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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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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回你左顾而又言他,我也与你那时一样的不好受!”

    “我不忠,不安分?”怜枝一股气直冲心口,“那么陆景策,你又有几分真心?!”

    “你说要带我走,却是以我为饵引斯钦巴日过来,你把我当什么?如果你真的爱我,又怎么会利用我——”

    陆景策今日的确是抱着与怜枝和好的心来的,他所做的一切,他因为嫉妒而做出的所有事,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无法放开沈怜枝,他爱沈怜枝,只是他的爱太过阴鸷……

    可怜枝提起了这件事,当初沈怜枝选了斯钦巴日而非陆景策,却又无法与陆景策彻彻底底地断开……

    其实这有什么?世上那么多男人,有几个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还不是三妻四妾,莺燕不断。怜枝沉迷于带给他无数刺激的年轻的斯钦巴日,也留恋着温柔的年长的陆景策。

    如果他们真的爱他,为什么就不肯接受彼此的存在?坏就坏在怜枝的运气不好,招惹的两个男人都不是什么有宽容之心的君子。

    怜枝像块香气扑鼻的肉一般被这两个畜生撕扯着,争夺着,那是沈怜枝一切苦难的开始,亦是点燃陆景策心中名为“嫉妒”,“恨意”,乃至于“不安”,三座柴堆的火星。

    时至今日,这火愈燃愈烈,最终到了无法熄灭的地步,陆景策也已忍耐到了极点,那熊熊烈火将他的一切伪装都烧毁了,他的心脏被撕开一个巨大的裂口,一只张牙舞抓的恶兽从他血淋淋的心脏裂口中爬出来。

    那是真正的他,血淋淋的,至恶。

    他厌倦了伪装,陆景策往前两步,一只手扣住了沈怜枝的脖子,他分明没有用力,可怜枝却觉得一点都喘不上气来,在晦暗的夜色中,陆景策面上的笑容变得扭曲而诡异,“可是沈怜枝……”

    “如果那时你跟我走了,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曾几何时,陆景策也想放下那一切与沈怜枝好好的,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妄想放下一切不忿,放过让他与怜枝分离的宰相一脉,往后好好地与怜枝泛舟西湖。

    可沈怜枝呢?他的一颗心在他身上么?或许怜枝对他有情,可如今沈怜枝对他的情意,比之从前究竟少了多少?!

    “你选了他,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你在那吃了不少苦,是么?可你还是没记住教训!还是不知道待在哥哥身边才是最好的——我应该让你在那儿多留一会儿的。”

    “我还是太心软了。”陆景策说。

    这短短一句话中,叫怜枝听明白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陆景策知道他在大夏过得不好,原本他可以更早来,原本他能让自己免于在羊圈中被欺侮?

    他都知道?怜枝觉得自己被欺骗了,那时在行宫中,他借着酒意才有勇气将一切都说给陆景策听,他以为陆景策会在心中疼惜他,会再也舍不得他受伤,可原来……陆景策都知道?

    真就像陆景策说的那样……他什么都不算,他什么都不是!

    在极度悲伤之下,怜枝反而会变得更平静,这样的平静让陆景策罕见的有些不安,可有些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陆景策复又向前两步,他挑起怜枝的下巴尖,“还记得那匹马么?”

    “那时你与斯钦巴日并驾齐驱地来于都斤山送我离开,一黑…一白,那两匹马是一对儿的,是么?”

    好刺眼啊,那时的陆景策就觉得,真是好刺眼啊——像一对眷侣。

    哪怕沈怜枝离开大夏了,还要带上那匹该死的马……那像一根针一眼横亘在陆景策的喉咙口,不上不下,时不时戳的他满腔血味,终于他忍不了了——他设计弄死了那匹马。

    “他死了,他送你的马还活着,是不是不大好,嗯?”陆景策笑起来,他满意地看着沈怜枝眼珠微微凸出,胸膛大起大伏,心口传来的刺痛简直让他着迷,沈怜枝抓住他的手臂,几乎带着哭腔恳求他,“求你,别说,求你——”

    “我杀了那匹马,是我设计杀了那匹马——”陆景策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甚至有些异样的亢奋,他几乎有些自傲地开口道,“我终于弄死了它。”

    马嗜甜,当初那两个玉瓶,一个瓶子里头是蜂浆,另一个瓶子里是烧过的草药,那草药能使马嗅觉不灵,马厩中的马除却苏布达全都闻过那草药,自然是闻不着蜂浆的味道,更不会再对被泼了蜂浆的苏布达起什么反应。

    可皇帝的马却不一样了,当初他一设计,引得怜枝将马球带来,两匹马相撞,崇丰帝的马自然被激的亢奋不已——陆景策借着他的手,除掉了那匹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马。

    实则陆景策也觉得自己很可悲,他竟然落到了如此地步,费尽心机只为除掉一匹马,只能拿一匹马来泄愤。

    其实那也很不错,一箭双雕,他既杀了那马,又能借此吓一吓怜枝,叫他乖乖地听自己的话。

    如果陆景策愿意,他原本是能瞒沈怜枝一辈子的,陆景策指尖勾起怜枝鬓侧一缕发丝,“别难过啊……别哭啊……”

    “它死的很痛快,一刀下去,血就喷出来了……我让人将它分成一块一块的。”陆景策一顿,又轻轻地笑了一下,“最鲜美的那一块……”

    “在你的肚子里了。”

    怜枝的胃里翻天覆地,海啸一般无可遏制地从喉咙口翻涌出来,他猛地推开陆景策,弯着腰趴在地上干呕着,他抬手去抠弄自己的喉咙口,那儿火辣辣的,像有一把火在烧。

    沈怜枝的喉咙深处发出绝望的叫声,嘶哑至极,那像一头困兽无路可走时,泣血的喊叫声,那声音简直让人的天灵盖都发麻,“啊——啊——”

    “啊!!!!”

    古时伯邑考被杀后,纣王命人将其万刃剁尸,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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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钓系美人被迫和亲后》 70-80(第9/14页)

    肉羹后送给他的父亲西伯侯姬昌,姬昌被迫食子,心痛如绞,从前怜枝在书上读这一段时,只觉得恶心,令人不适,可今时今日,他却也体会到了何为——万箭穿心。

    他几乎将手指头伸进了喉咙里,这还不够,他恨不得将整只手都伸进去,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胃囊都拽出来,也在这个时候,陆景策忽然叫了他的名字。

    “沈怜枝。”

    这声音曾让他无比渴望,可如今却只让他觉得毛骨悚然。那声音的主人扣住他的手腕,硬生生将他的手拉到面前,陆景策目光凝重地看着他,他在怜枝里只看到空洞的,乌黑的一片。

    陆景策手上动作一顿,忽然抬手去解怜枝的衣襟,怜枝被他这骤然的动作吓得猛然一跳,可陆景策却按住了他的肩膀,怜枝惊声喊道,“你做什么,你——”

    声音戛然而止,怜枝脖颈上的那枚项链被陆景策指尖勾出来,那狼牙在月光下泛着亮白的色泽,陆景策手上一使力,将其扯断了,而后手臂一扬,将那狼牙丢进不远处的井口中!

    “啊!”怜枝抬手要拦,可他怎么拦得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狼牙飞入井中,陆景策转过身,“要去拿回来么,嗯?”

    “跳进井里,去寻死?”陆景策一只手覆在怜枝脑后,“去吧,我不拦着。”

    怜枝恨恨地看着他,齿关咔咔作响,陆景策笑了:“恨我?”

    “很好,很好。”他点了点头。

    “如果不能全心全意爱我的话……就恨我吧。”陆景策说,“所有的恨都给我——只恨我。”

    第077章 骗局

    陆景策一直在想, 范螽与西施泛舟湖上,是否真的如后人所说的那样岁月静好,两情长久。

    范螽为了家国大义忍痛割爱, 将情人西施赠予吴王夫差, 哪怕一切尘埃落定后西施回到范螽身边, 可他们真的能忘记从前那些恩怨吗?

    范螽劝西施放下儿女私情, 非与她分离不可,西施在异国他乡的那些日子里, 难道就没有恨么?

    是以同泛太湖,永结同心, 也不过是一场谎言。

    他努力过了, 可他做不到放下心结, 或许沈怜枝也为此努力过,却仍然忘不了他在草原上所经历过的一切,谁都很清楚, 他们之间已然千疮百孔,再也回不到从前。

    “你说第二回, 第二回是想以我为饵将斯钦巴日引来, 那第一回是什么。”怜枝问他。

    陆景策沉默片刻, 才回答道,“老虎。”

    “那头老虎——原先是要奔着斯钦巴日去的。”

    怜枝一怔,当日所有疑窦在此倏然消散,丘林王弟弟的那一鞭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讲究。

    “呵呵……呵呵……”怜枝笑的像哭, 他几乎无法从地上站起来了, 被丢掉的那狼牙项链,似乎就是他所有的支撑了, “陆景策——”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你晚了一步,如果那老虎真的扑在了我身上,该怎么办?”

    “如果你当时用计杀死那匹马后,皇帝并未听从你的劝说,治了我的罪,你又该怎么办!”

    两句话字字诛心,陆景策喉结上下滚了滚,而后他开口道,“不会。”

    两个字,掷地有声。

    说得如此肯定而不假思索。

    在这个时候,沈怜枝忽然意识到陆景策看似温文尔雅,实则也是个极度狂妄的人,他的傲慢与斯钦巴日不相上下。

    怜枝哽咽道:“是啊……你聪明,那你有没有想过——命悬一线的时候我有多害怕!”

    “你这样…”他蓦的沉静下来,怜枝的声音像是含着冰碴,“陆景策……”

    “我竟然是从未看明白过你。”

    怜枝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我甚至不想来恨你……”

    “你这样的人——我也嫌恶心。”

    他们终于走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原来那些鹣鲽情深,浓情蜜意的背后全是阴谋算计,陆景策像猫玩只耗子一样将他玩于股掌之中而他浑然不觉,那感觉就像怜枝知晓那道炙肉实则是马肉——

    令人作呕。

    绝望比歇斯底里更让人害怕,陆景策的心像被一只长了倒刺的铁爪捏烂了,腐烂的血浆流出来,淌了满地,他听到了自己的沙哑的声音:“很早以前……”

    “我养过一只雪狐。”

    这话咋一听牛头不对马嘴,可怜枝莫名地抬起头来,等待着陆景策说下去,“很漂亮,皮毛雪白——有一双琉璃一样的眼睛。”

    “我很喜欢它,我给它所有宠爱,可是它跑走了——尽管是被人放跑的。”

    “再找回来时……”陆景策不明意味地笑了笑,“其实它仍然是很漂亮的,只是不再完美了。”

    “于是我将它丢了。”

    夜色愈来愈浓郁,宛若厚黑的袍压在身上叫人透不过气,可就在这样晦暗的天色下,陆景策却能看清沈怜枝面上的每一寸变化,他的菲薄的鼻翼一直在翕动着,他听到了怜枝喉咙处极力压下的深切的悲伤。

    他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你有一双,和那狐狸一样漂亮的眼睛。”

    砰!

    怜枝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目光所及之处都崩塌成一片废墟,他长大了嘴,像个哑巴一样发出“嗬嗬”的嘶哑的声音,怜枝的手指尖深深地嵌进陆景策的手臂中,“我是狐狸……我是那只狐狸?”

    陆景策手心覆盖住他冰冷的手背,只是他的手心也很寒凉,所以怜枝并没有感受到几分温暖,“你是,又不是。”

    “我曾经以为你是。”

    在斯钦巴日察觉到他们二人之间有些不对,而后将陆景策骗入王帐中听他与怜枝的活春宫时,陆景策的的确确想到了那只断尾瞎眼的雪狐。

    怜枝选择留在草原上时,陆景策更是对他生出了恨意,在探子来报怜枝再草原上并不好时,是否有那么一瞬间想过将他永远留在这里?

    或许。

    可那感觉让他肝肠寸断,茶饭不思,陆景策想起斯钦巴日就觉得恨,想起沈怜枝就觉得不甘心,那些不甘心中含着心痛,在探子用平直的语调同他说怜枝吃了什么苦时,他几乎眼前发黑,耳侧嗡鸣。

    他将怜枝带回来了,他很爱沈怜枝,多年过去,其实陆景策心里很明白,人是人,畜生是畜生。

    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抛弃那只狐狸,却无法割舍沈怜枝,爱得不到,就恨好了,爱与恨都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东西——听起来是一样的。

    “陆景策。”怜枝低声开口道,“如果世事可以重来,我宁愿在周宫中被人欺侮死,饿死冻死——也不想再与你有什么牵扯。”

    曾几何时那个金贵的少年填满了怜枝的整个心腔,长他两岁的表哥是他所有的依靠,是他心头岿然不动的高山,而今时今日——高山倏然崩塌,他躲闪不及,被碎石压得鲜血淋漓。

    他如梦似幻的,饱含旖旎情思的年少,就是一场骗局。

    甚至陆景策这个人,本身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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