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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40-50(第1/16页)

    第41章 第41章

    解衍回府的时候,告诉了白惜时一件事。

    他也正因此事来寻白惜时,不想却在半路上遇见独自淋雨的厂督。

    近日有宫中之人辗转找到解衍,告知白惜时对他不过是利用,霸占他的文章据为己有,向皇帝呈上了许多治世经略方面的奏折,均直言为自己所作,绝口不提解衍的名字。

    那人说完,对解衍的遭遇表示了惋惜和痛心,临走时送给了解衍几句话。

    “白惜时此人阴险狡诈,伪善多疑,看似对你施恩,不过是想借用你的妹妹捆绑住你,让你一直为他卖命,踩着本该属于你的功绩向上爬。”

    “可到头来,解公子,你又得到了什么?你有大才,甘心就这样隐姓埋名,被人利用至此吗?”

    白惜时听解衍说完,兀自琢磨了一会,随即点了点头,觉得这人蛊惑人心的功力还真是炉火纯青,连她听了都觉得有写像那么回事。

    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她与解衍的疏远其实也就才几日,这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二人疑似产生龃龉的这个空档来了,可见对自己的动态之关注。

    白惜时坐于书桌之前,直直看向男子,“既然他都将我所做之事告知于你了,那你为何还要来找我?”

    举荐文章这种事,白惜时平时就是让解衍多写写,然后她挑了几份誊抄呈了上去,不过这事她确实没有和解衍多提,一来她觉得解衍聪明应该能猜得到,二来总提也觉得没必要。

    但没想到,倒是可以被人曲解成霸占功劳,极尽利用,而且听起来也很合理,符合她在外头不是什么好人的名声。

    解衍目光清明,“我来,自是想提醒厂督留心此人。”

    白惜时:“此人是谁?”

    “自言是御前伺候的一名桂公公,嘱咐我若是想通了,三日后可再去此次相邀的茶楼。”

    白惜时很清楚,御前并没有一位姓桂的公公,此人当用的是化名,此举,也不过是为了挑拨离间,策反解衍。

    一边思索一边用手指轻叩着桌面,白惜时问男子,“你不觉得咱家是在利用你?”

    “不是。”

    解衍回答的很果断,继而眸中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厂督此举,是关心。”

    他知道白惜时的用意,以这种方式将自己的文章呈至皇帝面前,相较直接举荐,虽然来的要慢,但更稳妥,也更易让皇帝接受。

    天子享受主宰之权,刻意举荐往往怀疑另有所图,反而隐晦让他察觉不对,对方才更有兴趣探究。

    白惜时对皇帝,对人性,都很了解。

    不过解衍用词也很微妙,用的不是“提携”,不是“帮助”,而是“关心”。

    “关心”这个词,听在白惜时耳朵里多少有些别扭,就好像……两个人很亲密一般。

    听到这也不用手指叩桌面了,白惜时觑了解衍一眼,“行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关心他了?

    白惜时:“没其他事便回去吧,身上淋湿滴的我书房一摊水,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喝碗姜汤。”

    “是。”

    解衍这回没有再逗留,顶着一身湿衣湿发回了房,待沐浴完毕换好一身干燥的新衣后,便听见屋外的叩门之声。

    清隽的男子推开房门,发丝因尚未来得及擦干还隐约透着水汽,送东西的小丫鬟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脸低下头来。

    不是面对白惜时,解衍又恢复了一贯的矜冷寡言,“何事?”

    小丫鬟将托盘往前一送,“公子,这是后厨做的姜汤,吩咐给您这里也送来一碗。”

    姜汤?

    记起白惜时方才说过的话,盯着那碗冒着热气的汤水,在雾气氤氲中,仿佛也渐渐柔和了男子的眉眼。

    谢过小丫鬟,解衍没让人进门,直接将托盘接了过去,继而坐在桌边,男子将汤碗托在手中转了一转,待欣赏够了,才送至唇边,仰头一口饮尽。

    姜汤,是个好东西。

    他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吗?

    男子扬起唇角,说来,也未必吧。

    —

    三日后,如约赶往之前相见的茶楼,名叫桂公公的太监果然再次出现,解衍按照与白惜时商议好的说辞,向桂公公试探诚意。

    这一次,那位公公提的要求很简单,请解衍关注白惜时,将她的近况反馈给自己。

    明显,对解衍也并不是完全信任。

    而在远处盯梢的千闵也很快查明,那位所谓的桂公公,同样为御马监之人,看来,应该是有人收买下了王焕全的旧部。

    他们要做什么,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白惜时拭目以待。

    单平似乎最终还是认定白惜时故意整治他,因而为出这口气,近来倒是指使下头的御史上了封弹劾白惜时立身不端的折子,与朝臣们一同上朝时,也时常在背后痛骂白惜时。

    白惜时无暇顾及这些小动作,只因掌印张茂林的身子在好转了几日后,突然开始急转直下,这一次,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只能冲着白惜时无奈摇头。

    白惜时自此之后,没再回过府中,每日东厂的事务处理结束,便会返回宫中,陪伴照顾张茂林。

    看着老人一天天瘦弱下去,最后,连吃一口稀饭吃起来都那么费劲,白惜时知道,有些事,即便是再不愿意面对,再难以接受,似乎也终究是要来了。

    如果说在这皇宫之中与她最亲近的人,给了她亲情和照拂,教导她规矩礼仪、处事为人,那便是这位爷爷,两个人相依为命,一起走到了今日。

    落魄的时候一起落魄,风光的时候一起风光,可是现在这个人,可能要永远的离她而去了。

    想到这里,白惜时每每夜不能寐,静静地坐在床边,一遍一遍去看时常陷入昏迷的老人。

    有张茂林在,她是有恃无恐、飞扬跋扈的东厂厂督,即便做错事闯了祸也不会害怕恐惧,因为她知道有人在后头给她撑腰,会不遗余力为她周旋想对策。

    不是爷孙胜似爷孙,两个孤独的人,互相关怀取暖。

    而这种深宫之中如履薄冰的相伴,好像,也终究是要走到了尽头。

    白惜时在第二日出门前,张茂林突然似是有感应的醒了过来,他睁着那双浑浊的眼,又望了外头的天,对白惜时说了生前最后两句话之一。

    那句话是——“小石头,外头好像起风了,记得添衣。”

    立于床前,白惜时咽下喉头那阵持续不断的哽咽,点了点头,控制住发红的眼眶不要落泪。

    继而再一次见张茂林,便是宫中之人急急赶往东厂,告诉她掌印快要不行了。

    丢下正在审问的犯人,白惜时头脑一片空白,飞一般冲回宫中。

    最后一刻,张茂林无力地握住白惜时的手,这一刻,他不再是威势赫赫的司礼监掌印,而是一个已经行将就木的老者,他颤动的目光没有焦点,继而,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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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虚弱的对着白惜时道:“……小石头,爷爷有点害怕。”

    在白惜时紧紧握住他的手,一遍一遍告诉他安抚他“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之后,老人终是,缓缓闭上了双目。

    在张茂林松手的那一刻,锥心刺骨的钝痛向白惜时袭来,她一个人呆呆地跪在床前,脑子里不断翻涌的只有那么颠来倒去的几句话:

    爷爷不在了,张茂林不在了……爷爷不在了,张茂林不在了……

    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张茂林永远是那个极其护短的司礼监掌印,而她,则是那个始终愿意低下头,听从他谆谆教诲的小石头。

    可是,爷爷已经离开了啊,比魏廷川当年的发配充军还要叫人疼痛百倍。

    不过与当年不同的是,白惜时亦知道她不得不尽快振作起来,因为后面等着他的,不再是那个荒弃但平和的废院,里头有她的爷爷在等着她回家……而是,纷至沓来的权势纷争。

    挥退身边所有侍候之人,白惜时独自对着张茂林痛哭了一场。之后,她起身,擦干眼泪,开始着手准备爷爷的后事。

    只不过尚未张罗未有多久,就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比她预料的,来的还要更早一些。

    这么的迫不及待。

    西厂袁庆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堵住扶棺出宫的白惜时,宫中有宫中的忌讳,即便爷爷生前是司礼监掌印,去世之后也当立刻抬出宫中。

    袁庆瞧见那棺木,狞笑一声,踱步上前:“白惜时,都察院佥都御史单平今日上午于回府的马车内暴毙,经仵作查验,疑似中毒而身亡。而他生前,与你龃龉不断,亦有证人证明你二人曾在宫内发生口角,今晨早朝后亦有碰面。”

    说着趾高气昂掏出一枚玉佩,袁庆似笑非笑,“于他的马车内,我们搜到了这个物件,白惜时,你可还觉得眼熟?”

    那是她先前意外丢失的一枚玉佩。

    现在看来,恐怕并不是意外。

    白惜时一言不发,手扶棺木,无声地望着袁庆。

    袁庆见状更加得意,“眼下,圣上已得知此事,下旨东厂厂督白惜时不得出宫。所以啊,白公公,你可别怪我不近人情,咱家也是奉旨行事。”

    “要我说,还是太年轻气盛,得罪你的人你便要痛下杀手?”

    说到这摇了摇头,袁庆有些惋惜地望着白惜时,“太嚣张了!你一直都太嚣张了!如今没有掌印为你保驾护航,我倒要看看,你还算是个什么东西?!”

    是非黑白,在袁庆口中,仿佛可以随意颠倒捏造。

    很显然,他已经提前投诚,站在了梁年一方,并且愿为他做马前卒,陷害污蔑自己。

    白惜时一句一句听完袁庆所说,继续停留在原地,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之人,不愤怒,不惊惧,亦不惶恐,只这样平静地看着他,垂目而视,宛如此人不过是脚下泥。

    袁庆在如此的对峙之中,面上闪过一丝惊措,继而,又瞧见那象征着最为尊贵的明黄仪仗从甬道中拐出,才复又恢复镇静。

    梁年竟将圣上也请了过来?

    他不怕他触景生情,饶过白惜时吗?

    而梁年的内心,此刻亦惊疑不定。他没有劝说皇帝亲临,是他听闻之后,自行宣旨前往。

    皇帝驾临,众人行礼跪拜,身着龙袍之人一一扫过每张面孔,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那副棺椁之上。

    良久,都没有动。

    最后,只听他沉缓地叹息一声,继而开口,“单平遇害之事,朕已知晓。”

    男子大手一挥,“拿下吧。”

    随着皇帝话音落地,锦衣卫、禁军分别从后方两侧绕了出来,威严肃容,不容置疑,就这么强硬又迅速的,分别将梁年、袁庆按倒在地。

    看也没有再看那两个惊惧交加之人,皇帝眸中闪过一丝哀痛,继而转眼,望向此刻已经起身的白惜时,“好好护送朕的大伴,出宫去吧。”

    第42章 第42章

    单平是梁年与袁庆联手起来给白惜时下的套。

    因那日背瞒家人擅养外室之事被白惜时撞见,单平一直害怕白惜时会将此事宣扬出去,甚至因此要挟自己,情急之下,他向自己的一位好友求助,询问解决之道。

    而那好友正是梁年的人,与单平相交也并不真心,得知此事后将单平之事悉数告知秉笔梁年,梁年亦计划借机挑起白惜时与单平之间的矛盾,然后在关键的时刻,给白惜时重要一击。

    西厂袁庆已向梁年投诚,而袁庆因原先与御马监王焕全交好,袁庆为不让西厂引起白惜时的注意,便找来王焕全那些落难的下属,许以好处,让他们将单平养外室之事,辗转透露给了他的夫人。

    单家得知后,顿时乱成一锅粥,而单平第一个怀疑的便是白惜时。

    虽白惜时后来在宫中相遇,否定了向外宣扬之事,单平当下也确实起了疑心,但在梁年与袁庆的刻意引导下,最后,单平还是认为此事为白惜时所为。

    他以为白惜时想拿他在朝臣中立威,也叫自己身败名裂,因而之后单平便处处针对白惜时,弹劾诋毁不断。

    梁年与袁庆期望看到的,也正是这样的结果。

    只因如此的话,单平若是暴毙,所有人都会第一时间怀疑向来行事嚣张的白惜时。

    他们并不指望单平之事能置白惜时于死地,也做好了皇帝念旧情,最后会赦免白惜时的打算,但只要拖住这关键的几天,让单平暴毙的时间刚刚好,死在掌印之位交替之间,让白惜时无缘掌印,目的便达到了。

    皇帝,顾及名声,不会让一位有罪的内宦接任掌印。

    而只要梁年继任掌印,之后,他们有的是办法整治白惜时。

    梁年与袁庆已经未雨绸缪,指使小太监挑唆白惜时与解衍之间的关系,试图在白惜时因单平之事落难后,再由解衍反咬,给他安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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