是感知到什么般地抬眸,正好与玄甲红袍的季随舟四目相对,她眸光微闪,愤恨不甘屈辱无奈的情绪在她脸上交替出现,最终她惨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她扶额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早该知道的,方才那一箭穿喉的箭法除了父皇,便只有你了。”

    喻勉和左明非观摩到那两支箭交接的精彩场面,“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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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发,百步穿杨。”喻勉淡淡评价:“是先帝所传没错。”

    左明非思索着道:“你的箭法之中似乎也有这样的锐意。”

    喻勉颔首:“早年先帝御驾亲征,我随师父上战场,空闲时先帝教过我几招。”

    左明非眉梢微动,“哦?那不知行之对上随舟,谁能更胜一筹?”

    “皇室中人皆是不疯魔不成活,先帝的箭法更是如此,我只领略到几分皮毛,何必深究?”喻勉目光旷远,他注视着陷入到对峙中的季随舟与季秉容,语气波澜不惊:“再说,我只教得了你便行了。”

    “兄长所言极是。”

    季秉容从疯癫的笑意中回神,她以手抵额,费解又愤恨道:“季随舟,你怎么就是死不了。”

    季随舟语气平静:“我来送皇姐上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要替季靖程卖命?”季秉容同情又不屑道:“他手上倒是干干净净,你呢!满手血污皆是手足之血!季随舟,你浑身罪孽,与我何异?”

    季随舟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他眉心微动,有红甲卫趁机横刀相向,季随舟挥臂格挡,再次抬头时,季秉容早已不见了踪影。

    夜幕之中,只听刘伯义高声喊道:“撤!先撤!”残余的红甲卫如同鬼魅般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季随舟脸上浮现出屈辱之情,他正要去追,却被人按住了肩膀,“随舟,穷寇莫追。”温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皱眉提醒:“陛下那边…你还得过去。”

    季随舟顿了下,他眉间隐忍地站在原地,片刻后,他才迈动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城门的方向。

    期间,季颂寰喜出望外地高声呼唤:“小皇叔!小皇叔!我是寰儿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季随舟置若罔闻地继续着自己的步子。

    喻勉和左明非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选择静观其变。

    行至宫门,季随舟单膝下跪行礼:“臣弟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延光帝的目光落在城门下跪拜着的少年身上,声音从容沉稳:“九弟,上城墙来回话。”

    季颂寰着急道:“父皇,小皇叔此次救驾有功…”

    “寰儿,朕没问你。”

    季颂寰心急如焚地望着季随舟。

    季随舟迈上台阶走上城墙,来到延光帝身边,他垂手而立,眼皮始终不抬一下,一副任打任挨的姿态。

    延光帝对潘笑之道:“笑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弈王季尧学贯经史,才通事务…”

    喻勉心中松了口气,这第三道圣旨不是针对他的,看来延光帝终归是舍不得对季随舟下死手,要对他进行封赏了。

    无趣,隔阂已生,成见就像是横在他们两人心中的尖刺,做什么补救都于事无补。

    “虽行事激进犯下大错,然念其救驾有功,且功勋卓然,朕许其以罪效功,特授尔三军大元帅,戍守边疆,以克蛮敌…”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一愣,他们不约而同地抬首看向城墙前后的两人。

    潘笑之的声音回荡在寒凉的夜晚之中。

    左明非侧脸看向喻勉,两人的神情俱是不可思议,“看来,早先陛下任命两位副将时,便有此主意了。”左明非怔然道:“这主将之位,原来是要留给随舟,好大的一盘棋。”

    喻勉缓缓道:“陛下不舍得季小九死,却也忌惮他留在上京,于是发配他去边疆,看似给了季小九兵权,却是非诏不得回,同时又把兵权握在了季家人手中,果真是一步妙棋。”

    峰回路转,绝处逢生,看来大周气数未尽,不过这气数却是以无数人的身不由己来绵延的,也是可悲可叹。

    圣旨仍在继续:

    “望其克敌制胜,以安社稷。”

    “钦此。”

    万籁俱寂,只剩寒风孤寂。

    无人看到的高台之上,潘笑之神思复杂地站在延光帝身侧,皇帝的目光与王爷的目光交触碰撞,早已让人窥探不出其中的任何情绪。

    延光帝递出袖中的兵符,他看似心如止水地注视着季随舟,指尖却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东方欲晓,天色将明。

    清冽孤冷的声音回荡在城墙上空:“臣弟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岁聿云暮,一元复始。

    屋中炉火发出参差不齐的荜拨声,喻勉端坐在正中央,直到脚步声响起,左明非走进屋内,“如何了?”喻勉问:“可有红甲卫的踪迹?”

    左明非颔首:“有些眉目。”

    “那便快些动手,这件事拖得够久了。”喻勉挥了下手,立在一旁的下人缓缓走到左明非跟前,端上早就备好的热汤。

    喻勉倒是想亲自动手,但皇帝将讨打叛贼的事情交给了太子,那这件事就是太子和左明非的事,他不便插手。

    左明非轻轻搅动着热汤,对喻勉笑了下:“多谢行之。”

    喻勉示意他先喝汤。

    左明非喝了几口,等身子稍微暖和过来,他才道:“以我对公主的了解,她不会完全仰仗昭远公世子的亲兵,我们怀疑城中仍有大量红甲卫,所以昨夜才放虎归山,待找到他们好一网打尽。”

    喻勉神色不明:“你对公主还挺了解。”

    “……”左明非无奈笑出声:“怎么会,我也是有高人指点。”

    喻勉抬手覆盖在左明非微凉的手背上,一边替人捂手,一边猜测:“姚松?”

    “你是如何得知的?”左明非眉梢微挑。

    “既了解公主又与你有交际的人便只有他了。”喻勉说。

    “嗯,此前公主的不对劲都是观人在提点我。”顿了下,左明非垂首:“其实他也不好过。”

    “确实,一边是社稷正统,一边是挚爱。”喻勉思索着道:“正道容易选,可眼睁睁地看着挚爱走上绝路,到底是不好受。”

    左明非放下汤勺,他身体倾向喻勉,眉眼间笼罩着温润的笑意,打趣:“你竟还会感同身受了?”

    “因为我经历过。”喻勉抬起眼皮,注视着左明非。

    左明非身影微顿。

    “左三,我从未提起过你卧床的那段时日,并非是我忘了,而是我…不敢。”

    喻勉握着左明非右手的力度逐渐加重,似是在确定左明非的真实,“我既接受不了你将我忘了,也接受不了你离我而去。”

    那时候,喻勉总说宁愿左三死,也不愿左三将他忘了,他说的无情又决绝,似乎想用这狠意留下左明非。

    但喻勉深知言砚为人,神医济世救人,那便是以人性命为重,断不会因为谁的三言两语或是爱恨纠葛改变自己的初衷,即便喻勉将刀架在言砚脖子上,在忘掉喻勉活下来和带着喻勉的回忆走向死亡之间,言砚也会毫不犹豫地替左明非选择前者——正因为如此,喻勉才能偏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

    左明非眸色动容,他抓住喻勉的左手,温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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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以后都不会有这种事了,我会安然无恙地呆在你身边。”

    “真的?”喻勉嗓音低沉,听起来有几分落寞:“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听?”

    左明非哑然,他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喻勉看起来有些黯淡消沉,他狠了狠心,应道:“…嗯,我听。”

    听是听,做是做,互相不耽搁。

    “你总是听而不做。”

    “……”

    果然,在一起久了,他们对彼此的小心思都心知肚明。

    左明非暗叹一声,颔首道:“以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就是。”

    “好。”喻勉不住地点头,神色恢复了正常:“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左明非:“……”感觉上当了。

    喻勉煞有其事地评价:“这次的事情,你就应该把季小九的下落早些告诉我,我将他送的远远儿的,兵权哪还有他的什么事,这次是你行事不妥,下次遇到任何事情,记得要听我的。”

    左明非:“……”

    第135章 旧章落幕

    大年初二, 上京城内一片欢声笑语,城外的龙眠山则是肃穆萧瑟,山脚下驻扎着两千军队, 但这军队却分属于三个阵营, 一个是以季颂寰和左明非为首的太子亲军,一个是以季随舟为首的北衙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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