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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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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嬴政从前一直不肯与他言道。

    这近十年的棋子,嬴政只消承认,就等于证明他初始遇他的几年,对他根本就是算计居多。

    记忆拉回九年前。

    那时他初登太子位,立马就想到要将他从宫城守卫处划来自己身旁,而当时为掩人耳目,他还选了嬴政常与他提到的二人。

    正是一对姓张的兄弟。

    第126章 国丧

    秦政知晓他诸多算计早已布下, 可也从未想过,会是这样早。

    早到在他全然未有意识到的时候就有,早到当时面对一片真心时, 他有的首先是利用这份真心去算计他的心思。

    些许难过之余,秦政又生起了这确是他会行出的事的念头。

    秦政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很是无奈,只可惜如今郁闷, 又无处去找人言道。

    估计嬴政也是这样想,想着利用这次离开时揭开这个事实。

    而真相揭开之际他在外,也不必费心思去解释其中原因。

    反正不管怎样, 届时他还是会原谅他。

    他一向精于算计,就算如今被他打动,但秦政并不能保证他不会这样想。

    秦政对于这个事实沉默了半响,良久, 才终于打算不再将注意力放去他一人身上。

    此次秦政也并不打算给嬴政回信,且看他究竟是要何时才能想得起来再次给他寄信。

    想到此, 他就要将这个为嬴政送信的人差遣回去。

    此人却一时未走, 秦政再度看过来的一刻,他道:“禀大王, 客卿在走前亦留了信。”

    秦政觉得有些意外, 问他道:“何信?”

    听他一一道来,秦政得知是那时两人小池旁一谈后,嬴政找机会给他留的信。

    秦政斜了他一眼, 问道:“与他欺瞒我一事相关?”

    得到确信的回答后,秦政又让此人说了具体。

    哪想嬴政这封信还送得颇为别致,居然不在此人手中, 还不告知他具体在何处,只给了些只言片语, 语意间分明是要他自己去寻。

    秦政当下未有时间,直至第二日,他特地起了早,根据他留的话,去寻了这封信。

    说是沿着他先前居所的花草一路过去,信就在其间。

    这个说法,秦政不免思及那时他总会摆弄花草。

    他写下信时早在被禁锢此地之前,那么此后一直关注着这些花草,难不成他是在那期间才琢磨如何留下这封信?

    秦政越是想越是好奇,沿着这一路花草找寻。

    一把短剑被他握在手中,时不时上前挑开挡住视线的绿意。

    此时已然少有了花,清香的叶裹挟着初晨的水汽扑来他的面上,几经转目间,他的视线被一条微微下垂的枝条吸引过去。

    掩盖在一片绿意中,好似是被什么牵引着,枝条向下垂落着。

    这枝条长得颇高,但以他二人的身量,却能够轻易探到。

    秦政心下一动,短剑挑开眼前绿丛,果然,就见面前是一条坠着东西的枝条。

    顺其下看,就见末端是层层包裹着的绢帛。

    秦政将它拆下来,稍显了臃肿的物事拿到手中,其外层染了些水汽,层层打开,放在最里边的、写着字的绢帛,却是丝毫未损。

    将其缓缓展开来,就见其上字句写了许多。

    其先就是对他的称呼。

    小/秦王。

    秦政对于他花费的这一番心思很是受用,正想拿着绢帛打开,却在见下句时忽而停下。

    ——秋风凉,莫要在屋外久站。

    像是他当真在面前,秦政弯了眉眼,一如往常地,先不想听他的话。

    不过随即又反应过来,他如今可不在身旁,没有人会来对他的任性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架势,之后再将他拉回屋内。

    秦政方起的笑意稍稍回落了些,踱步回屋,踩去屋中温软的毯子,这才继续往下读。

    ——若见此信,你怕是已然知晓当年。

    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秦政拿着绢帛坐去了床榻边缘,在心中默默回着他的每一句话。

    ——或许还在想,我怕是故意如此,顾自远走,留你一人多想。

    秦政一番心思被他捏了个准,一时挑了眉头,继续往下读。

    ——其实不然,我心亦不安。

    不安在何处,他却未有详细言道。

    秦政却猜得到。

    嬴政怕他会因此对他生出嫌隙。

    毕竟这个担心在过往许多年都存在着,他思虑太深,深到每一种可能都会考虑,会生出这种想法也是当然。

    ——我之所行,其中原由你我皆知,无需再言。

    他们之间,也确实不必解释。

    不但不必解释,从前他做的许多,好与坏在秦政看来已然相抵,其实只消他想,也不必去偿还。

    毕竟如今的他也不会用什么方式去报复回来。

    可嬴政对于他或许会有的脾气依旧有应对方式。

    ——其中亏欠,来日方长。

    又是这样简洁得不能再过的表达。

    不过,这话好似是在将以后都许给他。

    秦政看了个开心,丛床榻上起身,在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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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敞屋中踱步走着。

    又看最后的落款。

    ——阿政。

    看笔墨,本初始只写了一个政字。

    只是一字写罢,落墨又转,似乎犹豫片刻,其后在旁又添一字,凑成了他对他的称呼。

    秦政盯了这笔迹许久许久。

    也不知他到底细想了多少,诸多话语,最终只将满腹言论融在这样一方小绢帛上。

    言辞恳切,是真的在顾及他的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快。

    不同于他在看二人关系时更看重当下,嬴政似乎在感情上也改不掉走一步观十步的性子。

    被他这样一份心意裹挟,他既是开心,却又不禁会去想嬴政思量太多,许会太过劳累。

    百感交杂之下,秦政轻轻叹了气。

    都怪他这样一番留信,让他当下十分想见他。

    可早起所拥有的闲暇只片刻,他需得回主殿去。

    但比之昨日,心中事得解,秦政一路倒是轻快许多。

    就是该怎样回信,他还得额外花些心思。

    但这番心思却未来得及去花,诸多事宜间,他几乎没有一点空当去思及此事。

    晚秋临冬,天气陡寒,牵出的诸多变化始料未及。

    一临了寒,丝丝寒气入体,早前有的病症就此牵连而出,先前颇具精气神的蒙骜在此时出了意外。

    据蒙毅所说,只是微微染了寒,他便是一病不起。

    秦政准许他二人推去许多事宜,回去照料好自家大父。

    可就算是悉心照料,应有的命数,终究还是未能逃脱。

    此前秦政派去的太医诊断,他撑不过此年,也正是在此尾的前两月,蒙家府门挂上了白藩。

    将军走于夜宴,听闻是谈笑饮酒间,伴随着一句句豪言离去。

    名为生死的帷幕垂落,盖住的,是老将波澜壮阔的戎马生平。

    当夜,秦政听闻消息赶去时,只见得他弥留之际。

    少时的师长浑浊苍老的眼看着他,诸多话语未出口,只来得及在他肩上轻拍。

    力道轻得几乎不被察觉,其中包含着的千言万语,以及对他此后多年的厚望与祝愿,却又是这样沉重。

    秦政与蒙家后辈同守在他床前,再往外些,王翦一众他的好友亦守在屋内。

    后辈老友尽在,无憾而终,直至最终阖目,蒙骜面上都是一派祥和。

    众人悲恸难当,秦政第一次看到自小的两位好友止不住的落泪。

    他虽也心伤,但他不会就此落泪,一众人恸哭间,他宣告了蒙骜的后事。

    停灵结束,则与当年王龁一般,以诸侯之礼葬。

    随后免去了场上众人谢应,同时,为给蒙家留下一片清净,他也并未在此就待,而是回去宫中。

    当夜,他忽而就觉今日的咸阳宫有些冷清。

    长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伤情感怀之际时没人安慰会是这样的落寞。

    可这样的路他的阿政走了一生。

    此时他会去想他,而从前,嬴政在这种时刻,又在想什么呢?

    他极少将心中所想剖白言道,何况是这种私情。

    秦政忽而就觉得,直到目前,他所了解的都是一些表层,而关于嬴政诸多所想所思,他并也没有来得及了解。

    既然来日方长,那么以后关于这些,他也要知晓。

    这次要听他亲口说。

    诸多念头间杂着,秦政此夜未有阖目。

    葬礼如期,蒙家发丧期间,咸阳城都未晴朗过。

    阴冷的天空下,带来的都不是什么喜事。

    紧随着他,久居深宫的夏太后亦染了重病。

    亲祖母染病,这些时日,秦政都会抽空去看望。

    与夏太后同在一片居所的赵姬亦常去走动,行程多有重合,两人难免撞上。

    而她总会给出那些迟来的关心。

    比如天凉得快,在外一定要系披风。

    再比如近日操劳,她提醒他记得晚间不要处理政务到很晚,莫要伤身。

    可这些早有人替她做了,甚至做得更好,以至秦政对她的示好并未有太大感知。

    基本的礼数之下,秦政面对她只是再平常不过的神色。

    尽管对上的或是一副失望的面色,秦政也最多是看在生母的情分上,给她几句关心。

    而换来的一副欣喜的神色,也不能让他多么地动容。

    只因他拥有的爱并不会让他再去对一份迟来的关心生出贪恋。

    他们之间,是止步于此。

    与蒙家的情势相同,尽管秦政派去了最好的太医,用药也尽然顶格,诸多挽留,却也未能缓住祖母离去的身影。

    这次是在清晨。

    秦政还是目送了她的离开。

    尽管也未有在她这里得到明显的偏爱,但终归是亲祖母,最后握住她几乎冰凉的手,听她嘱咐的遗言之际,他还是难免难过。

    接连两桩国丧,秦政近日来处理政务与这两桩事宜,就忙得不可开交。

    就好似这场冬日要带走许多人,他从心底生出许多不安来。

    长久搁置未给出的信,也在此刻提笔。

    几经提笔又落,秦政在诸多思忖间,一字一字写下了思念。

    也就在半月后,远在邯郸的嬴政收到了这样一封信和一个香囊。

    绢帛上只有寥寥几字。

    ——心意皆知,所忧请君弃。

    其上字体秀气,口吻也明显偏向女子,显然不是秦政所写。

    定是怕太过直接许会败露,这才如此。

    但其上内容,未必又不是真心话。

    他担忧秦政会生气,而秦政就借用此句话,来解他一份忧心。

    不过,千里迢迢送一份牵挂来,以他的性子,嬴政并不觉他只会送来这样寥寥几字。

    他的目光投去了那香囊。

    可还未等他去解其中奥秘,其外就有小仆报来,说是有人来。

    才通报完,那人也不等他同意,直接就进了屋来。

    嬴政转目一看,就见是郭开的一个幕僚。

    当下也不拦,亦不收桌上物事,任他打量了片刻。

    本是找他说事的幕僚顿时起了几分疑心,借着玩笑的语气问他:“谁与崇卿谈此等风月?”

    秦政特地弄成这副模样,嬴政自然也不能说是好友,只好道:“是在远方待我的妻。”

    幕僚更是狐疑:“先前可未听说崇卿有妻。”

    既然这样送来,那边秦政定然是为此安排好了一切,就算去查,估计也查不出什么不对,他要做的,是配合秦政圆这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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