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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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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宋珧一脸懵地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哦……那个皇帝面前的新红人?这里有他的事吗?我听妹妹说,他没找到你,已经回了中兴府。”

    他唤道:“宋珧。”

    见到了许久不曾见过的爹娘,年幼的妹妹,故人都是数年前的模样。

    光渡切实感受到如今身体的虚弱,他细细喘匀了这口气,“你跟我……说说李元阙……”

    宋珧捧着熬好的药走进来,就像过去一个多月中他每天所做的那样,他安安静静地走进来,目之所及毫无异样。

    “醒来时看到你在。”光渡微微露出了一点笑意,“枕边尚余梅香,便知一切安稳无恙。宋珧,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宋珧板起脸来,“是谁捅了你一刀?”

    宋珧尽量言简意赅的回答,“我们此处在东胜州,今日是正月甘三。”

    “王爷就让我全力救你啊,他不说我也会这样做啊……乌图,这谁来着?”

    直到他走到床边,看到那床上睡了一个多月的人,在今日睁开了眼,安静的凝目注视着他。

    这就是宋珧知道的全部了。

    ……

    光渡死死抓着宋珧的手,“李元阙和你说过什么?还有……乌图呢?”

    想到那日情况,宋珧打了个寒战,“如果没有这第一刀,我绝对不敢拿出这个方案,你真是命不该绝……也万幸你命不该绝。你醒了,我们也终于能知道了。”

    他在梦里见到了很多过去的人。

    “快到二月了,我确实睡了好久。”光渡伤后初愈,神色本就透着虚弱和疲惫,此时慢一拍地清醒过来,“……东胜州?李元阙?”

    而这开刀放血清毒的方案,危险至极,本是宋珧最不愿意走到的一步。

    等见光渡躺好,宋珧才小声嘟囔道:“比起外伤,你身上的毒才是最要命的,我一个多月前,从中兴府动身赶来的时候,其实都没拿定这个最后的方案,直到看到你的时候,你都已经挨了一刀,我想这就是天意,才下定决心险中用险,以毒攻毒,又给你身上开个口子一起放血……”

    而正中的床上,正沉沉睡着一个人。

    光渡明白,他不会骗自己。

    说到这里,宋珧眼眶红了,“这种事情再来一次,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给我个痛快,你知道那日我……我见到你那样是什么感受吗?这一个多月又是怎么过来的吗?”

    “对不起。”光渡真心实意的道歉,“下次不会了。”

    宋珧:“对,东胜州,这是他从金国那里拿下的城,内院的都是咱们人,外面的是他的兵……”

    宋珧亲手重熬了一碗药,等药熬好了,就搬个小马扎坐在光渡床前,将滚烫的汤药一勺勺吹温了再喂给光渡。

    这一瞬间,宋珧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在原地僵成了一块石头。

    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明明近在咫尺,自己已经失去反抗,为什么乌图没补刀杀他?

    他刚刚哭得鼻子堵了,此时只好嗡声嗡气地回答,“我和妹妹一直在这里陪你,这边都是妹妹拿主意的,有她主持,你尽可放心。只是她今天有事出去了,到晚上就能回来,你在这里的消息没几个人知道……就连皇帝都不知道,没人能再伤害你。”

    光渡神色很安宁,“我做了一个梦……梦很长,也很好。”

    在中兴府那段日夜不休研制解药的日子里,宋珧曾与师叔孙老医正数次激烈争论,不知试验了多少个方子,最后才定下两个最有可能的医案。

    “你……你昏了一个半月,年都过完了,外面仗都要打完了,你才终于醒了。”

    宋珧……宋珧打翻了手中端着的汤药。

    光渡喝过药,又就着宋珧递过来的蜂蜜水慢慢饮下,“我们现在在哪儿?是什么时候了?”

    光渡万千思虑,心绪波动起伏不定,却注定没办法从宋珧这里得到一个明白的答案。

    而与此同时,他刚刚灌下那碗药,药效发作了。

    这也是宋珧特意调的药,光渡重伤恢复后,本就不该多思忧虑伤神伤身,药中有安眠的效果,他很快感到困倦。

    西风军的兵在外面,而里面是他信任的好友,漫无边际的困意淹没神识,光渡带着满心困惑,慢慢合上了眼。

    第 77 章   第 77 章

    光渡再次醒来,已是夜深人静时,屋中长烛静谧燃烧,温暖得令人昏昏欲睡。

    空气中萦绕不去苦涩的药味,唯有枕边一点干梅花的清香,如一根定海神针般,定下了他摇晃的神魂。

    过往是耶非耶,此间方是正途。

    他在现在,不在过去。

    守在他床前的不是宋珧,而是他最后的亲人,宋雨霖。

    光渡看着妹妹靠在自己床边熟睡的脸,轻轻摸了摸宋雨霖的头发。

    宋雨霖立刻醒了过来,“哥哥?”

    在看到光渡的那刻,宋雨霖双眼都有了神采。

    这一个半月来她清瘦许多,光渡温和地注视了她片刻,“你受苦了。”

    他们兄妹素有默契,这一眼含着许多关心,不需诉诸言语。

    光渡没有时间寒暄,他直接切入了自己最需要知道的信息,“我们是在东胜州?外面为什么是李元阙的兵?”

    宋雨霖眼中困意顿消,她一一回答道::“王爷如今在明面上仍是生死未明,夏朝朝内动荡混乱,王爷把所有知道他下落的人,都给控制在东胜州了,这其中也包括许多咱们的人,除了出城不太方便外,别的事上倒也不曾为难。”

    这一段话蕴含许多信息,光渡将自己那尚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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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筹谋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找到了现下所在的阶段点。

    宋雨霖果然知道光渡如今最关心什么,不等光渡发问,便自己继续道:“蒙古仍在施压让夏朝再派援军相助,可是朝内已无人应战,皇帝舍不得派出自己的兵,如今在转为军资支持,朝廷再割出一笔向蒙古进贡的款项,国库已是捉襟见肘,这引起了很大的议论,其中几位大臣,已经明确在朝上,反对过当今皇帝对待蒙古的政策态度了……这份名单,晚点我会再整理一次,单独给哥哥看过。”

    可如今,他是什么?

    宋沛泽,宋雨霖。

    突然想到一事,光渡神色微变,“王爷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吗?”

    一放松下来,光渡脸上就掩不住疲惫,尽管这屋子里只有兄妹二人,他还是把声音压低,“雨霖,别问了……也别告诉任何人,答应我,好吗?”

    市井商人消息灵通,宋雨霖在光渡和父亲旧友的帮助下,已在中兴府耕作数年,早就有了自己的信息渠道,“所以王爷那些年找的人,真就是你吗?”

    宋雨霖却摇了摇头,“我在外行走都以纱巾遮面,没人见过我的长相,外面的人,也只道我是你的属下,叫我一声小于老板,别的信息我都很消息,没有走漏过。”

    “在哥哥昏迷、王爷失踪的这五十二天以来,朝内对蒙古的态度,已大致分出三个派系,这段时期里,朝中各位大人的态度和举动,我都已经分类整理……这种事我还不是很熟练,但希望能帮到哥哥。”

    “……他是我此生再无颜面相见之人。”光渡每个字都很慢,“不要让他知道……永远不要。”

    既然已经满身污垢泥泞,他又何苦将李元阙这样光明伟正的人拖下来,与他在泥水中一起挣扎?

    光渡顿时转过头,“他没来看过我?”

    可光渡还是忍不住问:“宋珧说,是王爷叫他去救我的,可是王爷怎么会知道宋珧?又是怎么找到的我?你可目睹这其中经过?”

    “等你安顿好亲人,我盼着你来西风军助我,如果有你帮我,我……”

    “你做得很好,这些信息很重要,你帮得恰到好处。我昏了……五十二天?时候差不多了,再等一下。”

    为什么要瞒着他?

    光渡想到一事,“你可知道,如今蒙金交战,前线是何状况?”

    宋雨霖缓缓点头,可是眼眶却红了,脸上止不住的难过,“哥哥,选王爷不行吗?他比那个狗皇帝好多了,你为什么要瞒着他?”

    这屋中如今只有他们兄妹二人,可宋雨霖还是站起身来,里里外外将这屋子又查了一遍,门后、窗边、柜侧,基本所有能藏人之处,她都好好的确定过,才再次回到光渡身边。

    光渡默认片刻,摇了摇头,“不确定,我也想亲自问问王爷。”

    清风寄遥思,从此无音讯。

    光渡注视着自己的妹妹,心中年头纷杂

    宋沛泽有一位朋友医术高妙,而他妹妹叫宋雨霖,且与他容貌相似。

    可是宋雨霖看了他一会,却突然问:“哥哥,元哥是谁?”

    若非光渡这个当事人还活着,恐怕所有人都没办法知道,乌图竟然曾经参与其中。

    说到这里,宋雨霖的脸皮抽了一下,指节用力绞到发白,“那个时候你舌头都是僵的,连药都喝不下。”

    沛泽雨霖意味雨水丰盈,一义分为两名,在贺兰山的时候他又隐约提过,怎能不叫人起疑?

    忠良贤臣,出世人杰,文武能将。

    见宋雨霖如此谨慎,光渡心中那空落落的不安,稍稍有几份落回实地。

    分别那日,光渡将自己的一枚玉送给了李元阙,那是一枚圆环祥云玉佩,这是他除了那枚烧焦一半的如意结外,最体面的贴身之物。

    “哥哥,我从没见他来看过你,你们唯一单独接触的机会,便是他带着你去找宋珧……”

    宋雨霖如此谨慎,这让光渡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

    宋雨霖立刻响应:“王爷虽然派了人把守外面,但我却没见他来过这里,既然你要见他,我去请他过来,哥,你想现在见,还是改天?”

    光渡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宛若虚脱般靠在一边。

    比起如今朝局大事,他自己个人之事无足轻重。

    他本能将自己的身体缩起来,“不能说。”

    凭这三个足够关键的信息,李元阙现在不是瞎子了,他总不可能真的视而不见。

    乌图这个人,似乎从所有人的视线中淡去了。

    宋雨霖神色也慢慢严肃,“那晚许多人在黑水镇外找你,张四、乌图、皇帝的人、我和宋珧等人……但最后只有王爷找到了你,我一直以为,是你叫王爷去找宋珧的,哥,有件事我想问很久了,你胸口的伤……到底是谁干的?”

    光渡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隔着经年的时光,现在的光渡,几乎没有办法与回忆里,李元阙的双眼对视。

    李元阙识他,信他,待他以国士之礼,竟然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

    这两个字,又让光渡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

    两个月,足够光渡熟练掌握了李元阙的斩-马-刀法,足够李元阙将战史兵法倾囊相授,足够光渡初窥一位君主拥有的胸襟和才德,足够他们对彼此从一无所知到信赖相知。

    “并不轻率,我认真想过。”

    宋沛泽已经死了。

    光渡依然记得那个时候的心情。

    “我说过什么?都有谁听到了?”

    贺兰山雪风的凛冽,从梦中吹到今日。

    唯有昨日历历在目。

    就让宋沛泽永远干干净净,永远在李元阙心里,做那年贺兰山上如雪般无暇的故人。

    “没有任何人听到。”宋雨霖双手死死绞着,“你只是在……只在去毒最痛苦的时候,不小心嘟囔过几声,宋珧没听清,只有我知道,我就堵住了你的嘴……后来我更是亲自守了你很久,你低烧昏迷时,我一刻不曾离开过,所以我可以保证你之后什么都没说过,也没有人听到过。”

    宋雨霖小心的打量着光渡的神色,“一个半月前,蒙古黑山营遭遇夜袭一事,已按作金兵突袭论结,我只确定蒙金交战前线不在黑山附近,也不是这东胜州,具体在哪里……得问王爷。”

    光渡这个名字,永远都不该与李元阙再做牵扯。

    “……元哥,如此重要之物,你怎么能这样草率?”

    到了最后之时,他也只是说:“……我们来日方长,沛泽,我先行一步,在西风军等你。”

    “你掌此符,位同西风军副帅,可调遣我西风军半数兵马。”

    宋雨霖听到光渡反问,不仅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神色有些古怪。

    他如今是皇帝床笫宠臣,满朝皆知的第一男宠,阴险狠辣,陷害忠良,负情离心,不贤不义。

    ……这一次,他没有说出任何不该说的,太好了,他的计划可以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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