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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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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已经一名婴灵也不剩,无人寻求他的庇护,也无人要与他一同离开。

    他顿了顿,回头望过最后一眼,这才往外走去。

    之前虽然答应魔者要在情况有变时将他诛杀,可如今既然情况没变,想来也不用日日跟随在魔者身边,等他魔化后再斩不迟。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失踪的任逸绝,除此之外,还有诛魔剑的下落。

    千雪浪不知道任逸绝到哪里去了,盘算一番,正准备前往镜渊时,忽又想到荆璞当时也身受重伤,也许任逸绝带他前去求医了,就转变脚步,往幽影泉一行。

    说不准能找到什么线索。

    他才来到幽影泉边缘,见着两个无所事事的魔修正在闲聊,那两名魔修的修为寻常,并没发现千雪浪的身影,只听一人说道:“你说里头那把剑,真有魔君说得那样厉害吗?”

    另一个说话:“不知道,不过死了那么多人,想来不是假的,不然你去试试?”

    先说话的那人立刻摇头:“我才不试,面子事小,性命事大!”

    另一人笑道:“瞧你那怂样,魔君既然这样吩咐,那咱们这么听就是了,非要进去不可的,死了也不关咱们的事,倒是要担心对方不死不活变成了剑奴,那可真是要倒大霉。不过这把剑来得莫名其妙,这么大的威力,居然没人发现,真不知道是什么本事的人才能做到。”

    先说话的那人也笑:“不过,拔剑不敢,可要是真有剑奴,我倒想见识见识,说起这剑来得奇妙,我这儿倒是有个小道消息,你凑耳过来。”

    两人嘀嘀咕咕一阵,对千雪浪的修为而言,这点小声嘀咕跟对着他说话也没两样。

    只听先前说话的那人道:“我听说有人在幽影泉附近捡到个剑匣,是顶好的材料打造,不知道是哪个厉害铸师的手笔,他拿去卖,可没几样刀剑能够进匣,还弄断了人家不少兵器,两人打得头破血流。”

    另一人吃了一惊,又问:“那剑匣呢?”

    “闹成这样,欢情先生都惊动了,最后当然是被他买去了,呵,你也知道他这人惯爱充大头蒜,其实还不就是傍上了孽海那一位……要是我也……”

    “笑死我了,你也不看看你的德性,情主能看得上你?”

    两人之后又说了些闲言碎语,千雪浪并没有再详听,他心中有些奇怪:“幽影泉何时有了什么剑,还有人在此把守,看他们本事如此差劲,说什么剑奴的,难道是横空又出世了什么魔剑?莫非是天魔所为?”

    他要去什么地方,全天下有几人能拦得住,更何况两名修为浅薄的魔修,他们甚至全无察觉,已叫千雪浪进入幽影泉之中。

    偌大的幽影泉之中空空荡荡,千雪浪转了一圈,四下观瞧,很快就找到了那柄剑。

    可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未闻锋递给他的那柄诛魔剑。

    诛魔剑与魔剑虽只差了一个字,但意义截然不同。

    千雪浪看得一怔,只见诛魔剑凛然威立,四周地面布满大片大片的血迹都已经干涸,化为几大团不怎么分明的黑斑,想来是动过干戈了,而且动得不小。他又想起之前那两名魔修闲谈所言,这柄剑下已丧了不少人命,心下一动。

    我让任逸绝带着这柄剑防身,它怎会出现在此?

    他们说什么剑奴?什么死了人?谁死了?任逸绝吗?

    千雪浪一阵恍惚,想到要是任逸绝已不在人世,叫人害了性命,倒也不必再找他了,可谁杀了他,却要查个清楚。

    哎,任逸绝是个很好的人,他竟死了。又也许未必死了,他聪明狡猾得很,指不准是弃了诛魔剑,挑动别人鹬蚌相争,自己逃命去了。

    千雪浪将诛魔剑提起,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晃了一晃,纳闷道:“怪啦,我的伤已全好了,怎么还是这样不舒服。”

    他虽知喜知悲,知生知死,但从没忧虑,生来不曾心急如焚,担忧旁人生死,临到头来自生感应,也全无所觉,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哪儿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只觉得不舒服,只是一阵阵的喘不上气来。

    千雪浪站在原地缓和片刻,将诛魔剑从地上拿起,眼下没有剑匣收敛,他只能暂时将诛魔剑拿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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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剑与红鹭不同,与他并不心念相合,无法自然收起。

    外面两名魔修仍在转悠,千雪浪走到外头来,将他们两人制住,淡淡道:“我问你们一件事,你们两人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两人忽然不能动弹,下意识就要反击,却忽感全身一重,使不出一点本事来,知身后这人必是位大能,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全身颤抖,忙道:“妈哟!您老人家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只管问,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都说。”

    另一个也是吓得魂不附体,体似筛糠,接口道:“哪怕是我们俩不知道的,也给您老人家打听去。”

    要是任逸绝在这儿,也不知要说什么俏皮话。

    千雪浪想到此处,轻轻一叹。

    那两名魔修不知他叹什么,几乎要吓得尿裤子,不多时,两人身上一松,可仍迈不开腿,只望见一柄剑递到眼前来,身后那人问道:“这柄剑是谁送到这里来的?为什么会在这儿?”

    两名魔修不敢怠慢,细细看了两眼,才发现竟是幽影泉里那柄突然出现的奇剑,两名魔修这下腿都软了,几乎要全身都淌到地面上去,又被千雪浪提溜起来,一人结结巴巴道:“您……您老人家竟然能拿起这把剑吗?”

    另一人眨了眨眼,神色略有变化,不知想些什么,下意识去碰了碰这柄诛魔剑。

    顷刻间,血肉爆裂,泼了剩余那名魔修一身,只听他大声惨叫起来。

    千雪浪退后两步,避开横飞的血肉,不由一皱眉,这才将诛魔剑收起,先是“嗯”了一声回答拿剑之事,才又说道:“这把剑寻常人碰不了,你的朋友为这个害了性命,你不要再妄动了,且回答我的问题。”

    他犹豫片刻,虽已将诛魔剑收到身后,但还是提醒了一句。

    许是在地母胎池与婴灵相处过久,千雪浪说话耐心不少。

    剩余那名魔修还没回过神来,呆呆地看了千雪浪一眼,神色绝望,喃喃道:“不……不是假的,是真的……真的会杀人。”

    千雪浪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那魔修神色恍惚,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不知道,不过听其他人说,是藏渊先生先中了招,当初这儿有人决战,是藏渊先生拿这把剑发疯伤人,然后就跑不见了。”

    藏渊,是任逸绝。

    他为什么中招?是谁胁迫他了吗?他身内有魔气,若强行催动诛魔剑,岂不受噬心反逆之苦……

    奇怪,决战之日,我不曾感觉到有另外的人……

    千雪浪想到此处,忽明白过来:“是了,我那日与荆璞在魔气之中久战,已生几分倦怠,与白玉骷髅骤然交手失了先机,被其重伤。任逸绝在旁观看,纵然心里生我的气,也必定心急如焚,不肯逃跑,所以才冒出点傻气,强行催动诛魔剑来救我。”

    唉,这傻人。

    “跑不见了?”千雪浪又问,“跑不见是什么意思?去哪儿了?”

    那魔修摇摇头,支支吾吾道:“这……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听说是往魔雾里跑了,可这儿这么大,我们也不清楚到底人去哪里了,只知道那之后就没藏渊先生的消息了。”

    任逸绝催动诛魔剑,只怕已经重伤,他修为不济,必然不会在流烟渚中久呆,不知道在哪里疗伤。

    千雪浪掠身而过,带着诛魔剑急速赶往镜渊,镜渊之中空无一人,平水无澜,他下到泉眼,在小屋里走了几个来回,将每个房间都细细看过,见有桌椅翻倒,不知道该觉得安心,还是忧心。

    “任逸绝定然回来过,只是不知与谁起了争执?”千雪浪观察小屋,不见打斗的痕迹,稍稍放下心来,“不对,这儿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应该是任逸绝回来,许是太焦急,或是魔气噬身,不甚打翻桌椅……没来得及收拾。”

    既能回到镜渊,也没有尸体,应无大碍,想来任逸绝是寻地方疗伤去了。

    人只要活着,总能有再相见的一日。

    千雪浪不再多心,而是在小屋中寻了些布料与皮革将诛魔剑藏起,负在背后,免得招惹麻烦。

    接下来,就是去找剑匣了。

    第096章 稀宝奇珍

    之前那两名魔修说剑匣被欢情先生取去, 欢情先生所在之处似有风月迷障,千雪浪心中不喜,可为剑匣, 也只能走上一遭。

    无常集之中仍是那般模样, 千雪浪如今手边没有斗笠帷帽, 想起先前惹过的麻烦, 便伸手在脸上一抹, 用灵力掩去面容,如此一来, 寻常修为见着他的脸,只觉雾里看花,看过就忘记。

    千雪浪回到无常集之中,果然不受注目,他仍记得当日任逸绝所带的方向,辨明方位后就往欢情先生的马车之中走去。

    才进马车, 千雪浪身感凝滞, 知是欢情先生眼下应是有客, 不便再见外客。

    他本有心在外等待,又转念想道:“未闻锋所铸的剑匣固然不如诛魔剑这般珍贵, 可也是难得的佳品, 诛魔在匣中多时, 剑气残留,因此迫使那些刀剑自断, 要是欢情先生将剑匣易手, 未免又生麻烦。”

    这般想定, 千雪浪将外设屏障视若无睹,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着欢情先生怀中正搂着一个娇媚艳丽的女子,两人神色轻佻,似嗔似喜,甜言蜜语不知道说了多少,见人已到眼前,脸上浓情才消,将将显露出错愕来。

    马车屏障被破,千雪浪又来得极快,欢情先生自然大惊失色,双臂之中还搂着那名女子。

    反倒是那女子搂住欢情先生的脖子,好整以暇地戏谑看来,不见半分慌张失措的模样,腻声道:“好不懂礼的客人,这般长驱直入,真是粗鲁蛮横。”

    欢情先生谨慎道:“不知阁下是?”

    千雪浪脸上障术倏然消退,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松开一只手,双脚正跷在琴案上,她睇着眼来瞧千雪浪,松开的那只手轻佻滑落,摸到欢情先生的胸膛处。

    “原来是……”欢情先生被摸得呼吸一乱,险些又把‘嫂夫人’一词喊出口来,咳嗽了一声道,“是玉人同道。”

    那娇媚女子听了这称呼,忍不住噗嗤一笑,甜腻腻道:“好个玉人,起名起得当真不错,果真生得玉人一般。”

    她眼波流转,正往千雪浪脸上瞧来。

    千雪浪听他说得乱七八糟,知必定又是任逸绝胡说八道的缘故。

    这些小事,他向来不怎么在意,可许是在地母胎池里呆得久了,心神沉闷,听到这不值一提的称呼,竟也觉得新鲜有趣,不由得淡淡一笑。

    两人本各怀心思,可瞧见千雪浪这一笑,皆不由自主地屏息静瞧,只见他神色冷然犹如冰雪,本如一尊神像,雕刻虽美,但眉宇神色之间未免过于的庄重冷肃,叫人心生惧意敬畏。可这点愉悦之色忽生光彩,整个人平添几分活气,他那苍白的脸上,鲜红的唇色仿若流动起来,占据二人全部的注意。

    欢情先生瞧得一呆,回忆起初见时对方柔媚嘶哑的呢声,那时千雪浪还不曾对他笑过,他已觉得任逸绝捡到了个大大的便宜,如今见千雪浪展眉欢颜,方知自己还是将这便宜想得小了许多。

    他呆了片刻,忽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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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佳人在怀,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去瞧,好在佳人比他瞧得还直眼,至今还没有回神。

    他忍不住揶揄道:“好了,还不回神,别叫人家看笑话了,要流出口水来,我可不帮你擦。”

    “你拈什么酸。”女子轻拍了拍他的脸,甜笑道,又转脸来看千雪浪。

    他们二人姿态亲热无比,换做旁人,不是避开,也要感到羞窘,可千雪浪对此浑然不在意,见着两人戏语调情,只觉得与自己不相干,全无半点反应。

    千雪浪本想接口一句‘是任逸绝与你胡言乱语的吧’。

    可说了胡言乱语之后呢?难道对欢情先生拉一番家常闲话,将自己的真名告知于他,两人因着任逸绝稍稍亲近起来吗?

    那又何必,只谈任逸绝倒还好,要是说起别的人与事,却是无聊。

    他心下略感厌烦,神色复于平淡,只冷冰冰地道:“是我,听人说,你近来得了一支剑匣。”

    听人说?是听谁说?不过剑匣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听谁说都不足为奇。

    两人听他语调淡漠,神色也转得不近人情,均觉心中一冷,欢情先生更是心中咯噔。

    所谓看人先看心,听话需听音,欢情先生细细打量千雪浪,又想起当初任逸绝问的那些问题来。

    那支剑匣是出自未闻锋之手,欢情先生见过他的作品,一眼就瞧出来了,两人之间曾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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