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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叶子头一回一次赚到这么多钱,盯得眼睛发光,连忙伸手接过小心翼翼捧在怀里。

    他算了算,刨去杀鸡的钱,他能赚到六十多文呢!

    他决定了,这钱谁也不告诉,他要自己藏起来!

    倒不是他不信任小爹,实在是小爹太不争气了!

    岑叶子亮着眼睛冲人道谢,都开始弯腰鞠躬,“谢谢陈二少爷!少爷今天想吃什么!我做!”

    这给陈步洲都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心翼翼开了口,“……昨天的鸡汤就挺好的。”

    岑叶子:“有!鸡汤还有!做!再给你做个蛋羹!”

    蛋羹,那是村里最受宠的小孩儿才能吃的,岑叶子没吃过,就觉得这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陈步洲并没有拒绝,只朝着人不好意思地点头。

    交代好今天的伙食,岑叶子揣了钱回家,出门前还找林潮生借了个陶罐子,说要把钱悄悄埋在屋后的地底下。

    他兴高采烈出了门,边走边掰着手指算,乐呵呵觉得自己捡了个财神爷回家。

    陆云川倒没急着要借住的钱,只说走的时候一块儿算。

    陈步洲还松了一口气,琢磨着一吊钱看似多,可如此天天给还真给不了几回。

    他家里人大张旗鼓来找了一次,之后就没了消息,陈步洲也放心下来,安安心心在这儿养伤。

    如此过了十来天,废屋里的银耳长成了。

    微黄的银耳,像一团一团挨挨挤挤的棉花云。

    第一次就满获成功的林潮生兴奋得很,立刻就去山上摘了两颗梨子,用处理好的银耳炖了一锅银耳雪梨汤。

    之前在医馆买的银耳吃得差不多了,这次也能再续上。

    “哥!快尝尝!这可是我们自己培育的!可比买的好吃!”

    他舀了两碗,又喊着陆云川一起来吃。

    陆云川口腹之欲不重,但看林潮生高兴,他也不能扫了夫郎的兴致,很给面子端起碗大口喝了起来,夸道:“弹性爽滑,出胶也多,不比买的差。”

    是夸奖,但不夸张,听得林潮生更高兴了,若有尾巴,指不定这时候已经翘到天上了。

    他喜滋滋喝了一碗,见锅里还有剩的,又说:“还有多的,我给屋里那大少爷也舀一碗过去。”

    陆云川点点头,然后看着林潮生又舀了一碗,两人一块送了去。

    养了十来天,这大少爷的伤好了些,能自己下地跳着蹦跶两步了。

    两人进屋的时候,就见陈步洲坐在床上,手无意识往脖子上挠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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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他穿了一件黑扑扑的衣裳,是陆云川的旧衣。长短合适,但陈步洲比陆云川瘦许多,穿着显得有些空荡。

    这料子自然比不上大少爷原先那件绸的缎的,穿了没两天就把皮肤磨红了,林潮生背地里还同陆云川笑话,说他像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陈步洲只觉得脖子被磨得发痒,轻轻挠了两下,见人进来又立刻放下手。

    “这是什么?吃的?今天岑哥儿不送饭吗?”

    陈步洲先是疑惑地问了一句,可下一刻就看到陆云川手里的一碗银耳。

    他惊道:“银耳羹?”

    这儿的人一般还是喊它作“银耳”,只有药堂医馆的人会管它叫“五鼎芝”。

    林潮生一愣,惊喜道:“你认识啊?”

    可刚说完他就被自己的话蠢到了,这话说的,人家一个富家少爷,怎么可能不认识银耳。

    果然,陈步洲下一刻就点头说道:“自然认识。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就爱吃这个,还说美颜呢。”

    林潮生也嘿嘿笑着点头,“确实有美颜的功效。”

    陈步洲并不推辞,他接过碗喝了一口,又不好意思道:“这也太破费了!”

    他虽是富家少爷,从小吃穿用度都是顶顶好,却也知道银耳昂贵。

    林潮生摸了一把脑袋,看了看身旁的陆云川,又回头看向陈步洲,答道:“这都是我自己培育的,不花钱。”

    这话一出,惊得床上的陈步洲险些就蹦了起来,惊诧道:“自己培育?!是你培育的?!”

    不怪陈步洲瞧不起人,实在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人能自己培育银耳的。

    陈家是做药材生意的,他也久病成医,他知道银耳之所以如此昂贵,一方面是因为它极荣养滋补,一方面就是因为它十分难得,只生在潮湿的深山老林,需要专门的人去采摘。

    从来没听说有人能自己培栽。

    林潮生也不怕人知道,他反而瞧这位陈少爷是个身份不一般的,说给他指不定以后还多条路走。

    他直接道:“就是我自己培育的。陈少爷吃着感觉如何?和外面买的有什么不同吗?”

    银耳虽珍贵,但陈步洲从前也是吃过不少的,所以起先那一口他囫囵就吞了,也没细细品,这时候听了林潮生的话,他才又舀了一勺小心地喂进自己嘴里。

    味道极好,爽口鲜滑,出胶也足。

    他毫不吝啬地赞道:“极好,极好!完全不比外面卖的差!这样的银耳哥夫郎培育了多少?”

    林潮生答道:“约能收个四五斤吧。”

    四五斤,乍一听也不过是一两袋米的重量,但若换成银耳,也不知得是多大的一袋。

    陈步洲满脸惊诧,下意识就想要问林潮生后续是如何打算的,可要出手。可话还没出口呢,他又硬憋了回去,只泄了一口气坐在床上,冲着夫夫二人连连点头,“好,好啊。”

    林潮生转了转眼珠子,盯着人又说:“我打算拿到镇上去卖,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好价。”

    陈步洲还是点头,只说:“好好,能行的。”

    听他如此说,林潮生也没了继续交谈的兴致,只等陈步洲喝完银耳,再由陆云川从他手里拿过空碗,又安慰人好好养着,夫夫俩才并肩走了出去。

    出门走远了些,林潮生确定陈步洲听不见了,他才对着陆云川说道:“我说给他听,本还指望着能找个销路呢。”

    陆云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先是安慰般拍了拍林潮生的肩膀,又才拿着木瓢往缸里舀了一瓢水,就在阳沟把空碗给刷洗了。

    陆云川也说道:“他说和家里人闹了矛盾,可能暂时想帮也帮不了。”

    林潮生也明白陆云川的意思,缓缓又凑过去和人咬耳朵,“你说他会不会是咱村东边那庄子上的少爷?”

    陆云川一愣,停下洗碗的动作扭头朝他看。

    他有些时日没打猎了,因此这段日子也没去过那头的庄子,不知道庄子上可有什么变故。

    见陆云川惊着没说话,林潮生又耸了耸肩小声道:“我胡猜的。我看这少爷病恹恹的,那庄子上的少爷不也听说是来村里养病的?而且那庄子上的少爷就爱吃山货,和咱家里头这位一样!”

    陆云川若有所思,最后说道:“我明天去山里打猎,捡了猎物去那边试探试探。”

    林潮生却说:“后天去吧!明天我约了叶子去镇里,我还是去镇上问问有没有人愿意收银耳吧。”

    陆云川听他这样说,也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044章 银耳难卖

    果然次日一早岑叶子就来找了林潮生去镇上, 他还带了自家做的包子并一碗鸡蛋粥,这是给陈二少爷的早饭。

    他眨巴着眼睛同人说:“陈二少爷!我今天要去镇上,中午不能给你做饭了。陆猎户要做的, 你今天就凑合一顿, 好不好?”

    陈步洲就顾着看他那一双鹿儿般灵动的大眼睛, 水灵灵的, 什么也没听见, 只知道点头。

    “好啊, 好啊。”

    等着人要走的时候他才恍然惊醒,又把岑叶子喊住了, “岑哥儿是要去镇上?等会儿,你先等会儿!”

    说着他在床上翻找起来,摸出一根镶玉的银簪。

    他递了过去, 又说道:“这是我那日戴的,玉冠磕坏了, 只剩一根簪子。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当了换些钱。”

    大少爷过不了苦日子, 这段时间顿顿鸡鸭鱼蛋。岑家自家的鸡圈自然禁不起这样薅,岑叶子只能找其他人买,花销也是不小。

    不过吃住都还好说, 大头还是药钱上。

    大少爷并就体弱生着病, 常年喝着药的, 腿上受了伤也是要内服外用。不管在哪儿, 药都不是便宜货, 他半月前换的那八两银子被挥霍了不少。

    手里没钱,总是让人不安心。

    岑叶子接过陈步洲递来的银簪子, 也没有细看,只用一条帕子细细裹起来塞进了包里。

    末了, 他还抬起头看着陈步洲,晃着脑袋认真道:“只能换银子哦。铜板好重的,我拎不动。”

    而且银子好藏,一吊的铜钱那么多可没地儿藏,被他拿在手里实在难安。

    陈步洲被他这小表情逗笑了,连忙点着头说:“行!都行!”

    说好后,岑叶子才出了偏屋,又小蜗牛般慢吞吞磨蹭到主屋,把门拍响,把不知道又什么时候拉着自己男人遛进门亲嘴的林潮生喊了出来。

    “小哥,走了!”

    林潮生吃饱喝足,抹了一把嘴满意地出了门,像个街溜子流氓,只留浅浅含着笑的陆云川望着两个哥儿走远。

    林潮生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岑叶子近来也赚了钱,两人都掏了铜板搭了去镇上的车。

    今日不赶集,所以他们坐的也不是村里老田叔的车,而是别村的牛车。

    到了镇上,岑叶子先去买了肉、骨头,这都是大少爷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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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潮生则是揣着一小盒银耳往反方向去,说是找医馆问问。

    两人分开走,约好了各办完自家的事情就到当铺会合。

    不过再去医馆前,林潮生先悄悄溜去了三松书斋,把这段日子的稿子交了。

    他交稿领了钱,又才朝着陈家医馆去了,就是他第一回来看病的医馆。

    还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人少,只得一个小药童、一个学徒,和一个坐堂的老大夫。

    林潮生上回来还是初春三月,如今过了几个月,时间虽不长,人却是大变样。

    不再是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可怜小白菜样儿,脸上、身上都长了肉,皮肤也白了许多,在镇上都是极出挑极俊秀的小哥儿。

    那老大夫自然没认出他,还和蔼笑着招呼道:“看病的吗?快过来坐吧!”

    见着医馆里没有病人,林潮生果然走了过去,拿出放在挎包里的小盒子递了过去,问道:“陈老大夫,您看看,这个五鼎芝您收吗?”

    五鼎芝?!

    陈大夫一愣,连忙推开了木盒的盖子,果然在里面看到几大朵保存得很好的银耳。

    他又抬头看向林潮生,盯着人瞧了好一会儿,把人认出来了。

    “是你啊!你上回才在我这儿买了五鼎芝,这、这又是从哪儿来的?!”

    倒不是老大夫记性好,记得每一个病人。而是他医馆的五鼎芝摆了好久都没卖出去,眼见着要砸手里,可后来被这夫郎的相公买给他补身体,老大夫自然记忆深。

    不过这夫郎实在是大变样,可见他相公养得好,自己这才没能第一眼认出来。

    林潮生没有急着透露,只说是机缘巧合得来的,又说家里还有些,仍是问大夫收不收。

    陈大夫叹了一口气,将盒子盖好后推了回去,无奈地看向林潮生。

    老大夫也不怕人笑话,有话直说,不藏着掖着,“实话实话吧,我上回卖你的五鼎芝都是医馆里摆了好久没卖出去的。如今再收,只怕要砸在手里啊。”

    虽没有直言拒绝,但话里的意思已然清楚明白。

    林潮生对着老大夫印象挺好,所以也没强求,同人道了谢就要出门。

    临走前,陈大夫把他喊住,还说道:“五鼎芝珍贵,你可以到朱细街的生熟药铺去问问,那儿的生熟药铺是镇上最大的,说不定能收。或者去大酒楼,或是富户的后厨,总之多跑几处吧。”

    林潮生又和人说了谢谢,语气更真诚了些,之后就依着老大夫的话找去了朱细街那家叫“二银”的生熟药铺。

    人压根不收五鼎芝,说镇上卖不开。

    他也不泄气,又跑了几家酒楼,只一家要,却把价格压得极低。

    林潮生不服输,又敲了镇上几家富户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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