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秦政发问:“你们族中人起名都爱用苏?”
嬴政:“……”
这样一句戏言,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当时取这个假名时第二字之所以选轻声, 纯粹是因为直接谐音重塑二字太过明显。
再者,那时的他哪知道扶苏也会来这边。
哪想到有朝一日会被秦政这样打趣, 只好道:“大王说笑了。”
开完他的玩笑,秦政言归正传:“寡人先前说过,日后也会为他封官。此事不是空口虚言,由你来看,是如今封还是今后?”
扶苏在这个世界还未及冠,何况他们的势力还没培养起来,此时为他封官只会被人针对,嬴政于是道:“今后。且待他及冠。”
“那好,”秦政道:“你且告知他,待他及冠,便可向寡人来要官职。”
接着,像是生怕他再问及方才那事,道:“先下去吧。”
嬴政却未起身,复而提醒他,道:“先前与大王所说,还请大王切莫忘记。”
要是为他正名,秦政定是要公布他之所功,连同得位不正的风言一起抹去,也不知秦政会不会为了名声而破坏他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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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忘。”毕竟是由他所起,秦政也不想这样的风言散出去。
“只是,寡人能抹去明面的言语,”这样的谣言最是容易入人心,既然已经散播,秦政预想不会那样轻易就收场,道:“却抹不去他们心中所想。”
随即一笑,倾身去挑了他的下颚,道:“若是你未生得这幅好皮囊,那倒是好办。”
“这幅皮囊?”嬴政反握住他的手,轻挑了眉,问:“大王喜欢这样的?”
他不会轻易夸人好看,既然在皮囊前边加了好字,就是真心夸赞了。
“倒也不是,”秦政否认,松开了他:“美有千种,寡人能注意到皮囊,首先是因为欣赏你。”
随后,见他未松开握着自己的手,秦政多问了一句:“你喜欢何种长相?”
嬴政阅人也不会先阅长相如何,此问题不好答,干脆吹嘘他,道:“大王就很好看。”
“哦?”秦政心中一动,莫名道:“你喜欢寡人?”
夸赞长相和喜欢怎么能划等号,嬴政只当他在玩笑,道:“不敢。”
说着收回了手。
秦政收了笑,有些无奈,也撤回手,道:“多说了些其他。你所说寡人记下了,下去吧。”
兜转了一圈,直到此时,嬴政才得以从宫中回府。
一路上,他都在想秦政到底是何时说了让吕不韦误会的话。
既然秦政对于此事避而不谈,那么就定然和他有关。
从前吕不韦和秦政见得良多,嬴政想不起来所有,只挑秦政有异样的回忆。
细细想来,好像只有吕不韦想将他要走的那一次。
那次秦政回来后,他问过秦政与吕不韦谈了些什么,但那次秦政却将话题转了开,这点有些奇怪。
毕竟放在往日,秦政都会与他说的。
回到府中,嬴政问扶苏那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传言。
扶苏一想,道:“是有,不过……”
他有些难以启齿,委婉道:“有人谣传客卿与大王关系不简单。”
果然是那个时候。
嬴政直接道:“具体为何?说我是男宠?”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此事,知道就算了,居然还直接就说了出来,扶苏牙疼道:“……是。”
嬴政又问:“那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消息太过离谱,扶苏那时就觉得没有必要捅到他面前,况且,这个传闻出现不久后便被压了下去,便道:“这消息未传太久,我也就没有在意。”
嬴政于是道:“以后无论何事,最好都告知我。”
扶苏虽不知这样的消息有何用,但还是答应:“嗯。”
回想那时,秦政字句间都在避开他的问题,也未说是如何把吕不韦的提议挡了回去。
定是那时,他信口胡诌了这个谎言。
秦政估计也没想到,时隔一年,此事又揭了出来。
事已至此,嬴政也不再纠结,说不定还因祸得福,能让秦政公布他之功,让自己的客卿位争议没有那么大。
只是,这定会招致吕不韦的仇恨,吕不韦不能动他,但可以动他府中的扶苏,于是道:“近日可要当心。”
“当心相邦寻仇?”扶苏问。
嬴政点头,又道:“可有死士护身?”
“有,”扶苏道:“尽在暗处。”
“那便好,”他这才放心,道:“你自己当心。”
“好。”扶苏乖乖答应。
看他这样,嬴政莫名又有些不放心,半响,还是补了一句,道:“有些人,该杀便杀,莫要心慈。”
扶苏有些意外,说此话,像是怕他对来犯者心慈手软一般,却也没有解释什么,只答应他道:“好,我记住了。”
此日过后,倒也风平浪静,直至半月后,扶苏忽而觉出些不对。
其先,他出府时能觉察到有人远远随其后。
再次,他二人一同在府中时,也总能察觉到周边异样。
这个派头,似是在观察他们平日的出行规律。
再是一日,二人对坐下棋,近来府边异动倒是消停了几日,嬴政与他道:“怕是万事俱备,在寻时机动手。”
“嗯。”扶苏落了一子。
“明日有朝会,我清晨便行,”嬴政与他道:“你独在府中,万万当心。”
“好,”扶苏一边答话,手中的棋犹疑不定,接道:“我定不会将这宅子弄脏。”
“脏了也无妨,”嬴政落子从不犹豫,放棋的当口听闻他言,觉得他侧重点有些奇怪,道:“你无碍就好。”
他此子落下,扶苏纵观局势,见自己已入死局,叹道:“棋局已定,是我输了。”
“再来?”嬴政问他。
“不了,”扶苏摇摇头,将棋子一颗颗收进棋篓,有些感慨:“我好像从未赢过客卿。”
嬴政没有答话,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面上起了些笑意,缓声道:“赢过。”
扶苏并不记得有这回事,问:“当真?”
“当真,”嬴政替他回忆,道:“那时我与蒙毅对弈,你缠着宫人要进殿来,我本只准许你在一旁观摩,但你不愿,非要将蒙毅挤下去,自己来和我下棋。”
扶苏扶额,此事他全然没有印象,估计是他不记事的时候的无理取闹,没想到嬴政居然还记得。
嬴政继续道:“第一局自然是我赢。”
扶苏收好了棋子,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顺着他的话问:“后来呢?我又是如何赢的?”
忆及这段回忆,嬴政自觉煞是有趣,道:“后来你连输三局,躲去蒙毅身上大哭,哭得殿外人皆闻,不得已,只好让你接连赢了三局回去。”
扶苏:“……”
这算哪门子的赢啊!
分明就是幼时耍无赖。
他视线转了旁去,掩饰道:“怕是年岁小不懂事。”
“是啊,”嬴政道:“应是快四岁。”
他指指那边的桌案,道:“连桌上东西都要垫脚够的年岁。”
话毕,也不再说什么,话题越扯越远,他及时将话找了回来,叮嘱扶苏近来定要当心,便回了自己房中去。
扶苏看着他离去,不知为何,他觉得嬴政变了许多。
比起从前,少了许多肃杀,那张从前久不见波澜的脸上也总会露出不一样的神色,也变得喜爱开玩笑。
拿他来打趣更是屡见不鲜。
扶苏思及方才那段话,没想到这样久远的事他都记得,扶苏当下心情大好,拿了一旁竹笛,在府中吹了一曲。
嬴政第二日清晨前去宫中,昨日叮嘱够多,今日他未再多说,径直出了门去。
待他出门后不久,府上果然来了些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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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未从府门入,而是兀然出现在了檐壁上,而后落入府中后院。
扶苏正在后院,与他们对了个正着。
对方有五人,此时时辰尚早,他们一身黑衣蒙面,扶苏看不清面容,只道:“各位近日对在下颇为关心,今日登门,不来坐坐?”
无人回他,只是兀自亮了刀剑。
锋利的刀刃反射着清晨的光线,有些刺眼,扶苏道:“你们五人同来,只对付我一个,不觉得很不讲理吗?”
来人骂了几句,扶苏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言语粗俗,扶苏猜测是买凶杀人。
扶苏问道:“不打算手下留情?”
“为何留情?”一个像是领头的人道。
“他给了你们多少好处?”扶苏试探道:“我亦能给。”
若是能策反,让他们去指认吕不韦,还能在手里多一条把柄。
可还不等扶苏开出条件,尖锐的破空声响起,一道箭矢直直朝他来。
“他府上这样穷酸,与他废话什么?”方才骂人的那人道。
扶苏偏头便躲过了那道箭,转而起身,退到堂中,抽了剑架上的佩剑。
最后笑问道:“真的不听在下一言?”
那边却不应声了,许是都听了方才那人的话,觉得他给不起高于吕不韦出价的报酬。
五人步步紧逼,商议这条路彻底崩盘,扶苏颇为遗憾:“好嘛。”
随即又扯了腰间竹笛,吹了几声曲调。
昨日应笛声而来,早就埋伏在周边的死士闻声而动,从周边屋檐冲至府中。
速度之快,带得身后的披风都猎猎作响。
其实嬴政担心他下不了手有些没必要。
或许在他面前乖巧久了,他就真的以为,他对谁都是一派温良的性子。
可他的温良,只对周边亲近之人。
对于敌人,他向来都只是面善,却从不手软。
那边又有箭来。
扶苏挥剑,利刃将来箭拦腰断成两截。
随即眸子一沉,冷声道:“杀。”
第043章 前朝臣今朝友
日光洒落, 院中血影斑驳,待染血的剑归入鞘,来犯五人已然没了声息。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 扶苏抬袖掩面,道了一句:“收拾干净。”
明明说好不弄脏宅院,却还是难免血溅。
可莫要让嬴政回来见了这脏污。
那边的死士听令而动, 分为两组,一组五人,其一抬了尸身, 从壁檐上撤走,余下的便在庭中清血迹。
他们初入府上住下,明面虽少有侍从护府,看似有机可趁, 实则死士皆在暗处,以笛声为令, 听令既动。
有了这一次, 吕不韦会意识到他们早有准备,即使要泄愤, 估计不会再这样直接。
近来为了隐去他们的存在, 扶苏都未与他们有任何联系,很多本该及时上报的消息不得不搁置。
如今总算有机会问些具体,扶苏唤来一人, 问:“赵国那个妇人可有消息?”
余下在场的还有五人,其中领者答他:“回主上,未有。”
他们寻了一年都未寻到的人, 想来秦政也不会这样轻易寻到,扶苏问:“他们有何动向?”
领者回:“初寻无果, 他们留了人在邯郸继续搜寻。但近日,忽而有大半人离去。”
莫不是让秦政找到了其他线索?
扶苏于是问:“这半数人可是归咸阳?”
这下对面几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作答。
先前扶苏给他们的命令只是在邯郸搜寻,如若见到那个妇人,其先是劝其永不归邯郸,如若她不听,那便直接抹杀。
秦政的人有没有归咸阳,他们也不知道。
况且,他们实在没有余力去跟秦政的人,他道:“回主上,属下怕是……”
犹豫一阵,领者还是说出了难处:“有些人手不足。”
扶苏一顿。
倒是忽略了这个难题。
失去蒙家的支持,他们缺金少银,也没有场地去额外养新人,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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