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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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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果不其然,陆云川拽着人进了灶房,林潮生后脚才踩进门槛,陆云川反手就把门板拍了回去,抬手就上了闩。

    “那个,川、川哥,我就是……唔。”

    林潮生还试图解释呢,一句囫囵话都没说出来,下一刻就被人按在门板上,怼着亲。

    说实在的,陆云川并不会亲吻,他只知道唇肉碾磨,将两片柔软发烫的唇瓣翻来覆去地折腾。手掌托着脖颈,微微使两分力就让手下的人被迫高高仰起了头,粗粝的手指在后颈那片温热的皮肤上摩挲着。

    呼吸交缠,唇上火热滚烫,心口却落下一片柔软的雪羽。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云川才把人松开,直起身垂眸往人脸上看,瞧见唇上一片水润润的艳色,实在是显眼。

    林潮生想揉一揉被吮得发麻的嘴唇,可迎着陆云川这要吞人的眼神,又有些不敢动。

    记得前世在网上刷到过,不要轻易尝试和对象接吻后又当着他的面擦嘴。

    林潮生抿了抿唇,小声嘀咕道:“……我就是逗逗叶子,你怎么还真信啊。”

    陆云川没说话,只摸了摸他的脸。

    就在陆云川想要退开半步准备去做饭的时候,自己这乍一看面上飞霞色,有些“害羞”的夫郎突然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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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的衣摆,踮起脚又凑了上来,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似一尾滑溜的鱼,摇着鲜艳红色的尾巴挤进水底的石缝,缠着茂密的水草往里钻,游动、戏耍。

    陆云川的眼睛倏忽瞪大,忘了反应。

    ……

    林潮生抹一把唇,猫腰从陆云川怀里钻了出去,悄悄挪到灶台边踱步。

    “做什么菜?上午找村里的林二娃买了些河虾,不然炒了吃吧?”

    林二娃是个村里另一户林姓人家的孩子,十四五岁,近来河里河虾多,他就编了竹篓子去河里捞虾,也能换些家用。林潮生久不吃这口了,乍然瞧见这小汉子拎着一桶虾要去镇上卖,立刻就嘴馋了,喊住人买了些。

    陆云川还有些愣,他脑子里没有虾,只要一连串的问题。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

    陆云川盯着林潮生的脸,到底没有问出口,而是转身去把养在木桶里的河虾捞了起来。

    ……

    另一头的岑叶子回到家里的时候正见小爹背着娃娃扫院子,阿父自是很久不见人影,就连他阿奶也不见。

    刚进院门,瞧着自家这茅草屋顶,还有那坏了许久都来不及修的院篱笆。岑叶子脸上的笑渐渐淡了,面颊上的红晕也褪去,他先走到田岚跟前,抢过他手里的扫帚,把剩下的半边院子扫了。

    岑叶子还说:“小爹,我来吧,你背着石头不好扫地。”

    田岚也没阻止,扶着水缸撑起弯了许久的背。他背上还背着一个小的,这弯腰扫了一会儿地,只觉得肩背腰部又酸又痛。

    他一边揉着腰,一边看着板起脸的岑叶子皱眉,唉声叹气地露出一张苦瓜脸,“叶子啊,你不能总日日挂着一把刀,哪有哥儿的样子?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相看门亲事,可如今村里都传你凶悍,都没人敢上门提亲。”

    这些话岑叶子听了好多遍,只觉得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虽说做子女的不该说父母的长短,但他小爹生来就是这怯懦的性子,只晓得委曲求全,在娘家的时候被偏心爹娘苛待,出了嫁又被婆家苛待,没有一日为自己活过,偏还把性子也养得窝窝囊囊,只知道忍气吞声。

    岑叶子木着一张脸扫完地,随后将偏长的衣摆捞起绑在腰上,跨脚就踩进了鸡圈。

    他一边撩袖子,一边对着田岚说:“找不到人家就不嫁了。”

    难不成他也找个像他阿父这样的人,然后重复他小爹的一生?

    岑叶子很想问,但看着他小爹那张寡黄的脸,还是没有问出来。

    他不问,田岚却急了,“胡说,又胡说了!”

    “哪有小哥儿不嫁人的!你怎么就是不听小爹的话呢!如今我有了你弟弟,以后在家就好过了!你不用管我,你还和从前一样!你从前那样乖巧又能干,有的是好人家愿意娶你!你找个好的嫁出去,小爹也安心了,何苦……何苦和我一起在家里苦捱着呢!名声也要拖坏了!”

    岑叶子不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瞅准了一只老公鸡,冲着去抓,惹得一鸡圈的公鸡母鸡大鸡小鸡全都咯咯直叫。

    刚还躲在屋里的岑婆子终于出来了,有些时日不见,这老婆子沧桑了许多,头发白得更厉害,脸上皱纹也更多了。

    她哎呦哎哟地走到院子里,盯着鸡圈骂:“你这讨债的,你又抓鸡做什么!不年不节的,又要杀鸡吃?!你这嘴馋的!”

    岑婆子还记得岑叶子之前发的疯,虽然这段时间家里还算安宁,但岑叶子早不和从前一样听话,赚的钱也不上交,还天天挂着把刀走进走出。

    她儿子不在家,没人撑腰也不敢硬来,但是家里的牲畜都是她的命根子,眼瞅着岑叶子抓鸡,她还是心疼。

    岑叶子动作麻溜得很,一把就逮起了那只花背的老公鸡,掐着它的两只翅膀直起身,冲着岑婆子冷冷说道:“算钱的。”

    岑叶子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一天五十文的工钱他是肯定不会交出去的。但家里的鸡苗鸭苗都是他阿奶买的,若是做饭有占用,到时候就把钱算出去。

    他也不想白占家里一分。

    一听说有钱,岑婆子果然不再哭骂,只絮絮叨叨说,“那你可得给我算清楚,一只鸡六七十文呢!”

    岑叶子没搭理她,拎着鸡就进了灶房,田岚也忙进去帮忙。

    父子俩烧水烫鸡毛、杀鸡,翻出炖汤的铫子再把洗干净的鸡炖上。岑叶子又在柜子里翻出些干菌儿,都是他春天去山里讨的,晒干后存着,一直舍不得吃。

    炖汤费柴火,看来明天得去山里砍些柴了。岑叶子一边往铫子下添柴,一边琢磨。

    他拿柴的两只手十分粗糙,手心、指腹都有老茧,是常年干活磨出来的。

    小石头醒了,张开嘴哇哇哭,田岚热了些米汤喂给小娃娃,边喂边对着岑叶子问道:“叶子,这鸡到底给谁炖的?真能给钱啊?”

    哪怕是对着亲小爹,岑叶子也没敢把事情全说了,只模糊告诉他自己找了个活儿,一天也能赚些家用。

    田岚很少出门,并不知道岑叶子一日总在忙活些什么,听他这样回答,他也只是半懂不懂地点着头。

    一只鸡够吃两天了,岑叶子又炒了个素菜,两大碗送了过去。

    碗是自家的粗陶碗,洗得干净,可用了许多年实在太旧了,碗底有洗不干净的灰色痕迹,碗沿还豁着小口。

    从小用着精致白瓷碗碟的陈步洲悄悄皱了眉,不过他虽然心里别扭,却也知好歹,没有把嫌弃的话直接说出来。

    他捧着碗喝了一口鸡汤,原本轻蹙起的眉毛陡然舒展了,两只眼睛都亮晶晶的。

    陈步洲赞道:“这鸡汤好鲜啊!小哥儿的手艺可真好,比我府里的厨子还厉害!”

    陈家的厨子其实不赖,但陈步洲吃久了,就是御厨的手艺也有些腻味了。

    得了夸奖,岑叶子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小声道:“是用干菌儿炖的。我看你身体好像不太好,总咳嗽,又有伤,所以都做得比较清淡。”

    陈步洲连连点头,此刻是半点也不嫌弃了,抱着碗就扒拉了两口饭,直说道:“好!好!我就爱吃山珍!什么笋子、菌子,我都喜欢!你这手艺能去酒楼里当大厨了!”

    岑叶子觉得他说得夸张,脸上更红了,不好意思地揪着衣摆。

    陈步洲吃了两口又说道:“那个……陆兄弟刚和我说过了,他明天带着我的翡翠珠子去镇上换钱。今天的饭钱我可能要明天再给你了!”

    岑叶子羞着脸点头,又怯怯说道:“那、那你吃吧,我待会儿再上来拿碗筷。”

    说罢,他也不等陈步洲说话,红着一张脸出了门。

    这一日就算这样过了,第二天陆云川果然如陈步洲所言去了镇上。

    他走时十分纠结,很像把林潮生叠吧叠吧塞兜里一块儿捎上,可两个主人家都走了,留陈步洲一个伤患在家到底是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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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要留自己夫郎一个人在家,陆云川也很不乐意。

    当然了,他肯定相信林潮生,也确定陈步洲此刻这伤残样儿干不了什么坏事。

    可陆云川到底还记着林潮生昨日说的话,心里还是暗搓搓在意的。

    不过纠结归纠结,也没有别的办法,陆云川只能想着快去快回。

    林潮生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去偷看大少爷的俊脸,这才把陆云川送出了门。

    走了约半个时辰,陆云川人还没回来,倒有一群生人进了村,像是来找人的。

    第043章 银耳长成

    “小哥!小哥!刚刚村里来了好多人!不会是来找那个陈二少爷的吧!”

    岑叶子家住在山下, 虽也偏僻,可消息到底比林潮生来得快。他听到风声后,立刻就往山里跑, 在一阵犬吠声中跑进了院子, 朝着屋里喊。

    林潮生正趁陆云川不在家, 悄悄捣鼓他的《农夫与蛇》大作。之前和书肆老板约定好了, 半月交一回稿, 这次的只差收个尾, 这两日得了闲就可以去把稿子交了。

    听到岑叶子的声音,他忙放下笔走出门, 问道:“什么?发生什么了?”

    岑叶子喘了两口气,然后停在原地缓了缓气息,又才把事情同林潮生讲了一遍。

    院里动静不小, 偏屋的陈步洲也听见了,他又抻着脖子朝外看, 喊着问道:“两位哥儿?发生什么了?是我家里人找来了吗?”

    两人进了屋, 岑叶子对着陈步洲说道:“八成是你家的。一个个都穿得可好了,为首的那个有这么高这么胖,穿了一身藏蓝的衣裳……哦!对, 他嘴角还长着一颗痣!”

    “陈二少爷!这是你家人吗?是你叔伯吗?”

    陈步洲听他说话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摇摇头笑了两声, 听那声音似有些发凉, “不是。是我家里的下人。”

    那是他府上的管家, 是小娘进门后提携的,对那头倒是挺忠心。

    岑叶子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夸张地哇了一声,愕然道:“下人?!可真有钱, 你家下人都穿得那么好!”

    陈步洲被他这惊讶的模样逗笑了,刚笑两声就又咳了一阵,直把一张本就白净的脸咳得更白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呼吸才平顺起来,又望着两人问道:“那请问有没有见着一个小厮?十七八岁的年纪,大概……大概比你高半个头,脸圆圆的,生得很白净。”

    岑叶子听到后摇了摇头,说道:“没瞧见这样的。来的人里最年轻的也该有二十多岁了,长得还黑黢黢的!没瞧见你说的这样的!这是什么人?”

    陈步洲听到岑叶子的话后也是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太失望,显然也是早料到了。

    他答道:“是我的小厮元宝,从小就跟着我的,他不知道我的消息,定然是急坏了。”

    岑叶子听不懂什么小厮大厮的,只知道那里头没有这位陈二少爷要找的人,他似乎也不想和那些人相见。

    果然,下一刻陈步洲就说道:“岑哥儿,哥夫郎,请两位别把我的消息透露出去。我和家里人闹了矛盾,不想被他们找到。”

    被叫做“哥夫郎”的林潮生点头答应。但心里却在悄悄想,这富贵人家的事情,恐怕不只是矛盾这么简单,还不知其中有些什么龌龊事呢。

    岑叶子就想不了这么多,可同样与家里有矛盾的他感同身受啊,立刻就重重点了头,两只手紧紧蒙着嘴,瓮声瓮气地说:“不说不说!我谁都不说!”

    陈步洲显然又是被他这模样逗笑了,扶着床头轻轻笑了好一阵。

    就是这时候,紧赶慢赶的陆云川可算赶回家了,他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一把拽起来整个递给床上的陈步洲。

    陈步洲被压得呼吸一滞,掀开布袋瞅了一眼,竟是一袋子用草绳串好的铜钱。

    还来不及开口问,陆云川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灰扑扑的钱袋,里头有几两碎银子。

    陆云川说道:“当了八两,七两的碎银子,剩的一两换了一吊钱。”

    陈步洲:“……”

    一吊钱,难怪这么沉呢。

    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少爷使了力把压在怀里的一袋子钱挪开了些,这才觉得舒坦了。

    他数了铜板另拿草绳串好,将其递给了岑叶子,说道:“岑哥儿,昨天的菜钱和工钱,你点点数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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