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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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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以贵妃为为先,如今实权都掌握在贵妃的手中,皇后之位已经有名无实。

    不过这都不是白惜时该操心的,她只默默跟于三人之后,继而陪同天子步入水榭当中的高台,欣赏这一场中秋盛宴。

    今日的筵席布置与以往不同,因上次祈雨成功,皇帝对神佛之事越发感兴趣,在听了高僧的意见后,特意将天子之席移到到了水榭当中的高台之上,太后与一众后妃也伴驾而坐,寓意“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而一众大臣则围坐于水榭周围,众星拱月、仰望天子。

    宫宴在天子与朝臣们的共同举杯中开始,继而美酒佳肴、丝竹乐舞不断,眼见整个筵席衔接顺畅、有条不紊,白惜时也逐渐放下心来,将具体事宜都交给了下头人去办,自己也终是有心情去欣赏欣赏这场筹备已久的盛宴。

    今日宫中灯火通明,华盏将水榭周围照得如同白昼,白惜时观赏之余,亦看见了滕烈、冯有程的身影,除此之外,还有魏廷川。

    世子今日也是独自前来,不过他隔壁桌便是兵部尚书及其夫人、刘二小姐,看得出来刘晚禾在家中应该颇受宠爱,父母没有带兄长倒是将她带了过来,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养成那样天真开朗的性情。

    这个时候刘晚禾似是觉得一道刚上的奶酪香糕好吃,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抿了抿嘴唇,又有意无意去瞟魏廷川桌上那份没动过的,然而很快被她的母亲发现,刘夫人半是责备半是宠溺地拍了下女儿的手背,刘晚禾这才吐了吐舌头,收回目光。

    然而隔壁桌的动静很快引起魏廷川的注意,男子转头,在弄明白缘由后,大方将自己那份奶酪香糕递了过去。

    刘晚禾一边吃,一边抑制不住的扬起唇角,连带着白惜时看着她,都觉得实在可爱俏皮。

    这世间的女子,各有各的美好,白惜时兀自想着,就在准备收回目光之际,魏廷川似有所觉,朝高台之上望了过来。

    继而发现白惜时正看着他所在的方向,魏廷川展颜,大方冲她扬唇一笑。

    微一颔首算作回应,白惜时将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高台之上,时机正巧,瞧见皇帝酒樽饮尽,她便上前一步,为天子新添了一盏暖酒。

    舞乐间隙,高台之上后妃和公主们开始向皇帝献礼,端静公主紧张的将自己所作的诗歌呈了上去,天子在众多花心思的节礼上一一览过,最后拿起这份诗歌,看了几眼后颇为满意,继而当得知是谁所作,面上闪过微讶,笑着对端静的方向说了一声“好”。

    端静公主因为父皇这简单的一个“好”字,兴奋的在桌下捏起裙摆,继而起身回礼,但那捏着裙摆的手,好长时间都没有松开。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这个时候宫女们端着新一轮的菜品鱼贯上前,然而一个尚膳监的小宫女不小心踩到裙角,失手将几滴汤汁溅在了贵妃娘娘的衣裙之上,那小宫女见状低低压着头,似是被吓坏了,嘴中不停念叨着“娘娘息怒”,便举起衣袖给贵妃擦拭了起来。

    见场面有些杂乱,白惜时与天子低低禀报一句,走了过去。

    她的本意,是想快些平息这场小骚乱,兼之这宫女已浑身发着颤又一直低头,略微有些古怪,她欲斥责几句便发落下去,事后再问详情。

    果不其然,贵妃见为赴宴特意让人赶制的衣裙沾上油污,还因此事让她在群臣面前出丑,气恼不已,继而那宫女又用脏污的衣袖在她身上擦来擦去,更觉厌恶,猛然一伸手,就想要将她推开。

    然而就着因为这一推,突变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明明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可那小宫女却如同被掀翻一般整个人直直向后仰倒,而她的后方正是凭栏,她竟像是刹不住般骤然就有往后翻落的趋势。

    在即将翻落的那一刻,小宫女终于抬起头,继而手臂一伸捞住贵妃,死死攥住她的手腕,俞贵妃猝不及防向前猛扑而去,竟就着她的力,眼看就要一起被带落。

    而俞贵妃在最后一刻看清那小宫女的面容,瞳孔一惊。

    事故发生的太过措手不及,众人尚且来不及反应贵妃便已半边身子被拖了下去,在皇帝一声“爱妃”的惊呼中,白惜时顾不得那么多,眼疾手快纵身一跃,堪堪在最后一刻用力抓住了贵妃的小腿,然而被惯性牵制,连带着自己都被骤然拖出去半截。

    心中暗道不好,用上半身紧抵住栏杆,才稍微稳下坠之势。

    但显然维持不了太久。

    千钧一发之际,突感腰腹间一只臂有力的膀环来,很快将她稳住,继而急急向后一带,白惜时此刻双手还死死攥着俞贵妃的小腿,而身后,紧贴着一个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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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个时候所有人方如梦初醒,慌乱冲过来帮忙,同时拼命将倒坠下去的贵妃往回拉……而与此同时,随着“咚”的一声巨大闷响,水榭四周霎时像是炸开了锅,惊叫慌乱之声四溢!

    ——概因那小宫女已经直直坠落,就这么于众目睽睽下摔死在高台之下。

    小宫女死前仍大睁着双眼,滚烫的鲜血从后脑勺流出,很快染红四周,像是死不瞑目。

    混乱之下,高台之上也乱作一团,众人心思各异,皇帝此时已高呼“太医”,继而快步走到被救下的贵妃边,温声抚慰询问。

    到了这个时候白惜时才喘了口气,恍然回头,撞上身后男子一双紧张未消的眸,再一低头,才发现此刻腰都快被这个人勒断了,微一蹙眉,男子察觉到他的不适,手臂骤然一松,很快放开了这个类似于背后环抱的姿势。

    此刻大部分的关注点都在贵妃之处,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白惜时稍稍拉开了些与解衍的距离,二人一前一后从人群中走出,逆着人流,挥退小太监的跟随,白惜时兀自靠在一方红木圆柱边,定神平复。

    好险!

    而解衍则停在于白惜时几步之遥处,怔怔望着对方,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今日夜宴,解衍于御前当值,发现有小宫女冲撞贵妃,他本能的走过去欲排除风险,并给白惜时帮忙。

    然而尚未走到,便看见了白惜时飞扑出去的一幕,解衍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一股寒意从四肢直冲脑门,来不及反应便拔腿向前飞奔……

    好在,好在有惊无险。

    男子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手臂都在发麻。

    白惜时此刻同样望着男子,见他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好像是有点……被吓到了。

    “我没事,还好你及时赶到。”

    白惜时冲他笑了笑,想要让他放松些。

    似是有千言万语,但又都卡在咽喉一句都说不出来,解衍不知是在回应白惜时,还是在回应自己,良久之后才一点头,回了一声“嗯。”

    第55章 第55章

    白惜时觉得右臂有些疼,应该是方才情势太急兼之下坠之力太猛,她没当心扭了一下。

    不过她没顾得上这么多,等心绪稍稍平复,便穿过一众纷乱之人,走下高台,朝那宫女坠落的地方走去。

    意外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很多细节来不及注意,不过现在回忆起来,那宫女在靠近贵妃之后行为举止便有些古怪,特别是那一直都未曾抬起的头。

    她是怕谁认出她来吗?

    水榭旁此刻亦是一阵乱糟糟的景象,群臣及家眷正言笑晏晏欣赏舞乐,猝不及防一个大活人从天而降,摔死在众人面前,确实是一件容易引起骚乱之事。

    许多女眷已然吓得花容失色,纷纷躲在父亲或夫君的身后,此刻刘晚禾也一脸惊恐,她们这一桌恰好离出事的地点近,相当于眼睁睁看着那宫女死去,娇养在闺中的小姐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害怕得眼神都有些发直。

    意外发生的第一时间魏廷川便已起身,此时见到高台上走下之人,男子绕出案桌阔步而去,径直从兵部尚书一桌越过,看向此刻正眉目紧锁之人。

    “惜时,怎么回事?”

    事关贵妃,事件缘由还没查明前,白惜时不欲多言,“一点意外,尚未查明。”

    回答完世子后,白惜时便朗声向群臣宣布,“今日突发意外,一名尚膳监宫女失足坠落,天子有令,中秋宫宴到此结束,还请各位大人携家眷有序离宫。”

    话音一落,便是将此事定性为一场无心之失,片刻后,分立于水榭四周的小太监纷纷听令上前,引导着各位朝臣向水榭之外走去。

    眼看着人流纷纷向外涌去,魏廷川倒是未动,视线停留在白惜时活动不大自如的右手之上,正欲询问,对方已经率先开口,“事关内廷,世子不宜久留。”

    说罢又看了一眼后头的刘二小姐,发现她此刻正朝魏廷川望过来,遂退后一步道:“刘小姐受惊不小,世子关注。”

    经白惜时这一提醒,魏廷川才回头瞧见刘晚禾那一张因惊吓而过度苍白的脸,犹豫片刻,脚步尚未走出,待再转头还想要对白惜时说什么,发现那人已经带着几名小太监向宫女的尸体走去。

    蹲下身,第一眼,白惜时便注意到那宫女仍双目圆瞪之相,似是死前极不甘心,她心里很明白,这绝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蓄意谋杀——以命换命、孤注一掷的谋杀。

    尚膳监的管事此刻同步赶到,变故出自他手下,见到白惜时,那管事满面愁容不停解释,白惜时不欲听他多言,起身接过小太监呈上的手巾,一边擦拭一边冷声打断,“眼下不是解释过失的时候,说重点。”

    “是是。”那管事这才言归正传,“此人乃尚膳监宫女王翠容,二十四岁,平日里老实敦厚,且再有几个月便能获准出宫,名字都报上去了,唉!谁成想,谁成想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就快获准出宫?

    白惜时知道在宫中伺候人的日子不好过,许多宫女日夜盼着,便是到了二十五岁恢复自由之身,出宫与家人重聚,结亲生子。

    但眼看着就快要熬出头,王翠容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去与贵妃拼命?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白惜时多久,第二日,便有验尸的仵作来报,此宫女的腹中有一团腐肉,应当是怀着胎儿时暗自服用了堕胎药,但效果不佳,虽胎死腹中,但那块腐肉没能流出。

    白惜时听完再一联想王翠容刻意针对的贵妃,预感不妙,没有再擅自查下去,而是起身离开司礼监,将此事禀明天子。

    皇帝听完果然震怒,此事往大了说算是秽乱宫闱,愤而将手中的折子一摔,他命白惜时立即彻查原委,白惜时闻言领命,垂首应“是”。

    然而当白惜时禀报完向勤政殿外走去时,皇帝像是又意识到什么,突然出声,唤回白惜时,停顿片刻后特意嘱咐了一句,“此事秘密进行,不得节外生枝。”

    看来,皇帝亦有所感知。

    白惜时面上没显露多余的表情,只是不知若是这次真如所料,皇帝又会如何处之?

    凑巧的是,这厢白惜时方从勤政殿离开,甬道的拐角处已有一名宫女在等着她,那宫女与白惜时见过礼,便直言贵妃娘娘请掌印去翊坤宫中喝茶,感谢她昨日的及时相救。

    白惜时说不清当时的感受,只盼着贵妃找她,真的只是为她出手相助便好。

    翊坤宫中,香烟袅袅。

    贵妃伴靠于软榻之上,显然已经从宫宴当日的惊吓之中恢复过来。看见白惜时,她笑着叫人给她赐座,继而又念叨了些往日情谊,直到时机看似差不多,她才抬手屏退下人,坐直了身子,看向对面之人。

    白惜时亦屏气凝神,等着贵妃接下来的话。

    果然,之后的言语里贵妃明里暗里都在告诉白惜时,有些事情不必较真,糊涂置之也是一种处事之道,并且说到最后,几乎已经算是明示,就差告诉白惜时,她连替死鬼都已经给白惜时找好了。

    此刻,白惜时也终于确定了心中猜想,能让贵妃如此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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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苦心的,只有一个人——俞昂。

    后续的几日里,经过探查问询,白惜时很快得知,王翠容乃家中独女,父母均已去世,宫外没什么亲人,却有一门自小定下亲事,她的未婚夫是京中衙门中的一名小吏,二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就等着王翠容二十五岁出宫后完婚。

    而几个月前,俞昂在禁军巡逻值夜中,因纵酒过度,且那日大雨连绵,他于途中偶遇了浑身被雨淋湿的王翠容,见此女子容貌姣好,在酒精的作用下心生妄念,继而以撑伞送王翠容回尚膳监之际,俞昂强迫了这名宫女。

    王翠容在被强迫后应该就有了轻生的念头,相熟的宫人反映她时常莫名啼哭,魂不守舍,但最后应该是想到就快要出宫,最终默默隐忍了下来。

    但三个多月后,王翠容大概是发现自己怀有身孕,惊慌恐惧之下找到俞昂,俞昂亦不知如何是好,害怕皇帝降罪便找到了自己的姐姐俞贵妃帮忙。

    而俞贵妃,白惜时猜测或许对这名小宫女进行了言语侮辱,诋毁她刻意湿身引诱俞昂,不顾廉耻妄图攀龙附凤。尚膳监与王翠容同屋的宫女告诉白惜时,自那日于从翊坤宫回来后,王翠容时常彻夜无眠,即便短暂睡着,也是梦话连连,争辩着自己不是不要廉耻的贱人。

    而从翊坤宫回来没多久后,贵妃便给王翠容赐了一碗汤药,这碗汤药白惜时知道应该就是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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