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落了一回,哪有这样轻易复而再起。
别人或许不行,但他知道秦政哪里最是碰不得。
秦政又觉得自己被掌控去了股掌之间。
在这种时候被强迫再起来,他难受得冷汗直冒。
痛到最后,他推拒不开,只能开口说他,声音带上了怒音:“你放肆!”
嬴政摸摸他的头,含着笑安慰:“乖。”
又提醒他方才答应好的话:“不许置气,不许怪罪,也不许回绝。”
秦政被他一句话堵了嘴。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轻易答应他什么了。
底下的痛感惹得他要发疯,他命令不得,只好转了惯用的路数,缓缓靠近了人去,放轻了声音。
“好疼。”
第082章 知味
又这样耍赖。
嬴政这次可不心软。
任他说好话, 又咬又打,却全然不松手劲。
他又问了一遍:“以后还强人所难吗?”
秦政的眼早已蒙上了水雾,湿漉漉的看着可怜, 透出的却全然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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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是会的。
连带着这次都要报复回来。
这样的神色被尽收眼底。
秦政继而更疼了。
他觉得自己要断掉了。
秦政一时受不住,赶忙问:“你要寡人忍多久?”
嬴政道:“一年。”
秦政和他商量:“半年。”
又道:“你若还不答应,明日寡人定然不会放过你。”
他总不能成天这样制着他。
等换了明日, 即使玩不过他,迫使让他听话的方法多得是。
嬴政清楚现在一切好说话,但把人彻底逼急了, 商量的机会都没有。
“好,”嬴政答应道:“大王不许后悔。”
秦政抽着气,反问道:“寡人今日后悔了吗?”
嬴政没回话,只低头看着他。
若不是让他再三承诺, 说不定还真有后悔的可能。
秦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真心实意地难受, 也是真心实意地要求:“轻点。”
嬴政终于舍得轻放开他。
“不能连吻都不行。”秦政终于舒坦了些, 在这时提出了要求。
否则也太过让人为难。
嬴政默认了他的要求。
两人亲了不知道多少回,里里外外都亲了个遍, 又不影响什么, 他也没什么好拒绝。
想着的这片刻,秦政自己试探着轻轻动了几下。
嬴政没有制止,反而顺着他, 让他体会了些快意。
秦政抬眼看他,有些意外,神色好像在问。
你为何愿意这样迎合了。
“继续。”嬴政将他揽过来, 引着他自己主动。
他没理会秦政的眼神。
但他在心里道。
这自然是听话的一点奖励。
这样比方才更加刺激。
秦政被他控在怀里,把着他的肩, 轻动时总能碰到他身上。
可他好像全然不抗拒,任他怎样都只是由着他,而后一手轻轻解了他的发冠。
如方才他对他一般,嬴政揉着他的后脑勺。
柔情得过分。
不过秦政觉得他在哄小孩。
他不满于再这样被制住,方想翻身压过来,嬴政却将他原样制了回去。
他道:“乖一点,别动。”
更像了。
“乖?”秦政重复了这个词。
幼时他也总喜欢这样哄他。
“你还把寡人当小孩?”秦政停了下来,不满道。
即使他已然及冠,可比起年纪,他对于嬴政来说还是小崽。
“否则呢?”他不动,嬴政代替他动作。
“不许,”秦政捏着他的手:“你分明大不了几岁,凭什么这样觉得?”
嬴政还是骗他:“因为看着大王长大。”
秦政问:“那你现在在对寡人做什么?”
嬴政:“……”
嬴政不答他。
两个人回避的方式都是绕开话题。
他问:“大王不想继续了?”
“想,”秦政直勾勾看他,道:“你与寡人换个位置。”
嬴政勾唇,默了声,又不答话。
转而继续制着他,让他逃脱不得,却又不让他出来,折腾了他许久。
秦政挣脱不得,后边干脆和他对抗,偏要憋着。
嬴政又复而揉他的后脑,搂他入怀,道:“憋坏了不好,大王可不能没有王嗣。”
“你也知道,”秦政哼笑一声:“那还不快放开?”
“不放,”嬴政敲敲他的脑袋,道:“乖一点。”
又这样说。
秦政觉得他太是过分,刚想发作,唇却被他堵了去。
接着,他每次不听话,嬴政总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
先让他乖乖听话,惹得他生气了或者不悦了,又半是威胁半是哄人。
复而几次,秦政被他磨得没了脾气,终于是乐意顺着他。
这次慢慢引出来,秦政不觉得难受,但走了一天冠礼流程,又经了这么两次,当下觉得很是困倦。
秦政顶着困意,过去咬了他一口:“你今日的行径,寡人定有一天原样讨回来。”
今天都不知道被他咬出了多少印子,在脖子上嘬出的红痕也不止一处,明日光靠衣衫怕是遮都遮不住。
嬴政没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
有了这一次扮猪吃老虎,嬴政自然不会再上他的当。
过了此夜,他决计不会再在夜间和他共处一室。
不过见他贼心还不死,嬴政打算再吓吓他。
他目之所及处有一盒软膏,嬴政伸手拿了过来,掀开盖子,触了一手冰凉。
秦政方才闭目,却觉得这阵冰凉好似一条毒蛇,顺着他的后腰缠绕,而后游走向下。
秦政的酒意彻底吓醒了。
他险些从床上蹦起来,远离嬴政几步,指着他犹疑不定,活像是受惊的小兽朝人龇牙:“你做什么!”
“不是要原样讨回来吗?”嬴政将他拖了回来:“何不今日让大王尝个彻底,之后再慢慢讨回来?”
秦政好似觉得他真能做的出这种事,也觉得自己今日确实落他一筹,真要做起来,还真不一定能压过他。
他可不想吃这种亏。
秦政将他抵开了去,复而远离,威胁道:“你要是再敢继续……”
“怎样?”嬴政打断了他,作势在床榻上挑挑拣拣。
秦政话说一半,想起自己那句斩钉截铁的绝不,君无戏言,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又看他好似在寻着什么,秦政察觉些许危险,最终没有说话,只是果断转身,搭上自己的里衣,掀开帷幔彻底远离了他。
嬴政见他落荒而逃,眉宇间添了几分笑意,在心中笑话他半天,这才想去了其他。
本来觉得他已然长大,到这种时候,却又会复而露出这样如同幼时的一面。
简直和今日早些时候承冠礼时判若两人。
嬴政觉得他把秦政养得太好了。
对外同他如出一辙,内里又保留着该有的少年气,甚至于还保有些任性的心气。
就是这份任性用在他身上,是颇为烦人。
他从遇到秦政的那一刻起就未让他遇什么大挫折,唯一的背叛还被他好好哄了回来。
在他还小时陪他玩陪他闹,在他长大后仍旧纵着他胡闹。
正如他很久之前同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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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在他面前,秦政可以说任何话,可以做任何事,无论何种情绪,都可以在他面前显露。
他做到了。
但最终的走向有点不对。
想象中的挚友成了现在的不知什么关系,都不知是哪处出了问题。
想着,他也起了些困意。
察觉周边乱得可以,自己里衣也不干净得很,当即起身,打算找到人,带他换个地方休息。
找了一圈,最后他在澡池那边寻到了秦政。
秦政泡在澡池里昏昏欲睡,看到他来,当即又清醒了不少,水池波动声轻响,是他在往旁去。
嬴政觉得好笑。
他不愿意,难道他还能强来?
倒是多了些不必要的担心。
现在会躲人了,先前他逼迫人的架势去哪了。
嬴政就着里衣下了水,也不说话,靠在池壁闭目养神。
不久,见他也困意明显,池水波动声复而又起。
秦政自己走了过来,一头栽到了他肩侧。
再不找个靠着的地方,秦政就要困得栽到水里去了。
池水温热,两个人今日都是大早起来,一样累了一天,此刻困意尽然被激出来,相互搂着困得东倒西歪。
最后还是嬴政清醒了片刻,传令让人递了干衣物来,之后将秦政摇了个清醒,让他上去换衣裳。
秦政于是去换,嬴政也不避,看着他换,看得秦政颇为难为情,指着他令道不许看。
轮到嬴政上来换衣裳时,秦政报复似的盯着他看,结果他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把自己盯不好意思了,移开了眼去。
这样闹了好一阵,两人的衣服总算穿好,之后又是干发,秦政已然困得不行。
明日还要回咸阳,舟车疲累,秦政觉得自己需要休息。
头发干到一半时,他就靠在嬴政身上半睡了过去。
将身上彻底弄干爽之后,嬴政牵着睡眼惺忪的他,两人一同光脚踩着宫中温热的地板走去了另一张床榻。
虽没有方才的床榻那样大,但也足够两人睡下。
一同躺下的那一刻,秦政在极度困顿又思及一件事。
不论是在池水中相贴,还是方才看他换衣裳。
弄了这样久,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个想法一起,他越想越清醒。
秦政觉得他这样显得自己很是没有防线,故意问:“你是不是有些隐疾?”
嬴政当然知道他在意指什么,道:“未有。”
他眼睛都没睁,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只是对大王没兴趣。”
第083章 宴会
“没兴趣?”秦政的眸子暗了暗。
微暗烛火中他的神色全然不似方才, 反而像是一团将要倾覆的黑云,要将他纳入吞没。
他将人拖了过来,道:“没兴趣还做这样多?”
嬴政眼眸微睁, 看他:“若不是大王无理在先,今夜什么都不会有。”
秦政的手被他拨开。
烛火恰巧燃尽,黑暗中秦政问:“过了今夜, 又是一如从前?”
嬴政默认他的问题,却又听他问:“你要当做什么都未发生?”
“是,”嬴政道:“大王只说是今日的心愿, 今日过了,也就不必再记得。”
“不行。”秦政闭着眼与他说话。
嬴政继而默然一阵。
良久,他问道:“臣对大王不好吗?”
秦政缓缓答:“好。”
这是两人不知道第几次床第相拥,而此次相谈却又与以往不同。
还是嬴政先开口问:“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不觉得这是在相互折磨?”
秦政并不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折磨。
“寡人想把你留在身边。”秦政道:“你与寡人一起长大, 你许诺的一切寡人都记得。”
秦政总结道:“你该归属寡人。”
简而言之,就是他对他的占有欲作祟。
嬴政微微叹气:“又为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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