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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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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们好久没做了,做一次再回去。”

    林潮生:“?”

    林潮生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陆云川扛起丢到了床上。

    这是个实干派,说做他就立马做,不玩虚的。

    就是这算术不太好,他说“一次”,结果从白天做到天黑,直把人做得昏了过去。

    “潮生?”

    “潮生?”

    陆云川赤着上身撑在床上,垂眸看着睡过去的林潮生,伸手抹了一把他光裸脊背上的湿汗。

    良久,他才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身体还是太弱了,回了镇子得再去看看大夫。”

    陆云川起身披了一件外衫,出门端水帮林潮生清洗过,又找人拿了一套干净的床被换上。

    不过那□□脏的他倒是不好意思给别人洗。

    于是,林潮生在屋里呼呼大睡,陆云川则撩着袖子坐在院子里哼哧哼哧地搓褥单。

    ……

    陆云川时间算得刚刚好,林潮生在床上瘫了两天,第三天才满血复活爬了起来。

    这期间陆云川应该是已经和陈步洲提前说过了,定下了返程的日子。

    马车、行李、干粮都准备好了,这次回去的人少,陈步洲担心遇到劫道的匪人,也没给他们准备太好的马车,朴素出行。

    陈步洲把两人送出门,又才说道:“我这次不和你们一起回去。祝老板介绍了个大夫,我想着去瞧瞧。”

    陈步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说不上多严重,但小病不断,又怕吹风淋雨,凡是着了凉就得大病一场。

    祝清筠常年做医药生意,又居在繁华的府城,再加上她亡夫多病,也是经常求医,所以见过很多厉害的大夫。这次给陈步洲介绍的这位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夫了,隐居在城郊的竹林里,得陈步洲亲自去求医。

    这是大事,林潮生自然支持。

    他真诚地支持,然后迫不及待地往马车上爬,手脚并用,显然是归心似箭了。

    偏这时候,陈步洲又往前走了一步,小声把人喊住,“哥夫郎先等等。”

    林潮生:“?”

    林潮生一脸问号地看了过去,疑惑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陈步洲咳了一声,还没说话呢,脸先红了。

    他常年养病,皮肤本就苍白,这一下更红得像捈了胭脂的大姑娘,一路红到脖颈。

    他给身后的元宝递了个眼神,小厮立刻抱着一个木箱子过来,将其交到了林潮生手里。

    那箱子看着平平无奇,可用手摸过才发觉用料实在,打磨得光滑。

    林潮生:“这是?”

    陈步洲脸红得更厉害了,他忍不住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小声道:“这是送给岑哥儿的。”

    “咳……本,本该我亲自去送,但眼下一时实在走不开,就请哥夫郎帮我转交了。”

    林潮生挑了眉,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步洲,然后摇头晃脑地拖起语调长长“哦”了一声,一声转了十八个弯儿。

    一听这明显打趣的声音,陈步洲满脸爆红。

    大少爷没干过这事儿,脸上都快滴血了。

    但他也担心这事儿传出去会对岑叶子的名声有影响,赶紧又说:“当日是岑哥儿救我下山的,这些是我的谢礼!”

    林潮生点头,然后又拐着弯“哦”了一声。

    笑闹够了才和陆云川一起上了马车,出发往回赶。

    其实林潮生也给岑叶子带了礼物。

    他爱吃,带的也是吃的,不过鲜食放不得,带的多是制好的肉脯,其中羊肉脯、牛肉脯尤其多。

    平桥镇的羊肉昂贵,牛肉更得经了官府才可买卖,也十分难得,所以林潮生多选了些。

    他也有些好奇陈步洲这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不过是送给岑叶子的,林潮生没有悄悄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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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计划着回了村后,哄岑叶子自己开了给他看。

    嗯,有礼貌,但不多。

    马车往平桥镇的方向走,行了七八天才进了镇子,又悠悠转向溪头村的土路。

    林潮生本来还担心自己和陆云川坐马车回来又被村里人瞧热闹,结果进了村才发现路上都没什么人,冷清得很。

    林潮生:“?”

    大白天的,全睡觉去了?

    就是这时候,他遇到小跑着往家里赶的曹大娘。

    林潮生立刻把人喊住,问道:“曹大娘,今天村子里怎么这么安静?!”

    曹大娘手里挽着菜篮子,听见声音才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林潮生。

    “哟!是生哥儿和陆小子啊!你们这段时间上哪儿去了?”

    她先问了一句,说罢也不等二人回答又笑开了,“你二叔家又出事儿了!这回可是个大事啊!里长媳妇冲过去把林家那状元苗苗给打了!哎哟,闹得可厉害了!全村的人都去看热闹了!我也赶着去呢!”

    林潮生:“?”

    这是什么鬼热闹?

    别家的热闹不看不要紧,林家的得看!马不停蹄去看!

    林潮生立刻就站直了身体,觉得坐了七八日马车,都快坐平的屁股都不痛了。

    来了精神。

    “川哥!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林潮生两眼亮晶晶地看着陆云川,眸子里像是冒着星星,让陆云川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点了点头,应道:“好。”

    于是,夫夫二人先回小山腰的院子,将行李收进了屋子里,又送走了赶车的车夫。

    家里的狗子有半个多月没见着主人了,一看到二人就乐颠颠扑了上来,沾了泥巴的爪子在二人衣裳上戳了好几个灰印子,就连一向成熟稳重的大黑都摇头晃脑在两人脚边打转。

    林潮生一门心思在林家的热闹上,行李也没收拾,衣笼箱子摆进主屋就没管了,着急忙慌扯着陆云川出了门。见俩主人又出去了,大黑二黑也待不住了,立刻撒开爪子追了上去。

    晃眼一看,这小村落环绕在青山之间,芦叶河如一条碧玉丝带缠绕其中。村中房屋错落有致,大气漂亮的砖石瓦房和陈旧的土坯草屋交错在土地上,各家都圈了篱笆,种着青菜小瓜。

    塘子里有栽藕的,如今莲花谢尽,衰枝枯叶伸在水里,是萎靡的干褐色。倒是有些灰毛的鸭子在水里游来游去,时不时伸着嘴往塘子里戳一下,叼出几颗螺蛳嘎嘎叫着吞进肚子。

    八月,各家的稻子都割了,只有几畦田里还垂着金灿灿的黄穗,颗粒饱满,风一吹,就得一片稻香。

    本是一副宁静山村,烟火人家的好画卷。

    可再往前走一走,就能听到些骂架、撕打的声音了。

    林潮生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儿扯来的金黄稻穗,一手拽着陆云川,一手招着狗,似个二流子般从村路走过。

    越往前走,那吵吵闹闹的声音就越清晰起来。

    “黄玉凤!你再打一个试试!你个狗杂种!你敢打我儿子!里长媳妇又怎么了?!你当老娘怕你啊!老娘撕了你的嘴!”

    走过去就看见,林钱氏扯着里长媳妇撕打了起来。

    黄玉凤,也就是里长媳妇。她似乎前不久刚哭过,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她也不和林钱氏撕打,就牟足了劲朝前冲,朝着躲在老爹后头的林章文吼。

    “林章文!你和我儿子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这么整他!你俩各自考学,他碍着你什么了!”

    那林章文刚挨了一个大耳瓜子,半边脸又红又肿,他又不敢冒头,就躲在林田山后头,缩着脖子佝着脊背。

    偏偏就算如此,他还要翻着白眼嘟囔一句:“泼妇!简直是泼妇!”

    林钱氏不讲理又护短,打得还是她的心肝宝贝,这可是她家的状元根苗!从来舍不得说,舍不得骂,结果今儿被外人抽了一巴掌。

    她拽着黄玉凤想要扯她的头发,可在村里受里长和里长媳妇恩惠的人也不少,见里长媳妇渐渐不占上风,一个个大娘婶子也上前去拉起了偏架。

    “哎哟,好好说嘛,好好说嘛,怎么就非得动手呢!”

    “可不是!再气出个好歹!这可咋办嘛!”

    ……

    妇人们拦架,方泉也怕自个儿媳妇吃亏,早先就上前帮着拉扯。

    女人和女人扯架,他自然不方便动手,只护着自家媳妇,还挨了林钱氏好几个巴掌。

    林钱氏也是打疯了,就是里长也半点儿面子不给。

    好半天,才把几人扯开,黄玉凤抱着方泉的胳膊又哭了起来,林钱氏却像个打赢的公鸡般骄傲地扬起了脑袋,用鼻孔瞧人。

    她头发被扯得松散,衣裳也歪了,就像个疯婆子,但她毫不在意。

    不过林钱氏还是气黄玉凤有自家男人护着,她扭头就冲着林田山吼了起来,“你是死的!看不见老娘被这些死婆娘扯拽啊!也不晓得来帮我!”

    林田山自以为是个大男人,不屑于参与女人间的骂架撕打,觉得丢面儿。

    他瞪了林钱氏一眼,寻了个借口,“我护着二儿呢!没瞅见娃子都吓坏了!”

    嗯,这话说得,好像林章文是个六七岁的奶娃娃。

    偏偏对林钱氏很受用,一听林田山如此说,她还真就不说什么了,只撩了袖子又朝院子里看。

    “大儿!大儿!茂树?!”

    她喊了几嗓子,老大家的一个人也没出来。

    气得她又是破口大骂,“一群遭瘟的灾贼!瞧不见你老娘被人欺负!躲在屋里不知是啃粪还是灌尿,把你全家的脑子都涨烂了!门儿也不出!你是腿断了还是死里面了!”

    林茂树一家仍是没有动静。

    自上回林潮生来闹过一次,找林家要回了原主爹娘的田地,那时候林田山夫妇就和大儿子离了心,后来不知吵了多少次,最后直接分了家。

    林茂树也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他可不是个好应付的,就是分家那也绝不吃亏,要了家里的田地和鸡鸭,就是院子也分了一半。

    如今两家人虽还住在一起,但院里又新砌了墙,分作了两半,林茂树又在自家小院开一个小门,之后就当两家过活。

    现在林钱氏和黄玉凤闹起来,他真就不露面。

    林钱氏白费半天的口水,大儿子一家连一根头发丝也没瞧见,她渐渐消了音又扭头看向里长和里长媳妇。

    叉着腰笑道:“你们两口子也好意思上门来吵?也不看看你儿子写的那些东西!简直有辱斯文!”

    嗯,这句“有辱斯文”是学的她宝贝二儿的。

    写的东西?

    林潮生和陆云川在一旁瞧热闹,听到这句话的林潮生脸上一怔,脑子里忽然有一道灵光闪过,可速度太快,他还来不及抓住就跑没了。

    这时候,林钱氏从地上捡起一本被扯成两半的书,喊道:“大家伙儿都赶紧来看看!来看看!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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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里长家的好儿子写的是些什么东西,还是读书人呢!被我家章文发现了,告到夫子那儿,也好意思来闹!”

    刚刚几人撕打得太热闹,林潮生的注意力全在人上,这时才发现地上丢着好几本书,被撕烂、踩脏。

    其中几本的书皮林潮生看了觉得十分眼熟,忽地转过弯儿来。

    这不是抱玉山人的书吗?!

    他刚想起,林钱氏就已经将书塞给身侧一个年轻人了,还拍人的肩,道:“来来,铁牛你给大家伙儿读读!”

    这年轻汉子有些脸生,是林钱氏特意从她娘家村儿那边喊来的,会认几个字。

    被喊作“铁牛”的汉子本就十分尴尬,村里认字的人不多,他和林钱氏的关系并不亲近,这是得了林钱氏十文钱才来帮忙的。方才两个妇人险些撕打起来,他躲在后头就已经尴尬不已了,现在越发觉得这钱烫手。

    躲不过去,他硬着头皮捧着书开始读。

    磕磕巴巴地读,这词啊句啊,弯弯绕绕又生硬拗口,他险些念成个结巴。

    “趁清夜,揽,揽臂入……罗……咳……婶儿,这个字我不认识啊……洗浴鸳鸯!诶,洗浴鸳鸯!一手解、罢、石榴……石榴咋解啊,哦,石榴裙,石榴还能做裙子啊?这啥石榴啊?枕、枕……什么什么什么……郎?”

    众人:“……”

    这下,就连林钱氏自个儿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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