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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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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枝,有些急切地向前走了两步,可在仅距沈怜枝一臂之隔时又堪堪停步。

    “怜枝……”

    沈怜枝拢了拢外衣,有些恍惚,什么时候起,斯钦巴日也开始叫他怜枝了呢。

    他定在那里,没有行礼,没有说话,像一座踩莲的玉像,无悲无喜。他的平静将斯钦巴日衬托得愈发惶然,斯钦巴日那双绿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他想去牵怜枝的手,却被沈怜枝避开了。

    斯钦巴日难过道:“怜枝……”

    “你还不肯原谅我么?”

    “……”沈怜枝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要紧。”斯钦巴日垂下头,自嘲似的苦笑一声,他抬手从怀中取出个布包递向怜枝,“这是送你的。”

    怜枝眉心轻蹙着往后退了一步——意思是不要。

    “打开看看罢。”斯钦巴日几乎是在央求他了,“不论喜欢与否,至少看看罢。”

    说罢不由分说地塞进怜枝怀里,怜枝皱着眉去推拒,只是他的力道怎么拗得过斯钦巴日,两相推拒间那布包不慎散开,里头的物什没了托力,“哐啷”一声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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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上。

    怜枝下意识地望向那兽皮毯上的玩意儿,这一眼非同小可,竟叫沈怜枝直愣愣地怔在原地,目光凝在那物上不可挪移,那是一顶金冠。

    做工华美,冠上镶嵌了红宝石,这顶发冠极像另一顶发冠——可细看又是不一样的,那顶发冠上雕的是并蒂莲花纹,这一顶上是兰花。

    斯钦巴日也没料到自己为怜枝准备的珍物竟会落到地上,不由有些肉痛,可此时他也顾不得这些。

    斯钦巴日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怜枝的脸色,怜枝面上仍淡淡的,斯钦巴日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便试探道:“像……像罢……”

    “我路过大夏边境的集市,见着有这样一顶冠,这才给你捎了回来——阏氏…”

    “让前尘往事随风去吧。”斯钦巴日真情实意道,“好不好?”

    沈怜枝又不是没见识的人,他在周宫中长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顶金冠,华丽无双,自然不可能是什么集市上捎回来的——

    打造这顶金冠的匠人手艺足以能与周宫中的匠人媲美,不难想象斯钦巴日费了多大的心血,才能在民间这芸芸众生中找到这样一个匠人,又“恰好”找到这一顶与陆景策送的,如此相像的金冠。

    很久之后沈怜枝再想起这些事,也不是没有后悔过——

    斯钦巴日或许莽撞,或许傲慢,可他的确是真真正正地爱着他,他的爱像是炽热的火,让沈怜枝心头温暖的同时也极可能灼伤他。

    只是对于那时的怜枝来说,从前那些让他心间发烫的事已淡化了,反倒是灼伤的疤痕如此鲜明,彼时的怜枝满心想着离开,所以斯钦巴日做的所有事都是错的——

    “你这算什么?”沈怜枝问他,他抬起头来,对于斯钦巴日,他无法做出对旭日干那样的游刃有余,他的眼眶泛红,“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斯钦巴日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想讨你开心……”

    砰!怜枝一脚将那面前的金冠踢飞了,“你把我当什么?”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讨我开心?斯钦巴日——我说过很多次了,如果你真的想让我高兴,就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也说过,你送我的一切——我都不喜欢!不喜欢!”

    “连同你,我也不喜欢。”怜枝笑着摇头,“一点都不。”

    斯钦巴日被他的话刺伤了,脸色煞白,嘴唇颤动,可怜枝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自顾自的说下去,“我真讨厌你啊,斯钦巴日,你总是这样——回回都是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儿。”

    “你以为将那顶冠送我,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斯钦巴日……呵呵,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是真的舍不得那顶冠?还是你以为我是真的爱那顶冠……不是啊,斯钦巴日。”

    “我是爱……送那顶冠的那个人啊。”

    伤人的话也不需要声嘶力竭的,要一颗心满目疮痍也不一定要说多么恶毒的话,斯钦巴日耳畔嗡嗡的响,眼前一阵又一阵的发白,朦胧之间,他好似看到一颗殷红的心爆裂的血腥情景。

    这是谁的心?斯钦巴日不由想,血肉飞溅,鲜血淋漓,真是可怜。

    胸口好痛——原来碎裂的是他的心。

    要在芸芸众生中找到一个手艺可以媲美周宫匠人的匠人有多难呢?要找到另一顶与那顶发冠如此相像的发冠又有多难呢?

    整整五日,斯钦巴日四处奔波,跑得马都快累断了腿,他也没有合过眼,风雨无阻费尽心思找到这样一顶冠,就为了给沈怜枝赔罪——

    一个这样骄傲的少年,硬逼自己忘却爱人的过往,硬逼自己放下心中芥蒂,硬逼自己低头。

    他到底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好?他到底还有哪里对不起沈怜枝的?为什么,明明他知道了错,沈怜枝还是不肯原谅他——

    二人的衣物交叠在一起,斯钦巴日扣住沈怜枝的脖颈,怜枝红着脸呛咳起来,斯钦巴日赤着眼睛低吼:“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你不肯爱我?”

    “为什么你不能像看他一样看我?”

    “斯钦巴日。”沈怜枝的眼角滑下泪水,这些话里,哪些是真话,哪些披着恨意的谎话,他也分不清了,“我不爱你啊。”

    “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家,我想回到我爱的人身边……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斯钦巴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瞳仁浮上一层晶亮:“那我们之间的从前……算什么?”

    “我不会放开你。”这是斯钦巴日离开前留给沈怜枝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离开了,只留下满身吻痕,满脸泪痕的怜枝留在榻上。

    他已经离开了,可怜枝还在哭泣——为什么眼泪流个不停呢?如果他们之间只剩下恨,那么他又何必这么难过。

    恍惚之间,似乎有人走近床榻,怜枝惘然地抬头去看,可来人却让他意想不到——

    旭日干将一方丝帕递给他,这个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沉闷的男人,他的双眼总能暴露他波涛汹涌的内心:“殿下。”

    不是阏氏,是殿下。

    “我带你走。”

    第043章 逃离

    一月初八, 这一日非同小可——这是大夏的祭祖之日。

    身为单于的斯钦巴日需得率众人前往龙城,祭祀礼毕后孤身一人在龙城守陵足足三日,以求祖宗庇佑大夏百岁千秋。

    众目睽睽之下, 面上已用油彩画了符文的斯钦巴日转过身, 他抬起手, 手掌张开想去蹭一蹭怜枝的脸, 只是伸至半空时又僵住了。

    斯钦巴日垂首笑了笑,眼皮垂着, 浓密的睫羽轻颤,“那么……我走了。”

    “你在这乖乖待着, 等我出来, 好吗——阏氏?”斯钦巴日小声问他。

    怜枝淡漠地站在那, 不作声。

    “阏氏……”斯钦巴日又唤他,他在求他,至少……给他个心安……

    “嗯。”令人出乎意料的, 怜枝竟然应了声,他掀起眼皮, 可眸光却没有落在斯钦巴日身上, 而是落在他衣袍的一角, “我等你。”

    斯钦巴日深吸了一口气,浑身血都好像因他这句话而热起来了,他的双眼中迸发出光亮,斯钦巴日去牵他的手,炽热的吻落在怜枝手背上, “好……好, 我很快就出来,阏氏。”

    怜枝纤长的眼睫轻颤了颤, 他没再应斯钦巴日的话,只是稍微施力,将手从斯钦巴日掌心中抽出来了,斯钦巴日有些眷恋地捻了捻指尖,而后背起牛皮袋,朝着幽深的石陵入口处走去。

    走了没两步,又忽然折返回来了,斯钦巴日倾身在怜枝面侧吻了吻,他脸上的油彩有一点儿蹭上了怜枝的耳垂。

    怜枝要抬手去擦,又被斯钦巴日捉住手腕亲了亲指尖,斯钦巴日低声道:“再要不了多久便是你来大夏和亲的日子了——那是个好日子,需得好生庆贺一番。”

    “届时我带着你去草原上各个部落转一圈儿,哪个漂亮地儿都不落下,你说好不好?怜枝,你等着我。”

    他说完这样一句话,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怜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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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一步一步地踏入了石陵。

    单于守陵,苏日娜带着余下大夏贵族们跟着萨满大巫师诵歌祭天,至于怜枝则借口身体不适回了毡帐。

    帐帘一掀开,只见一身黑衣的旭日干伫立其中,见着怜枝与他身后的小安子,先是递给他们二人两件厚重的外袍,“烦请殿下穿上。”旭日干说。

    沈怜枝那些事,小安子已全然知晓,此时率先往前一步将衣裳取来为怜枝披上,这样一件漆黑的夜行衣一穿,整个人即刻隐匿在夜空之中。

    待二人梳装完毕后,旭日干便领着两人走到毡帐后,那儿停着辆马车,车厢里还堆放了许多粮草,能容身之处很是狭隘。

    “委屈殿下了。”旭日干这样说道。

    这一时的委屈与一辈子留在草原上相比,也算不得什么了,是以怜枝只是摇摇头,而后拽着小安子钻进了车内,二人紧贴着躲在粮草后的一隅,脑袋上也顶了好些个装黄米的布袋子。

    旭日干将车帘一拉,而后翻身上马,朝着龙城外驶去,此时夜已深,一身黑的他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饶是如此还是被守在龙城边界的几个夏人拦了下来。

    “慢——来者何人?去往何处?”

    “吁——”旭日干拉停了马,他沉声道,“是我。”

    那夏人一愣,而后收回佩刀,一手握拳放置前胸向他行礼,“旭日干大人。”

    他们说的是夏话,怜枝一个字儿也听不懂,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是以一颗心都吊了起来,鼻息摒着大气不敢出,他抬手握住小安子的手,掌心中尽是手汗。

    粮车内太寂静,越发显得他们的心跳之激烈,怜枝的心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窜出来了,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这个时候,就是面上刮过一阵风都能叫他心惊胆战大半日。

    眼鼻耳感官无限放大,那些横刺出的粮草刮在身上,方才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却觉得刺得发痒,刺得发疼。

    尤其是手臂上那根粮草总是剐蹭着他,麻痒难耐,简直叫他无法忍受——

    怜枝捏着鼻子小心地抬起一根手指想将那根粮草拨开,只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指腹所触光滑,尾端尖锐——那是个活物,是一只虫,再不断地往他身上爬!

    怜枝不怕虫,可草原上的虫毒性极大,更何况此时他本就神经紧绷,一时手下失力,惊动了那虫——继而手臂猛得一痛,原是那虫的尾刺扎在了他的皮肉上!

    那真是彻骨之痛!怜枝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可那声痛呼还是从指缝中泄了出来,“呵——”

    方才还挂着笑的夏人守卫立刻变了脸色,手伸向配剑,疾言厉色地喝道:“什么人在里面?!”

    怜枝手掌紧紧压住嘴唇,手臂上已被咬得肿起,痛痒难耐,偏偏他除了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怜枝死命地咬着下唇,额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心脏在胸腔中猛烈地抨击。

    “恐怕是一路颠簸,粮草摔了。”旭日干面不改色地说着,“哪儿来的人声,是你听岔了。”

    “大王守陵前,特意命我将这车粮草运回单于庭,你再这样搓磨下去,恐怕要误了时辰。”旭日干神情淡淡地扔下这样一句话。

    此言一出,那夏人守卫的脸色果然一变——他有些狐疑地看了那马车厢几眼,可旭日干到底是斯钦巴日的心腹,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这样想着,那夏人还是一闪身,将旭日干放行了,旭日干一甩马鞭,马匹驰骋向夜雾更浓重处,怜枝躲在狭隘的车厢内,跟着头顶上的黍米袋一起颠簸。

    只是这个时候,他的心反倒沉静下来了。

    马鞭刷啦挥起的声音就没有断下过,在哗哗的马鞭声中,怜枝反倒生出一股心安,听着四个车轱辘在草原上不断滚动着。

    沈怜枝倒在车厢侧,这里实在太过逼仄,也太过昏黑了,怜枝看不请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更碰不着,他的胸膛大起大伏着。

    小安子时常瞥眼去看他,心中急切,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干着急,硬生生逼出了一身汗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蹄的踢踏声才稍微轻缓下来,车厢骤然一颠,而后逐渐平稳。

    旭日干从马背上跃下,又倏然拉开车帘,他俊朗坚毅的面庞被莹莹的月光照亮——男人朝怜枝伸出手,“殿下,下来罢。”

    怜枝一怔,不明所以地拨开面前的粮草跳下马车,小安子紧随其后,旭日干上半身倾入车厢,将一个巨大的牛皮袋拖出来扛在肩上。

    他站在月光下,看着怜枝的眼睛道:“坐马车太过显眼,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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