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需要人护府,本来就吃紧,也就不用提还要安排他事。
目前的困境暂且没有办法解决,人手不足,也只能实实在在少了对那边的监视。
那些离去邯郸的人去了哪里,怕是没有办法知道。
秦政比之他们,能调用的力量多了太多,能得到的消息也不仅仅只来源于邯郸。
他下了决心要查他们,亦是没有人能阻止。
嬴政曾与他说过,妇人是看着旁屋原主搬至那片贫民区,他也旁侧敲击问过妇人原主的来历,但妇人大多时间浑浑噩噩,总是答非所问。
若是秦政比他们先找到妇人,扶苏只希望妇人只能回答秦政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那样才不会让秦政察觉到异样。
思索间,那边血污已然淡去,扶苏点了香,冲散空中似有若无的气味,静等着嬴政回来。
另一边,朝堂散堂后,嬴政没有着急回府,而是绕路去了隗府。
他在朝堂上要立足,就要结党。
而结党,其先就是要有合适的人选。
可如今的势力几分,能上朝堂者,大多已经上有所属,嬴政想挖人不是易事。
另一面,秦政又在防他,分给他的下属都要与李斯一同用,根本不算他的人。
在朝堂上暂且拉不到人,他却可以往下看。
待有人在手,将此人推上朝堂,便也就成了他的势力。
这种人,需得聪明,还得知恩。
且当此时,还得遇点困境,方便他去施恩。
嬴政心目中暂且有两位人选,其一便是大夫隗状。
当下虽是大夫,但以后,位高至丞相。
据他所知,隗状是楚人,且初始归属于楚系势力。
近来秦政与阻碍他亲政的势力斗得越来越狠,隗状看出来这场斗争最后必是秦政得胜。
预料到此,隗状主动与楚系撇清了关系,但相应的,官降几等。
想着,嬴政叩开了隗状的府门。
隗状对于他的到来很是意外,但还是以礼相待,将他迎去了书房。
他府上不大,且看得出来,是方才搬来不久,许多东西都堆得杂乱。
待落座,隗状问他:“客卿来寻下官,可是有要事?”
“并无要事,只是有一问。”嬴政道。
隗状更加一头雾水,问道:“何问?”
嬴政也不绕弯子,直言道:“隗君可想得大王赏识?”
隗状自然是想的,于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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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王赏识,至少要与大王一见,”嬴政道:“隗君觉得,如今有这个机会吗?”
隗状方才降职,自然是没有这个机会,听他言语,徒然苦笑,道:“客卿这是来讥讽下官?”
“并非如此,”嬴政神色诚恳,转而道:“如若本官有这个机会,隗君可愿跟随?”
嬴政知道仅凭隗状之力,也能做出一番功绩,可如今的他正是迷茫之际,空有才学,却不知前路朝向,正是施知遇之恩的好时候。
而站在隗状的角度,他并不知他以后能做出多大的功绩,嬴政的出现,能为他在官场上晋升省去不少时间,对于他来说,应当是一笔很好的交易。
隗状一听此句,便知道了他此行目的,这是在拉拢。
听闻这位客卿是靠检举吕相而封官,如今在朝堂上与吕相对立。
吕相虽失了大势,但多年根基,总归比他一个方上位的客卿要强,他此时急着立足,拉拢朝官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隗状一没高等官职,二没背后势力,他放着那样多的名门不管,独独来拉拢自己是为何?
他还没想明白,就听那边嬴政道:“本官知道,隗君不愿屈于楚系势力之下,而想独佐明君。”
说着看向周边杂乱,状若可惜,道:“当下虽不得志,但以隗君之学识与远见,日后定是大才。”
又表明己身立场,道:“本官与隗君一样,为的是大业,都想有一番作为,而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在官场立足。”
“即是如此。”
嬴政向他伸手,做邀请状,道:“何不同行?”
隗状听他第一句,其实已然动心了。
他与楚系划清关系下了很大的决心,周边人大多都不解他的行为,在他降职后,也少有人在意。
搬到此处后,第一个登门的,还是这位素未谋面的客卿。
即使素未谋面,但他还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行为,并且给予了肯定。
无论这是不是拉拢人心的手段,隗状都感激他能注意到自己。
在握上那只手之前,隗状问了最后一问:“为何选下官?”
“隗君本为楚人,先前又依楚系之势,”嬴政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已经被说动,只差临门一脚,于是道:“本是能扶摇直上,却毅然离了宗室势力。”
“这是因为隗君也看出来,秦王将要亲政,届时楚系势力很可能倒台,就算不倒,秦王亦不会重用。在此门下无前程可言,隗君知道这一点,这才及时抽身,对吗?”
隗状没想到他连这一层都看了出来,难掩激动神色,道:“先生高见!”
嬴政毫不吝啬对他的夸赞,又道:“能有这份远见,日后定有大作为。若隗君能与本官一同前行,实乃本官幸事。”
“先生抬爱,”隗状赶忙握了他的手,道:“先生虽年纪不长,可所谈之远,所见之深,是下官所不能及,能与先生同行,才是下官的幸事。”
嬴政只笑,没有答话。
要说年纪长不长,算上前一世的年纪,再外加个秦政的年纪,他都能做隗状的祖父了。
这一番话下来,总算是将隗状说了个死心塌地。
解下来,只需帮他找机会与秦政一见,或是让他参与到自己的计划之中,直接升官,这些对于他来说只是顺带,可对于隗状,便是知遇之恩。
他这人知恩图报,行事又极为正派,日后就算他们分道扬镳,隗状也会念及情分帮他一把。
这是一场对他有利无害的交易。
继而与隗状谈论一番,嬴政便辞别出府。
从他府上出去,嬴政还是没有回府。
虽出门前还对扶苏有些不放心,但城中安静如初,同在官署区,若是他出了事,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再者,好歹跟着蒙恬在上郡历练两年,不可能连这点应对的本事都没有。
他绕过几座府邸,往官署区的角落去。
甘茂那个孙子,如今已有十四岁了。
自甘茂因权斗惶恐获罪而离秦赴齐,甘氏一脉由丞相高位一落千丈。本是官署区数一数二的大宅院,如今却也只能在角落立宅。
在这个世界,由于吕不韦的权势不及前世,近来又遭逢秦政打压。
这孩子作为吕不韦府上的中庶子,未能出使赵国,也就未能十二拜相。
如今吕不韦失势,遣散了府上的大半中庶子,他便是其中之一。
他一个孩子,失了庇佑,如今也是空有才情,却也不知前路何为的境况。
到了地方,应他敲门响来开门者,不是宅中仆从,而是一个少年。
少年眉宇俊秀,本是一副好模样,面上却平添了忧愁,眉头总是微蹙着。
此时见门外的高大来人,他昂头问道:“先生是谁人?”
嬴政暂且矮了身,唤了他的名字:“甘罗。”
第044章 寻得友人继陪君
甘罗并未见过他, 但看他愿意与自己平身而视,又好似确实是认得自己,问:“先生认识我?”
“本官不仅认识你, ”嬴政道:“还知道你饱读诗书,心有抱负。”
甘罗暂且没有答话,注意到的是他话中的本官。
嬴政于是解释, 道:“本官是新上任的客卿,姓崇。”
这样一说,甘罗就知道他是谁人了。
让吕相失势, 让他失了倚仗重回旧府的,就是此人。
“崇客卿。”甘罗念了一遍,面上没有透出更多表情。
随后让了身,请他入府门。
甘茂的遗业不多, 比起他在时,甘罗现有家财少了良多。
在他府上, 都未见得几个下人, 一个孩子几乎孑然一身住在这府上,不大的宅院都显了空旷。
甘罗邀他入座, 随后问:“客卿造访甘府所为何事?”
不同于隗状尚且有官职, 甘罗尚未长大,虽亦有才学,但比起隗状更加无处施展。
并且, 他身为名门之后,在吕不韦门下当中庶子,很大原因是迫于己身出路。
他急需一个如前世官拜上卿, 能让他声名鹊起的机会。
若有这个机会,他应当不会向隗状那样谨慎, 嬴政便直问道:“想要回你祖父甘茂的土地田宅吗?”
甘罗不置可否,猜到他的来意是挖人,问道:“客卿既是这样问了,是有奇招?”
当今秦王排斥吕不韦的势力,知道他是相邦府上的中庶子,若拿不出如李斯那般的敲门砖,秦政是不会予以重用的。
甘罗有些不信这位新上任的客卿有手段能让他出头。
近来是没有机会,可嬴政为他谋的也不是眼前路,道:“自是有的,只是不可急于一时。”
“不急于一时,”甘罗问:“那该是何时?”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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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年。”
之后两年的时局变化,足够嬴政借着时机培养起势力。
前世甘罗拜上卿,除去他夺来了十多座城池,嬴政还顾及了两点,其一是吕不韦的推波助澜,其二,是看他为名门之后。
那之后,嬴政看他年纪尚小,也未继续重用,将吕不韦罢相后,他连带着被清了官职,最后流离民间,不知了去处。
在这边,虽失了十二岁拜上卿的噱头,但嬴政能让他除去拜相更有一番作为,不用像前世那样,昙花一现后再无了声息。
甘罗犹豫了一阵。
虽这位客卿没有明说方法为何,但对于他来说,想要在两年间仅凭己身做出一番功绩,确实也不是易事。
现在答应又没有坏处,而倘若他日后真的有门路,也算得了益。
本也没有其他路可选,现在摆了路在跟前,又何来拒绝的理由,甘罗没有再过多犹豫,道:“那便随了客卿一片好意。”
随后说了句客套话:“日后还请客卿多多帮扶,在下也一定不负客卿之意。”
嬴政颔首示意,两人就算定下了约定。
见过这二人,嬴政收了揽人之势,回去了府上。
一待入府,嬴政目之所及不见什么异常,却闻见了那香味。
除去二人屋中所用熏香,扶苏平日并不会在宅内大肆点香,嬴政便问:“有人来过?”
得到肯定答案后,嬴政见他没事,府上也没什么大变化,就知他处理妥当,不再关心。
扶苏问他:“客卿去了何处?”
嬴政一本正经,道:“去拐了两个人。”
扶苏:“?”
“隗状与甘罗,”嬴政与他解释,道:“你都熟识,这二人若能顺利为我所用,日后会是很好的助力。”
“喔。”扶苏答应了一句。
此事是朝堂之事,由他来做决定,扶苏没有过多问,与他说近来的难题:“近日用人的地方良多,我们的人手有些不够。”
“大王又在调查我们,在咸阳养私兵风险极大,我想令人去西地山中秘密行事。”
嬴政问:“谁来死士领者?”
扶苏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小乔儿。”
嬴政反应了一会,道:“王乔松?”
“嗯。”扶苏道。
将门之后,帮着训兵应是可行,且听扶苏说,她无论近身格斗还是骑射之术,都练得极其好。
但他们两个关系好是一回事,帮他暗中养死士又是另一回事了,嬴政问:“她可愿帮你?”
“不知,”扶苏左右不了她的想法,但可以一试,“我们又不做反秦之事,想来是会的。”
其实这也包含着扶苏一点小小的私心。
王乔松与杨家的婚事由王龁生前定下,概是及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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