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22-3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理的缀在他们身后。

    他们三人以一种奇怪的模式出了宫,又在宫门处道别。

    “督公,明日见。”

    江秋悯眨眨眼:“我会想您的。”

    季长明不甘示弱:“长明也会想督公,特别想。”

    又开始了……

    时鹤书垂下眼,颇为礼貌道:“多谢,本督有时间也会想念你们。”

    说罢,不顾耳根瞬间烧红的季长明与笑意更浓的江秋悯,时鹤书搭着小厮的手,上了马车。

    “都怪你。”

    时鹤书的马车缓缓离开了宫门处,江秋悯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的开口:“若不是你这个蠢的,督公方才也不会被吓跑。”

    季长明不信:“难道不是你的问题?督公可是很喜欢我的。”

    江秋悯上下打量他一遍:“太医院怎么说?”

    季长明皱起眉:“什么?”

    江秋悯唇角笑意加深:“脑疾都严重到出幻觉了,太医院没给你开点药?”

    说罢,不管脸色千变万化的季长明,江秋悯哼笑一声,直接转过身走了。

    宫门前的针锋相对时鹤书全然不知,就像他不知道有一个“大惊喜”正在府中等着他一眼。

    在清脆的鸟鸣声中,绕过郁郁葱葱的梧桐。时鹤书刚回到院落,不知从何处出现的景云便冲到他身前,握住了他的腕。

    “九千岁,请随属下来。”

    烟灰色的眸子微微睁大,不待时鹤书开口,景云便直接带着时鹤书跑进了他的书房。

    “等——”

    话音未落,景云便在屏风前莫名其妙来了个急刹车,时鹤书险些一头扎入他的怀中。

    景云手忙脚乱地抱住时鹤书,冰冷的人如坠落的蝴蝶般跌入他的怀抱,时鹤书的眼眶微红,正紧抿双唇死死注视着他。

    “景、云。”

    时鹤书近乎一字一句:“到底怎么了。”

    景云露出一个歉意的笑。他没有开口,而是轻轻牵住时鹤书的手,带着时鹤书绕过了屏风。

    时鹤书的书房依旧是那个书房,没有任何变化。

    ——除了那张堆满东西的桌子。

    注视着桌上摆放整齐且带有炫耀意味的东西,时鹤书顿了顿:“这些是什么?”

    景云轻咳了两声:“是属下从平阳取回来的。”

    平阳?

    “等等。”时鹤书抬眼看向景云:“你什么时候去平阳了?”

    平阳距京城足足近千里,而景云离开时鹤书还不足半天——千里之距,哪里是半天就能赶过去的。

    “这个啊……是秘密。”

    景云现在还不想暴露那个对时鹤书张口老婆闭口爱妻的系统,他对着时鹤书笑了笑,将人带到了桌旁。

    “督主快来瞧瞧,都是属下从谢氏里拿出来的。若是有用便留下,没用属下再送回去。”

    时鹤书:“……”

    话到了嘴边又被咽回去,时鹤书闭了闭眼,终是认真看起了桌上的东西。

    景云带回来的东西有些乱,又极全。从密信到族谱,时鹤书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把谢氏里可能有用的都带回来了。

    的确如此。

    拿起那装满密信的匣子,时鹤书用指尖轻轻拨开被撬开的小锁。

    “辛苦你了……”

    泛黄的信纸暴露出来,烟灰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张狂的字迹。

    “有劳。”

    第24章 遇袭

    或许是自觉高枕无忧, 又或许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平阳谢氏几乎没有毁掉这些年的罪证。

    这就导致景云从平阳谢氏带回来的东西,有不少连竹青都未查到。

    时鹤书用了几日时间仔细看完了堆满桌子的密信与族谱, 这些密信最早的来自同岳年初,最晚的来自建元二年。有不少还带着些许焚烧的痕迹,也不知为何没有烧除。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奸宦指南》 22-30(第7/18页)

    据时鹤书观察, 险些被焚毁的信中的内容多是谋逆之言,保存极好的信件则是与其他大族串联的书信。

    时鹤书一封封看下去,却发现了一个意外。

    拿起那张被烧到一半, 但也能看出满是颐指气使的信件, 注视着信边角处与张狂字迹截然不同的娟秀小字,时鹤书微微扬眉。

    “我不会再帮你们隐瞒了……”

    淡粉色的薄唇轻启, 时鹤书低声念出那行小字。

    这封信似乎是被来回寄了两次, 除去焚烧处也已有些破损,与那些平整的信件格格不入。认出那是太后的字迹的时鹤书略顿了顿,轻轻放下那张信纸。

    太后……

    外衣轻轻落到时鹤书的肩头, 略有些畸形的大手抚过时鹤书的长发。

    “九千岁, 夜深了。”

    时鹤书抬眼,恰见天边明月从云雾中显露出来。

    冷冷的月光洒在人间。立于窗边的青年在明月照耀下更是肤若凝脂,仿若剥了壳的荔枝。

    “消息递给赵觉了吗。”

    “赵尚书已收到。”

    时鹤书起身,将手落到景云的掌心。

    既如此……便可以开始了。

    天光乍破,红日从山峦中升起, 沉闷的钟声自皇城蔓延开。

    明红色的宫门缓缓开启,夹杂在红官服中的蟒袍格外显眼。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司礼太监拖着嗓子。虽已弱势, 高台上的太后依旧维持着她的尊贵典雅,隔着珠帘注视着下首人群。

    自太后党式微后, 大宁的早朝便渐渐走上了正轨。

    虽偶尔还会出现无意义的弹劾与争吵,但较比先前,已好了不少。

    至少真正有事相报的官员,不会无处开口了。

    “秉太后,臣有事要奏。”

    户部尚书赵觉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去岁国库入不敷出,税收较比同岳年间下降近三成。长久以往,恐成大患。”

    “哦?”

    染着丹蔻的指尖轻叩扶手,那双飞扬的凤眸微微眯起,太后沉声:“新帝登基难免有所缺漏……赵卿,你可核对过?”

    “是。”赵觉不卑不亢:“臣核对税收,查得以平阳为中心的多个地区均税收有异。不知太后可否命厂卫前去探查一番。”

    平阳?

    太后脸色稍变。

    没有人比太后更清楚自己母族的风气,可税收有异,国库空虚是大事。既已在大庭广众下说出,便不可以轻轻揭过。

    “那便由锦衣卫派人去探查一番吧。”

    虽并不认为谢无忧是自己阵营的人,也清楚他与时鹤书私交甚好。但若一定要在东厂与锦衣卫中选择一个,太后只会选择已见过平阳阴私的锦衣卫。

    她,别无他选。

    京城,督主府。

    青烟自香炉上袅袅升起,梧桐树叶发出簌簌声响。

    垂下的眼睫遮掩了烟灰色的眸,玉白的手端着茶杯,粉嫩的唇轻触杯沿。

    “厂公真是……料事如神。”

    将糕点推到时鹤书面前,注视着正端着茶杯啜饮的时鹤书,谢无忧语带笑意。

    “你不必在这种地方吹捧我。”

    水润的唇瓣轻启,如南方进贡的蜜桃,让人满心都是咬一口的欲望。时鹤书抬起眼:“已出发了?”

    谢无忧轻快的应了一声:“他们脚程快。至多十日,便会到平阳。”

    指尖试探性的缠上面前青年的长发,谢无忧把玩着小青梅的发丝,轻声道:“厂公还真要为我报仇啊……”

    “本使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

    时鹤书拨开谢无忧作乱的手,平静拒绝:“不要。”

    谢无忧笑了笑,没有如往常那般缠着时鹤书。而是移开视线,注视着门外随风而动的梧桐树叶:“接下来……要有好戏看了。”

    的确。

    在锦衣卫出发的第二日,东厂便拦截到了太后递回平阳谢氏的书信,景云将其递交到时鹤书手上。

    展开信纸,熟悉的娟秀小字跃于纸上。

    在信中,太后质问平阳谢氏是不是真的吞了税收,究竟将她置于何地。又要求他们放了锦衣卫,别留下把柄。

    时鹤书沉吟片刻,将信又封了回去。

    “不必找人临摹了。”

    “寻个靠得住的驿邮,送去平阳谢氏。”

    时鹤书并不认为平阳谢氏会将太后的话放在心上,无论这封信是早到还是晚到,都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既如此,那便不必拦了。

    ……

    斗转星移。

    如谢无忧所预想的一样,锦衣卫只用了七日便到达了平阳。

    这次锦衣卫的领队是一个眼生的娃娃脸少年,看服制阶级是总旗,腰上悬了两把绣春刀。

    “老大……”

    一个眼尾还带着青紫痕迹的锦衣卫小心翼翼地上前:“我要去小解。”

    望着不远处的平阳城,少年蹙了蹙眉:“快去快回。”

    “是,是。”

    锦衣卫忙点头应下。

    到了树后卸下裤子,锦衣卫满脸屈辱的开始小解。

    他们真正的老大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厂督的美人计,硬是把一个来自东厂的少年塞进来做他们此行的首领。

    他们兄弟几个以为对方是关系户且是太监,刚出发就好一顿拜高踩低看不起,结果不止挨了顿打,对方掏出来还比他们大。

    真是……

    锦衣卫抬眼看天,以防眼泪掉下来。

    而那个娃娃脸少年——也就是卸掉面具的烛阴,又摸了摸袖中令牌。

    那是时鹤书在出发前给予他的督主令,见令即见人,拿着令牌的烛阴便也拥有了先斩后奏的权利。

    锦衣卫是此行的先锋,大宁的士兵跟在他们身后。时鹤书并不打算给平阳谢氏苟延残喘的机会,他要一朝覆灭谢氏这座压的平阳百姓喘不动气的大山。

    出去解手的锦衣卫很快回来了,烛阴抬了抬下巴:“走吧。”

    太阳渐渐爬上最高点,锦衣卫也到达了平阳繁华的城门。

    来往的布衣皆面带笑意,摆摊的小贩热情的叫卖着,挑着扁担的农户在街上吆喝,一派繁荣模样。

    但……

    烛阴环视一圈,手攀上了腰间绣春刀,握紧了刀柄。

    “停。”

    他开口拦住了欲要进城的锦衣卫,目光死死盯着那些和谐到甚至有些诡异的人们。

    这些人都是成年男女。

    且那双手……

    烛阴的视力极好,他清晰的看到门前妇人的那双手——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奸宦指南》 22-30(第8/18页)

    那是武人的手。

    “郎君,你们怎么不进来啊。”

    女子的娇呵声伴随着破空声,出鞘长刀击飞了一个向他面门袭来的暗器。

    “遇袭!”

    绣春刀齐齐出鞘,伴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又是三两个暗器被击落。烛阴飞身上前,一刀刺穿了那投掷暗器之人的心脏。

    而同时,他也进了城门。

    “抓活的!”

    伴随着一声高喝,四面八方的人皆向锦衣卫袭来。

    血液四溅,烛阴一双银刀舞的熠熠生辉,生生为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甚至有心情救一下差点死在那里的锦衣卫,提着人的衣领便飞身上了城墙。

    在将遍体鳞伤的锦衣卫放下后,烛阴又跃了下去。双刀架住了劈下来巨斧,烛阴一脚踩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有人见情况不对,趁机想要跑开报信,却被锦衣卫发现。

    “别跑!”

    身上挂彩不少的锦衣卫冲上前,一刀砍断了那人的脖颈。

    但他还未来得及欣喜,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飞剑也刺穿了他的腹腔。

    一口鲜血涌出,锦衣卫无力的睁大眼,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烛阴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又继续投身到了战局中。他的身上已满是鲜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在人群中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