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
秦政试着将他拥过来, 却依旧是被他摁在怀里:“寡人也不清楚。”
他确实不清楚。
包括为什么会喜欢, 为什么会对他起这些心思。
在初来雍城时意识到这份心思时,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是因为他对他的好吗?
还是因为他与他的相像。
总而言之, 一发不可收拾, 喜欢就是喜欢,在意就是在意。
嬴政又问:“对大王好反而会换来这样相逼吗?”
上回的争吵又摆到了明面,不同的是此次两人都心平气和。
“寡人对你不好吗?”秦政反问了回去。
抛开近两年的强迫, 确实是好的。
“嗯。”嬴政承认下来。
秦政又问:“那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
“难道对你的好反而会换来欺骗吗?”
聊来聊去,又聊到了不得不回避的话题。
秦政未有听到他回话,自顾自道:“留在寡人身边。”
“寡人可以给你一切, 就算你知道许多后事,寡人也只当是拥有你而得到的助力。”
嬴政轻抚着他。
话说得这样好听, 实际上还是他为绝对的上位。
明明是他将秦政圈在怀里,可问出的话,却是在问秦政想如何圈住他:“怎样留在大王身边?”
秦政言简意赅:“离开朝堂。”
意料之中。
嬴政哼笑,而后轻摇了头。
“或者坦白,”秦政换了种提议:“与寡人坦白一切,让寡人知道你并没有威胁。”
总之就是要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嬴政厌恶被人掌控。
“该说的早已说了,”他道:“若是大王不信,或是不安心,那便尽管去查吧。”
秦政在黑暗中露了浅笑,语气淡然:“快了。”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嬴政抚着他的手却停了。
“什么快了?”他问。
秦政没有再回话。
嬴政不知他是已然睡着,还是故意不回人。
等了一会,暂时缓解的困意再度找了上来。
他将秦政拥在怀里,怀揣着这一份疑心,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日,仪仗队返咸阳。
自雍城出发前,嬴政换了厚重的,有着松软毛领的披风。
恰好可以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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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昨日的痕迹。
他随在队伍中,见证着秦政一路万人簇拥,在晴朗的冬日承着世间最好的祝愿返王城。
阵仗之大,山河为之所动。
此次嬴政倒未有前几日的情绪。
短暂的遗憾过后,便是长久的释怀。
他的人生本该在十余年前结束,既然能在此世得见这种可能,总去伤感,未免显得狭隘。
咸阳。
秦政抵咸阳后,其先为百官下发了封赏,其后再是城内外宴席。
此次宫中宴秦政未过多参与,饮下几杯后,就离席而去,将场所交由了百官。
场上觥筹交错,多是官员之间的互相熟络,或是利益往来。
场间一角却松快得不寻常。
四人围坐,面前摆着一只小壶,投壶以行酒令。
在雍城时,因为冠礼盛大,为防有心人添乱,各处安防极为严格,也自然动用了许多人力。
蒙恬参与了其中,连带着蒙毅也随其加入,扶苏也自然被拉了去。
这三人在雍城宴上只是初始露了面,之后又一同去城内外与宫内外巡视。
回到咸阳,因王城防守本就密不透风,秦政也早已离席,三人这才齐聚。
嬴政也在其间。
投了一轮,四人个个都中,又两轮下来,终于是觉得乏味。
扶苏于是提议两人一组,一同投十只箭,用时少者,投中多者获胜。
这样一提出,蒙恬却道:“未免不公平。”
他指指蒙毅,道:“我们是亲弟兄。”
他的意思是亲手足之间默契十足,这样需要些默契的赛制,未免对他们不公。
扶苏笑着摇头,表示并不会不公,道:“我们亦是至亲。”
他既然这样说,两兄弟也没有再推拒的理由。
嬴政自然也不拒绝,与扶苏坐到同侧,请了另一人当了见证者。
四人各拿五箭,旁者一身令下,手中箭齐齐前去。
虽是同时投出,嬴政和扶苏两人的箭全然不互相干扰,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继而齐齐下落。
两箭投中,两人速拿了第二箭,又是齐中。
壶中已在的箭和身旁人丝毫成不了干扰,不久,两人都五箭齐中,壶中十箭齐全。
再观那边,虽时间上相差无几,可因为蒙毅一箭的失误,两人有一回箭在空中相撞,最终漏中一箭。
胜负已分,蒙家兄弟罚酒。
蒙毅不免惊讶,诚心道:“客卿与扶苏真是默契。”
他不禁又好奇起他们的关系。
这个问题他曾好奇过很多次,但每次都被扶苏回避了去。
他和自家兄长与扶苏相识这样久,却也只知道这二人来自同一家族,但却不知所谓的至亲是何种至亲。
也不便说实话,嬴政这次还是将话挡了回去:“这投壶酒令,从前我曾教过扶苏一二。”
“是,”扶苏和他一起编造虚构的事实:“从前在家中,我与客卿很是亲近,一同习礼,这才有了这般默契。”
蒙毅被他们一席话说了过去,方才输了,蒙恬不免不服,当下提议再来,此事就此揭过。
接下来的几局,不是平局,就是蒙家兄弟惜败。
两人未沾什么酒,对方二人却已然喝了几个来回。
最终因为太耗时又未有什么悬念,四人决定先放了这酒令,转而谈去了近来之事。
其余三人的近况互相都知晓,在场只有嬴政不常参与对谈,行事也不会告知。
何况他和秦王还有一层关系。
他与秦王的秘闻久为流传,在场百官就没有几个不好奇的。
谈及近况和私事,三人的目光齐齐投在嬴政身上。
连带着距离他们近的官员也放了耳朵来这边。
嬴政:“……”
虽说秦政顺了他的意愿,不让人去谈论他们的关系,他也确实从未轻易在他人口中听到什么非议。
这些秘闻也只在朝中百官之中流传,传不出更远。
可即使这样,明面上不谈论,私下可不知让人议论到了哪里去。
特别是此次冠礼过后。
他参与了秦政的冠礼,又在当夜居于秦政殿中,彻夜未出。
这消息只消听了,有些好事心的,都忍不住在背后议论其中风流韵事。
这三人近日定然是听了不少,这个时候才会这样忍不住探究的目光。
这目光中大多是好奇,包含着一些复杂,而没有什么其他意思。
对于他们三个,嬴政倒也不会起什么厌烦之心。
于是问:“想听什么?”
这种场合,扶苏自然是不会主动问什么的,而是看向蒙恬和蒙毅。
蒙毅自然也不会第一个开口,随即将蒙恬推了出去。
蒙恬斟酌片刻,最后问:“这几日客卿为何一直不脱毛领披风?”
他从前并不常穿,那日过后,反而是时时刻刻不离身。
嬴政张口就是胡说:“与大王吹了半夜凉风,近日总觉体寒,穿得未免厚了些。”
说着,他脱了披风,脖颈上的痕迹几乎都已消退,余下的也不明显,他们不近看,也看不出来。
只有一道牙印遮不住,从衣领下延出,露了半个在衣衫外。
是他制住秦政后那一阵强迫被咬出来的。
这几人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这牙印上。
“互相看不惯,在房中打了一架。”
嬴政神色不变,嘴里真假参半,说得很是唬人:“结果大王打不过,一时气急,就只会咬人。”
上回他们吵架蒙恬蒙毅自有耳闻,那架势,好似是有打架的可能。
两人将信将疑,最终选择了信他,蒙恬道:“想不到大王还会这样。”
打成这样还能让客卿在殿中睡一晚,蒙毅感慨道:“大王好气量。”
扶苏:“……”
想到上次看到的场面,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样奇怪。
他没什么好说的,选择了沉默。
而嬴政接了蒙恬的话,道:“想不到的还有很多。”
秦政不在场,根本想不到他在外这样坏他声誉。
嬴政也不根本不怕他两捅到秦政面前去,继续道:“比如……”
话说一半,宴席却将散,最后一首歌舞过去,众人就要起身互相拜会,最后离席。
嬴政最终是没来得及说,而蒙毅最后问了一句:“客卿怎样看大王?”
这是在替秦政问呢。
嬴政也故意说给秦政听:“执拗得很,看准了人就不撒手,太是让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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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让人不想与他长久相处。”
说完,歌舞方好结束,嬴政带着扶苏往场中去拜会众官。
而蒙毅拉住往前去的蒙恬。
蒙恬回身问他:“客卿怎么能这样说大王?”
蒙毅只是摇头,让他不要去干涉。
他二人虽现在有些不合,但情分终归是在,贸然干涉,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客卿这样说明显是故意气大王。
能这样故意气人,说明他二人关系本来就好。
若是现在去为了大王而去说教客卿,日后他们和好如初,现在的说教就会变成夹在中间的进退两难。
他可不想做这个倒霉蛋。
想着,他拉着自家兄长拜会了几个前辈,之后离席了去。
那边嬴政带着扶苏在众官员面前露了面,也同他离席。
回府路上,二人并肩同行。
此世两人身高差距已然与从前无差,扶苏只矮他小半头。
待明年,他也就到了及冠的年岁,按照约定,秦政会为他安排官职。
方才带他见众官员的用意,扶苏也明白。
一路二人聊了些其他,却总是心不在焉,心中各自压着事,话间总是多了诸多考量。
到了府门前,嬴政才稍稍叹了气,问出了一路的犹豫:“如若让你一人留下,你愿意吗?”
第084章 锁链
“不愿。”扶苏摇摇头。
说完, 又立马与他解释:“我有自己的打算,不会全然跟随客卿。”
嬴政停下的步子又动,和他一起进了府门, 一面道:“不必解释这样多。”
“本就是你的意愿,我没有过多干涉的理由。”
方才这样问,只是担心他好不容易等来的为官机会很可能就此远去, 怕他对此失落。
现在看来,他也没有那样想在官场上立足。
“大王究竟想做什么?”扶苏也问出了一路以来的疑问。
亲近又相逼,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 却又间杂着提防与怀疑。
嬴政也没回避,淡然道:“他想掌控我。”
不管是在他眼里的知道后事,还是他二人这份相似,秦政在他身上察觉到了些许威胁, 他想把这份威胁给抹消。
情分是真的,但秦政想要的是一份全然没有威胁的感情。
那三年待在他身边, 事事为他着想的崇苏才是他想要的。
扶苏忽而想起此前他与自己说的驯鹰。
那时不解其意, 如今倒是懂了个完全。
可惜能被驯服的从来不会是他。
越是想驯服,越是会适得其反。
扶苏问:“客卿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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