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sp;   端静公主闻言一愣,继而点头道:“是贵妃娘娘。”

    她悟性不错,已经明白了白惜时的未尽之意,知他是在暗示自己这篇诗歌若是中秋之夜送出,可能会惹俞贵妃不快,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大着胆子争辩,

    “可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也不可能会喜欢我的。”

    小公主有些早熟,为了在皇宫过得稍微轻松一些,早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她知道俞贵妃因为自己母亲之事,不可能喜欢自己,因而便想要用这一篇诗歌,去尽力取悦自己的父皇。

    顺带怡妃娘娘可能也会高兴,何乐而不为?

    可白惜时却道:“一篇文章,一个用词,得来的喜,若是与得来的不喜不对等,就得权衡取舍。”

    天子身边从不缺恭维之声,而怡妃娘娘此刻风头正盛,锦上添花者繁多。

    这篇诗歌是可讨得皇帝与怡妃娘娘的欢喜,但若是俞贵妃因此而忌恨,单凭这一篇诗歌,皇帝和怡妃会护着端静公主吗?

    答案是不会的。

    不过有些事,白惜时没办法对小公主说的那么直白。

    端静公主静默半晌,不知听懂还是没听懂,最后一抬眼,问白惜时:“掌印,那我再回去改一改?”

    “嗯。”

    小公主点点头,将那张写满字的纸折好,小心收回袖子里。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问了一句,“掌印,我现在宁可没那么讨喜,也不能出一点错,对吗?”

    白惜时看着她,“对。”

    小公主很聪明,也很上进,白惜时又一次感慨,她和她的父亲,的确很像。

    送走端静公主后,白惜时一直处理奏章和中秋夜宴安排直到天黑,晚饭过后,解衍便来了,男子坐于案几的另一侧,帮白惜时核对中秋宴的细节。

    待几份再次确认无误后,白惜时将递回的文书收好,继而才似是注意到什么,突然看向解衍,“为何你近来一直都是夜里当值?”

    按理来说御前侍卫也应当轮班,早晚交替,可解衍已经连续十几日都是在夜间当值,每日巳时去皇帝院外当值,一早再回去睡觉,然后晚饭过后就会过来,陪白惜时处理一个多时辰的文书,再去御前。

    长期日夜颠倒,会非常熬人。

    解衍听完,回答的却有些敷衍,“新人多少都会这样。”

    闻言蹙眉,白惜时问出两个字,“欺生?”

    解衍看样子不大想提,只摇头道:“没有。”

    可他越是回避,白惜时反而越是在意起此事,仔细一想,许多御前侍卫其实都是世家大族子弟,门第高、背景好,确实可能存在欺压旁人的现象。

    可解衍也未免太好说话,别人任意欺压,让他代值夜班,他难道就不知道拒绝吗?

    思及此白惜时又看了男子一眼,他既然不说,她亦可以叫人去查,将此事记在心上后,第二日白惜时便叫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50-60(第5/16页)

    来汤序去打探,看看解衍是不是在腾镶左卫中受人针对。

    吩咐完这件事,她便又被尚膳监请于确认菜肴酒水,一应菜色定下来后,尚膳监的掌事很是有眼力见,命人呈了一盘又红又大的鲜桃过来。

    “掌印,这是番邦新进贡的脆桃,滋味很是酸甜清新,中秋夜宴的时候便要用到,您看,您先帮忙品鉴品鉴?”

    请人吃桃便请人吃桃,如今她吃个东西,都得用“品鉴”了。

    白惜时没回应,不过这桃子瞧着倒真不错,拿了一个正在手中瞧着,这时候就见汤序从尚膳监外走了进来,候在一旁,显然是白惜时方才吩咐的事已经打探回来了。

    婉拒了尚膳监一应太监宫女的礼送,白惜时带着汤序一起往勤政殿的方向行去,一边走一边问汤序,“怎么说?”

    汤序:“禀掌印,都打探过了,腾镶左卫中无人针对解侍卫,反都对他客气有加,他与一众同僚也相处融洽。毕竟大家都知道他是掌印的人,没有人有那个胆子。”

    自己的人?

    虽然知道汤序指的是解衍乃属白惜时引荐,但这话,怎么越听越觉得有歧义?

    白惜时兀自消化了会,没顾得上计较这些,又问汤序,“那他为何总是值夜?”

    汤序看起来也挺费解,“他自己和人换的,都说他抢着值夜,旁人便也就高高兴兴跟他换了。”

    “……”

    白惜时听完,隔了好半响,脸上的表情换都没换过,费解,比汤序还要费解,费解的同时还无语,最后无语的实在没事干,干脆拿起手中的桃,“嘎嘣”一声咬了一口……

    嗯,确实挺脆,跟那小子的硬骨头一样脆。

    胆子不小,如今已学会欺瞒她了。

    ……

    当日夜里晚饭后,解衍一如往常出现在司礼监内堂。

    白惜时听见脚步声,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望了过去,“怎么,今日又被人针对要去值夜?”

    解衍闻言什么都没说,但整个人很快呈现出一副的与世无争之感,用一声云淡风轻叹息代替了回答。

    呵,如今演技也越发炉火纯青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能装呢?

    白惜时没搭理他,重新捡起桌上的奏章看了起来。

    解衍何其敏锐,这个时候便发现白惜时与往常有些不一样,知他可能是弄清楚了自己的换班之事……其实他值夜,自有值夜的原因。

    白惜时白日要伴驾随堂,解衍也得御前守卫,二人即便遇上亦说不了两句话。而夜里等解衍下值,他作为侍卫并不能在宫中多做逗留,因而即便白惜时此刻回到了司礼监,二人仍旧没什么机会碰面。

    所以思来想去,解衍才会抓住这个时间差,选择了夜间当值。

    但如果说了实话,追赶的太紧,解衍直觉眼下时机并不成熟,恐怕反而会引起白惜时的排斥抵触。

    思及此,解衍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搬了个椅凳坐于离白惜时不近不远的位置,然后什么都不做,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

    白惜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那缕视线,恍若未觉,兀自详看每一份奏章和票拟意见。

    然而等一沓子文书看完,解衍还在盯,片刻不移地盯,白惜时也总算被他盯得烦躁起来,转头,伸手,面无表情推了把男子的脸,将他的脸推偏了过去。

    然而,解衍不声不响,很快将脸又转了回来,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盯着白惜时。

    白惜时冷哼一声,再推……解衍再转。

    白惜时又推……解衍还转。

    几次三番之后,白惜时彻底没了耐心,觑着男子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不是胆子肥了,想挨顿揍才老实?”

    谁料解衍听完,先是低下头,就在白惜时以为他终于准备承认错误之际,男子突然忍俊不禁,就在白惜时面前这么笑了起来。

    啧,方才不是忏悔,是在憋笑?

    白惜时无语非常,脑袋里此刻亦充斥着前所未有的问号,要不是解衍此刻笑得满面春风,白惜时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挑衅自己。

    回府一趟脑袋遭驴踢了?

    很好笑吗?

    吊起眉梢,白惜时这回直接踢了他一脚,“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咱家不敢揍你?”

    “不是。”

    解衍老实摇头,继而努力敛下笑容,诚恳道:“……想挨揍。”

    “???”

    白惜时:“你再给咱家说一遍?”

    什么意思,这还能给他整期待了?

    然而解衍此刻却真正敛下笑容,倾身凑前,睁着他那双澄澈的眸,突然无比认真道:“……想挨揍,掌印就会真的揍吗?”

    二人距离在一瞬间被解衍拉的极近,视线交汇间,白惜时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

    无声与他对盯了一会,白惜时大方迎视,继而不知为什么,在对方温和沉静的眼神下,方才的那点气闷和费解竟也逐渐消散殆尽。

    眼看解衍当值的时间接近,白惜时一回想,又觉得方才二人斗嘴实在幼稚,继而决定不再跟他胡乱掰扯,伸手,撑在男子的胸膛,一把将他推远了些。

    端起清茶,兀自转身啜了一口,待一汪凉水入腹,白惜时才恢复如初,继而侧首,复又看向男子。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咱家就是这么见不得你如愿,想挨揍咱家偏不,不想挨揍咱家才揍。”

    第54章 第54章

    中秋夜宴当日,从傍晚开始便陆续有官员携家眷进宫,白惜时在筵席的场地巡了几回,没发现什么不妥当之处,便预备重回御前,等百官到齐,再陪同皇帝一起入席。

    出了宫宴入口,又见到了几位熟悉的面孔,有官员主动领着家眷上前向白惜时问安,白惜时也都很给面子,颔首回礼。

    千闵、元盛前些日子见着她,都说她性情变了许多。变了吗?应该是变了些的,白惜时自入宫以来,确实较以往收敛了不少。

    掌印和厂督所不同,厂督可以飞扬跋扈、缉凶查案,无所顾忌。加之上头原先还有爷爷给她保驾护航,她自然随性很多。

    但掌印,日日与天子、朝臣打交道,一句话一个字都要三思而行,她总要融入其中,较以往有所改变。

    待几位官员离开后,白惜时继续往外走,这时候扬眼,远远看见滕烈与冯有程走了过来,看到这二人,她倒是真心实意停下脚步,继而目光往他们身侧一暼……空空如也。

    冯有程看上去很高兴,隔了老远就与白惜时打招呼,“掌印!”

    白惜时:“二位没带家眷?”

    要知道此次入宫机会难得,许多官员都恨不得将夫人、子女都带来感受下这皇家的气派。

    滕烈闻言,看了白惜时一眼,“没有家眷。”

    知他二人父亲也在朝中为官,母亲应是与父亲同行,白惜时:“兄弟姐妹?”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扮男装拿稳权宦剧本》 50-60(第6/16页)

    滕烈:“不算家眷。”

    ……

    白惜时觉得自己多余一问。

    她当然知道家眷特指什么,但这来参加宫宴的,恐怕只有滕烈这么严谨刻板,旁的年轻官员即便没有家眷,也不会浪费机会,会将亲属一并带进来。

    冯有程听到这里抢过话茬,“掌印,属下也没有家眷,不过我这次是奔着找家眷来的,所以就想保留个好印象,谁也没带。”

    说完又有意无意向白惜时展示了眼自己今日的这身装扮。

    白惜时经他一提醒,才发现冯有程今日的确穿了一身崭新的红色官袍,头束紫金冠,但……武将高大宽厚的身板加之这华贵公子哥式的配饰,怎么说呢?

    用力过猛了些,反正女子应该不是不大欣赏的出来。

    对着这副装束白惜时昧着良心也夸不出口,改为换了话题,“冯副使有心仪之人?”

    冯有程很乐观,闻言又更乐观地放眼了一番筵席之内,“没有,不过过了今日之后,应当就有了。”

    确实,今日宫宴部分官员确实抱着为子女相看而来,白惜时:“……那咱家便祝冯副使好运。”

    “哎!事成了请掌印喝喜酒。”

    “……”

    白惜时静默半响,改为转向滕烈,正欲告辞,但男子似乎领会错了白惜时的意思,在她的眼神之下,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来了一句,“没有相看的打算。”

    哦。

    白惜时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白惜时其实也就有兴趣问问冯有程,滕烈不用问都知道答案。

    走的时候,白惜时还听见冯有程在后头劝滕烈,“唉,缘分这东西很玄乎的,指挥使你别咬的那么死,有时候突然看对眼了那就是看对眼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滕烈心不在焉,看了眼前方的背影,“知道。”

    冯有程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知道,你竟然知道?你从哪知道的?”

    男子收回目光,觑了对方一眼,“……紫金冠歪了。”

    “啊?”冯有程大惊失色,顿时抛却方才一探究竟的劲头,“今日不同往常,那我可得去寻一面铜镜好好规整规整。”

    —

    宫宴正式开始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皇帝携皇后、贵妃一同入席,说来按照礼制,应当只有皇后才能与天子同行,但无奈皇后无宠,更是在前两年与贵妃爆发矛盾之时,皇帝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