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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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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

    谢无忧一脸无辜:“也没什么,就是去南镇府司说了点话,殷重光就打上门了。”

    时鹤书:“……”

    时鹤书轻轻眯起眼:“所以,你说什么了?”

    谢无忧“唔”了一声:“也没什么,就是说殷重光给的情报太多太杂,让她重新整合再交上来……”

    时鹤书上下扫视一下谢无忧:“你怎么敢的?”

    谢无忧更无辜了:“我为什么不敢?殷重光又不能打死我。”

    时鹤书:“……”

    谢无忧从小到大都热衷于说歪理,时鹤书也不欲再与他废话,直接便坐到了椅子上。

    “本督来找你借衣服。”

    他开门见山,而谢无忧颇为稀奇的扬起眉:“怎么忽然要借衣服?难道厂公对本使芳心暗……”

    “噌!”

    长刀出鞘,垂首的烛阴轻轻抬起头,空洞的目孔注视着谢无忧。

    谢无忧:“……”

    千户倒吸一口凉气:“厂公消消气消消气……”

    时鹤书冷笑一声:“谢无忧,我说过我的属下都护主。管好你的嘴。”

    其实又看出了什么的谢无忧:“…………”

    谢无忧对着时鹤书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正了神色:“厂公要借什么品阶的衣服?”

    时鹤书想了想:“总旗?”

    谢无忧并未拒绝:“好,是厂公的尺码吗?”

    “不是。”时鹤书轻轻抬起下巴:“是我这位属下的尺码。”

    虽是少年人,但烛阴比时鹤书高出半个头,且要结实不少。若按时鹤书的尺码,烛阴穿定会小。

    谢无忧扫了眼收刀入鞘的烛阴,支着下巴:“……没问题是没问题,但厂公要拿去做什么?”

    羽睫掀起,暴露出烟灰色的眸。时鹤书看向谢无忧,微微偏头:“帮你报仇?”

    呼吸一滞,没想到时鹤书还记得那件事的谢无忧捂住心口:“厂公,你再这样我要爱上你了。”

    时鹤书平静:“敬谢不敏。”

    他们并未废话多久,谢无忧便给了时鹤书一套总旗品阶的服饰,并友情赠送了两把绣春刀。

    “告诉你这位属下别戴面具啊。”

    谢无忧倚在门框旁,对时鹤书挥挥手:“我们锦衣卫不戴面具的!”

    时鹤书并未理会谢无忧,而烛阴正了正时鹤书赠予他的面具,狠狠瞪了眼谢无忧。

    就你话多!

    马车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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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主府,景云将茶点与温茶为时鹤书摆好。

    立在桌旁的时鹤书抚过飞鱼服,抬眼看向烛阴:“试一下?”

    “好。”烛阴接过飞鱼服,默了好一会才道:“要摘面具吗……督主。”

    时鹤书顿了顿:“你随意。”

    烛阴闷闷应了一声:“好……”

    除了时鹤书与小时候的竹青,没有人看过烛阴面具下的脸。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傩面就代替了五官,覆在烛阴的脸上,哪怕入睡都从不摘下。

    而今日……

    有些畸形的手将傩面放下又拿起,烛阴纠结半晌,终是将傩面再度扣在了脸上。

    景云还在。

    烛阴讨厌景云,也不想给景云看他的脸。

    烛阴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长腿,颜色鲜亮的飞鱼服比黑色的劲装更衬得他俊朗无比。

    但景云只是看了眼便收回视线。

    还是他的九千岁好看。

    细细的眉,弯起的眼,上扬的唇角蓄着一抹笑意,看的景云心都要化了。

    不过景云还是第一次看到时鹤书露出这样的神情——有些慈祥,又有些欣慰。

    但这样的神情在那张冷淡的脸上并不违和,甚至还带着些诡异的、不该属于时鹤书的母性光辉。

    落在身侧的手蜷了蜷,景云的目光从时鹤书被血染红的唇一路向下,脑中的联想再度有些失控。

    但时鹤书并不知道景云在想些什么,他注视着烛阴,只觉得自己真的很会养下属。

    比先帝会多了。

    烛阴也无视景云,站定在时鹤书面前,慢慢转了一圈。

    “督主,怎么样?”

    时鹤书笑着,语气轻缓:“很帅气,很像锦衣卫。”

    耳根通红的少年逼近时鹤书的面庞,傩面与鼻尖几乎要蹭到一起,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人,少年抿起了唇。

    “督主……属下比谢指挥使还要帅气吗?”

    红润的薄唇扬起,时鹤书抬手拍了拍烛阴的头,毫不犹豫的选择拉踩谢无忧:“还要帅气”

    烛阴瞬间自信了。

    无视因过近距离而又开始冒黑气的景云,烛阴将头抵在时鹤书的肩上轻轻蹭着,毛茸茸的发丝蹭的时鹤书有些痒,他向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时鹤书的动作,烛阴不自觉握住了他的手。

    “督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完成督主的任务!”

    少年的指尖炙热,哪怕只是虚虚包住也带着暖意。

    时鹤书抬起眼。

    “我信你。”

    第23章 有用

    “那督主, 属下先回去准备一下。”

    烛阴笑的愉悦,却在转身时狠狠甩了一直瞪着他的景云一个凶恶的眼刀。

    不过景云并未管他,甚至在他离去后也大步上前。

    “九千岁……”

    忆起烛阴方才的动作, 景云也将额头抵在时鹤书的肩上。

    时鹤书蹙起了眉,刚要说些什么,景云便闷闷开口:“属下嫉妒。”

    忽然听到这话, 时鹤书不解:“你嫉妒什么?”

    景云抿了抿唇,真正嫉妒的原因他说不出口,也不敢说出口。

    他只能继续闷声道:“属下只是嫉妒, 烛阴大人能够帮到九千岁……九千岁有什么需要属下做的吗?什么都可以。”

    时鹤书轻叹了口气, 似是有些无奈:“你对我很有用,并不需要在这些方面与烛阴比。”

    但景云真的很不安。

    他已清楚认识到, 烛阴的段位不同于以前。而他与烛阴的定位撞了一半, 若他比不过烛阴……被九千岁厌弃只是早晚的事。

    他的有用程度必须超过烛阴,超过竹青,超过所有人, 才能一直留在时鹤书身边。

    平阳……谢氏。

    挺拔的鼻梁蹭过时鹤书的脖颈, 药香与花香混杂的独特香气涌入景云的鼻尖,令他的心稍稍安定。

    “九千岁,属下会更有用的。”

    顿了顿,景云又补充道:“属下一定会成为您最有用的下属。”

    虽并不理解景云为什么对有用有这样大的执念,但听到誓言的时鹤书还是没有打压景云的士气:“好, 本督信你。”

    时鹤书的回答更让景云下定了决心。

    九千岁既然信他,他就更不能让九千岁失望。

    夜幕降临,月亮渐渐爬上树梢, 朦胧的人影被烛火映在窗棂上。

    圆月夜,子时初。

    时鹤书端正的躺在床上。

    一盏昏黄的小灯落于床边, 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螓首蛾眉。

    烛火平白为那张脸添上了三分血色,垂下的睫毛纤长而浓密,似是碧凤蝶的蝶翼。他如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般静静的躺在那里,布满伤痕的唇瓣如成熟的草莓,勾的人想咬一口,尝尝是不是如看起来那般甜。

    微微散开的衣领暴露出锁骨与部分胸膛,白皙的皮肉令人移不开眼,也或多或少挑起了些破坏欲,让人想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迹,如红梅落雪般。

    但此刻,一个站在他床榻边,以诡异的兔子面具覆面的男人打破了一切的旖旎。

    那男人静静的站在床边注视着时鹤书,末了,他俯下身,理了理散落满榻的长发。

    晚安,九千岁。

    做个好梦。

    宽大的手自发间滑落,下一瞬,如志异故事中所描写的一般,高大的身影竟彻底消失不见。

    男人似是从未来过。

    但同一时刻,平阳的一条暗巷中。

    一个扣着兔子面具的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那里。

    ……

    第二日,寅时。

    革带勒出细腰,换上蟒袍的时鹤书接过三山帽。

    “景云呢?”

    没有在忙碌人群中看到熟悉身影的时鹤书随口问了一句。

    正在为他整理衣服的小太监恭敬回道:“回督主,巫医昨夜匆匆来找过督主,见督主睡下了便告诉奴婢,他今日有事,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

    时鹤书轻轻颔首:“既如此,侍从便带刘从兆吧。”

    早朝。

    虽然太后昨日放狠话放的很凶,但她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措施,或者说,并没有有用的措施。

    她的人早已被时鹤书贬的一塌糊涂,还有几个直接被贬出了京,现在已经在去往新任地的路上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后就算有心要给时鹤书难看,也只能出言讽刺,或是给他穿些不足为惧的小鞋。

    但是太后忘了,现在的朝堂几乎是时鹤书一家独大。

    她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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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到时鹤书,甚至还被时鹤书一派的官员反气到说不出话。

    “你、你们……”

    时鹤书抬眼看着高台上脸色难看至极的女人,面无表情。

    “恭送太后。”

    他躬身开口,与他一派的官员也跟着他一起躬身:“恭送太后。”

    太后脸色铁青,手攥起又松开。司礼太监看看太后,又看看时鹤书:“呃……退朝——”

    早朝结束了,在平静中结束了。

    虽然被阴阳怪气了半个早朝,但早已习惯被辱骂的时鹤书没有因太后的话产生任何不适。

    骂的更难听的他也不是没听过,太后终究是大家闺秀,说不出什么太恶心的形容,也不能在高堂之上旧事重提,自然就伤害不到时鹤书。

    只是他不在意太后的话,并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

    如在出宫的路上,为他折了枝桃花的季长明就很在意。

    “多谢。”

    时鹤书接过花枝,季长明走在他身边,偏头注视着他,小心翼翼:“督公不用将太后的话放在心上。”

    走在另一旁的江秋悯难得赞同季长明的话,并又折下一朵花,别到了时鹤书的鬓间。

    微垂的羽睫掀起,时鹤书看向动手动脚的江秋悯。

    察觉到他的视线,江秋悯轻轻笑起来:“督公真美。”

    殷红的桃花贴着苍白的美人面,昨日被撕咬的唇依旧鲜红,病态的美人抬手抚了抚鬓边的花,虽比不上人面桃花相映红,但也别有一番美感。

    面对江秋悯的调戏,时鹤书平静地取下发间的花:“多谢江尚书夸赞。”

    江秋悯低笑一声,俯身凑到时鹤书耳边:“不是夸赞,是实话,督公不必言谢……督公喜欢吗?”

    “若不喜欢,本督不会收下。”时鹤书扫过他的拐杖:“江尚书,注意看路。”

    江秋悯直起身:“多谢督公关心。”

    拐杖落地的声音清脆,江秋悯的目光落在时鹤书的侧颜上:“只是我很好奇,我与季尚书折的花,督公更喜欢哪只?”

    时鹤书连看都未看,便继续平静的给出回答:“不分伯仲。“

    看着明显有些失落的季长明,江秋悯唇角勾起:“督公,好花才能配美人,您该说更喜欢江尚书的才是。”

    季长明:“?”

    季长明不甘示弱:“分明是季尚书。”

    江秋悯冷冷瞥他一眼:“季尚书折的粗糙,江尚书折的精细,自然是江尚书的更好。”

    “是不是啊,督公。”

    时鹤书:“……”

    两人的视线都落到了时鹤书身上,但他并不想参与这二人莫名其妙的针锋相对,默默加快了脚步。

    季长明见状也忙跟了上去,而走路不太方便的江秋悯轻笑一声,慢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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