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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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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以她自己的姓氏称呼过她,就连“老板”也很少叫,多是称其“丁娘子”。

    她看着陈步洲愣了愣,眸光一移又看到站在陈步洲身后的两个掌柜,其中王掌柜她是见过的,之前与陈家谈生意,他也在场。

    祝清筠惊道:“王掌柜!这,这是陈家少爷?失礼了,失礼了,几位快请进来!”

    说着,她请一众人进了五纹丝坊。

    五纹丝坊是个三层小楼,又分了外院和里院,外院摆开木架子挂了许多丝线,颜色各异。院子一周有不少房间,有的放着纺机,有的摆了几排绣架。

    屋里都没人,姑娘、哥儿们全都走了出来,或许是被那闹事的田旺吓到了,有的手里握着扫帚,有的手里提了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衣杵。

    “清姐。”

    “清姐。”

    祝清筠走过,这些年轻姑娘、年轻小哥儿全都如此称呼,眼里脸上都是敬意。

    祝清筠全都点头示意,然后领着人进了主堂,请几人全都坐下。

    她也没有吩咐人上茶,而是亲自烹了热茶给几人倒上,又道:“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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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丝坊里出了事儿,我真是走不开,失了约,还请陈老板海涵。”

    陈步洲并不在意,他反倒被一声“陈老板”喊乐了,立刻就笑眯了眼睛。

    刚倒完茶,里头突然跑出一个穿粉裙的小女孩儿,蝶儿般飞出来扑进祝清筠的怀里,带着哭腔喊,“娘!”

    小姑娘约十岁,和祝清筠一身朴素不一样,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衣裳鞋子都是最好的,连绑头发的发带都是绸的,显然祝清筠将闺女养得很好。

    不过小女娃显然也被吓到了,这时候扑在祝清筠怀里哭个不停。

    方才田旺闹事,她被丝坊里的姐姐抱着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只能偷偷在窗边看,可瞧见那坏人拿着刀呢!

    祝清筠面色为难地看了陈步洲几人一眼,又才低下头抱着那小姑娘哄了好一会儿,见人止住哭泣才摸了摸她白嫩的脸蛋儿,温柔道:“绵绵乖,你和姐姐们去院子里玩好不好?后头的蚕还没照看呢,你替娘亲去瞧瞧?”

    小女娃吸了吸鼻子,眨巴着一双水汪的眼睛,犹豫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牵着身后一个年轻姑娘的手退了出去。

    祝清筠又才扭头对着几人道:“幼女胆小,让几位见笑了。”

    这女娃娃年纪小,又见了持刀的歹徒,受了惊也正常,陈步洲忙挥了挥手道:“言重了,言重了。不过祝老板这丝坊是出了什么事儿?方才那人是?”

    祝清筠微叹了一口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望向陆云川的方向,“这次多亏义士出手了。那人拿着刀,若没有义士帮忙,我们还真奈何不了他,恐怕又得让他跑了!”

    怎么又点到自己了?!

    陆云川下意识挺直了脊背,咳了两声才开口:“举……举,咳,言重了。”

    这人本来想说一句“举手之劳”,可奈何没文化,话到嘴边想了好一阵也没想出来,只得学着陈步洲的模样尴尬地说了一句“言重了”。

    哦,这句还是学的陈步洲。

    林潮生坐在他身侧,听陆云川说话就憋了笑,惹得陆云川瞪他好几眼,伸了手藏在袖子里捏他的指腹。

    陆云川没有使太大的力道,林潮生被捏得痒痒的,往后抽了抽没抽动,还被陆云川扣住手腕,拿指尖撩他的手心。

    林潮生瞪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祝清筠,问道:“今天的事情,祝老板要不要告官?如果要告官的话,我们几个还能当个见证。”

    陈步洲一听,也是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们几个都可以当见证。持刀入室,可不能轻易放过!”

    祝清筠却没有直接回答,只叹口气道:“都是家事。等我回了主宅,自会处理的。”

    她顿了顿,随即默默转了话题,“陈老板之前就来了帖子,说有生意要谈。我上次有事没有赴约,幸得陈老板不计前嫌亲自来寻我,不知是什么生意?”

    既是家事,外人就不便多说了。

    陈步洲也识趣地没有再继续上一个话题,而是顺着祝清筠的话开口道:“确实有一桩要紧的生意想和祝老板谈。”

    说完,他又扭头看向林潮生。

    林潮生立刻心领神会,赶紧拍了拍身侧的陆云川,陆云川拿出一个小木匣子递给他,他又将其转交给祝清筠。

    林潮生道:“是银耳。这银耳是我自己培育的,就看祝老板能不能接下这个生意了。”

    自己培育的?

    祝清筠也是听得一惊,连忙打开了那盒银耳。

    银耳能入药,也能炖汤,是药材,也是滋补的食材。她的药局里也有卖的,多是供给城中的富贵人家,量不多,售出去就没了。

    家里做着医药生意,她早逝的丈夫生前也是个常喝汤药的,祝清筠虽不懂医,却也知道银耳的可贵。

    她忙开了匣子查看,见那盒银耳品质上佳,完全不逊于她药局的货。

    祝清筠立刻支起了身子,对着林潮生问道:“这真是你培育的?”

    林潮生点头,答道:“就是我培育的。只是第一次的量少,只得四五斤,如果祝老板愿意接这个生意,今年秋季我还能加量培育。”

    祝清筠做了十年生意,自然清楚这其中的利润。

    她立刻点了头,问道:“小公子怎么称呼?”

    林潮生还记得上回闹的乌龙,回答道:“我姓林。这是我男人,他姓陆。”

    祝清筠微微一愣,随后看向林潮生的目光更欣赏了两分,“二位十分登对。”

    她是女子从商,自然知道姑娘、哥儿在这世上的不易,骤然得知培育出银耳的林潮生是个小哥儿,不由更敬佩了。

    几人一拍即合,聊起来也很投机。

    在丝坊坐了约莫半个多时辰,祝清筠才站了起来,说道:“请几位再给我三天时间,待我处理完家事,在望江楼做东,再请诸位一叙。”

    和上次一样,合作的事情仍旧没有定下,至少契书是没签的。

    但林潮生几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事儿算是办妥了一半。

    第053章 丁家分家

    万籁俱寂, 丁家。

    “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家正堂内,一个二十来岁衣着富贵的年轻男人指着地上五花大绑的田旺怒道。

    主位上还坐着两个老人,那是祝清筠的公婆, 此时也是面露疑惑地看向她。

    祝清筠轻飘飘瞥了急得跳脚的丁二一眼, 又指着地上的田旺问:“二堂弟, 这人难道不是你手下的?”

    丁二, 是丁家二房的孩子, 且称他作“丁二”。

    丁二的父母早逝, 后来是养在祝清筠公婆膝下,虽比不得早逝的独子受疼宠, 却也当亲生孩子照顾养大。

    丁母面有难色,若说从前,她在儿媳妇面前还能摆一摆婆婆的款儿, 可如今家里的生意全仰仗祝清筠,她也就渐渐不敢难为人了。

    这时, 也只是摊着手问:“这是怎么回事?”

    丁二还未说话, 祝清筠先开了口,“这人偷偷潜入我的丝坊,往丝线里放了虫卵, 想要毁我的丝, 坏我的生意!堂弟敢说, 这事儿不是你吩咐的?!”

    “你胡说!血口喷人!”丁二脸上是被戳穿的怒气, 羞恼朝祝清筠吼,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祝清筠挑了眉,扭头看向他, “被我亲自抓获,那虫卵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这还不是证据?也是巧,今天的事情还被外人撞见了,堂弟不认,我只好再请证人。”

    祝清筠回了家仍没有穿上锦绣,她的公婆一个穿红一个穿蓝,胸前绣有宝相花纹,尽显富态。那丁二也是一身富贵,领边袖边纹了金线,还学读书人往腰上插了一把纸折扇,垂着翡翠坠子。

    祝清筠仍是在五纹丝坊穿的那身素衣,肩上的襻膊已被取下,打扮得如村里的浣纱女。但她眼神凌厉,一字一句说得有力,面容清秀,生得纤柔,却让人不敢轻视。

    丁二听了她的话,立刻恶狠狠瞪了趴倒在地上的田旺一眼,一脚就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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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过去,骂道:“贱奴!谁让你去大嫂的铺子里闹事的!”

    田旺是丁家的家生奴才,后来给了丁二,是帮着他做事的。

    他嘴里堵了抹布,被踹了一脚后也只是呜呜了两声,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祝清筠笑着看丁二,问道:“堂弟是不认?”

    丁二讨好笑了两声,哄道:“都是这恶奴自己的主意!可不关弟弟的事啊!大嫂不要冤枉好人!大伯,伯娘您二位也说句话啊!”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丁父没有立刻开口,丁母先犹豫着说道:“清筠啊,这事儿我看是有误会。”

    祝清筠没搭话,只说:“我记得弟妹的嫁妆铺子里就有一间布庄吧?前些日子想要在我的丝坊里拿线,被我拒了。这才不到半个月,二堂弟手下的人就到我铺子上闹事,这会不会太巧了?”

    丁二支吾了两声才开了口,“这、这……巧是巧了些,可真和我们夫妻无关啊!伯娘,您说说,我怎么会害自家生意!等金宝长大了,家里的铺子不都是他的吗,我怎么会害自家人呢!”

    丁金宝是丁二的儿子。祝清筠丈夫早死,膝下只得一女,丁家二老唯恐儿子断了香火,一心想要将丁金宝过继到独子膝下,这两年年纪大了,这念头更深了。

    也正是因此,丁二一个侄儿,却敢在丁家一副主人做派。

    听了这话,祝清筠立刻就恼了,“你想的倒是挺美!丝坊的生意是我留给绵绵的,这点儿心思,你动都不要动!”

    提起独子留下的唯一孩子,丁母也松动了两分,她虽气绵绵不是个能守器承祧的男娃娃,但想起小孙女和独子越长越像的模样,心里也软了。

    她道:“这事儿得听清筠的。那丝坊就留给绵绵,之后药局的生意交给金宝。”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丁父也开了口,说道:“选个吉日,把过继的事儿办了,等我两个老的死了,也有人给我儿烧纸上香。”

    这话一出,祝清筠没有开口,就连丁二也沉默了。

    许久后,祝清筠才开了口,一字一顿道:“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丁金宝过继给我相公。”

    听她如此说,丁父立刻动了两分怒,手里杵着的虎头杖重重磕在地上,训斥道:“放肆!这事有你一个妇道人家插嘴的份儿?你不能为我儿延续香火,还不准我们做爹娘的给他过继子嗣?!你想他死了也不安生吗!”

    祝清筠笑了一声,看向二老道:“爹,您想得好轻松啊。堂弟也只得金宝一个儿子,我相公想要香火,难不成他就不想要吗?您就不怕您二老百年之后,她夫妻二人立刻就把丁金宝认回去吗!”

    两个老人被她说得一噎,丁父更是直直看向了侄子,目光里带着些审视。

    丁二像个没骨头的,立刻扑通跪了下去,膝行到二老跟前,扶着丁父的脚说道:“大伯,伯娘!您二老养我,我一直将你们当亲生爹娘看待啊!金宝不就是你们的亲孙子吗!过继也可!就认在大哥膝下,这是早就说好的,侄儿不敢不认!”

    说到最后,他甚至直接喊起了“爹娘”,倒把丁母喊得红了眼圈。

    丁父又被说动,正要说话,祝清筠忽又开口。

    “爹娘还在世,他就敢对我的丝坊下手,还盯上了我女儿的铺子!只怕等二老百年后,他容不下我的绵绵!爹、娘,绵绵才是相公的亲生骨肉啊,若二位百年后见了我相公,可要如何与他说起?”

    听完这话,丁母刚要夺眶的眼泪又憋了回去,这时也动摇地点了点头,似个墙头草般左右晃着。

    丁二听到祝清筠的话就急了,立刻想要开口辩驳,却被丁父不冷不淡地扫了一眼。

    丁父收回视线,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祝清筠问道:“那你想如何?”

    祝清筠也吸了一口气,她挺直脊背,说话坚定,“儿媳想分家。”

    这话可把丁二吓了一跳,这是丁家的家产拿不到,还想把自己赶出去?

    他着急忙慌说:“这,这怎么行呢!我可是您二老亲手养大的!要给你们养老的!二老百年后,不得要我为你们摔瓦吗?难不成指着绵绵一个女娃,那可不像话!”

    丁父听此也是皱了眉,似乎不太愿意,他注重宗祠礼法,还是想给早死的独子留下一些香火,好叫他们这一脉不至于断了继承。

    他摇摇头,又看向丁二,语气冷厉了两分,“你说!你发誓!等我们两老口死了,你也不会认回金宝!那就是我阿泓的儿子!也保证决不苛待绵绵!”

    丁二根本没有思考,当即就举起了手,果断道:“我发誓!以后若绵绵所嫁非人,大可以在丁家做一辈子大小姐,我上下绝无一人敢欺负她!金宝过继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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