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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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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特没管它们,迅速把克拉拉按到墓碑后面。“蹲下,”他简洁地指示她,“别露出脑袋。”

    克拉拉没来得及惊慌失措。她躲在墓碑后,恰好被大理石保护住身体;子弹险之又险地擦过她刚刚被按下的肩膀,但在飙升的肾上腺素中,克拉拉完全没注意到火辣辣的疼痛。

    她眼球向上一转,护在她上方的阿洛特正专注地、缓慢地盯着莉娜的名字,仿佛他的视线能穿过大理石,把十几米之外的收尾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会用枪吗?”

    “会。”

    “待在这里,你会找到机会溜走的。”

    一把M1911塞进她手里。阿洛特飞快地甩了甩双手,克拉拉只听见清脆的利刃出鞘声,但在她来得及看清阿洛特大衣衣袖里藏着什么之前,他已经一个翻滚进入另一块墓碑的遮挡区后,动作快到模糊成一团黑影。子弹擦着他的影子嵌进土地里。

    克拉拉握紧手枪。她经历过这个,知道这种时候该做什么。阿洛特抽空回头看了她一眼,她镇定地回以点头,告诉自己会没事的。阿洛特也对她点了点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快得像一场梦。

    一团团呛人的烟雾在他们附近爆开。克拉拉猜测这就是阿洛特所说的机会,矮着身往枪声的反方向跑去,把自己塞进下一个墓碑的保护区里。当她安顿好自己,往刚才的地方望过去的时候,阿洛特已经不在那里了。

    “干!这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

    “在那里!!”

    “不他在你身后!!”

    惊呼与咒骂混在砰砰的枪响中。听起来他们完全摸不准阿洛特在哪里。克拉拉松了口气,低头检查了一下弹匣。她再抬头时,看到一个更出乎意料的身影出现在墓园里。

    “克拉拉!”艾登高喊。

    她从没见过私法制裁者如此情绪化。艾登几乎是扑到她身边,抓着她的肩膀检查她的伤势,在发现她脖子上只是一道擦伤过后,艾登如释重负。

    克拉拉有太多问题,但艾登顷刻间又恢复了镇定。他拉起面罩,从风衣里掏出一把步枪。

    “待在这里。”他说了和阿洛特一模一样的话。但紧接着,艾登从墓碑后堂而皇之地站起,端着步枪——

    几声枪响,震耳欲聋。克拉拉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以及阿洛特的高喊,“你差点打到我!”

    艾登臭着脸,一言不发地收回枪。墓园再次归于寂静,听起来一切都结束了。艾登跨步离开墓碑后,克拉拉试探着往外看了眼,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人站立着,于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阿洛特正从地上爬起来。他推开倒在自己身上的尸体,恶了一声。艾登把手递给他,阿洛特也不见外,搭着艾登的手站了起来,拍了拍棕色大衣被洇红的部分。

    “这是怎么一回事?”克拉拉问。她把枪递还给阿洛特。

    “妮基已经被救出来了,”阿洛特把M1911塞回腰侧,“一定是戴米安骗了你。”

    克拉拉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但她没有问出口,而是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艾登。在枪战结束之后,私法制裁者反常地没有摘下他的面罩,仿佛能把情绪藏在那之后。

    “我会解决戴米安。”他哑声说。

    “你太心软了,艾登,”阿洛特说,“这是你的软肋,但也是你的优点。”在艾登看向他的时候,阿洛特偏了偏脑袋,示意克拉拉的方向,“我会把空间留给你们,聊聊吧。”

    他转身离开,想着得去便利店重新买吃的了,但脸上挂着微笑。当阿洛特喝到今天的第一口热可可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艾登给他发了一个定位。

    来自艾登[5:11P.M.]:小加拉哈德的定位。我在他手机里植入了追踪软件。

    来自阿洛特[5:12P.M]:天呐!你效率真高,艾登。谢啦!

    来自艾登[5:12P.M.]: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来自阿洛特[5:13P.M.]:不用这么客气,艾登。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艾登注视着聊天框,直到手机屏幕自然熄灭。他没有再按亮它,而阿洛特也没有再发来消息。艾登把手机收进口袋里,这是他这些天里除了睡觉时第一次这么做。

    “我很抱歉让这一切找上你,克拉拉。”他低声说。

    “别那么说,艾登,”克拉拉否定,“是我开始的这一切。如果我当时没把名字给那个人,这一切根本不会找上你。”

    “不。这都是那个人的错——不再幸运的幸运奎恩的错。”艾登说,“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把我和戴米安的名字递上去。”

    克拉拉没有说话。但仍然是她这么做了,她无法以这种理由为自己开脱。她弯下腰,捡起被打落的鲜花,把它重新放到莉娜的墓碑上。芝加哥下起了雨,细细的水流顺着石碑淌下。

    “…所以是你一直在为她带来鲜花。”艾登明白了。

    “是啊。”克拉拉说,“我想她也许会喜欢。”

    艾登也不再说话了。在细细密密的雨中,他沉默着把手放到了克拉拉的肩膀上,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与那次不同的是,克拉拉的手盖上了他的。世界是那样的安静,只剩下簌簌的雨声,以及他们脸颊流淌的水珠。

    第37章 第 37 章

    加拉哈德。阿洛特仍然记得这座城市由他们只手遮天的那个时代:政治、商业, 以及街头□□,这千丝万缕掌控在加拉哈德手中,芝加哥就像是他们手中的提线木偶, 被精心摆弄成他们想要的形状。

    直到刺客结束了这一切。

    人造的大厦轰然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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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塌, 而芝加哥,在一次又一次的势力洗牌中依旧伫立在密歇根湖西南岸, 以她或明媚或阴郁的天空,静默在亘古不变的北美中西部。

    生活在她怀中的人类偶尔能听到城市轻柔的吐息。当他们在风中拢住身体, 低着头匆匆行路时;当呼吁游行的工人在街头举着牌子大声宣扬他们的需求,当调试麦克风的年轻人在公交站牌旁准备演出,当细密的雨点落到地面的水潭里,映出芝加哥的每一天, 每一分, 每一秒…

    这就是芝加哥。由所有生活在那里的人们组成。

    “这是我们的城市。”西尔维奥说。

    在他位于黄金海岸的高层公寓里,狂风从敞开的落地窗外涌入。西尔维奥站在边缘处, 不紧不慢地把飞舞的长发扎到一边。

    “这不是你们的城市,圣殿骑士。”阿洛特在他身后说。“她属于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

    刺客的手臂环着他,袖剑引而不发。未被束起的白纱帘在他们身旁裙摆般舞动着。

    “理想主义。”西尔维奥瞥了他一眼, “我不意外你会这么说,但上街看看吧,刺客,当你对流浪汉、移民和不同皮肤的人说这座城市属于你的时候,别太惊讶他们让你滚蛋。”

    “我也不太意外你会在这种时候进行演讲, ”阿洛特说,“你们圣殿骑士就喜欢这些没用的理念辩论。你能意识到你的生命正悬在我的刀尖, 对吧?还是说你比起生死更在乎声名,就像死在我手中的其他人一样?”

    西尔维奥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 “如果你想杀死我,你已经这么做了。但你没有。所以我只能假定你有求于我。”

    “这不影响我在你身上戳几个洞。”

    “我们一定要走这个流程吗?”圣殿骑士叹了口气,“我被绑架和枪击的次数可能远超你的想象,刺客。为什么我们不能——就只是舒舒服服地坐在我的沙发里,然后谈谈?”

    “然后你们的特工就会从各个地方冒出来,把我打成筛子。”阿洛特学着他的语气,“请原谅,圣殿骑士。我被埋伏的次数也可能远超你的想象。”

    “我不知道你如此胆小,特里斯坦,”西尔维奥不耐烦了,“用你的眼睛看看吧。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吗?”

    确实没有。这间坐落于30层楼高空的公寓里除了他们以外空无一人,而也正是这一点让阿洛特备感疑惑。每当他尝试到达任何一个圣殿骑士身边时,总是会遇到重重阻碍,无论是人力构成的,还是机器组成的。

    但西尔维奥身边没有防守。唯一称得上阻碍的,是楼层的高度,以及公寓前台的保安。那对刺客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阻碍。

    片刻沉默后,阿洛特松开了对圣殿骑士的钳制。“你先请。”他收起袖剑,翻出手心,彬彬有礼地指向客厅的沙发。

    西尔维奥理了理着装,坦然落座。他向后靠进松软的沙发里,右腿也随意地搭到左腿上,如果说圣殿骑士在他面前展现出的放松姿态让阿洛特感到困惑的话,那么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只让他更加困惑了。

    “你让我等得有够久的,特里斯坦。”

    “抱歉,我们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见过面吗?”

    阿洛特是真的快速回忆了一下有没有见过小加拉哈德。十年前他复仇的时候,很可能没注意到目标的子女。但如果是在那个时候见过,加拉哈德不可能对他态度这样宽松。

    “不,但我认识你的兄弟。”西尔维奥说,“别露出那种表情,阿洛特。其实我们关系还挺不错的。”他抬了抬头。这个动作会让他暴露出致命的咽喉,但圣殿骑士只显示出平静的傲慢,尽管阿洛特持着袖剑在刚才那一瞬间闪现到了那里。

    “哪种不错?”阿洛特嘲讽,“这一种?”

    圣殿骑士的脖颈现出一道浅浅的红线。停电发生在一瞬间,他们的瞳孔同时在黑暗中扩张,雪白的利刃映照出这对宿敌眼中冰川的蓝与磷火的绿。

    圣殿骑士只用了一句话让刺客平静下来。

    “他是我的导师。”

    “什么?”

    “阿尔文·特里斯坦,他是我的导师。”

    阿洛特的瞳孔恢复了正常大小。他难以置信地瞪着西尔维奥,后者轻轻一推,就把刺客的袖剑推了开来。

    “停电是你做的?”他皱着眉问。

    “不。”阿洛特下意识地回答。圣殿骑士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城市的不同角落正在断断续续地陷入黑暗,随后又一一亮起。蒸汽水管的爆炸,交通信号忽然转变导致的刹车,鸣笛与碰撞声响在一起,汇成今夜的交响乐。一辆巴巴法洛在其中游蛇般灵活地穿行。

    “你的朋友太高调了,”西尔维奥头也不回地说,“他会为自己惹来麻烦的。”

    “这是一个威胁,还是一个提醒?”

    阿洛特走到他身边。

    “这是事实。整座城市都在追捕他,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他仍然活着。”西尔维奥遥远地注视着。那辆巴巴法洛把自己甩进小巷,很快消失不见。圣殿骑士没有动身,只侧过头,看向阿洛特。

    电力恢复,灯光亮起。

    “现在,回到我们之间的话题吧。”圣殿骑士说,“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抱歉?”

    阿洛特挑高了眉毛,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你不觉得你有很多事情没解释吗?还是说在刚才停电的那一瞬间,这个世界的规则产生了变化,有人觉得自己可以莫名其妙地指挥别人?”

    西尔维奥笑了一下。他转过身,正面对着阿洛特,皮靴踏在地砖上,发出简单利落的一声脆响。

    “你和他真像,特里斯坦。”西尔维奥抱着手臂,“但长话短说——”

    “不,要么你把一切都解释清楚,要么我在这里把你推下去。”

    阿洛特威胁地比划了一个推的动作。落地窗可还大大地敞开着呢。西尔维奥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诧异地眨了眨眼,“好吧,”他摊开双手,“如果你坚持。我十七岁那年,阿尔文成为了我的导师。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也告诉了我很多东西。在离开之前,阿尔文把这个留给了我。”

    西尔维奥挽起衣袖。一个袖剑恰到好处地藏在那里,本想追问“很多东西到底是多少东西”的阿洛特立刻被它引走了注意力。他直接上手,握住了西尔维奥的手腕,端详着那枚袖剑。

    它不难制作,但现代兄弟会已经很少给新加入的成员发这种装备。时代早已超越了它,比起“隐藏的刀刃”,狙击枪、网络技术,更适合在现代达成刺杀的目的。它的象征性已经远远大于实用性,即便是阿洛特自己,也更偏爱使用M1911。消音且致命。

    但他仍然贯彻传统,始终佩戴着双袖剑。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是他曾在“农场”接受训练的象征。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它们见证了他与同期的时光。

    这些戴在他们手腕上的袖剑,无一不是长辈所赠。当时还年轻的刺客预备役们,曾在夜晚谈笑着描绘改写其上的图案,幻想有朝一日以此图案威慑整个世界。他们专属的图案。

    现在,这个缠绕着绘制线条的图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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